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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45)

    但其实只要是涉及两人对手戏的部分,都有很隐晦地在表达糖糖对谢怀瑜的特殊。
    他们的感情线其实有一只在推进的。
    这一个章节算是完全,彻底地挑明了。
    谢怀瑜到底是怎么想的,以及为什么选择在这个时候挑明,包括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淳安,以及梁小姐去哪儿等所有的谜底,接下来的章节都会讲到。
    AND,小白是攻哈。
    虽然穿新郎服的是糖糖,然并卵。
    明儿见呀。
    今天某扑街作者作收破200了吗?并没有。
    明天继续等,等下一个,下下个,下下下个有缘人。(乖巧托腮.jpg)
    第42章 喜欢
    谢瑾白这一声小果儿,仿佛成了催动了唐小棠眼泪的咒语。
    泪珠大颗大颗地从他的眼角滚落。
    他从一开始幼兽一般的呜咽,到后来完全放声大哭。
    如同一个在漫天风沙里禹禹独行许久的旅人,他不知道出口在哪里,会不会有出口。
    他只能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
    一阵狂风袭来,他连人都陷进了狂沙里,以为终将被淹没,再无任何生机。
    忽然,狂风里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人曾救过他。
    这一次,那人再次将他从风暴里曳拽而出。
    狂风停歇,天空澄净。
    乍悲悲复乍喜的两种猛烈的情感,在他的胸口剧烈冲撞。
    于是眼泪如溃堤之江河。
    哭吧。
    谢瑾白将人拥在怀里,轻抚他的后背。
    阿娘去世后,我便不喜欢掉眼泪了。便是哭了也不会再有人替我拭去的,也不会有人心疼我会不会哭坏了嗓子,将我抱在怀里哄着。
    青鸾不懂,有人疼的孩子,才有软弱的底气。
    从今往后。
    他的小公子可随意软弱,率性地活。
    外头府中小厮、婢女,忙着替老爷送别宾客,声音嘈杂。
    无人听见青芜院里头小公子的哭声。
    像是要将这些年的委屈、孤单、思念、迈远一股脑地悉数哭将出来。
    唐小棠哭得直抽抽,最后鼻涕眼泪也一并上来了。
    自阿娘去世之后,唐小棠便再没这般放肆地哭过。
    不,不行。我听,听人说。新婚之日,不,不能哭的。会不吉利,我不哭,不哭
    唐小棠拼命地用手背抹去眼泪。
    谢瑾白露出一抹古怪神色。
    当时穿这一身嫁衣不过是事急从权,倒未曾想太多,小公子似乎当了真?
    你你,你什么什么时,时候想,想起我来的?
    唐小棠其实还没哭够,胸口还是有什么东西堵着。
    可他实在太想知道了。
    太想知道这人究竟是何时记起他来的。
    谢瑾白拿了娟帕,替他拭泪,纠正他,不是想起来了,是一直都记得。只不过当年错认了你的性别。
    加之孩童变化甚大。
    其实细细分辨,小果儿的五官同他们初遇的那年并无太大变化。
    时至今日,谢瑾白回想当年全家都误会的那场乌龙,不由莞尔。
    唐小棠起初并没有反应过来,谢瑾白那句错认性别什么意思。
    反应过来后,他的双颊迅速涨红,我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儿郎!
    才不是小女娃!
    谢瑾白勾唇,嗯,我现在知道了。
    唐小棠还是觉着生气。
    是那种生气当中又带了点憋屈,憋屈当中又有些许委屈。
    怎么能将他的性别给认错了呢?
    我当时,我当时都跟你同床,睡,睡了那么久。
    唐小棠控诉道。
    谢瑾白斜睨着小公子。
    唐小棠心虚。
    好,好吧。
    是他一个人半夜偷偷地爬上他的床。
    那人每次趁他睡着,便将他抱回隔壁房间。
    他自是不死心,第二天晚上依然偷摸进那人房里,继续他的爬床爬床大业。
    担心自己睡着那人又会将他抱回隔壁客房,他每次都强打起精神,不让自己睡着。
    后来,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人竟没有再夜里将他抱回客房。
    他也便光明正大地同这人同吃同住,同寝同卧。
    只可惜,后来没有多久,外祖父就去太傅府,将他接走了。
    又过了没多久,阿爹便带着他回了淳安。
    那你是,是怎么知道是,是我的?
    既是错认了性别,应该更想不起是他才是。
    我回去问了母亲。
    唐小棠不解。
    从这人离开淳安之前,他同这人相处,分明是都没认出他来的,如何会同太傅夫人提,提及他?
    瞧出他眼底疑惑,谢瑾白主动解释道,我回家的当日,三哥便问及你在朝晖楼向我求娶一事。当时母亲亦在,问我你后来伤势如何。我如实答后,母亲颇为欣慰,说是不枉我同幼时相识一场。我实是想不起曾于何时见过你。三哥便替我问了。
    闻言,唐小棠骤然瞪圆了眼,太傅夫人,还,还记得我?
    嗯,记得。不仅母亲记得,三哥也记得。三哥还问我
    唐小棠好奇地追问道,问了你什么?
    谢瑾白唇角微勾,三哥问我,那个孩子当年长得那般好看,这么多年过去,如今是长得越发好看了,还是长歪了。
    唐小棠脸颊一红。
    他心里头好奇得紧,面上还装出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瞥了撇谢怀瑜,那,那你是如,如何回答的?
    更甚往昔。
    谢瑾白给出那日的答案。
    唐小棠简直像是掉进了蜜罐里头,甜不滋滋的。
    忽地,唐小棠反应过来。
    太傅夫人,知,知道,我,我,你你
    唐小棠紧张地语无伦次。
    谢瑾白却是一下便听懂了。
    他歪了歪脑袋,楼颍阳、淳安两地百姓,应该无人不知?
    唐小棠脸颊爆红。
    不,不至于吧?
    事情,事情竟,竟还传到颍阳去了?
    唐小棠抬起衣袖将整张脸都挡住。
    天爷,埋了他吧。
    这一下,唐小棠连耳根都红得透透的。
    谢瑾白将挡住唐小棠脸上的衣袖拂开,露出小公子整张艳若海棠的脸。
    提及这件事,我心中有个疑惑,还请小唐公子为我解惑一二。
    唐小棠因为谢瑾白将他脸上的袖子拂开的缘故,莫名有些难为情。
    他睫毛轻颤,你你,问。
    为何你当日会冒然在朝晖楼走出求娶之事?
    提及那日于朝晖楼被杖责一事,唐小棠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生气地推开谢瑾白,气恼地坐起身,你你还,还有,有脸,脸问,问我是怎么一回事?不,不是你自己命人传口信,约我在朝晖楼见?还,暗示我,这是对我的一个考验。只要,只要证明我是当真心悦你,你便会愿意同,同我结契。
    末了,唐小棠又气闷地补充了一句,就,就算我,我误会了。你,你当时所,所谓的考验,并,并非是那样的意思。也可以私底下告,告知。那些板,板子,那,那么疼
    想起那日挨板子的情形,唐小棠眼眶不免再次发红。
    除却身子上的那种疼,心里亦是难受得紧。
    当日,当着阿爹以及那么多官员的面前,他不是没有犹豫,也不是没有心生过退意。
    可是只要一想到,这是这人对他的考验,他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这人不过长他几岁,便已经是名满东启的大才子。
    太傅之子,少帝之友。
    可他不过一个小小知府家的公子。
    他有的不过只有一腔少年人的孤勇。
    他要考验他,想要看他的心,只要能够同这人在一起,他又有什么好怕的?
    他想要同这人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谁曾想,他投注了满腔孤勇的剖白,竟换得一顿毫不留情的板子。
    倘若不是后来这人来探望过他,还给他带了那盒那般珍贵的世间仅存的续筋生肌药膏,他是定然早就死心了的。
    谢瑾白眯起眼, 你说,是我命人传口信于你?要我先对你暗示在先,要你对我表明心迹?
    你,你这人!你这人是不是记性不大好使啊!你自己托人转告的话,你都不记
    唐小棠的话嚷嚷至一半,忽然也反应过来。
    不,不对。
    那人在淳安那么多日,他只见过那位萧侍卫常随其左右,再未见过其他贴身随从。
    可那日来像他传话的分明是个他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莫不是当日有人刻意算计了他?
    那日来传话的那个小厮,根本就不是这人的随从,这人也从未给过他什么暗示,要求他表明心迹?
    可是当日传话的人给了你我某样信物?
    否则,以小果儿的聪颖,仅凭一句话,应当不足便冒然做出于朝晖楼当众求娶他一事才是。
    唐小棠一听谢瑾白的语气,确定那日定然是遭人做局了。
    嗯。就是你小时候身上带的那块玉佩。我,我现在,还还留着呢。
    唐小棠慌忙下了床,因为动作过急,下地时,脚踩住了吉服的一角,险些摔倒。
    谢瑾白及时将人扶住。
    索性也一并下了床,搂住的腰身,陪小公子一同去取东西。
    唐小棠注意力全在环住他腰间的那只手臂上,就连走路都好几次紧张地同手同脚。
    谢瑾白自是注意到了小公子同手同脚的手。
    唇角微勾,搂在腰间的手不动声色地又环紧了一些。
    唐小棠脚下一绊,险些将脚给歪了。
    明明从床榻到他放东西的那个柜子,不过也就是几十步的事情,唐小棠却觉着这几十步比昔日达摩祖师东渡传佛还要艰难。
    就,就是这,这块玉佩。这,这块玉佩就,就是那,那日,自,自称是,是你的贴身随从给了我口信,并且以这块玉佩为凭信。我认得这块玉,是是你,你的贴,贴身之物。
    唐小棠来到一个梨花木柜子前,打开柜子上的一个抽屉,从中取出一块莹润洁白的玉佩。
    如果不是有这块玉佩作为凭证,他又如何会上当?
    无需仔细辨认,谢瑾白便能够确认,这玉佩确乎是他的东西。
    这块玉佩上乃是谢家祖上之物,上头纹路极为特别,寻常雕刻师便是仿也决计仿不出一模一样的来。
    这块玉佩确实是幼时不离身的那一块,不过在数年前便已经丢失了。
    虽然多半也猜到了。
    但是得知这块玉佩当真只是丢失,被有心捡了去,还做了这么一个局,并非是这人的赠予,要说心里头不失望定然是骗人的。
    呐,物归原主。
    未将心里头的失落表现出来,唐小棠将手中的玉佩递过去。
    嗯。
    谢瑾白接过,低头,动作自然地将它系在了唐小棠吉服的腰间。
    唐小棠错愕,你
    这玉佩乃是谢家祖传之物。如今我将他赠予你,你便是它的新主人。
    修长的手指灵巧地将玉佩绕过红色系绳,挂于腰间。
    谢瑾白松了手。
    红色的吉服,垂挂一枚坠有红色丝绦的玉佩,所谓相得益彰,无外乎如是。
    祖传之物什么的,莫名令人有些羞赧是怎么回事?
    为了掩饰心里头那一丢丢不自在,唐小棠伸手拨弄了下玉佩下面的绯色流苏。
    是的,唐小公子只肯承认自己心里只有那么一丢丢,一小拇指指甲盖那么丁点大的不自在。
    唐小棠嘀咕道,也不知是什么人将你这块玉佩捡了去,又这般缺德,布下这局陷害你我二人。
    事出必有因。
    唐小棠想不明白,背后之人设计这一切究竟有什么用意?
    派人佯装谢怀瑜小厮传话于他,让他误以为这人对他有意思,刻意引诱他在朝晖楼做出剖解心意之事,目的何在呢?
    最后,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唐小棠得出个结论,定然是你的仇家!
    如果那幕后之人是冲着他来的,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的么。
    极有可能,就是冲着这人来的。谢瑾白:
    你这玉佩丢了多久了?在哪里丢的还能想得起来吗?
    唐小棠越想越气,越发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他平白挨了一顿板子,险些去了半条命,还害他们二人好长时间都成为淳安茶余饭后的谈资,他非要揪出背后之人是谁不可。
    谢瑾白摇头,时间太久远了。
    噢。
    他想也是。
    方才唐小棠打开的抽屉还没有关上,谢瑾白瞥见里头还有好几块玉件。
    俨然是当初唐小棠受伤,他去探望他时所送的那堆玉件当中的其中几样。
    我以为这些东西,你都仍了。
    谢瑾白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他可记得,当时他送了这些物件之后,小公子便对他下了逐客令。
    唐小棠啪地一下,赶忙将抽屉合上,这些物件若是拿出去卖,可,可值不少银子,为,为何要仍?而且而且是我们重逢后,你,你头一回送,送我的东西。
    他哪里舍得扔?
    言外之意,分明是对这些物件并没有多喜欢,不过是因为所送之人是他,故而才勉为其难地保留到了现在。
    你不喜欢这些玉件?
    唐小棠撇了撇嘴,渴了又不能解渴,饿了又不能充饥,有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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