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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掉渣攻以后[快穿]——诗槐(11)

    果然如他所言,皇后您是个聪明人。雷猛嘿嘿笑了笑,一步步走近他,皇后别慌,小的这就来服侍您。
    唐久知道沈珂既然提前布了局,外面的守卫必然已经被解决了,他竭力保持大脑清明,镇定道:沈珂答应给你的,我可以加倍予你。
    听起来有些心动。雷猛啧了一声,如果换做以前,我估计就答应了。可对象是您,相比之下,我还是更想做个风流鬼。
    你当真以为这宫中无人吗!?眼前已经变的模糊,浑身愈发无力,支撑着身体的手臂在轻轻发抖,唐久狠狠咬了口舌尖,口腔中霎时泛起了血腥味,你现在离去还能保全性命,否则待禁卫赶到,你只有死路一条!
    这就不用皇后您替我担忧了。雷猛满不在乎的笑了笑,没把他的威吓放在眼里,我轻功很好,当然,床上功夫也不错,您要不要试一
    一阵疾风掠过,雷猛面色微变,猛的后仰,凌空一翻避过三片柳叶刀,稳住身体骤然扭头看去。
    晏玉琛面若冰霜,眼神阴冷,从唇间挤出的字带着浓浓的杀意:拿下。
    他身后的两名青年齐声应答,身形鬼魅般向雷猛袭去。雷猛吃了一惊,心道不妙,纵身破窗而出,两名青年紧跟着追了出去。
    晏玉琛大步走到唐久身边,接住他软倒的身子,发现他浑身皮肤烫的不像话,捉住他的手腕把了把脉,脸色顿时更沉。
    久违的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唐久一下子安心了,警戒状态自动解除,连心中长久的空缺好像也一瞬间被填满。他的大脑已经被烧成一团浆糊,这段日子的顾虑纠结全都抛到了九天之外,只顾着遵循自己真实的欲望,整个人钻进男人怀里,红着眼又凶又委屈的质问:你怎么那么久都不来找我?你是不是变心了?
    晏玉琛无奈的抱住他:不是你不让我来的吗?
    我不让你来,你就真不来了?唐久有些无理取闹的想,难耐的哼哼了一声,又觉得这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太热了,浑身烧的痛苦不堪,晏玉琛的怀抱让他安心又舒服,他搂住男人的腰,在对方怀里不老实的拱来拱去。
    晏玉琛被他蹭的起火,手臂用力收紧禁锢住他的身子,唐久委屈的不行,迷蒙又不解的看着他。
    很难受?
    唐久用力点头:嗯!
    晏玉琛捏住他的下巴,低声问:想让我帮你吗?
    唐久晕乎乎的,脑袋迟钝的转了转,想
    那就回答我上次的问题。晏玉琛趁人之危,逼视着他讨要一个答案,你喜不喜欢我?
    唐久眼底湿润,呼吸渐渐急促。
    说。晏玉琛手指用力,几乎要在他白皙的下巴上留下痕迹,你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唐久蹙起眉,像被捏疼了,也像被药力折磨的终于扛不住了,他声音带上了哭腔,喘息着告诉他:喜欢的
    不是一点,是很喜欢
    他被男人落下的唇用力的吻住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小动物般呜呜咽咽的声音。晏玉琛像上次一样,又凶又狠的亲他,可这次唐久却很喜欢,他抬起手臂环住男人的脖颈,乖顺又热烈地回应着对方。
    怕弄出太明显的痕迹,晏玉琛不得不硬生生控制住自己,暂时从怀中人的唇上离开。唐久却不乐意了,哼哼着追寻过去,声音又软又黏,撒娇似的:还要
    晏玉琛倒抽口气,又爱又恨的看着他,安抚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沙哑着嗓子道:乖,别动。
    唐久不动了,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晏玉琛把他抱起来,一手紧紧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摆。唐久整个人随着他的动作剧烈一颤,带着哭腔哼了一声,脚趾不自觉的蜷起,红透着脸整个人埋进晏玉琛怀里。
    第16章 皇嫂秀色可餐(16)
    再前面一点就是了。沈珂笑着,我也是偶然发现这避暑行宫中还有那么一处好景致,皇后前些日子生病,在屋里闷了这么久,正好带他出去散散心。
    晏玉轩慨叹一声:你有心了。
    围场刺杀事件后,他对沈珂的态度淡了许多,虽然心里知道沈珂向来性子胆怯,在那种惊险场景下害怕退缩是人之常情,可有林谨之在侧对比,晏玉轩心里还是留了个不小的疙瘩。
    沈珂也多次向他请罪,去寺庙给谨之祈福,现下更是主动说要请谨之一起去赏景,显然是在努力缓和他们的关系。晏玉轩对沈珂的懂事很满意,想着这段时间对他过于苛刻了,于是放缓了态度,正想安抚他几句,却见前方屋檐上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影,足尖疾点飞跃而去,身后追着好几名大内禁卫。
    周围禁卫立刻抽刀团团护住晏玉轩,晏玉轩又惊又怒,高声喝问:怎么回事?那是什么人?
    刘平楼赶来,跪倒在地大声道:回皇上,行宫中混进了刺客,臣等正在全力捉拿!
    又有刺客!?晏玉轩身躯一震,惊怒交加,快,务必给朕活捉!
    是!刘平楼留下一批禁卫保护皇上,飞身离去。那飞檐走壁的刺客已经看不见了,晏玉轩还在惊疑的想那是不是太平教余孽,没注意身侧的沈珂已经骇的面色发白。
    那是雷猛!他居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愤怒、悔恨、惶恐一同涌上心头,沈珂努力维持表面冷静,袖子里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拼命祈祷雷猛不要被捉到。
    晏玉轩似是对太平教深恶痛绝,竟不顾自身安危,脚步匆匆往刺客逃离的方向追去。那刺客的身影很快再度出现在众人视野中,他被几十名禁卫围攻,看上去却游刃有余,只因一身轻功出神入化,侍卫根本摸不到他一片衣角,只能靠着人海战术勉强拖住他。
    眼见人越来越多,刺客像是没了耐心,仰头发出一声长啸,双臂舒展开像一对大鹏的翅膀,踩住一个侍卫的肩膀借力而起一飞冲天,眼见就要突破重重围困逃之夭夭。晏玉轩恨的直咬牙,却见在这紧要关头,另有一人从楼阁后飞跃而出,正正挡在刺客面前,一脚踹中刺客胸口。那一脚又准又狠,堪称毒辣,刺客整个身体霎时像断线风筝,喷着血从半空栽落而下!
    禁卫蜂蛹而上,迅速制住了刺客,让他再无反抗的余地。
    晏玉轩这才松了口气,正想着要好好赏赐那名拦住刺客的大内高手,却见那名高手轻飘飘从半空中落下,一撩袍角稳稳落在他身边,才发现这人竟然是晏玉琛!
    你你会武功?晏玉轩惊愕至极,脱口而出。
    是。晏玉琛向晏玉轩拱了拱手,解释道,臣弟常年游手好闲,结交过两三名江湖散客,跟着他们学过几招,想做强身健体之用,没想到正好派上用场了。
    晏玉轩盯着他,满腹狐疑,还想再问,晏玉琛已经道:皇上,现下还是先审问这刺客的来路要紧。
    经他一提醒,晏玉轩才想起这的确才是要紧事,疾步走到那被五花大绑的刺客前,沉沉问:你是什么人?潜入行宫,是想行刺谁?
    雷猛之前被钱财美色蒙了心,又自视甚高,认为绝对没人能捉住他才应下这桩事,没料到大意之下被人擒住,现下周围是一众虎视眈眈的带刀大内禁卫,大梁天子又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只是一个江湖小角色,何时经历过这种场面,不由骇的面如土色,结结巴巴的道:不!我草民只是想进来偷点值钱的东西,没想刺杀什么人,求皇上明鉴啊!
    晏玉轩冷笑一声,缓缓眯起眼:哦?
    是真的!求生欲让雷猛的脑子转的飞快,要是让天子知道他本打算向皇后下手,他恐怕下一秒就会脑袋开花!思及此,雷猛的话编的越来越流畅,草民听说这里是当朝天子的行宫,想碰碰运气进来偷些宝物拿去卖。草民名叫雷猛,当地官府都知道我,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贼,绝对没胆子杀人啊!
    晏玉轩沉默不语,心里却信了几分。他能看出来这人只是轻功好,并不怎么会武功,这样的身手,的确不像个刺客
    沈珂在一旁悄悄觑着晏玉轩的脸色,见他似乎信了雷猛的说辞,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终于安定了几分。只要雷猛不把自己供出来,一切就还有转机
    此人在说谎。
    众人一愣,纷纷看向出声的人。
    晏玉琛道:启禀皇上,臣发现这刺客时,他正鬼鬼祟祟的潜伏在浅碧阁,臣疑心他要对皇后不利,一边派人捉拿此人,一边去探查皇后的状况,却发现皇后被下了药。
    什么!?晏玉轩一惊,立刻紧张万分问,谨之现在怎么样了!?
    臣已第一时间通知了随行太医,皇后已经无碍了。晏玉琛道,皇上无须担心。
    晏玉轩微微松了口气,目光狠厉的盯住雷猛:还不说实话?一个寻常贼人怎会有胆子加害皇后?你到底有何居心,说!
    雷猛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白着脸否认:不草民没有
    事到如今,你还要嘴硬么?晏玉琛的视线淡淡从沈珂身上瞥过,还是说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沈珂心跳如鼓,后背开始一阵阵冒冷汗。
    雷猛低头咬住腮帮,一言不发。
    晏玉琛用那双长眸看了他一眼,脚下突然动了。他走上前,一脚踩在雷猛按在地面的右手背上。雷猛霎时发出一声惨叫,拼命想要抽回右手,可踩着他的那只脚却仿佛千斤重,不疾不徐的在他手背上一下下碾着,骨头一根根碎裂的声音清脆的传到众人耳中,在场人纷纷骇白了脸。就连见惯了这种场面的刘平楼看着那端王阴冷狠戾的神色,也忍不住悄悄打了个寒颤。
    雷猛的右手几乎变成了一滩肉泥,他惨叫不绝,涕泗横流,浑身几乎虚脱。晏玉琛漫不经心的把弄脏的靴子底在一块石头上蹭了蹭,问:再不交代,就轮到左手了。
    我说!
    雷猛满头大汗,浑身颤抖着嘶声道:是沈贵妃是他给皇后下的药!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大惊失色,纷纷将目光投向沈珂。
    放屁!晏玉轩大怒,居然连乡野民夫的粗口都爆出来了,大胆刁民,居然敢信口污蔑朕的妃子,朕看你是不想活了!来人,给我拖下去!
    我说的都是实话!雷猛红着眼大吼,是沈贵妃给皇后下了媚药,再让我去对皇后行不轨之事,设计让皇上您亲眼撞见,好让您彻底厌弃皇后!这是贵妃之前给我的玉簪,还说事成之后会给我更多金银珠宝,若有一句假话,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说罢,他用左手在怀里掏了掏,拿出一支玉簪,刘平楼拿过那玉簪,双手呈递到晏玉轩眼前。
    那簪子看起来样式朴素,细细观察却能发现每一处做工都精巧到了极致,用的也是最好的材料,一看便是御赐之物。
    最关键的是,这是枚男式发簪。
    晏玉轩死死盯着那发簪,额角青筋绷起,缓缓转向沈珂,眼底尽是血丝:小珂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枚发簪确实是他赠给沈珂的!
    沈珂重重跪倒在地,眼泪已经布满白皙的面庞:臣不知这贼人是何居心,竟然用如此恶毒的话语污蔑嫁祸于臣!皇上,这簪子是江南重逢后,您赠予我的第一个礼物,我一直小心翼翼的珍藏,怎么可能拿去贿赂贼人?在这之前,我甚至都没发现簪子不见了!这贼人轻功出神入化,连皇后的住处都能潜入,从我这里偷走一支簪子岂不是轻而易举?
    沈珂深深伏在地上,身躯悲恸的颤抖,单薄的仿佛一根稻草,只消一阵风就能吹走:臣早已是孑然一身,无依无靠,所仪仗的唯陛下一人而已。若陛下也怀疑我我便只有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他情真意切,字字椎心泣血,晏玉轩不禁有些迟疑,一时不知听信谁的才好。
    毕竟在他心中,小珂儿柔弱纯善,是绝对不会做出这般恶毒之事的
    臣有一言。晏玉琛见沈珂事到临头还在垂死挣扎,面色更冷,拱手道,方才这贼人说了,皇后的药是贵妃下的,贵妃又不可能亲自跑去浅碧阁下药,想必只有指使身边的人去做了。
    他看向沈珂,轻轻笑了笑:沈贵妃既然说自己是冤枉的,那便请将随侍之人都叫来,让臣好好审一审,好还贵妃一个清白。
    沈珂浑身发冷,无论如何想不明白这位端王为何要处处针对自己,只能咬牙看向晏玉轩,含泪唤道:皇上
    晏玉轩沉沉看了他片刻,低声吩咐刘平楼:去把贵妃身边的人全部押过来。
    刘平楼领命而去,沈珂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皇上您真的不相信我吗?
    端王说的不错,只有审问清楚,才能还你清白。晏玉轩对他说,你说是不是?
    沈珂在他的眼神下轻轻颤了一颤,仿佛被一盆凉水浇了个彻底,心脏一寸一寸沉了下去。
    刘平楼很快和手下禁卫把沈珂身边的十几个宫人全部带到这里,喝令他们跪在地上,问:老实交代,你们之中是谁受了指使,敢去谋害当朝皇后!?
    十几名宫女太监个个抖的像筛糠一般,一边拼命磕头求饶,一边大声喊奴才冤枉。刘平楼烦不胜烦,正想让他们闭嘴,只听晏玉琛道:都抬起头来。
    他的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十几名宫人不由自主的听从命令,纷纷颤颤巍巍的抬起头。
    看见他的手了吗?晏玉琛往雷猛那边偏了偏头,面无表情道,不说不要紧,从左边第一个人开始,你们的手都会变成那个样子,直到有人把下毒之人供出来为止。
    不等众宫人从呆滞中回过神来,晏玉琛亲自走到左数第一个宫女前,轻轻叹了一声:反正靴底已经脏了,本王倒是不介意再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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