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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攻跪求我爱他[重生]——雨夜沉眠(5

    殿下,你无须为了套话这般欺骗我。
    温珅神色很冷,我没时间和你说笑,也没耐心,你最好想清 楚再说下面的话。
    汪畏之沉默,温宪有没有夺位之心?这么多年他如何不知道温宪野心勃勃?
    只是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哪怕温宪 如此待他,哪怕那个男人只视他如草芥,可这颗破碎的心却再一次明明白白告诉汪畏之,自己还爱他。
    就像当年无法对太子开口一般, 如今他依然无法对温珅开口。
    唇瓣嗫嚅,几次张了张,可最后滚到唇边的话依然吐不出去,哪怕他多么想要否决,多么不想承认,但事 实再一次坦白的呈现在他眼前。
    温珅看着他冷冷一笑,站起身道:我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从小院外进来两个打手,他们上 前用厚厚的被子裹住汪畏之的腿,受过冻后的腿如今还带着些微刺痛。
    而打手却一棍棍落到他被厚厚被子裹起来的腿上,这样打不会见 血,却会生生将人的骨头打断。
    汪畏之咬唇忍着,寒冬腊月的天有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他苦笑,看来就算躲过了净身的酷刑,该来 的还是会来。
    可更可悲的是,他发现就算被如此对待,也无法将那个人的事说出口,心中幽幽的叹了口气,或许是上辈子自己欠他的吧 。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久到他的腿彻底失去了知觉,看着一棍棍落下就像在看着别人受刑。
    不知什么时候这些打手停了 下来,温珅脸色难看的可怕,也不知他说了什么,但那手中雪亮的刀似乎在宣判着汪畏之的死期。
    他毫无畏惧的闭眼,可预期的痛苦没 有来,只听小院外一阵兵荒马乱,温珅神色满脸不甘,他恶狠狠的瞪了汪畏之一眼,在侍从的保护下从窗户旁飞快离开。
    紧接着汪畏之 看见温宪的脸,一身是血满脸焦急向他走过来的模样,让汪畏之觉得不真切。
    直到温宪将他一把抱了起来,他一只腿尚能着力,另一只 却完全失去痛觉正软绵绵的拖在地上。
    还好吗?,男人问道。
    汪畏之只是转头看他,视线中似乎蕴藏着遗憾,是对不能到来的 死亡的遗憾,也是对还要继续与这个男人纠缠的遗憾。
    见他这般决然的笑,温宪心中猛然一紧,他突然就意识到如果在来迟一点,或许 真的就见不到他了。
    温宪难得温柔的道:没事,别怕,我来了。
    温府内,温宪已经守在汪畏之身边数日,似乎至那天起,汪畏 之受了不小的惊吓,期间温宪特意进宫警告慕双双,回府后依然守在汪畏之身边,就连沈雁飞都看不过去轻声劝解。
    但似乎这次连沈雁 飞的话也不奏效,温宪只应两声依然守在汪畏之床边,这不由再次让沈雁飞重新估量汪畏之对温宪的影响。
    好在汪畏之这次虽受伤严重 ,但好好将养着也能痊愈,只是他右腿断裂,被大夫接好后不能下地,至少也要养上月余才行。
    沈雁飞院中,紫竹正一边沏茶一边道: 公子,要我说这都全赖那个姓汪的,至从那人病了,殿下一次都没来过我们院中,就连前几日年年不改给老爷夫人上香的日子也没来。
    沈雁飞沉默,他手中捏着一枚挂饰,还是当初汪畏之替他下水寻回的那枚,连你都看出来汪畏之对殿下的影响?
    这不是明摆 着的事吗?自从那人来了府上,殿下来我们院的时间是越来越少,公子,你可不能任由他这般下去,往后走不还得骑到咋们头上去。
    沈雁飞孤傲的眉峰微皱,到不是因为紫竹的话,而是就连紫竹都能看出汪畏之对温宪的影响。
    况且他还清楚的记得那日,本该是去给他 爹娘上香的日子,温宪每年都不缺席,偏偏那天在听了侍从传来的消息后神色大变,连香都忘了插,直接奔回京场的焦急模样,实在很难见 到。
    而且这几日,温宪似乎为了照顾汪畏之,完全将他们的计划抛之脑后,若在任由这样发展下去,只怕大仇不得报,大计不得施,他 必须的想个办法让汪畏之离开这里,或是消失。
    思及此,他收回神思问道:你说可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
    紫竹放下茶壶,方 法有很多,公子想要什么样的?
    这几年他虽一直不喜欢汪畏之,但对其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些同病相怜,他道:不要伤及性命。
    这个简单,只需..................
    话落,沈雁飞眉头微皱,似乎非常不赞成这个方法。
    紫竹却宽慰道:公子,只有这 个办法是最好的办法了。
    沈雁飞沉思良久道:就按你说的做,下去办吧。
    与此同时,珅王府内,温珅满脸戾气的将桌上茶具 掀翻在地,好你个温宪,看来真是我小瞧了你,竟敢带人抄了我的院子。
    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正门走了进来,从后拥住他, 怎么发这么大脾气?事情不顺利?
    第80章 夺位
    温珅双目赤红, 想也未想转身直接抽了来人一巴掌。
    俞承英的脸被打偏,他不以为 意的转过来,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那个废物竟然敢爬到我头上撒野。
    俞承英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未尝不是一件 好事。
    温珅双目圆睁, 好事?这算什么好事。
    俞承英悠然道:怎么不算?至少你知道了他的软肋。
    温珅一顿, 总算 静了下来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我让人查了汪畏之, 他的生父如今在京城开了家米铺。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正详细 的记着几人身份和地址。
    温珅抽过来细细一看,不由勾起一抹嗜血的笑。
    俞承英伸手去解他扣子,是人就会有软肋, 从他软肋下 手便可一击即破。
    他邪邪一笑, 你要的援军我已经替你准备好, 我可为你费了好大的力气,你该怎么犒劳我?
    温珅斜看他一 眼, 冷冷一笑什么也没说, 却随着他的动作纠缠着倒上一旁的大床。
    京城内汪家米铺已经好几日不开业了,红木板门紧紧闭着,就连门 缝中都积了少许灰尘。
    汪员外一家虽在京城落户几年, 但此刻汪家米铺关门闭户也未见有人询问。
    珅王府一间偏院内,汪员外一家 惴惴不安的等着。
    不多时, 一个金冠华袍的男子从外踱进来, 一旁的侍从紧紧跟随左右。
    女人见来人进来, 立马向汪员外使了个眼 色,汪员外心领神会腆着脸迎了上去,温珅微不可查的皱眉,侍从一把将汪员外又推了回去。
    男人被推了个踉跄, 仍然赔着笑脸,不 知王爷找小的来有什么吩咐。
    温珅看着那张笑的谄媚的脸冷冷一笑,汪畏之这个人,你们认识吧?
    汪员外笑脸一疆,神情十 分不自然道:不、不认识。
    温珅没有立马揭穿他,只是顺着他的话道:哦?不认识?畏之可是我好友,本王还想着既然你是他的 生父,自然要好好对待。
    一旁女人闻言赶忙在私底下掐了汪员外一下,男人先是一顿,立马反应过来道:原来是畏之的朋友,畏之 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平时太死脑筋了些。
    温珅冷冷看着他们,怎么?现在又这般亲热起来?
    汪员外脸皮有些挂不住,赔着 笑脸道:到底是自己的孩子,就算曾经犯了天大的错,那也有不可分割的血缘在。
    既然这样,那这几日就劳烦各位待在府中做客 ,待我把畏之请来在好好叙上一叙,若有什么需求同一旁的侍从吩咐便是。
    汪员外连连点头,像只哈巴狗般将温珅送出院外。
    俞 承英靠在门外,见他出来问道:如何?
    温珅不屑一顾,不过一群下/贱之人。,他眼神微凝转向俞承英,都准备好了?
    俞承英一笑,随时听候差遣。,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你本可以等夺了高位在向温宪问罪,何须这么急迫让他俯首称臣?
    温 珅狠戾一笑,丧家之犬只能跪在地上卑微的仰视不是更有意思?
    俞承英不置可否的一笑,若他是一只隐在狗皮下的雄狮呢?
    温珅笑容一敛,他没有这个机会。
    言罢他转向一旁跟随的侍卫,把汪家一家在我手中的事传到温府去!
    是。
    温 府内,汪畏之勉强能够下地,也不知是不是这次伤的太厉害,他的膝盖老是在着力时酸痛无比。
    轻揉了揉,叹了口气,还以为这次便是 彻底解脱,谁知道又被那个男人从边缘拉回来。
    看着摆放在床头的药碗,这几日温宪倒是难得温柔一直待在他床边,可这让汪畏之看来 不过是卑微的施舍罢了。
    那个男人刚刚离开,似乎是去陪沈雁飞了,他倒回床上,双眼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于此同时,沈雁飞院内 ,温宪正坐在一旁的矮及边,一个侍卫正跪在他身前。
    温宪面色不善的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侍卫咽了口唾沫,珅 王府那边传来消息,汪畏之生父一家据说目前正在珅王府上做客。
    一旁沈雁飞注视着温宪的神情,你打算怎么做?
    话落,温 宪似乎像听见什么笑话般,嗤笑道:哈?这些人死活与我有何关系?
    沈雁飞道:他们到底是汪畏之的亲人。
    亲人是指在 大难临头时抛弃他的那些人?
    沈雁飞不语,但温宪的神色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他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人的死活。
    你传话回去, 就说这些人与我温宪何干?想要以此威胁我,温珅也就这点手段?
    侍卫领命下去,沈雁飞迟疑道:此事是否要让汪畏之知晓。
    温宪沉默,似乎比起汪员外一家死活,是否让汪畏之知晓此事更难让他抉择。
    良久后,温宪道:瞒着他。
    温宪的话很快传进 温珅耳边,男人满脸戾气的转向俞承英,你不是说汪畏之便是他的软肋吗?
    俞承英好整以暇的抿了口茶,温宪这么说无外乎两种 原因。
    温珅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第一,要么他是在用无所谓的态度告诉你他不在乎,以此打消你的疑虑放过汪员外一家。
    那第二呢?
    第二,那便是他真的不在乎这些人的性命。
    温珅双眸微眯,神色不善的看着俞承英,如鹰般的男人倒是气定 神闲的继续说,要想知道他是第一还是第二,很简单。
    怎么做?,温珅问道。
    砍下他们一臂送到温宪面前,若他是第一 种,必定会想办法救他们。
    温珅神色缓和了一些,若他当真不在乎呢?
    俞承英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无用之人,又何必留 着。
    此话,温珅倒是赞同,转头对一旁的侍从吩咐道:就按俞公子说的做。
    翌日,温宪还在汪畏之放内时,一旁侍从便匆匆 捧了个盒子进来。
    高大的男人看了眼脸色苍白的汪畏之,示意侍从小声些,随后微抬了抬下巴,出了院内。
    什么事?这么急。
    空气中音乐弥漫的血腥味让温宪微微皱眉,侍从将盒子递上前道:珅王府那边派人送来的。
    温宪回头看了眼汪畏之的小院道: 走,去书房。
    书房内侍从将木盒盛上来,刚一打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里面静静躺着两长一短三条手臂。
    温宪 神色冷若寒霜,书房内众人静默,良久温宪才露出一抹嗜血笑容,温珅也太看的起他汪畏之了,他算个什么东西?也能威胁我?去,把这 三条手臂剁成块,在原封不动的送回珅王府上去。
    下面侍从皆害怕的咽了口唾沫,正要领命下去,温宪又吩咐道:此事暂且瞒着汪 畏之,最好将它烂在肚子里,若让我知道谁把此事透露给他,我便把他也剁成八块拿去喂狗。
    众人皆冷汗津津,属下领命。
    于此同时,汪畏之的小院内,静静躺在床上的苍白青年悠悠转醒,那双如猫儿般圆溜溜的双眼下青黑一片,衬的那双眼睛都暗淡无神不少。
    不多时门口传来响动,汪畏之微微侧脸,还不等他看清来人,只觉侧颈一痛,天旋地转间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时,只觉头脑昏沉 浑身无力,动了动,身边似乎有人,侧头看去便对上一双颇有些傲气的眸子。
    这双眼睛太过炫目,以至于汪畏之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发 生了什么。
    直到大门被砰的一声从外踹开,温宪面带怒容的走了进来。
    沈雁飞好整以暇的坐起身,身上被褥滑落,衣襟大氅,露出 里面光洁白皙的身体,那若隐若现间依稀可见斑驳红痕。
    汪畏之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觉一股巨力从头顶传来。
    温宪抓着他 的头发直接将他拖到地上,兜头便是一耳光下来,将他整个脸扇偏,牙齿磕到了唇瓣,有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
    可不等他缓过神,头顶 的巨力强迫他抬起脸来,是温宪暴怒的脸。
    我之前说过什么?竟然敢爬沈雁飞的床?你就这么下/贱?这么想要男人?
    汪畏之 懵懂的看向沈雁飞,这里还是他的小院,但沈雁飞何时上的他的床,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他知道的是, 现在的温宪是一头暴怒的野兽。
    我没有...,他想辩解,可温宪如一头发怒的狮子,脸色涨红,他实在不能忍受,不能忍受这两个 人背着他乱搞。
    他双眼赤红,将汪畏之拖到床边,原本因汪畏之受伤而升起的一丝柔情彻底搅碎,你是不是喜欢沈雁飞?你给我看着 ,好好看着他属于谁!
    男人将汪畏之最后一点衣服扒掉,让他跪在床前,沈雁飞面无表情的看着靠近的温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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