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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86)

    山下早已设了哨岗,那贼人自是自知无法神鬼不知地将人带下山,故而才走的这条密道!
    可是,眼下又该去哪里找人呢?!
    他们甚至连那贼人是带着小公子进了扶风县,还是已经乘着小船将小公子带去了别处都不清楚!
    我去探过路,这里有一条路,直接通向码头。除此之外,周遭皆是淤泥,那人没有别的路可走。定是带着棠儿上了这里的某艘船。现在城西的城门早已关闭
    谢瑾白语气一顿,沉声道,棠儿定然就在河面上的某艘船上。
    这好办!等霍县尉他们出来,以公差名义搜捕罪犯,百姓们定然会配合调查。
    萧子舒话落,霍升他们便相继从暗道里走了出来。
    这里是哪里?
    乖乖!这地方瞅着有点眼熟啊!
    码头?这不是咱们扶风县的码头!可别告诉我,咱们这又回到了城内!
    见鬼!那条密道竟然直接通向扶风县的码头?
    众人吵吵嚷嚷,所幸这里距离码头还有一些距离,否则突然冒出这么一伙人,百姓只怕要以为是山上下来的山匪了。
    行了!都给我安静!大人,有什么是我们能够做的吗?
    霍升嚷嚷了一嗓子,众人当即安静下来。
    谢瑾白将方才跟萧子舒所说的话,又同众人说了一遍。
    听闻小公子定然在这河面的其中某艘船上,众人顿时为之振奋。
    大人请放心,包在我们身上!
    问讯,搜找,本就是衙役所擅长的事情。
    嗯。
    谢瑾白点头,很快便分派好了人手。
    谢瑾白安排下去,除却两两一组派人上船问询之后,还留了两名衙站在码头,若是贼人提前察觉,划小船逃走,他们也能够在第一时间发现,并且预警给大家。
    很快,众人便来到了码头,并且分别行事。
    除却留在岸上的那两名衙役,所有人都上船去搜寻去了。
    公明,你以我的名义,去向百姓借一只小船过来,再征用一名划船娴熟的年轻船夫。
    谢瑾白并没有同其他人一样,也上船搜寻,而是命萧子舒去给他找来一艘小船以及征用一名年轻船夫。
    萧子舒莫名,但还是依言照做。
    此时已是子时。
    听闻县令大人要借船,百姓纷纷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自是没有不同意的。
    好几个渔民自告奋勇,表示愿意借出自己家的小船,最终萧子舒征用了一个相貌老实,且据说年幼时便跟在祖父同阿爹身边,划的一手好桨,又深谙水性的年轻船夫的小船。
    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啊?
    船夫是个皮肤黝黑的开朗小伙,语气热情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谄媚。
    萧子舒已坐在床头,谢瑾白上了船,不知小哥可有注意到停在河中央的那艘货船?
    我叫浩子!大人您叫我浩子就成!
    什么小哥不小哥的,听了怪叫人难为情。
    谢瑾白坐下后,浩子划动船桨,您说那艘货船啊!我有印象!它是今天晚上才停在咱们这的。
    谢瑾白同萧子舒同时对视一眼。
    谢瑾白是在出了密道之后,轻功跃上了地势高的地方,才发现停在河中央的那艘货船。
    货船从外形上瞧着同停泊在岸边的那些货船并没有什么不同,河面上也零星有几只货船许是因为吨位过重,河岸又太浅的缘故,并没有靠岸,但是那艘货船同其他货船的距离明显要更远一些。
    出于一种直觉,谢瑾白认为那艘货船很可能有什么问题。
    浩子,你说,它是今晚停在这里的?
    谢瑾白从善如流,改了对浩子的称呼。
    浩子见县令大人竟真的听了自己的意见,没再对着文绉绉地喊什么小哥,而是喊了自己的名字,脸上的笑容都不由扩大了几分,他嘴里回这着话,手上的船桨却是抡得飞快,半点没有影响到速度。
    不过说话间的功夫,船竟已经远离了岸边。
    是啊。像是我们这种一天到晚吃住都在码头的,这片水域新来了那艘船,我们很容易就注意到的。大人您定是觉得我们这些小船啊,河面上的货船啊,都长一个模子吧?但是我们呢,就不一样了,一眼就能够瞧得出来,哪些船是我们这片水域的,哪些是外来的。
    谢瑾白继续问道,浩子可有注意到那艘货船是何时出现在河中央?
    浩子一面划船,一面回答道,什么时候啊?这个我还真没留意我就记着今日,我早上醒来,蹲在船头舀水洗漱,就听其他人说咱们这片水域忽然来了一艘货船。咦这么说来,这船似乎就这样在河面上停了一天了哩。也没有要装货,或者是要卸货的意思。可能是要出城,只不过途经咱们这个码头,故而歇上一歇的吧。大人,可是那船有什么问不好!有人落水!
    谢瑾白,萧子舒只听得不远处传来噗通一声,那船夫便脱去身上的外袍,一头扎进了水里。
    与此同时,咻啪!
    银色的花火,在空中绽开。
    如焰火一般的图案,在夜色里转瞬即灭。
    主子,是咱们太傅府的联络信号。不知是不是小公
    萧子舒仰头看着天上的信号,忽地感觉船身一轻。
    萧子舒忙转过头,但见方才还同他一起坐在船头的谢瑾白不知何时已然离开了座位。
    谢瑾白施展轻功,双足在河面上如蜻蜓轻点水面一般,飞快掠过。
    在小船上,萧子舒能够清清楚楚地瞧见,那艘货船的甲板上火把的火光簇动。
    萧子舒心里头着急,偏偏那船夫下水救人去了,他必须留下来看船,要不然船随水流飘走,那船夫救了人,若是体力不支,没能及时上船,可是两条性命的事情。
    谢瑾白上了船,甲板上灯火通明。
    此时,甲板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谢瑾白迅速地隐藏身子,一道少年的身影,从他的面前跑过。
    少年身后,十几名身穿黑袍,头戴黑帽,脸上还戴着凶煞面具的黑衣人紧追其后。
    果然,这艘货船有问题!
    林子被逼到了绝路,他的后背紧紧地抵着船沿,你,你们不要过,过来。你们要是再,再过来,我就,我就跳船了!
    林子扭过头,望着漆黑的水面,双腿不由地发颤。
    那些黑衣人自是瞧出他眼底的怯弱,冰冷的眸子浮现嘲讽的神色。
    几乎不费任何吹飞之力,林子便被其中一名黑衣人给抓住了手臂。
    林子剧烈地挣扎着,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为首的黑衣人下令道,马上开船。
    已然迟了。
    唐小棠方才射上天空的信号,已引起了霍升他们的注意。
    数只小船齐齐向水面这艘货船而来。
    使者,有小船向我们驶来,如何是好?
    通知下去,全速前进。
    是。
    林子手上的木板被强行取走,他的手脚被再次捆绑了起来,被带了下去。
    这一次,林子被单独仍在一个潮湿、昏暗的货舱。
    林子害怕极了。
    舱门被无声地打开,外头的月光泄了进来。
    林子下意识地想要尖叫,被来人点了哑穴。
    莫喊,我是上船上来找人的,对你并无恶意。我问你,今日可见过一名身穿青绿襕衫,乌眸皓齿,说话有些口吃,年纪同你一般的少年?你若知道,便点点头。
    林子拼命点头。
    我现在解开你身上哑穴,你莫要喊人。
    林子又是一阵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谢瑾白这才解了林子身上哑穴,你,你要找的人,是不是姓谢,单名一个棠字啊?
    谢瑾白:
    没有使用真名,算棠儿还稍微有点警觉心。
    我姓谢。棠儿是我家人。他现在身在何处?
    我,我也不知道。他说若是我们两人一起跑,很容易被一起抓回去。所以,所以就让我跟他分别从船舷的两边逃跑。还说若是被发现了,就跳水逃生,其中一人再想办法解下货船上的小船,去救跳水逃生的那一个。我,我不知道他也被抓住了,还,还是跳,跳水了
    谢瑾白倏地想起他在小船上听见的那一声落水的声音。
    待在这里别动。自知有人过来救你。
    说罢,微合上舱门, 疾步离去。
    船上何人?吾等奉扶风县领之命,命你们速速停船!
    船上何人?吾等奉扶风县领之命,命你们速速停船!
    霍升他们乘着小船,追在货船之后。
    河面上听着的其他艘货船的人,听见了霍升他们喊的口号。
    谢瑾白如今在扶风县甚是有威望。
    听闻是县令要抓人,河面上的几艘货船便也叫醒船工,开船拦住那企图逃跑的货船。
    一时间,寂静的河面热闹非凡。
    谢瑾白施展轻功,回到他们方才乘坐的小船。
    船上,仍只有萧子舒一人。
    萧子舒见到去而复返的谢瑾白,微微吃了一惊。
    不等他问清楚,只听谢瑾白问道,那船夫还没有回来么?
    谢瑾白眸光一沉。
    嗯。主子,可是出什么事了?
    敏感地察觉出谢瑾白脸色不对,萧子舒试探性地问道。
    忽地,船身摇晃。
    从水面钻出那船夫的身影。
    只有那船夫一人!
    谢瑾白未发一言,开始动手脱去身上外衫,以及穿在里头的罗衫。
    萧子舒若是没瞧出谢瑾白想做什么,那他便白跟在谢瑾白身边多年了。
    他错愕不已,主子,您这是做什么?您又不会泅水!
    方才跳水的人是棠儿。
    萧子舒一愣。
    方才落水的声音是,是小公子?
    谢瑾白神情冷静。
    可萧子舒分明瞧出,他家主子这是疯了!
    不会泅水,下去救人同找死有什么区别?!
    不行,我不能让您去!
    主仆二人争执间,又一个脑袋从水面哗一下钻出。
    哇!这,这水,太,太他娘的冰,冰了!冻,冻,冻死爷了!早,早知道不,不跳水了。太冷,冷了
    唐小棠骂骂咧咧。
    浩子游在他的前头,再坚持坚持,我的船就在前面。
    嗯。
    唐小棠应了一声。
    这河水不仅冰,周遭还特黑。
    幸好遇上这位叫浩子的小哥哥,要不然他只能抱着那木头,飘在水里,这听天有命了。
    大人,麻烦您抓这个小兄弟一把。
    快要接近小船,浩子拽了唐小棠一把,让他先行上船。
    大人?
    唐小棠一只手抓住小船的船板,抹了把脸,下意识地仰起脸。
    没等他瞧清楚对方的脸,他的手臂被人拽住,身子离了水中,腰间紧紧箍上一双手臂,唇被人狠狠地吻住。
    作者有话要说:浩子:!!!
    萧子舒:小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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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0章 轻嗅
    唐小棠坐在船头,拿着谢瑾白给他的巾帕擦头发上低落的水。
    他身上的衣服全都湿了,深秋的天气,裹着一身湿冷的衣服,可把唐小棠冷了个够呛。
    还不如泡在水里呢。
    尤其是,身旁这人还阴阳怪气的!
    谁忽然从水里上来,被人强吻那么一下,不慌张,不反抗的啊?
    不就是咬他舌头一下么?
    他认出他之后便立马道歉了,这人可好,就是对他不理不睬的。
    唐小棠负气地擦着头发,心里头气得不行。
    小公子,你这样擦,根本不顶事。你身上衣服都还湿着呢。我船上还有干净的衣服同鞋袜。你要是不嫌弃,就先穿我的?
    船夫浩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从船篷里钻出。
    谢瑾白方才的吻十分短暂,在船夫上船之前,便松开了唐小棠,是以船夫什么都没看见,倒是瞧见唐小棠向谢瑾白道歉,以为他是县令的亲戚,故而也待他十分客气。
    唐小棠硬邦邦地道,不用了。
    冻死他算了!
    余光瞥见浩子略带无措且尴尬的神情,唐小棠道了歉,对,对不起啊。我刚刚我不是故,故意
    唐小棠有心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起。
    总不至于说自己这是迁怒了吧?
    浩子见唐小棠着急着解释的模样,爽朗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
    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好像有一条无形的天堑横在他们之间。
    这种面对面坐着,彼此之间却互不理睬的感觉着实太过糟心了。
    唐小棠倏地从位置上站起身,对船夫低声地道,对不起啊,这位小哥,我,我还是觉得有点冷,想,想进去换,换身衣服
    哎,好。我去给你拿啊。
    浩子弯腰进船篷内,给唐小棠取来了干净的衣服。
    在里头换就可以了。
    嗯,多谢。
    唐小棠从年轻船夫手中接过了干净的欢喜的衣服,弯腰进了船篷内。
    唐小棠换了衣服出来,谢瑾白已经不在了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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