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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不可挡[快穿]——甲子亥(80)

    事实上,他们当初迎孟则知进城也是被逼无奈,所以对孟则知自然也算不上心服口服。
    尤其是在他们手里还握着几千兵马的情况下。
    所以如果孟则知是真的不准备和他们交恶,那他们就要重新评估孟则知了。
    众人心下也都活跃开了。
    那这二十万百姓的安置问题就是考验孟则知的最佳时机。
    毕竟二十万百姓,就算是商会上下倾家荡产都不一定兜得住,而且缺钱缺粮还只是其次,关键考验的是当权者的能力。
    要是孟则知能将这二十万百姓妥善安置好,那他们便是投效孟则知又何妨。
    也就在施修齐等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孟则知也回到了府里。
    卫城等人当即站起身:义父。
    好了。
    孟则知直接说道:海船的事已经解决了,商会那边会把他们名下的两大船厂借给我们,贺亨,你下午就带人去接收一下船厂。
    好。
    贺亨只迟疑了一会儿,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虽然他没有造船的经验,但他以前也没造过反不是。
    他知道,这是孟则知在考验他,也是他证明自己的一次机会。
    因为在此之前,军队归卫城统帅,内务都是龚盛在处理,他属于到处打下手的那个。
    所以当天下午,贺亨就带人去接管了船厂。
    正如同商会会长等人说的那样,这一次,他们不是一般的配合,不仅和原本的买家毁了约,将船厂正在建的五艘大船以及十几艘小船全都留给了他们,还安排人手把手教贺亨等人造船。
    海船的事情暂时是搞定了,渔网也早就安排人手在织了。
    孟则知抽空去了一趟码头。
    龚盛在码头圈了一块地,用作研究水泥。
    孟则知一进门,漫天的灰尘就扑面而来。
    他径直走向龚盛。
    怎么样了?
    龚盛带着口罩:义父。
    他有些兴奋:黏土,石灰石和铁粉的比例已经大致弄清楚了,现在正在测试烧制的温度。
    说到这里,龚盛有些无奈:就是铁粉不够了。
    之前用的铁还是从登州府库里搜刮来的。
    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派出去的人什么时候能找到铁矿和煤矿。
    孟则知想了想:我再带一队人出去找好了。
    反正他们已经开了一个挂了,再开一个也无妨。
    他也希望登州能尽快稳定下来,那样他也能轻松不少。
    龚盛自然不会反对:好。
    因而第二天,施修齐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温暖又舒适的怀抱没了,而且枕头旁边多了一封信笺。
    忘记告诉你了,我准备带人去周边县城探寻铁矿和煤矿,大概四天后回来。
    至于为什么会忘记,还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施修齐食髓知味,而孟则知太过敬业
    想到这里,施修齐直接就红了脸,哪里还顾得上生气。
    他连忙转移注意力,不就是分开四天吗,反正他之前二十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也不差这几天。
    更何况他现在还没有摸清楚孟则知底细呢,所以他和孟则知顶多算是情人关系,所以大可不必太太太太放在心上。
    施修齐想着。
    结果第二天早上,施修齐就懵了。
    因为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就是睡不着,以至于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眼底好不容易消下去的黑眼圈又有了卷土重来的架势。
    不应该啊!
    施修齐呆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眉头微皱。
    一定是意外。
    施修齐安慰自己。
    于是第二天。
    施修齐呆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眉头紧皱。
    一次是意外,两次还能是意外?
    施修齐不禁开始怀疑人生。
    第三天。
    施修齐呆坐在床上,抱着被子,认命了。
    第四天。
    施修齐愉快地下了床,换上了一身最喜欢的大红袍。
    小色/胚今天就该回来了!
    结果一直到深夜时分,窗外的墙头上还是静悄悄的。
    施修齐:
    然后是第五天、第六天
    孟则知还没有回来。
    施修齐顿时就坐不住了,连忙派人前去打听。
    结果就打听到跟着孟则知去探矿的居然还有陈老爷。
    就是之前那个试图约孟则知去春风楼玩的陈老爷!!!
    听说陈老爷还专门把他的那几个美妾都带上了。
    说不定孟则知现在正和那群野男人在荒郊野外玩的正欢呢。
    总而言之,施修齐一时没忍住就吃起了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飞醋,然后就气成了一只大龙虾。
    等到孟则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八天了。
    听说孟则知一口气探出来了两个铁矿,两个煤矿和一个金矿,储量都很不错,甚至其中一个铁矿就在登州城外不远的山里,卫城等人瞬间激动了起来。
    有了这些铁矿和煤矿,二十万百姓的安置问题算是稳了一大半了。
    我这就去安排人手,准备开矿的事情。
    场面瞬间就热闹了起来。
    只是孟则知笑了一会儿之后,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心虚。
    所以当天晚上,天还没黑,他就轻车熟路地溜进施府。
    府里的守卫和往常一样多,就是拦不住他。
    再爬上墙,墙上也没有多出比如荆棘、碎瓦片之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落地之后,地面上也干干净净的。
    孟则知顿时放下了心,看来施修齐应该没有生气。
    于是他当即大步向窗户走去,然后伸手一拉没拉动。
    孟则知一愣,再用力拉了一下,还是没拉动。
    孟则知:
    药丸!
    果然还是生气了。
    而且一出手就是绝杀。
    孟则知能怎么办,只能是故技重施了。
    他自言自语道:看来是睡了,那我过几天再来吧,毕竟明天又要带人去探矿了。
    屋内装聋作哑的施修齐:
    你敢?
    施修齐瞪大了眼。
    事实上,孟则知还真就敢。
    于是下一秒,施修齐就听见了一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
    施修齐:
    气炸!
    于是肤红貌美的施修齐当即气势汹汹地迈着大长腿走向了窗户。
    那个小色/胚居然真的走了
    只是没想到的是,窗户一打开,就正对上孟则知带着浅笑的英俊面容。
    施修齐:
    又被骗了!!
    他下意识地想要关上窗户。
    结果孟则知的手正好伸进来,施修齐连忙停下了关窗的动作。
    孟则知当即从怀里掏出来一根木簪,月光在他脸上撒下一层微芒:这是我偶然得到的一根木簪,送给你。
    施修齐有那么一瞬间看花了眼,以至于好一会儿才低头看向孟则知手里的木簪,那只木簪大概巴掌长短,呈浅墨色,雕工只能算一般,但自带的纹理犹如重峦叠嶂,分外逼真。
    所以只一眼,施修齐就喜欢上了。
    然后就又听孟则知说道:我不是故意这么晚才回来的,只是因为半路上突然撞上了一只起义军,所以耽搁了几天时间。
    为了不让施修齐担心,他连忙说道:不过好在最后有惊无险,虽然折损了一些人手,但也得了近千降卒。
    施修齐一听,原本瞬间提起来的心瞬间就又落了下来,连带着心底的愤怒也跟着散了个七七八八。
    哪知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孟则知已经从窗外跳了进来。
    他直接把簪子塞进了施修齐手里:喜欢吗?
    施修齐的唇角忍不住往下弯了弯,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还行。
    看在这支木簪的份上,原谅这个家伙好了。
    孟则知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所以他两眼一眯,干脆自己讨起了奖励。
    他直接欺身上前把人抱住了:想你了。
    听着耳畔传来的沙哑低沉的声音,骤然落入小男人怀中的施修齐不仅忘记了挣扎,甚至忍不住也抱住了孟则知。
    毕竟分开了这么多天。
    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施修齐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他享受着这温情的时刻。
    然后就听孟则知突然说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施修齐一愣:什么?
    孟则知眉头一挑:小色|胚?
    施修齐:
    他瞬间红了脸,想要辩驳说孟则知听错了。
    然而话还没有说出口,他整个人就腾空而起了。
    紧跟着耳边传来孟则知低沉的笑声:那我怎么也不能白白背上这么一个骂(爱)名(称)吧。
    而且,我小不小,你不知道?
    施修齐:
    你是骚话成的精吗?
    然而不等施修齐反应过来,他就被扔到了床上,而后腰带就被人抽了出来,扔在了一旁的屏风上。
    施修齐:
    施修齐目光闪烁。
    行、行吧!
    毕竟分开了这么多天,谁会不想呢。
    想到这里,施修齐越发的理直气壮起来。
    于是他悄悄摸摸的配合着抬起了腿。
    大雨淅淅沥沥下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直睡到日上三竿的施修齐蹭了蹭枕头,终于满意了。
    于是第三天,施修齐又是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来。
    然后是第四天,施修齐连蹭枕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紧跟着第五天、第六天一直到第八天
    施修齐默默地缩在了角落里。
    他当初有多急切,现在就有多后悔!
    这哪是色|胚,这根本就是个牲口。
    证据就是他小腹上消失了的那一小块摸起来特别舒服的软肉。
    再这么下去,他非得被彻底掏空了不可。
    所以施修齐当即就把之前的事情抛到了脑后,并且忍不住抬脚踹了踹身边的人:欸,你什么时候再带人去探矿?
    却不想听见这话,孟则知直接把他往怀里一捞:放心,找到的那几个矿已经足够我们发展起来了,所以不需要我再带人出去了。
    施修齐:
    不,我一点都不放心。
    施修齐瘫在孟则知怀里,有气无力,也更后悔了。
    孟则知这才后知后觉。
    怪他,施修齐没拒绝,他也跟着没了节制。
    所以他当即亲了亲施修齐的眉眼:好了,这几天就不闹你了。
    听见这话,施修齐眼前一亮:真的?
    孟则知:嗯。
    而后他话音一转:所以,你能借我点银子吗?三十万两就行。
    没办法,毕竟现在城里的物价这么高,他却有二十万百姓要养。
    气氛瞬间就变了。
    施修齐:
    几十文一根的木簪就想换他几十万两银子?
    不对
    小混球勾搭他果然是有目的的。
    想到这里,施修齐怒瞪孟则知。
    孟则知当即解释道:真不是每次都故意挑的这个时候跟你谈正事
    说到这里,他咬了咬施修齐的耳朵:主要是施副会长太美味了,所以每次一见到你,我就把持不住。
    施修齐:
    施昏君修齐面红耳赤,像极了恼羞成怒:闭嘴,我给就是了。
    总之,绝不可能是被枕头风吹昏了头。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恶狠狠道:不过你以后都不准再接近那个陈老爷。
    可以说是很酸了。
    孟则知轻笑出声:好。
    反正那人早就被他打发走了。
    而另一边。
    孟则知探矿归来的第二天,络腮胡就带人入驻了距离登州城仅有几公里之遥的铁矿,红鼻头随即率军将探到的那两个煤矿占了下来。
    没过几天,船厂里的五艘大船以及十几艘小船也陆续完工。
    半个月后,龚盛也终于把水泥的最佳配方调试出来了,看见成型的石板,龚盛忍不住落下泪来。
    天知道他一个文科生走到这一步有多难。
    而后轰轰烈烈的大建设就展开了。
    五天后,加上从商会买来的十艘大船,十五艘大船依次在海面上排列开来,齐头并进,两千余米长的渔网直接就将海底慌忙逃窜的鱼群一网打尽。
    因为没有冰,所以他们只在近海捕鱼,而且捕到的鱼都必须及时用小船送到岸上,处理之后挂起来晒干。
    幸好现在是古代,近海的渔业资源还很丰富!
    看见第一次围海捕鱼就捕上来了近四千斤各种各样的海鱼,龚盛狠狠地激动了一把。
    尤其是在最后算下来,得知他们三班轮替,一天就捕了近八万斤鱼之后,所有人都兴奋地大哭了起来。
    因为他们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毕竟这才只是十五条船的收获。
    要知道船厂现在还在马不停蹄地造船。
    要是能有三十条,五十条,上百条船一起出海,还怕捕回来的鱼养不活他们这二十万人吗?
    见此情景,龚盛等人也是感慨万千。
    事实上,不管是造船、开矿、建房还是捕鱼都是苦活累活,但是所有人却都干的热火朝天,因为外面现在到处都是兵乱,又逢荒年,所以这些百姓甚至比孟则知等人更希望他们能够在登州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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