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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东施娘

    《替身的我跟正主在一起了》作者:东施娘
    文案
    【是耽美,封面是女装受】
    贺续兰是个万人迷,新帝喜欢他,朝中的丞相、将军爱慕他,先帝甚至为了将他纳为君后,令钦天监说出冲喜治病这种荒唐谎言。
    而雪芽,他是众人得不到贺续兰而用来解闷的替身。
    雪芽一开始只是想活下去,即使需要穿女子才穿的襦裙,但他突然发现自己做的梦可以预见未来。
    在未来的结局里,他惨死宫中,草席裹尸。
    要命又要钱的雪芽,果断决定要取而代之,于是他走上了各种给贺续兰使绊子的道路,甚至还挑拨离间贺续兰与其他人的关系,具体行为如下
    他软卧在美人榻上,指尖轻抚脖子上自己弄出来的痕迹,还学着新帝叫贺续兰为亚父。
    亚父莫怪罪,今日实在起不来。
    *
    但有一日,他深夜穿着襦裙从新帝寝殿跑出来的时候,碰到喝醉酒的贺续兰。
    第二天,雪芽看到碎成布条的襦裙:
    自那天后,他身上的襦裙总能碎在贺续兰的宫殿里,身上的印子再也不用假造了
    青铜段位绿茶弱受X王者段位斯文败类采茶攻
    【阅读指南】
    1.贺续兰是攻,薛定谔的直男,面对受以外的男人时就是直男,面对受就自动弯成蚊香。
    2.攻只喜欢受,箭头超级粗,前期看不出,与其他人无任何亲密行为。
    3.受是个漂亮蠢货。
    4.【雪芽】是一种绿茶,芽叶肥壮、营养丰富、无病害。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搜索关键字:主角:雪芽 ┃ 配角:贺续兰 ┃ 其它:
    一句话简介:作为替身的我跟白月光在一起了
    立意:善良人士用爱感化绿茶,世间更添一分美好
    作品简评:
    出身卑微的雪芽因为跟当朝君后贺续兰长得相似,被迫当了对方的替身。梦见自己草席裹尸结局的雪芽为了活下去,想把贺续兰取而代之。他一边接近贺续兰,试图知己知彼,另一方面努力拉拢新帝,想替身上位。但事不如意,从雪芽接近贺续兰起,他就踏进了对方的圈套本文讲述了笨笨的主人公雪芽被卷入一场宫廷阴谋里,努力活下去的故事。文章故事情节设计巧妙,笔触细腻,行文流畅,角色形象饱满,有血有肉,主配角之间的冲突合情又具有戏剧性,内容引人入胜。
    第一章
    过了中秋的庆县褪去暑气,桂子飘香,月白风清,最是舒适不过。
    但在庆县的一小小民宅里,此时里里外外竟围了不下三层铁骑兵,而最里层还有一层腰间佩刀的侍卫。
    其中,不过两三人抽出长刀,也足以让雪芽抖成筛子了。
    雪芽长到十六岁,从未见过这种架势。
    雪芽是个清倌出身,从小在勾栏院长大,寻常的清倌到了十五岁就该挂牌开始卖了,但雪芽运气好,挂牌子的第一天就被一个病怏怏的大善人买了去。
    大善人不仅心善,面皮也生得不错,雪芽做好了献身准备,哪知道大善人买了他却不睡他,只让他在身边伺候。
    说是伺候,也都是些不打紧的活,比如唱唱小曲,倒倒茶。
    大善人宠他,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他。在大善人身边一年,雪芽都快忘了前十五年的遭罪日子,整日像只小孔雀招摇。
    寻常小倌被赎身,是不能随便离开深宅,成日被拘在小小四面瓦墙,但雪芽不是,只要他带上幕篱和奴仆,即可随意上街的。
    可这样的舒适日子对雪芽来说太短暂,今日傍晚大善人突然去了。雪芽还没来得及哭,这小小民宅就闯进来数十人,个个身材高大,腰间佩刀,凶神恶煞,吓得雪芽直接腿软倒地,毫无反抗之力被人扯着头发拖到院子里。
    随后的动静,他便不怎么清楚了,因为他后颈处横着一把大刀,压得他根本不敢抬头。他膝盖都跪疼了,腿麻了,总算听到熟悉的声音。
    此人是陛下买来唱曲的小倌,买之前调查过家世,奴籍出身,母亲是妓子,父不详,从小在红月楼长大
    这个声音是大善人身边的王管家的,王管家素来不喜欢他。
    雪芽听着王管家说的话,怔了一下。
    陛下?
    是他听错了吗?
    可还未等他想清楚这一处,就听到王管家说,横竖是个奴籍,将军随便料理了便是。
    雪芽身体一哆嗦,顾不得脖子上的大刀,颤巍巍说:不要杀我,我
    话未说话,头上就狠狠挨了一下,是刀背拍了他的脑袋。
    这一下打得雪芽耳朵嗡嗡作响,眼前犯晕。
    君后还未出来,还是待君后定夺吧。
    一道沉稳的男声响起。
    雪芽虽头犯晕,但也努力把这两人的话听了进去,又是陛下,又是将军,现在又来个君后。他细细一琢磨,后背就冒出冷汗。
    世人皆知当今陛下娶了一位男皇后。
    说到这位男皇后,雪芽从旁人那里听了一嘴。
    男皇后名为贺续兰,出身高门,十六岁就当上状元郎,随后入仕翰林院,成为翰林院修撰,后而升为翰林院侍郎,过两年,又升为翰林院大学士。
    眼见风光无二之际,当今圣上病重,药石无灵,钦天监日夜占卜,最后算出有人可以给皇上冲喜。
    而这个人就是贺续兰。
    郦朝虽好南风,但古来今往还没有男人给男人冲喜的先例,更何况是让贺续兰这个翰林院大学士给当今陛下冲喜。
    雪芽不知其中的沟沟壑壑,冲喜一事发生的时候,他才十二岁。反正,最后贺续兰不仅给皇帝冲了喜,还成为皇后。
    因为贺续兰是男人,众人不称他为皇后,而为君后。
    *
    雪芽察觉出他伺候一年的病秧子可能是当今圣上后,心中尽是绝望,觉得他这条小命估计是保不住了,可他又不甘心。
    他还年轻,还没有过上好日子。
    当初离开红月楼,他跟楼里那些人都炫耀过的,说自己要去过好日子了,让他们不要太羡慕。
    可现在他要死了。
    坚信好死不如赖活着的雪芽一边惶恐不安,一边在心里疯狂地盘算着如何活下去。可左右都想不出,急得雪芽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就在此时,他听到王管家用极其谄媚的声音喊道
    君后。
    此声后,之前那个沉稳男声也喊了一声君后。
    雪芽听见这动静,完全不敢动了,若换是平常人家,这位君后就算他的主母,他是被爷养在外面的人,外室见到主母总是害怕的,更别提对方可不是什么寻常主母,而是当今君后。
    雪芽这边大气不敢出,但他感觉到有只靴子伸到他面前来,以不容抗拒的力气挑起他的脸。
    他不敢挣扎,僵着脸抬起来,在抬头的一瞬,眼中含上泪。
    在勾栏院待了这么多年,求饶的样子,他摆出无数回,也知道自己什么样子最容易让人心软。
    虽然对方算得上他的主母,但死马当活马医,只要对方是人,他总要卖卖惨。
    而这一抬头,雪芽求饶的话还未说出口,就愣怔在原地。
    原因无他,只因眼前青年的长相同他有五分相似。
    但说相似,只是五官,神韵是完全不同的。
    青年一袭靛蓝色宽袖袍,白玉冠下的脸丰神俊秀,凤表龙姿,堪称人间仙君。雪芽向来自持美貌,但看到这张脸,莫名生出自卑。
    仿佛自己只是对方的赝品。
    除了相貌、神韵,对方通身气派也不一般,身无利刃,仅简单站在这里,气势便已完全盖过身后一群带刀侍卫,尤其是那双带着审视的双眸,让人不寒而栗。
    雪芽此时又突然想起大善人总喜欢盯着他的脸看,原来他以为大善人慕他美色,现在看来,可能是把他当成眼前人的替身,以人思人罢了。
    红月楼有一位客人便是如此,据说他心上人病死,他就在楼中找了一位与他心上人有三分相似的小倌。
    那时候雪芽还笑,给人当替身,找人当替身,都是笑话。
    如今他成了这个笑话,他还不敢笑,也不敢哭,瑟缩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挑起他下巴的软底靴子收了回去。刚收回去,就有人上前跪在地上用丝帕仔仔细细擦了擦青年的靴面。
    雪芽一瞅,发现擦靴的人是向来不喜欢他的王管家,嘴角不由一抽,但又不敢显露,忙重新低下头。
    在没看到青年的脸时,他还敢用他这张脸卖惨,现在他只恨不得把脸藏得越深越好。
    雪芽想谁都不喜欢看到自己的赝品。
    他今日怕是死定了,他阿娘说他这辈子一定会有出息,他怕是注定要辜负他阿娘的一片苦心了。
    静默片刻,雪芽终于听到声音响起。
    带走。
    极轻的声音,如玉石相碰。
    是。
    这句话刚落,雪芽后颈处重挨了一下,立刻人事不知。等他再醒来,是在一辆马车上,他被五花大绑,旁边全是箱子。
    雪芽花了一刻钟庆幸自己活下来后,就偷偷用脸挑开车帘,想看看这马车是要去哪,可他刚挑开,一把大刀就横了过来,吓得他立刻缩回去。
    外面传来讥笑声,破兔子,仔细你的头。
    他才不是破兔子,要是兔子,也该是香兔子。
    雪芽忍不住在心里哼了一声,他知道大部分男人最看不惯他们小倌,爱叫他们为兔儿爷,但雪芽想他已经被赎身,也算不得小倌了。
    头是不敢往外探了,但雪芽想了想,还是大着胆子问:这位爷,这是要去哪啊?
    上京。
    不知外面人发善心还是觉得告诉雪芽也无妨,将目的地直接说出。
    而马车里的雪芽听到上京二字,脸色骤白。
    *
    半个月后,雪芽抵达只在商人嘴里听过的上京。
    那个瑶台琼室、软红十丈的上京。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的受属于非常低段位的绿茶受,漂亮蠢货一个,不要对他要求太高。
    攻是贺续兰,也就是君后,面对其他男人是雷打不动的直男,只有面对受的时候自动弯成蚊香。
    【高亮:攻身心只属于受】
    第二章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雪芽跪在柔软地毯上,什么多余动作都不敢有。
    前日抵达上京后,他还未从车帘缝隙里瞥见一丝上京风光,又被关了起来,今日被几个人摁在浴桶里狠狠刷洗一番,就被提到此处跪着。
    桂殿兰宫,雕梁绣柱,垂着的青纱帐隐着金线,漂浮间暗香流动,地毯毛色极纯,辨不出是什么动物毛发,但一根杂毛都没有,不用想也是极贵。
    随侍的宫人动作轻巧,行走如猫,殿里安安静静,只有坐在椅子上的人翻书声。
    正在雪芽跪得头发晕之际,终于听到上位人之声。
    你叫什么名字?
    雪芽听到这句话,暗暗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神志更明。他这半个多月,每天两碗轻粥,今日更是滴水未进,就被抓来此处。
    小奴贱名雪芽。他战战巍巍回道。
    雪芽?茶的名字,倒也雅致。青年的声音略顿,抬起头来。
    雪芽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方抬起头。他瞥一眼对方的容颜,又飞快地垂下眼。
    那日夜里见贺续兰,已觉对方美貌,如今白日见,更是被对方容貌震慑。穿着方便的淡青色旧裳的贺续兰手持书卷,神情淡淡,相比疲倦不堪的雪芽,他精神奕奕,如珠玉明。
    我有几句话问你,你不可含糊。贺续兰道。
    雪芽猛地点点头。
    贺续兰问的都是跟大善人有关的事情,问到大善人起夜情况时,雪芽讪讪地摇摇头,小奴不知。
    贺续兰眼似有深意,你不知?
    小奴小奴不曾贴身伺候,爷失眠的时候倒是叫小奴去唱过曲。雪芽不敢撒谎,一五一十答。
    都唱些什么曲?贺续兰又道。
    雪芽想了想,挑了些还算上得了台面的小曲。他起初也在大善人面前唱过些下流曲子,但大善人一听,先是笑,随后脸色渐渐板了起来,让他以后不要再唱这种曲子。
    雪芽反应快,知道大善人想听稍微正经一点的曲子,又赶忙唱起其他曲。其中,大善人最喜欢听的是《思怨》。
    这首曲子是讲一个女子思慕一位郎君,靠着显赫的家世跟那位郎君在一起,但这一切换来的不是佳偶的日子,而是两人变成怨偶。最后女子成日独守空闺,夜夜唱着这曲《思怨》。
    这话答完,殿内静默。
    不知多久,外间有声音传入。
    太子殿下到。
    太子?
    雪芽忙把头压低。
    传。不知是雪芽错觉还是什么,他感觉贺续兰的声音比之前要更加冷淡。
    珠帘晃啷声动,有人大步踏进来,还未变声的少年嗓音格外清润,儿臣给亚父请安。
    太子今年十六,名崔令璟,肖母,生得一张阴柔小脸,他几步走到贺续兰身边,自然瞥见跪在地上的人。目光在地上人身上转了一圈,行礼问安,眼圈红色未褪,声音哑上几分,儿臣昨夜一宿未睡,想着亚父必定同儿臣一般,故下了太学就过来了。
    贺续兰颔首,你是个有孝心的,但还需保住身体,几日后便是你父皇的大葬,以及你的登基典礼。
    太子道是,目光再度放在地上人身上,片刻方道:亚父,此人可是之前伺候父皇的人?
    嗯。贺续兰说。
    太子目光微动,旋即抬头,儿臣斗胆,想请亚父将此人赐给儿臣。他不待贺续兰言语,便又道,父皇一年前离京,除却王公公等自幼在身边伺候的奴才,就剩他,如今已查明父皇乃寿终正寝,自与此人无关,儿臣怀念父皇,想让他在身边伺候,好说说父皇的旧事。
    雪芽听到突然出现的太子说的这番话,眼睛不由一亮,他原以为自己是死定了,原来还有回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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