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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反派的哈士奇——乔川(13)

    扭头找了找,余夏最后从马桶里沾了水,然后踩在打湿的衣服上,开始拖地,角角落落都没有放过,等到他腰酸背疼的抬头,看着干净光洁的底板,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可看看窗外的天色,余夏嗷呜一声,他妈的,怎么还没到中午啊!
    余夏饿的饥肠辘辘,把当了抹布的背心塞到柜子底下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后,就摊在地上不动了。
    余夏对系统哀嚎,我好饿啊。
    系统一板一眼地道:请宿主自己克服困难。
    如果余夏现在手里有块板砖,而板砖能砸到系统,他早就一砖拍上去了。
    要这系统究竟有什么用?!
    系统读到他的内心想法,回答道:可以替宿主解闷呢,不过现在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和您说,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可能都不在,如果不是遇到特别特别难以解决的事情,您是找不到我的。
    嗯?余夏翻身而起,你要去哪儿?
    修补外围世界。系统道:您现在已经在文中世界站稳了脚跟,并且成功打入敌方内部,不用再为您担心,我要继续自己的工作了,还请宿主您不要偷懒,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任重而道远,让我们里应外合,早日脱离苦海。
    余夏无语半天。
    事实上这个系统对他来说也没什么用,走就走了,落了个脑海清静。
    余夏随意摆了摆手。
    为了避免过度的热量消耗,余夏摊在地上开始睡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天终于黑了,就在他等到快不耐烦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外面的响动,余夏认出了祁衍的脚步,立刻汪汪的叫了起来。
    呜呜呜呜,他终于回来了。
    祁衍刚放下东西,灯都没有打开,就听到卧室方向传来微弱的狗叫声,挑了挑眉,他还有些不解,当看到卧室门口,动也没动过的餐盘,和紧闭的门,祁衍好像有些了然了。
    他刚打开门,里面就蹿出了一个团子。
    余夏饿到头晕眼花,嗅着牛奶的味道,直扎到了盘子里,结果舔了一口,呸呸吐了出来,放了一天的东西,味道不那么美好。
    余夏委屈到不行,一天没吃东西了,饿的头晕眼花,咬着祁衍的裤腿,不停的低声呜咽,感觉自己饿的走着路都打着摆子,发飘。
    祁衍:
    祁衍捏着他的后脖颈,饿了?
    余夏四肢在半空乱扑腾,忽闪着大眼睛,吭吭唧唧的点头。
    他快饿到前胸贴后背了。
    祁衍瞥了一眼地上的东西,不是给你准备了吗?怎么不吃?
    那是人吃的吗?
    余夏虎目含泪,那东西给狗狗都会嫌弃。而且不是我不吃,我他妈被关在卧室里一天,也吃不到啊!现在东西都馊了,让人怎么吃?
    祁衍把小东西放在地上,沉思道:刚才你跑出来的时候,腿好像不瘸了。我好吃好喝供着你,还不如饿你一天来的有效
    余夏:!!!
    你那是好吃好喝供着吗?天天牛奶狗粮牛奶狗粮,他又不爱吃,可眼前这个男人,除了这两样东西,什么都不给他!
    这叫好吃好喝供着了?
    还有他的腿,什么时候不瘸了?
    余夏走了几步,那腿像没有知觉一样
    祁衍:
    祁衍当做没看见,他进了卧室走了一圈,看到原本整洁的床被皱皱巴巴,应该是有东西在上面造反过,你干的?
    余夏后退几步,有些心虚。
    呵。祁衍冷笑了两声,什么都不会,只会捣乱,还想挑食?
    谁说我什么都不会的?!
    这卧室全都是我擦干净的!你没看出来吗?
    余夏围着祁衍打转,期冀地看着他,希望他能看出卧室从他离开到他回来的区别。
    底板光可鉴人,一丝灰尘都没有,这都是他辛勤劳苦的杰作,祁衍他没发现吗?
    不是,他那么聪明一人,怎么现在还没发现?
    你不能因为没看到我干活,就否定我付出的劳动啊。
    余夏急了,汪汪叫。
    祁衍见这小东西叫声中气十足,哪里有一点饿的样子。
    余夏在原地转圈,既然你没看到,那老子现在就找活干,让你看到我布灵布灵发着光的价值总可以了吧?可祁衍家里井井有条,每个东西都有它自己的位置,余夏转了半天,都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头脑上不禁滴出几滴冷汗,他冲到玄关,想把祁衍换掉的鞋子摆好,结果发现,祁衍的鞋子整整齐齐放在鞋架子上。余夏躺在地上摊着四肢,尾巴轻轻在地板上扫动,一双眼睛瞄着祁衍,幽幽怨怨的。
    一向对这小东西的卖萌殷勤不为所动的祁衍,看到这双湛蓝的眸子里盛满了人性化的情感的祁衍,心突然快速跳动了一下,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他竟然凭空从这双眼睛里看到了戳中自己的萌点。
    只是他人冷情惯了,还善于伪装,哪怕心里惊涛骇浪天崩地裂,表面上还能不动声色,让人不能从他的神情中窥的他内心的一丝一毫。
    余夏哀怨地瞅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祁衍,开口唱着:【我的肚子好饿我的肚子好饿】
    听在祁衍耳中,就是带着奶音的嗷呜嗷呜嗷呜
    祁衍手指动了动,有点想要撸狗。
    第21章 过两天(捉虫)
    余夏爬了起来,只想着能往嘴里塞什么东西磨磨牙,他其实想咬沙发过过嘴瘾,但又怕被祁衍骂,有气无力地咬上了茶几,想着咬着的那一角是山珍海味,用来蒙骗自己。还撩起眼皮去看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
    祁衍脸色变了,两步上前,捏住了余夏的狗嘴,再去看那茶几,居然有了几条齿痕,你咬什么呢?他一巴掌拍这小东西脑袋上,这桌子能吃吗?
    让他更为惊讶的是,这家伙牙口可真好。
    【那不然呢?!】
    泥人儿还有三分火气呢,余夏发狂了,和他吵。
    【谁家的宠物能有我惨,饭都吃不饱!我还不如去外面要饭!起码还能保有狗的尊严!老子被你饿了一天,我饿你一天你试试谁有你这么丧心病狂,我他妈还是个宝宝啊!你怎么不再多关我几天,到时候送你一份生蛆大礼包,老天会下雷劈死你这个禽兽,你还记不记得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你的命就那么不值钱,还不值得让你好好养我吗?!白猫说的对,人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余夏失去理智,避重就轻还把锅都甩给了祁衍,并且骂人的同时将自己也一并骂了进去,毫不留情。
    可惜祁衍根本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话,但是祁衍看到这小东西蹲坐在地上,冲着他不停咆哮,也知道这咆哮里包含的可不是什么好话。
    这狗崽子是在和我吵架?
    祁衍心里想,有些新奇。
    又见这小二哈气的呼哧呼哧喘气,小小胸膛不停起伏,眼睛斜瞪着他,嘴唇不停颤抖,活像受了了不得的欺辱,不服气,但又拿气它的那人无可奈何,于是自己气的又更厉害了,想一个妻管严的怂包,独自委屈到不行。
    看它这副受气包的模样,祁衍眼里控制不住的露出一丝笑意,在嘴角即将上扬的那刻,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忍不住笑了,赶紧手握成拳,抵在嘴上,这才没有让自己的情绪外泄。
    他直起身,将卧室门前盘子里的东西倒掉,打开冰箱,重新倒了牛奶进去,然后又撕开一包狗粮,放到了愤愤不平的狗崽子面前。
    眼见着狗崽子抖了抖耳朵,神情逐渐软化,最后像一条恶犬,一招恶犬扑食,头都要埋进盘子里了。
    余夏饿到极致,也不挑东捡西了,呼哧呼哧的将盘中的东西吃完,舔光后,还觉得不够,又催促着祁衍再给他倒点。
    祁衍这回没再作什么妖,从善如流。
    余夏小小的肚皮里足足装了大半袋狗粮,和两盒牛奶,才扶着墙壁停下了。
    打了一个饱嗝,余夏心中暗忖,好撑,下次一定要克制。
    祁衍在一旁抱胸看着,这狗崽子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吃完之后,立马变了一副狗模样,温良的不像话,甚至在自己望过去的时候,甜甜的弯起了眼睛,奶萌奶萌的,哪里还有刚才一点泼妇的样子。
    祁衍:饱了?
    饱了。
    余夏矜持地回了他一个笑容,靠着墙要走回卧室,吃饱了,喝足了,接下来,就要洗澡睡觉了。
    刚走到卧室门的时候,余夏就听到身后祁衍的一声冷笑,不由得老脸一红。
    显然,他明白了祁衍那一声冷笑是什么意思,想到刚才自己宛如泼鸡的模样,祭了五脏庙的余夏理智回笼,羞愧难当,又不想在祁衍的视线里露怯,只好仰头挺胸,当做听不懂他笑声里的讥讽,一进卧室,就立马钻床底下裹着自己的小毯子了。
    听到了祁衍的脚步声跟着进来了,余夏耳朵抖了抖,偷偷从床底下往外看,只能看到他的双脚在床前停了一会儿,然后进了浴室。
    余夏侧耳倾听,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是祁衍在洗澡。
    没过一会儿,祁衍带着一身的水汽出来了,刚打开浴室的门,就看到床底下探出的一颗小脑袋,下巴搁在地板上,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方向,看到了自己,立马像只乌龟一样,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祁衍:
    他收回了目光,坐在床边擦头发,摸了摸头发,快干了,随手将毛巾扔到了一旁,低头一看,差点吓了一跳。脚旁边居然有一颗脑袋,正直勾勾地自己那狗崽子不知道何时,又从床底下探出头。
    祁衍:
    余夏像兔子一样又溜了回去。
    这狗崽子一惊一乍的
    祁衍无语了半晌,又忍不住盯着地板看了半天,总觉得它还会再出来,可看了好几分钟,那颗不安分的脑袋缩在龟壳里,再不出来了。
    祁衍扪心自问,我是有病吗?
    摇了摇头,祁衍收回脚,上了床,刚躺下准备将床头的夜灯关了后,床底下鬼鬼祟祟地伸出了一双爪子。那双洁白的爪子捞住了他的拖鞋,偷偷摸摸把他的鞋子摆正,然后嗖一下又缩回去了。
    祁衍:
    翌日,余夏铭记昨天的教训,跟在祁衍身后,生怕一不小心再自己把自己给关卧室,或者祁衍把自己给关了。
    祁衍看着跟着自己的小尾巴,倒也没多说什么。
    打开衣柜,祁衍翻了几下,眉头微拧,他的那件白色的背心哪去了?找了一会儿没找到,祁衍不再纠结,取下旁边的t恤穿好,然后进了洗手间洗漱。洗漱好之后,和平常一样,给他身后的小尾巴准备了点狗粮和牛奶,就毫不留情的走了。
    而白猫日日都打卡,幽幽地盯着他,像背后灵一样,翻来覆去还是那句话:什么时候接呆呆回家。
    余夏觉得自己被搞的神经有点衰弱,连琅琊榜和甄嬛传都看的不香了。
    白猫问:呆呆什么时候回来?
    余夏不耐烦道:过两天。
    白猫不厌其烦道:过两天是几天?
    余夏炸毛道:就是两天啊,一天两天的两天啊!求求你了,猫爷,饶了我吧,别再问了,再问自杀。
    白猫:可你大前天说过两天,前天也说过两天,昨天也说过两天,已经过了好几个两天了,呆呆什么时候回来,你不要骗我,它是不是死了
    白猫又开始哭,还哭的很大声很凄厉,隔着玻璃余夏都感觉魔音灌脑。
    阿西吧余夏伸出爪子,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道,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白猫凄厉尖叫,余夏备受折磨,一猫一狗隔着玻璃对骂。
    祁衍这天晚上回家的时候,刚洗好澡,门就被敲响,他愣了一瞬,因为家里平常不会来人,更别提这么晚了。
    疑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太太,慈眉善目的,是隔壁的邻居,有时候周末祁衍会碰到过,只是没有说过话。
    老太太是来抱怨的,说小伙子我终于逮到你了,天天找你,天天找不到你,还有啊,你平常要管着自己的猫狗,没说不让你养,但你让它们天天乱叫,这不是扰民吗?是不是猫狗病了,要是病的话赶紧带去看看吧,有没有钱,实在没钱我出啊。
    又说她就是每天中午的时候想和老伴睡个午觉,结果你家不是猫叫就是狗嚎的,吵得人睡不着。就算不顾着两个老的,他们家还有小娃娃呢,孩子要休息啊!每天你家的猫狗吓得我家小孙子跟着哭,能不能有点道德心啊,不能这么对她这么个老婆子
    她家的人每天带孩子很累的
    絮絮叨叨半晌,祁衍铁青着脸看着歪着头一脸无辜的小东西,和老太太说了几句,将人客客气气送走了。
    他冷笑一声,家里除了一只狗,哪里来的猫?
    最有可能的就是小东西的小伙伴。
    第22章
    送走老太太后,祁衍转头面无表情看着不远处支棱着耳朵的小狗崽。
    余夏:
    余夏自然听到了老太太的抱怨,眼见祁衍的脸色不对,他趴在地上,其他三只爪子施力,带动自己的身体慢慢的往祁衍卧室的方向爬去。
    无论什么时候,残疾人设不能倒。
    祁衍憋着气走到卧室,弯腰敲了敲床,对床底下装死的余夏沉声道:出来。
    傻子才出去。
    余夏闭上眼睛装听不见。
    祁衍:我不罚你。
    呵~
    余夏冷笑,骗小孩呢?
    祁衍盯着余夏,又问了一次:你出不出来?
    余夏动了动,站了起来,就在祁衍以为它要出来的时候,就见它调转了头,屁股对着他,又重新卧在地上了。
    祁衍点点头:很好。
    当晚,本不打算吃夜宵的祁衍打了一壶玉米浆,还炒了几个菜。
    蛋黄鸡翅!麻辣豆腐!这是什么?扇贝!扇贝的味道!还有什么?还有什么?
    余夏幸福地从床底爬了出来,抽了抽鼻子,把卧室的门扒拉开。他现在每天就狗粮牛奶的吃,嘴巴快淡出个鸟儿来了,而且一天只吃两顿,中午都是饿着肚子的。虽然祁衍回来的时候,已经给他倒过狗粮了,可他吃着没滋没味,乍然闻到这么香辛的味道,余夏忍不住口水直流,就要往厨房里钻,结果刚迈出卧室门,就被站在一旁守株待兔的祁衍逮个正着,无情地把他关进笼子里,然后放到了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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