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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渣攻跪求我爱他[重生]——雨夜沉眠(2

    马车一路行到三皇子府前,温宪抱着人几步进了卧房,他将人放到床铺上便在一旁静等,好看的眉头从刑场便死死皱 着,直回到府中也未松开。
    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沈雁飞率先从房间外进来,见温宪正好好立着,不由挑了挑眉,这么急,我还以为 你病的很厉害。
    温宪眼神闪了闪,是有些不舒服。
    沈雁飞视线转到卧在床上的汪畏之身上,神色了然但并未戳穿他,既然 苗大夫已经请来了,哪就顺便让他替汪畏之看看吧。
    此番话落,温宪那紧皱的眉才松开,两人往旁边让了让,一须发老者提着药箱进 来。
    他将汪畏之背上的衣服一点点揭开,许是血迹干枯,将布料都粘在了伤口上,轻轻一撕,血迹便蜿蜒而下,那昏睡中的人痛的一颤 。
    老者面色凝重,这创口面积太大,光是上药恐怕很难愈合,我先看看是否有伤及内脏。
    苗大夫伸手把上汪畏之的腕口,室内 一片寂静,都等着苗大夫最后的结论。
    很快老者放开他的手站了起来,沈雁飞看了眼一言不发的温宪,替他开口道:苗大夫,他的伤 势如何?
    老者道:还好,伤口虽然看上去可怖,但幸在未伤及内脏。
    这还要归功于后来温宪将汪畏之踹趴下了,如若真让他 硬扛过八十杖,那伤势绝非现在这般轻松。
    只是创面太大,还需辅佐内服药物才能控制,我且先开一副方子。
    他说着拿过一旁 白纸龙飞凤舞起来,写完又从药箱内拿出一瓷瓶。
    这是外敷的药物,早晚各一次,前几日未结痂前切记不要让伤口沾水。
    温宪 身旁的侍卫恭敬的伸手将那瓷瓶接过。
    苗大夫收了药箱这才转向温宪,三皇子,您又生了什么病?
    沈雁飞的目光也跟着转了过 来,温宪神色有些怪异,静默半晌这才抬手抚在心口,我这里不舒服。
    苗大夫将人请到一旁的桌案上,示意温宪将手伸出来。
    男人微撩开袖袍,一只骨骼匀称的小臂露了出来。
    苗大夫抬手摸上温宪的脉门,换了好几个角度,细细摸索,半晌后撤回手。
    温宪 将袖袍卷下来,沈雁飞道:苗大夫,他身子到底如何?
    苗大夫意味深长的看了温宪一眼道:三皇子体格健硕,脉象平稳,并无大 碍。
    温宪眉头紧皱,那为何心口总不舒服?
    苗大夫气定神闲的将药箱收拾好,心病还需心药医。
    话落温宪眉头拧的 更紧了,你说我有心病?
    你自己如何想的,你心中不是最清楚吗。,苗大夫已经将药箱收好背于背上。
    这话说的温宪微愣 ,他心中如何想的?他只是想把汪畏之握在掌心中,想要他同之前一样对他。
    温宪一言不发也不知在想什么,倒是沈雁飞一双好看的眼 睛在病床上的汪畏之和温宪之间来回交替,神色中隐隐有一丝担忧。
    既无大碍便是好事,我先送苗大夫出府。
    也不知温宪有没 有听见,沈雁飞自顾自带着苗大夫出了门,只留他还独自坐在桌前思索。
    沈雁飞将人送走后很快又走了回来,这里没有外人,两人也省 去了颇多礼节。
    你打算如何安置他?,沈雁飞看着病床上面色惨白的汪畏之,试探着问:将他留在府中吗?
    他对汪畏之并 非有什么成见,只是如果这个人影响到温宪,影响到他们的计划,哪就另当别论了。
    我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即把人救了回来,那就 让他还清了再离开。,温宪似是思索的累了,修长的指尖按压着眉心。
    许是刚才这段时间他已经想清楚了,即然他想要把汪畏之握在 掌心里,那就先将他留下,等哪日他厌了烦了,再将人送走便是。
    沈雁飞沉默,目光落到床上的汪畏之身上,后背的伤口已经处理过, 白色的纱布正安静的裹在他身上。
    你知道他对我们已经没用,又要如何还清?我记得你不是这样的人,不会留废物在身边。
    沈 雁飞说话实事求是,汪畏之如今即以无魏家独子身份,又是待罪之身,在这京城更是无依无靠,能给他们什么帮助?
    温宪按压着眉心的 动作微顿,他睁开眼转向沈雁飞,眼中有一缕精光乍现,我记得你也不是个喜欢多问的人,雁飞,你这是在吃醋吗?
    他说着站起来 靠近沈雁飞,高大的身躯看上去压迫感十足,那张俊美的脸带着一丝复杂的渴望。
    沈雁飞眉头微蹙,似乎十分反感温宪的靠近,可又不 知迫于什么原因,强迫自己站在原地。
    温宪看着他勉强的样子,目光不由冷了下来,他主动后退一步,你知道我不会强迫你,你又何 必做出这种姿态。
    沈雁飞沉默不语,温宪似乎觉得有些烦躁,你明知道你不必这样我也会帮你。
    沉默良久的沈雁飞终于开口 ,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沈府的小少爷,除了我自己我什么也没有。
    温宪冷冷看着他,这句话本该分外伤人,可不知为何,他心却没 有面对汪畏之时那种烦闷感。
    除了一点点愤怒外在没有别的更多的情绪,似乎就连那点愤怒也只是出自于沈雁飞对他的不信任。
    两 人都未说话,沈雁飞性子傲,虽然沈府败落,他成了仅存的一位沈家后人,但那股与身俱来的傲气似乎伴随着成长融入他的骨子里。
    温 宪看着他挺的笔直的脊梁,和双瞳的不安,知道他在担忧什么。
    你放心吧,谁也不会改变我的想法。,他视线转向昏睡的汪畏之, 即便是如今看起来没用的人,我也会想办法让他变得有用起来,没有人可以阻挡我们,谁都不行,我会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好。
    沈雁飞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温宪走近床边,伸手捏着汪畏之的脸转了过来。
    惨白的脸色,紧闭的双眼,连在昏睡中都紧皱的眉头 ,看上去分外凄惨,这张脸除了那双眼睛外实在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他抬手覆上对方的双眸,可是也就是这张脸到现在还吸引着他。
    他的手指正缓慢在汪畏之脸上爬行时,侍卫接了通传走了进来。
    看了眼正在沉思的男人,侍卫小心道:主子,下面来了消息。
    说。,温宪不太温柔的收回手,汪畏之跌回床铺内。
    魏夫人以经启程去青山镇了。
    魏侯爷呢?
    依主子吩咐, 去了太子哪里。
    很好。,他转过来,走,去书房,该进行下一步了。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这里,只留了几名仆从候着。
    *
    卧在床铺中的汪畏之,当知觉回笼时,一股剧痛从后背处传来,险些将他刚刚聚拢的神识击散。
    动了动指尖,触感是一片柔 软,鼻息间还萦绕着苦涩的药味。
    他这是在哪儿?汪畏之还未回过神,瞳孔微缩了缩,慢慢凝聚起一点焦距。
    这才看清自己身处的 环境,这...是一间厢房?可他不是在刑台受法吗?是谁把他带走了?
    他在京城做为魏家独子的这段日子,似乎除了温宪在没有结交过 一个好友。
    想到这个可能,他不由一僵,似乎是牵扯到了伤处,尖锐的疼痛席卷而来,他不由闷哼一声,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他刚一出声,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从外进来一个仆从,见人醒了又赶忙退了出去。
    汪畏之后背刚上过药,虽减缓了一些疼痛,却依然 让他动弹不得。
    这算什么?他只要一想到这是温宪的府邸他就不想呆,他此刻宁愿睡到大街上去,也不想受温宪恩惠,费力的挪动身子 ,但还未等他下去,门口就传来脚步声。
    檀木大门被人从外推开,温宪带人走了进来,见他想要下床的姿势,脸不由黑了黑,几步上前 ,将他刚挪出寸许的身子又推了回去。
    你这是做什么,难道还嫌自己伤的不够重吗?,看着他焦急的模样和担忧的语气,若不是已 经被他骗过一次,汪畏之真的就要信了。
    他看着温宪似乎想要透过那张好看的面具看穿他。
    温宪却像之前那些事从未发生一般,还 用着他们在一起的样子和口吻调笑道:怎么这样看着我?伤口痛吗?
    那俊美无俦的脸上因为笑意隐隐露出一个酒窝,看上去恬静美 好,可温宪越是装的若无其事,他就越觉得心中寒凉。
    汪畏之冷冷的撤回视线,他的声线还有些沙哑,你难道要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过吗?
    温宪的笑容一顿,忽略掉这句话,你身子还有伤,别在气坏了身子。
    他说着从一旁的仆从手上接过药碗,用勺子搅了 搅,舀起一勺递到汪畏之唇边。
    汪畏之身子虽不能动,但他依然倔强的转过头,温宪双眸微眯,可还是好声好气的笑道:来,把药喝 了才好的快。
    眼看着药勺又往他唇边凑来,汪畏之冷笑着毫不留情拆穿他,你的目的已经达到,又何须装出这副样子?
    这话 一出,温宪面上的笑意在维持不下去,他目光冷了下来,将药勺丢回碗中,在放到一旁仆从端着的盘子内。
    那俊美无俦的面容在几秒后 绽放出一个十分违和的微笑,这是汪畏之从没见过的神情,那满是暴虐气息的笑意让人心惊!
    而一旁的仆从们却是早已习以为常,识趣 的端着东西退了出去。
    温宪站起身贴近汪畏之,他微弯下腰,伸手爱怜的抚上他的脸,汪畏之下意识的想要躲开。
    却感觉面颊突的 一痛,温宪已经死死掐住了他的双颊,只听他从齿缝中冷冷蹦出一句话:很好,既然你更希望我这样待你,那我是不是应该好好的满足你 的要求?
    他强迫着汪畏之抬头,趴在床上的少年因为他这一系列动作牵扯到伤口,疼的惨白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消退下去。
    温 宪眯眼冷冷的看着他,在那被白色绷带裹住的后背上,慢慢浸出淡粉色时,他才甩开汪畏之的脸。
    语气中满是警告:我没多少耐心, 你最好不要在忤逆我。
    汪畏之趴在床上,脸颊上清晰可见几根指印,神色十分惨淡,他心脏犹如剜了个大洞,鲜血淋漓的往外淌着, 视线不知落到何处。
    明明是同一张脸,同一个人,可汪畏之却在他身上找不到一点温宪曾经的模样。
    你把我带回来做什么?, 他强迫自己开口,他有太多事想要知道。
    温宪只是斜睨着他,深邃的瞳孔闪着幽光,突然他恶劣的笑了笑,也不知是不是被拆穿后不打 算在装下去,他道:我本想着跟你继续玩儿下去,谁知你这么不识趣,当真无聊。
    这话对于汪畏之来说无疑是残酷的利刃,狠狠拉 锯着他早已破碎的心,他只能咬住下唇才能勉强制住那即将出口的痛吟。
    淡色的唇瓣咬的发白,手指紧紧拽住被单,他用尽浑身力气才 勉强制止颤栗。
    作者有话要说:不得不说,侍卫大哥,你真相了!
    感谢在20200602 17:09:45~20200603 17:08:30期间为我投 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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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章 皇子 府
    他听见他说:只是玩儿?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 汪畏之说不下去, 其实他早就该知道的, 温 宪偶尔展露出的不同样子,在床上时的粗暴和无所顾忌, 对沈雁飞的在乎回护, 以及大殿之上当众戳穿他的身份。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阐 述着一个事实,他本该早就发现的,却被感情冲昏了头脑,他以为的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
    至始至终、彻头彻尾, 都只是他一个人 在沦陷罢了。
    到现在他才知道心中那种患得患失的不安感从何而来,原是心中早已猜到, 温宪并不爱他。
    汪畏之低低笑了笑, 果然 太高估温宪对他的喜欢, 太高估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在背后推动这一切的人,是你吧,我这枚百依百顺的棋子可还好使?, 他惨 笑着说道, 不由又点点头似在回应自己的问题, 也对,连我对你的感情都能算计在内。
    其实汪畏之本是有机会避过去的, 早在城东 看见那卖艺女子和矮胖男人的身影时他就觉出些不对。
    但他太高估自己在温宪心中的地位, 他在赌,赌温宪对他有几分真,他固执的硬 要撞的头破血流才肯回头。
    只可惜上天没有怜悯之心, 人心更是无情。
    这一切不过都是温宪布的局,一步步引他入套,先是接风宴 上的惊鸿一瞥,在是危难关头的出手相助,更是孤岛上的心意相通,最后是李家这根□□。
    世人都以为这位三皇子软弱可欺,就连他也 这么认为,直到他将真心交付,却落得个众叛亲离,孤立无援的下场,真真可笑。
    温宪看着他,脸上神色莫测,是我做的又如何?
    你如此大费周章,没什么偏偏是我?,汪畏之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他能猜到温宪的目的,可他猜不透为什么是他。
    温宪笑了 笑,你想知道?
    汪畏之转头看着他,圆润的脸颊清瘦不少,却衬的那双圆溜溜的猫儿眼更大了。
    笑意戛然而止,因为温宪在那 双澄澈的双瞳内看不见自己的倒影,心中无端升起一股烦闷,话语便夹杂了几分伤人的刺痛。
    因为你又傻又好摆布,还天真的可怕, 我只要随便对你装装样子,你便乖乖跟在我身后,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咬一口的道理。
    果然,随着他每一个字出口,那双眼睛内 的情绪就涌动一分,当里面装的满满快要溢出来的痛苦神色时,他只要想到那些情绪是因自己而起,便觉得浑身犹如一阵过电般的酥麻,直 直将那股烦闷感击散,他觉得他似乎找到了医好他心病的方法,说起话来也越加伤人。
    当然,也不止如此,还因为我最讨厌你们这种 人。
    汪畏之撤回视线垂下头,散落的发丝遮挡住神情,他不想再将眼中的痛楚暴露,可泛白的指骨却出卖了他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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