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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秋鱼把众人送走,返回书房,拨开珠帘,就看到席灯盖着一chuáng薄被睡得香甜,两颊红扑扑的。他走了过去,在旁边坐了下来,静静看着席灯的睡容。
    还是个孩子。
    孟秋鱼突然笑了下,把手伸到席灯的脸上,轻轻用手背蹭了蹭,席灯,醒醒。
    他唤了几句,才看到席灯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就问:人走了?讨论出什么了?
    孟秋鱼把人和被一起抱了起来,席灯没挣扎,而是在孟秋鱼怀里找个舒适的位置靠着,这几年来,对对方的一些行为,大多数是习惯了。孟秋鱼把之前说的总结了说给席灯听,席灯仔细听了,就点了下头,他们出府的时候,可被旁人看见了?
    孟秋鱼帮席灯理了理稍微有些乱的头发,没有。对了,你方才看白将军做什么?
    看白将军长得俊朗不凡,实在是名伟男子。席灯偏头笑看了孟秋鱼一眼。
    孟秋鱼垂下眼看着怀里的人,世子真是喜新厌旧的负心汉,昨日还喜欢我,今日又看上了白将军,我瞧白将军那里可没有我的雄伟。
    席灯被孟秋鱼这没羞没臊的话噎了下,然后立刻呛他,这大小不重要,合适才是最重要的。
    咦,我可是觉得像世子这样的,私下都喜欢很大的东西。孟秋鱼一本正经地说,世子,你说我说得对吗?
    席灯瞪他,直接从他怀里起来,把被子一掀开,就准备下chuáng,不过脚还没落地,他心思一转,眼睛闪过不怀好意,随后他就大咧咧地把脚搭在孟秋鱼的大腿上,孟秋鱼,帮本世子穿鞋。
    他直呼孟秋鱼的姓名。
    孟秋鱼微微挑眉,席灯见他不动,还拿脚踹了他一下,快!
    孟秋鱼笑了下,就真弯下腰帮席灯穿起鞋子来。
    第二日晚上,席灯便邀了一群朋友逛青楼去了。
    这几年,老皇帝的身体越发不行,席灯也不像以前那样开始装病人了,确切说只会在要召开宫宴的时候,装病委托不去,因为他实在担忧,如果他一去,说不定结局就跟永安王爷一样了,毕竟永安王爷已经被他们折磨死了,死了个大的,自然要盯上小的。
    席灯忙着在外面装没心没肺的纨绔子弟,往日都只是跟那群狐朋狗友骑she踏青,今日他特意设宴在青楼,是为了探话,跟他聚在一起的狐朋狗友大多是朝中大臣家中不成器的儿子,整日饱食终日,花天酒地,游手好闲。酒后思yínyù,探话也变得简单,原书里原身攻破宫门实在太惨烈,真正意义上用血洗了宫墙,席灯并不准备这样,再者,这群人当中有潘陌的弟弟。
    因为设宴在青楼,他才特意向孟秋鱼邀了那个奖赏。
    夜深了,席灯才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马车,从后门回了府,他估摸着孟秋鱼这会不是睡了,就是还醒着准备找他麻烦,若是闻到他这一身酒味加脂粉味,指不定孟秋鱼会做什么呢。哎,一个主子当成他这样,也够倒霉的,要不然还是把孟秋鱼杀了?
    席灯刚想完,自己就笑了出声。
    小厮立刻把席灯扶到他自己的房门口,门口有个丫鬟立刻迎了上来,世子今夜怎么回得如此晚?孟先生派人问了好几回了。
    席灯有些醉了,闻言就吐出四个字,深闺怨妇。末了,摆摆手,还不扶本世子进去,我要沐浴。
    丫鬟立刻扶住了席灯,让小厮自行下去休息。
    席灯刚沐浴完,在丫鬟的伺候下,只穿了中衣,就觉得头越发地晕,伴随着晕的还有热,浑身像是烧了起来,他用手扶着额头,微微蹙眉,今夜怎么那么热?把窗户都打开。
    丫鬟闻言,只以为席灯这是酒气上涌才觉得热,便去开了窗,还倒了温水给席灯,席灯只喝了一口,就不喝了,热。
    他扯了下衣领,就往chuáng那边走,丫鬟也立刻跟了过去,她要伺候着席灯入睡。
    席灯吐了吐舌头,他坐在chuáng边,由着丫鬟帮他脱靴,而下腹传来的热此时烧得他越不清醒,本来就喝了酒。他喘了下,今夜怎么那么热?窗户都开了吗?
    丫鬟帮席灯脱靴的动作一顿,她方才不是没有闻到席灯身上的脂粉味和酒味,一下子便猜出了席灯去了哪。席灯身为永安世子,这些年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她想着孟先生男的女的都送了,世子却一个人都没要。
    丫鬟抬头看着席灯已经绯红的脸,这恐怕自家世子在那种地方给人下了药,只是那药发得慢,她眼神动了动,渐渐起了心思,若是与世子一夜欢好,那么自己也不用做丫鬟了。
    也许是夜深壮胆,丫鬟帮席灯脱下靴子之后,便起身一扭身轻轻在chuáng边坐下了,世子,奴婢给你解解热可好?
    席灯眼神迷离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丫鬟微微一笑,十分大胆地把席灯压倒在chuáng上,然后开始缓慢地解开自己的衣带。
    第77章我在年下文拆CP
    孟秋鱼得知了席灯回府的消息,便直接去了席灯的院子,走到他的屋子门口,却听到不正常的声音。
    他脚步不禁一顿,就伸手推开了门,内间传来的声音越发清楚。
    孟秋鱼立刻冷笑了一声,脚步生风地往内间走去,刚进去,就看到一个衣裳不整的丫鬟从chuáng上滚了下来。孟秋鱼此时脸色已经一片冰冷,那丫鬟被席灯踹下来,又羞又恼,却一抬头又看到了孟秋鱼,立刻跪在地上,连忙求饶,孟先生,奴婢不是故意的。
    孟秋鱼眼神冷若寒冰,滚。
    那丫鬟连忙随意捡了衣服就往外跑,而孟秋鱼则是缓步走到了chuáng边。
    席灯此时脸已经是红透,衣服被扯开了大半,双腿还不停在chuáng上蹭。他眼神迷离,根本看不清站在他chuáng边的人是谁,只是用最后一丝理智说:滚出去!话刚说完,他自己便低低喘了下,也许是染了qíngyù,声音比平日添了些无法道明的意味。
    孟秋鱼在席灯的chuáng边站了一会,就在chuáng边坐下了,他将手放到了席灯的已经半开的衣领处,顿了下,就一把扯了下来。
    第二日,孟秋鱼是被疼痛弄醒的,他一睁开眼,就看到了席灯坐在他身上,眼神一片冰冷,而手里的匕首正狠狠刺进了孟秋鱼的肩膀上。
    孟秋鱼。席灯几乎是咬牙切齿吐出这几个字。
    孟秋鱼面无表qíng地看着他,怎么?慡够了要当贞洁烈妇了?昨日你哭着要我进来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子。
    席灯气急败坏,而手里的匕首直接在孟秋鱼的ròu里转了一圈,孟秋鱼哼了都没哼一声,血逐渐染红了孟秋鱼的肩膀,昨日的衣服都脏了,他并未穿衣,而他身上的席灯也只是勉qiáng拿件衣服披着罢了。
    孟秋鱼腿一抬,一翻身,便把席灯压倒了chuáng上,他一把抓住了席灯的手,直接把匕首给扯了出来,看来你忘记了昨晚,那么我不介意给你回顾下。
    他的腿粗鲁地分开席灯的腿,眼神直勾勾望着席灯,便直接冲了进去。
    席灯立刻咬住了唇。
    席灯本来就是腿酸腰疼,那一处也疼得厉害,不过孟秋鱼虽然开始粗鲁,但是后面也变得十分温qíng,席灯渐渐得了乐趣,咬着唇,眼睛水汪汪望着了别处。
    事毕,孟秋鱼随意又撕下一条chuáng幔包扎了下自己的伤口,下了chuáng,然后直接把还瘫软在chuáng上的席灯抱去清洗了,清洗过程中,席灯闭紧了眼睛,不过倒是没有再与孟秋鱼拼个你死我活了。
    孟秋鱼唤了丫鬟过来,把房间里的东西换了,他把席灯的头发用内力烘gān,再穿好衣服,就把人送到chuáng上。
    他做完一系列的动作,便从席灯的房间离开了。
    而席灯却没有想到,孟秋鱼这一离开,却是直接离开了永安王府,直接三天没有回来。
    席灯第二天就能下chuáng了,本来想跟孟秋鱼谈谈,可是对方十分不给面子,回都不回了。
    席灯一边面无表qíng喝着粥,一边听着丫鬟的汇报。末了,他很平静地把碗推开,喝了口水,清了清口,才说:派人去请白将军,就说本世子有事qíng商讨。
    想玩yù擒故纵,那么便让孟秋鱼生一肚子闷气去吧。
    白乐接到邀请的时候,微愣下,便穿了便服去了,等被引导湖心亭的时候,更是愣住了,本来以后是过来商讨大事,怎么就他跟世子?
    席灯本来背对着他站着,此时正好回过头,看到他就笑开了,白将军来了,无须多礼。他还直接走过去,牵住了白乐的手,把人直接牵到石桌前,然后直接把人给摁到了凳子上。
    由于不知道白将军吃什么点心,所以各地的点心都备了些。席灯也在白乐旁边坐下,脸上笑吟吟。
    白乐看着席灯极其灿烂的笑容,立刻僵住了,这往日里世子可从来没有这样笑过。
    席灯见到白乐的表qíng,脸上的表qíng更加温柔,还直接拉住了白乐的手,以往与白将军太过生疏,今日我希望你不要再唤我世子,也不要再用下官自称自己,你喊我席灯,我喊你一声白大哥可好?
    白乐吞了下口水,立刻想把手缩回来,可是席灯给直接摁住了,甚至还伸出两只手给握住,这没脸没皮的样子把旁边的丫鬟都给惊着了。
    下官惶恐。白乐勉qiáng笑了下。
    席灯含嗔带怨瞪了白乐一眼,瞥了眼桌上的点心,直接伸手取了一块,就塞到了白乐的唇边,白大哥,我喂你吃快点心可好?
    白乐这下子是真给吓着了,立刻把手抽了回来,蹭得站了起来。
    席灯笑睨他一眼,可是眼神却是转冷,坐下。说的话也十分冰冷。
    白乐一僵,把本来准备推托的词,例如在府用过膳食的话全部又给咽了下去,他看了下席灯的眼神,立刻又坐了下去。
    席灯这才眼神又有些温度,手里的点心又凑到了白乐的唇边,白大哥,吃一点吧。
    白乐抿着唇,没动。
    席灯把手收回来,自己给点心上轻轻咬了一口,重新又递到白乐的唇边,白大哥,这点心可没毒,你这回再不吃,可就是寒了我的心。
    白乐眼神立刻有了几分犹豫,后面闭了闭眼,就准备在席灯没咬的地方咬一口,可是席灯紧紧盯着白乐,瞧他张开口,就直接把点心塞了进去,白乐的唇瓣还碰到了席灯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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