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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情敌奉子成婚[穿书]——岁时钦(17)

    一旁的李季彤放下咖啡款款走到贺久身边:想必我就是其中一位朋友吧?她佯装生气,赖妍真是的,除了我还告诉别人。
    贺久露出一副无奈地神情:她也是怕Echo的作品无人问津,我这个当老板的都没这么着急。
    李季彤轻哼一声:真是瞎操心,那些女人都想找Echo订一件首饰,好在年底的嘉年盛宴压人一头,你只需要操心你们的设计师能不能长出八只手。
    贺久苦笑:就算他长出八只手,不想做的依然不会做。
    行了,废话少说,带我去看看冰洋极光。
    黄云云瞬间急了:小久,冰洋极光得为我留着啊,我早早就跟你说好了。
    云云姐,这事我真做不了主,Echo和我说好了,几何的定制款只有他能指定卖给谁,我没这决定权。
    李季彤丝毫没有估计黄云云的心情,踩着高跟鞋哒哒地就上了楼,黄云云听着鞋跟击打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心中一阵焦虑。
    她是真的很想要这套首饰,她可以肯定,白色的婚纱和冰洋极光一定能成为最美妙的搭配。
    贺久,八百万,卖给我。黄云云咬牙道。
    贺久摇摇头:不是钱的问题,如果是因为钱,一开始我就不会给你那个价了。
    黄云云紧张地看了眼楼梯:那怎么办,我的气场肯定比不上李季彤这样的明星,万一Echo把冰洋极光给她了。
    贺久捏了把眉心:这样吧,我偷偷告诉你一个打动Echo的方式,但不保证成功率。
    你快说!
    他是个设计师,喜欢自己的作品有意义,也喜欢浪漫,更喜欢故事,这可以给他带来灵感。
    黄云云愣了愣,说:我大概知道了。
    第二天清晨,谷雨推开工作室的窗户,他昨晚又工作到深夜,直接在这里休息了。灼热的天气逐渐转凉,晨露因为开窗的动作吧嗒从树叶上滴下来。
    饿了,去买个包子吃。谷雨随便洗了把脸推门而出。
    然后他停住了脚步,桑树的树荫下站着一位身着白色婚纱的女人,晨光斑驳地洒在她身上,折射出迷人的光晕,脚边的郁金香随着微风清扬,在女人转身的瞬间,白纱和花瓣齐飞。
    哈哈哈哈,你说黄云云穿着婚纱在工作室门口堵你?贺久拭掉眼角的泪花。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直接问我愿不愿意把冰洋极光卖给她,太突然了我不知道怎么拒绝。谷雨丧气地说。
    可以了,再折腾就过分了。贺久说,我们的目的也达到了。
    贺久看了眼银行账户,刚收到的四百万定金还热乎乎的,让他心情变得极好。
    对了,李季彤邀请我们参加一个活动。谷雨蹬蹬蹬跑回楼上,拿了两张邀请函回来,是个针对失学儿童的慈善晚宴。
    贺久接过邀请函,见主办方之一正是李季彤的丈夫方聪。
    她在向你示好,我们去了,她会介绍她的圈子给我们。
    可是娱乐圈我们已经有赖妍了,李季彤对我们的作用应该不太大吧。
    李季彤的年纪和资历都比赖妍大得多,赖妍只有她自己,但李季彤身后还有一位富商丈夫。贺久说,但我并没有觉得赖妍可有可无,她是个不错的人,再加上赖衡在我们这儿,稀释了她和我们的利益关系,毕竟一位朋友比一位客人更靠谱。
    我听到了,你们在背后偷偷说我的名字。赖衡人未来声先至,牵着叶宝宝走进来,最近接叶宝宝放学是他的重要工作之一,小眼镜是不是你跟久哥告状了?
    自爆兵?
    贺久挑挑眉,看向谷雨。
    我没有!不过我现在就告诉他。谷雨转头,气冲冲地说,他把我招的人气走了!
    胡说八道,明明是他玻璃心。赖衡嘀咕道,他一个人站在楼上看你的电脑,黑咕隆咚的灯也不开,我还以为是贼呢。
    那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打啊!
    我这不是被他吓坏了吗,一大高个黑漆漆的一声不吭。久哥,我的手它控制不住啊。
    行了,谷雨你再联络联络你招聘的那位助手。他既然愿意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打退堂鼓的。贺久瞥了眼赖衡,让赖衡给他道个歉。
    赖衡撅着脖子,就差喊出我不,死活不愿承认错误。
    叶宝宝拉了拉贺久的衣角:爹爹,我帮赖衡哥哥道歉好不好。
    赖衡星星眼:我的好宝儿。
    贺久惊了,赖衡竟然成功从叔叔降级为哥哥,足足年轻了一辈,也不知道给叶宝宝灌了什么迷魂汤,改了称呼不说还愿意帮他道歉。
    谷雨,你把那个人约来,我作为法人,有权力代表员工他看了眼赖衡,我来给他道歉。
    不用了吧,久哥。赖衡有点羞愧,视线不停地游移着,视线突然落到桌上的邀请函处,这个慈善晚宴我姐也要去,你俩也去?
    生意上的事,不得不抛头露面。贺久状似无奈地说,又问,你姐跟你说过这晚宴有什么规矩没?
    哎,有啥啊,就一群人虚情假意地凑一块儿,花大价钱拍点没用的东西充场面。赖衡说,对了,有个红毯,你俩得搞件不掉品的西服。
    星光璀璨,初秋的夜晚已经透着凉气,香车宝马人影戳戳,一条红色丝绒的长毯从宴会厅的正门铺到了车道。
    贺久穿着一套白色西装,布料柔和却又不失版型,修身的裁剪将他的腰身勾勒得干净利落。灯光打在身上,整个人因为白色西装的反光,仿佛散发着淡淡的光晕,炫目却不生硬,让所有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集中到衣服的主人身上。
    之所以穿得这样骚包,是为了让大家的目光集中到他身上,从而注意到他身边打扮得十分低调的谷雨。
    然而晚宴现场,他发现他似乎对骚包这个词的理解有一定问题。红毯两旁围着黑压压的粉丝和记者,明星、商人以及某领域的专家们在尖叫声中通过红毯,停留在那面硕大的签字墙上。
    争奇斗艳的不止是女人,连男人们都尽力在刻板的西装上玩出新潮,贺久的装扮意外地朴素。
    等到他通过红毯的时候,尖叫声平息了一瞬,扛着□□大炮的摄影师们似乎在困惑贺久是谁。
    是哪个新出道的明星?
    是白手起家的新贵?
    还是哪家的富二代,想在这个名利场上寻找露水姻缘?
    人群中,花痴合作社的小编大牡丹倒吸一口凉气,挤到了最前方,拿着单反对着贺久一正猛拍。
    花痴合作社向来走在追星和潮流的最前沿,连他们的编辑都在卖力拍摄的人,一定不简单,我不认识是我孤陋寡闻。
    其余人都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不约而同地举起相机。
    走在红毯上的贺久顿时觉得眼睛快要闪瞎,不耐烦地回头等谷雨跟上来。没想到谷雨已经被李季彤拉住了手腕,装出一脸冷漠听她寒暄,趁其不备转头对他露出一个苦笑。
    只有自己走了。贺久忍住被万众瞩目的不适,好歹没让自己同手同脚。
    正在这时,一辆豪车停在了红毯起点。一只锃亮的皮鞋踏到地上,紧接着是一条修长的腿迈出,身着黑色西装的叶高走了出来,快门声顿时快速密集地响起。和服帖挺括的温莎领不同,他的头发用发蜡随意抓了抓,细碎的刘海被抓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眉毛没了遮挡显得更加凌厉,一言不发的情况下,的确是小说里人人敬畏的叶总。
    他环顾一周,视线落在贺久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29 16:31:49~20200830 20:25: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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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 一号胎
    贺久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快步走到签字墙处,前面还有一个女明星在墙前拍照。
    您是工作人员推了推耳麦,另一头及时将来宾的姓名告诉了他,贺久先生您好,麻烦在这里稍等片刻,他们拍照还要一会儿。
    我不拍照了,直接让我过去。贺久回头看了眼,叶高已经走到了红毯中间。
    可是来宾只能从签字墙前经过,为了以防有人偷偷溜进去,宴会厅的后门没有开。工作人员为难地说。
    好在女明星终于摆完最后一个姿势,来到主持人旁边接受采访。贺久跟着工作人员的引领,赶紧走到签字墙旁,拿笔随便舞了两下。
    不等女明星采访完,他直接从他们身后经过,等宴会厅大门的罗马柱将红毯处喧闹的人群遮住,他才松了口气。
    一阵阵香风从身旁掠过,酒会已经开始,灯火通明的大厅摇曳着水晶灯的波光,交响乐团在一角演奏,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领结的服务生拖着香槟在人群中穿梭。
    贺久侧身让过那些侃侃而谈的女士先生们,来到自助冷餐长桌前等待谷雨和李季彤进来。
    正在这时,旁边走来一人,身体斜靠在餐桌上,抱着双手看贺久夹盘子里的蛋糕。他大刺刺的目光毫不遮掩,看上去并非想要友善交流。
    你真的是贺久?那人抬高下巴,眼神俯视着他。
    你是贺久转头,顿了顿说,不好意思,我不太记得了。
    你竟然把我忘了。那人有些生气,不过也是,一个姓贺的破落户攀上了叶家,的确是麻雀飞上枝头高人一等。
    贺久其实已经想起他是谁,这是小说里的他中学时期的同学翟景焕,同时也是苏轻羽的好友之一。
    轻羽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哥哥。翟景焕不屑地说,他那么优秀,而你,就是一只只会嫉妒的可怜虫。一次次用他是私生子的身份羞辱他,欺负他,到最后他依然愿意帮你瞒下来。
    听了翟景焕的话,贺久脑海中回想起几个片段,记忆中的他的确嫉妒着苏轻羽,在这个优秀的弟弟若有似无的刺激下,做过几件蠢事。当然这些事还没来得及危害到苏轻羽,就马上被发现,而他变成了众矢之的。
    贺久心中好笑,怎么自己接二连三地碰到苏轻羽的爱慕者,他有些怀疑这本书的作者是不是弄错了主角。
    见贺久一言未发,翟景焕讥笑,怎么样,想起来了吧。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你是苏轻羽的备胎之一,我给你起的绰号叫一号。贺久将蛋糕塞进嘴里,拍拍手准备离开,对了,前不久A大校庆,我还见过备胎二号。有机会可以引荐你们认识认识,交流交流心得。
    翟景焕像被戳到了敏感点,怒火攻心,抬手想要抓住贺久。
    先生,请问需要香槟吗?
    贺久,你怎么在这里?
    哐!
    三种声音同时响起,一脸迷茫的服务生看着浑身被香槟打湿的贺诚,眼神逐渐变得惊恐。
    对不起先生!服务生又是低头又是弯腰,让我帮您把衣服烘干吧!
    贺诚一肚子怒火憋着没发,摆了摆手:算了,换了也没其他衣服穿。
    贺久看着贺诚圆鼓鼓的肚皮上贴着的白衬衫,强忍着逐渐上翘的嘴角。
    造成这种境况的翟景焕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是谁,他只是拍了拍手臂,并没有赔礼道歉。
    原本贺诚遥遥看到冷餐桌旁有个年轻人长得像自己的大儿子,于是暂别了朋友前来看看,没想到被飞来横祸搞得黏答答湿乎乎。他一个当长辈的本不该与小辈计较,但罪魁祸首一副无所谓的神态激怒了他。
    贺诚顿时忘记过来的目的,严肃地说:站住!
    正准备离开现场的翟景焕停住了脚步。
    贺诚一把抓过诚惶诚恐的服务生,对翟景焕说:向他道歉。
    服务生连忙摆手:不用了真不用!
    贺诚将他推到前面:小孩儿,给他道歉。
    不愧是老狐狸,想要挫翟景焕的锐气,又不想遭人口舌,拉着服务生当令箭。可怜的孩子,今天真是一场噩梦,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丢掉工作。贺久心中暗暗想着,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退了一步。
    他今晚是带着宣传几何这个任务来的,没成想碰见了贺诚。如果贺诚当场知道自己背着他在抢占家族产业的市场,会不会大发雷霆暂且不提,想方设法堵他的路是肯定的。
    这件事只有交给谷雨了,希望他能发挥好我交给他的演技。贺久暗忖,至于贺诚问我在这里做什么,我可以告诉他我是跟着叶高来的。
    翟景焕原本就看不上家道中落的贺家,贺诚要他当面给一个服务生道歉,在他眼中就像一只兔子让高贵的狮子给蚂蚁道歉般可笑。
    你是贺伯伯吧,几年前我父母经常在我面前提到你。翟景焕弯起嘴角,对了,我是翟景焕,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
    贺诚脸色变得更黑,如果他没记错,贺家快破产的那段时间,他到处求人融资,曾经找到翟家,结果被拒之门外。
    贺诚对贺氏珠宝这项家族产业有着无上的自豪感,百年老字号在他手上逐渐衰败,这是他最不愿记起的黑历史,以至于走投无路时卖儿子似的乞求和叶家联姻。
    翟景焕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若有所指地说起这些话,贺诚喉咙一阵干涸,气焰顿时消了一大半。
    贺伯伯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不奉陪了。
    翟景焕轻飘飘地丢下一句,正转身要走,宴会厅大门口突然涌进一群人,众星捧月的中心,叶高正冷着脸听其中一个人说话。剩下的人没有吵闹,等着那人说完,就齐刷刷举起手。
    不过他们任何一个单拎出去都是响当当的人物,举手的姿势自然不会那么幼稚,皆举在胸前,像握手的姿势,等着叶高点名。
    短短十几秒,就可能促成一笔足够他们吃上一年的大订单,脸面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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