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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名为爱[快穿]——剑气惊长安/火烬灰冷(8)

    他皱眉问系统【子_弹在第几发?】
    【你要作弊?】
    【说不说】
    【第六发。】
    他松了一口气,那就没事了。他答应下来:好,你替我赌。
    荷官将洗好的扑克重新拿到二人面前抽取,二人几乎是同一时刻向赌桌甩出牌。
    方块10
    红心3
    十三笑的浪荡:看来你今晚的运气不太好。
    苏黎凉薄的笑着,手下却是没有半分停顿的将手_枪抵上了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扣动扳机。
    赌室内已经有胆小的名媛轻呼出声,紧紧捂着自己的眼睛。
    空弹。
    左轮手_枪被划到十三面前,十三握起照准自己的太阳穴,脸色平静的扣下扳机。
    也是空弹。
    还剩下四个弹仓。
    众人屏息凝神,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左轮手_枪再次被划到苏黎面前。
    他深深地看着时处,时处脸上表情漠然,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担心以及紧张。
    苏黎绝望的闭上眼睛,他怕是恨不得我死吧?怎么还会为我紧张呢?
    扳机再次被扣下,又是一发空弹。
    十三照例又开了一枪,还是空弹。
    剩下两个弹仓,子_弹在第六发。可第五发若让苏黎打出,那十三必死无疑。
    他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我要点枪。
    将第五发点给十三。
    众人哗然。
    他说出这话已经是在打苏黎的脸了。苏黎猛的站起来,凶狠的盯着他,声音里透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寒意:你怀疑我动手脚?
    【唉,又被误解了。】
    系统冷冷的嘲讽【呵!】
    呵呵呵,天天呵呵呵。
    时处微笑。
    苏黎退回座位,眸色浓的如化不开的墨,他沉沉的笑了两声:好好
    为了一个十三居然要点枪呵!
    是你逼我的,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若最后一发真有子_弹,那我一定开枪只不过,枪口对准的一定是十三。
    荷官微笑着说:这得参与者同意。
    呵!参与者当然同意了。
    时处拿过枪推到十三面前,镇定道:我点你来打这一枪。
    十三看着他笑了笑,没有说任何话,他从容的将□□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扣动扳机。
    他信他。
    空弹。
    还剩下一个弹仓,那里面的是真弹。
    苏黎输了。
    【我这就成了赌王?】
    【我怎么感觉如此不真实。】
    系统【呵!】
    最重要的是,快要拿到牌了。
    快要达成所愿的欣喜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他勉强稳住了心神才对着苏黎谈判:你输了,我可以不要你的命。
    只要你愿意给我一副牌。
    一副牌换一条命,多划算啊。
    所以,快给我吧。
    苏黎在听他说出最后一句话时眸中蓦然浮现诧异,可不过顷刻,他就低喃着说:原来如此。
    时处轻笑,就算是你知道也没用了,你已经输了。要么将那一发子_弹打进自己的太阳穴,要么,按照我说的,给我牌。
    除非,你想坏了整个苏黎世暗场的规矩。
    想到这个可能,他微微皱眉。
    心底隐约泛起不安,系统已经出声【不好。】
    可已经来不及了。
    苏黎阴冷的笑着,在所有人都反应不及时,一把抽走桌上的左轮手_枪,然后对着十三扣动扳机。
    砰
    巨大的枪声在整个赌室响起。
    十三凭借着杀手的本能侧身避过,可那枚子弹贴着他的脸颊飞过去,依然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苏黎嗜血的笑着,冷冰冰的下达命令:给我把他拿下,死活不论。
    时处惊怒出声:你疯了吗?
    苏黎笑了笑,遥遥对着他伸出手:是啊,我已经疯了。被你逼疯的。
    乖乖走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他的声音寒冷,仿佛时处不听他的话他可以立时捏碎他。
    到处都是响起的枪声,以及混杂着尖叫的人声,十三艰难的在枪林弹雨中躲避,不多时候他腿部已经中了一枪。
    他逃不了了。
    时处看着这疯狂的一切,所有都超出了他的预料。
    他白着脸说:放十三走。
    苏黎走过来,如同嗜血的修罗:你这是,在为十三求情吗?
    呵!
    放心,这次我一定把他的骨头一块一块卸下来。
    至于你
    说到这儿,他一把将时处带进他的怀里,手指一寸寸摩挲过他的脸颊:让我算算,你到底做了多少好事。
    他轻笑了声,声音如淬了毒:以前是我错了。你这样冷漠残忍的人,我应该从一开始就把你锁起来,给你戴上漂亮的链子,让你每天都只能看着我,只能听我说话,哪儿也去不了。
    时处听他说这些话,从骨子里升腾起一股寒意。
    系统在一旁敬业的解释【我们一般把这种情况,称为黑化。】
    第12章 空灵纸牌12
    黑暗如同浓墨自穹顶倾泻而下,偌大的房间里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窗外的树枝上不时传来几声夜枭的哀鸣。
    玫瑰花窗影着月光忽明忽暗,斑驳陆离的光影中,给人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时间,在这儿被无限拉长。
    晚风轻轻荡起帘幔,蜷曲在床上的人突然动了动。
    他伸出手,手腕上戴着的锁_链泛着冷冰冰的金属光泽,拖在地上发出呲呲声响。
    他好像力竭,手腕抬到半空就软软的垂了下去,就在要打到床上的那刻,有人握住了这双手。
    来人的腰身挺的笔直,手工定制的皮靴踩在地上轻的几乎没有声音。
    床上的人因为被握住手腕,所以他的身躯被拉起呈现出了一个半吊的姿态。
    这时才看清,他整个肌肤苍白到可怖的地步。
    看起来格外脆弱。
    可来人仿佛看不到一样只是淡淡垂眸盯着自己掌心中这双手,拇指一寸寸摩挲而过,他的声音如天鹅绒一样轻柔,和着夏夜熏风却似低喃:你不是要牌吗?这儿到处都是牌啊,你喜欢吗?
    他问出这句话,床上的人才有了点反应,他抬起头深深看着他,淡色的眼睛里仿佛聚集了一场风暴,凉薄的如同三九寒冰,其中更是满含厌恶与恶心:滚。
    他毫不生气,甚至还心情颇好的赞叹了一句:很好,终于看我了。
    那人说完这两个字仿佛很是疲惫,淡淡的扫视了这个房间一圈之后,就又沉沉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声音又沙又哑,一个字一个字却是说的极为用力:苏黎,你杀了我吧。
    这时才让人注意到,整个房间都是透明的水晶雕成,而水晶底下,却是镌刻的不同花色的扑克,甚至连地板,都是按扑克的四种花色整整齐齐的排列而成。
    看起来,真是诡异又沉郁。
    玫瑰花窗如同缭绕的黑色荆棘,连同这透明的水晶为他织成了一个没有丝毫生气的,华美的牢笼。
    而他,是苏黎以爱之名,禁锢在这儿的囚鸟。
    在这个床正对面的地方,是立起的十四座水晶座台,座台上是十四座不同的雕塑。
    时处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座雕塑被搬来那天,那个人笑的残忍又阴冷:这座雕塑身上有一块骨头是真的人骨,你猜一猜这块骨头在哪?
    人全身有306块骨头,你若是猜不对,我每天卸他一块。呵!早一点猜对了,说不定十三还有活命的机会。
    他看着那人疯狂残暴的眼,心头窒闷的喘不过气来,看着那尊雕像却开始剧烈的干呕。
    苏黎看着他此刻紧闭着双眼,眸中猝不及防划过一丝痛意,他俯身吻了吻他的手背:杀了你?呵!你是想去给十三殉_情吗?
    时处没有丝毫反应。
    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这个人的冷漠,只是亲了亲他的眼睛,声音带了点孩童的天真,温柔的不可思议:算了吧,我不计较这些了,我已经联系好了这世界最好的医生,我会洗掉你所有的记忆,我们会重新开始。
    我会给你新的身份,新的名字,新的一切。我们会举行完那场被中途打断的婚礼,我会亲耳听到你说我愿意这三个字。
    你会爱我的。只会爱我一个人。
    他说这话时,往日暴戾一时尽藏于这温柔的表象之下,甚至带了丝纯真的笑意,可时处知道,他从骨子里早已经烂透了。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说着,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的玻璃药瓶:医生说,配合这些药,万无一失。
    他打开药瓶,从中取出一粒白色的药片,就要喂给时处。
    时处抿着唇,眼里终于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惊慌:不,别碰我。
    苏黎揽着他,一寸寸吻过他的眼角眉梢:乖。
    时处还在挣扎,苏黎突然沉沉的笑了两声,明明没多大情绪的一句话,却偏偏给人惊心动魄之感:让我卸掉你的下巴,或者自己咽下去。
    时处心底升腾起寒意【他居然想洗掉我的记忆,他疯了。】
    【哦。】
    他食指紧紧捏着时处的下巴:你为什么非得逼我呢?
    吃下去,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我真吃下去,那一切都完了。】
    系统冷漠回答【嗯。】
    时处看着他的眼睛,温柔的令人胆寒。
    他的心一瞬间沉到了底,知道他这次是来真的【这是非得逼我演戏了?】
    呵!
    他看着苏黎掌心躺着的白色药片,脸一瞬间白了下去,他欲要往后退,却被苏黎一把拽了过去:跑什么呢?嗯?
    全身的肌肉都在一瞬间紧绷,仿佛因为已知的绝境,他的声音带了一丝隐隐的哭腔:放开我。
    苏黎愣了一下,可不过顷刻,他就自嘲的笑了笑。然后将药片放在自己的舌尖,撬开了时处的唇齿,将药片推进了他的喉咙。
    稍一松开,时处就趴在床边开始剧烈的干呕,他紧紧抓着床单,指骨修长泛白,无名指上却有一圈明艳的血痕。
    那是被苏黎强迫着戴上戒指他又生生摘下来磨成的。如此看着,竟给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一声轻的几乎听不到。
    苏黎却俯下身问:你说什么?
    你不能这么对我。
    这次他听清了。
    他抬起时处的头,却见他脸上挂着一抹泪痕,神情却是空洞而茫然。
    他看着,突然就觉得心上被人划了一刀,泛起了绵密的痛意,他突然就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该干什么,该说什么,或者,他应该哄哄他,让他不要哭了。
    他一哭,他的心就疼啊。
    可他又知道,他不能这么做。
    只要他稍稍一松懈,稍稍一心软,这个人就又会想着离开。
    他从来都是这么残忍冷漠。
    他只这样想着,眼中就突然流出泪水,狠狠砸上了时处的眼睫。
    他自嘲的笑了笑,故意贴近时处的耳廓,喷出的热气旋进他的耳蜗:我可以这么对你。
    恨我吗?
    时处身体突然猛烈的收缩了一下,然后那双清清凌凌的眸子就撞进了他的眼底。
    很好,终于有点反应了。
    他手指一寸寸抚过时处的眼睛,那双漂亮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他只觉得心上有处地方越来越疼,疼的他发颤,但他依然在说:恨啊。那就留在我的身边,一直这样恨着吧。
    直到我终有一日死亡。
    第13章 空灵纸牌13
    夜空仿佛被沾染了血色,朵朵飞旋的雪花落进海面,融于无声。
    常年停靠在北海海岸的破晓号游轮,今夜的灯火却是彻夜不灭。
    时隔两年,又有一位赌徒踏上了这艘游轮,向赌王发出了挑战。
    将最后一张扑克甩出,苏黎的脸上流露出深深地倦意,他径直向后靠去,将自己陷进柔软的真皮座椅。
    你输了。
    这话一出,赌桌对面的人脸上显出恐惧的神色,不,比起恐惧,他更想将其称之为绝望。因为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才绝望。
    他看着眼前的青年,冷峻的脸上浮现淡淡笑意,可惜啊!现在连为已知的结局,祈祷默哀的机会都没有了。
    解决了吧。
    丢下这一句话,他就大踏步走了出去,连一个眼风都吝啬于施舍。
    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些心存侥幸的人,带来绝世的美人与珠宝,倾尽一切都想着能赢了他成为赌王。
    就像曾经的时处一样。哦,这个名字现今已成了整个苏黎世的传说。
    可这世上哪里来这么多的侥幸呢?
    毕竟,这世上只有一个时处。
    整个苏黎世的传说啊,又如何能复刻?
    呵!
    离开破晓号时,天边已经浮出橙色的霞光。
    昨晚的积雪还没有被清扫,一脚踩下去,雪地上立时显出一个脚印。
    他慢条斯理的穿上身后保镖递过来的大衣,眯眸看着地平线,神情一时间柔和了下来。
    天色将明,而万物也终将在新的一天走向新生。
    司机将车开过来,他疲惫的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他突然睁开了眼睛,似乎是想到什么,他眼角眉梢都带了融融的暖意,他一手抵着头,突然就那样低笑出声。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到他的样子,却早已是见怪不怪。
    是想到夫人了吧。唉!
    果然,不多时候,就见苏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他说话的时候,头不自禁的微侧,正是一个侧耳倾听的姿势,就好像电话那端的人正坐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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