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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大了暴戾魔龙[穿书]——多金少女猫(39)

    难不成又是
    姜漾羽懒得去想,却也习惯性地笑了起来,温和地说:我们俩的关系,怎么可能会沦落到眨眼就忘记的地步呢?白师弟要对我们的友情有些信心啊。
    白玉良笑容越发明媚,他的注意力落到了管事的那张牌子上,对姜漾羽说:师兄,不如你接下这个任务吧,我家就在这个村子,我有些担心,如果师兄接下来,我与你一起去。
    姜漾羽犹豫了一下,问:你家离玄天宗远吗?
    白玉良说:很远,用最快的飞行法器,也要一个月。
    一个月,来回就是两个月了,离家太长,姜漾羽也舍不得,这个时间长度刚刚好。
    他思忖完毕,就对管事说:我接这个任务吧。
    管事连连点头,道:也好,这个白家村就是最近出的事儿,已经有几个弟子领了此任务,都受了挫,听他们说,白家村妖魔频出,而且魔气冲天,恐怕会有大祸。
    这种有关魔的任务,一般都会处理的快一些,但最近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很多弟子都能领到这种任务,甚至还有不少滞留。
    姜漾羽从没有接触过魔修,但也知道有关魔修的事情会有多么的凶险,他过惯了舒服日子,恐怕会不适应
    姜漾羽摇摇头,将这种想法抛到了脑后,他的心性,的确得练练,否则怕这怕那儿,境界上来了,心性没有跟上,真到飞升那一刻,恐怕会功亏一篑。
    想到此处,他便接过了那张木牌。
    白玉良语气欢欣,真好,师兄,我们能一起出任务了。
    姜漾羽正要说话,背后一道声音响了起来,你要做什么任务?
    姜漾羽扭头一看,是段云浩。
    他有些惊奇,师伯怎有空来执事堂?段云浩冷淡道:我来接任务。
    姜漾羽:
    管事有些惊恐地迎接他,段宗主想要什么任务?这边是甲级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段云浩理直气壮的说:我要简单的。
    管事:
    段云浩问姜漾羽:你接了什么任务?
    姜漾羽给他看了牌子,段云浩颔首,说:我与你一起去。
    姜漾羽:
    没管姜漾羽想不想,这个小小的丙级任务,最终还是三个人接了下来。
    什么也没说,姜漾羽拿了牌子,立即就出发了。
    他走得匆忙,都没有与玄光正式告别,只是写了一张纸条给他。
    玄光从后山灵湖之中回来,看见桌子上用茶杯压着的纸条,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很久没出现的心魔在这个时候冒了头,他声音里不再带着笑,反而有些阴狠的戾气,他在躲你。
    玄光心里一空,那张纸条在他修长漂亮的手指之间燃烧殆尽,只剩些灰在空气中飘开。
    心魔说:他不会接受你。
    他不会喜欢你。
    他会因为你对他的爱慕,讨厌你。
    他会逃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玄光,他讨厌你。
    玄光捏紧了拳头,说:我要去找他。
    他们曾经那么亲近过,玄光想知道姜漾羽的踪迹,是多么的简单,他化作一团缥缈的云,很快就追到了姜漾羽所乘坐的飞行法器。
    而就在这个时候,姜漾羽坐在那飞行法器之中,一边给段云浩和白玉良倒茶,一边真诚地问段云浩:师伯,你怎会突发奇想,与我一起执行任务?
    段云浩淡淡地说:没有人喜欢我。
    姜漾羽:
    姜漾羽忍不住挠脸,怎么可能,我听说有不少师姐师妹都倾慕师伯呢。
    段云浩摇摇头,他的意思是,姜漾羽能那样轻易地调动那些弟子的情绪,他说什么,便听什么,所有人都喜欢他,这样的魅力,是他所没有的。
    段云浩又端着那样的仙男架子,很高深莫测地说:红莲宫没了,我重建红莲宫,要向你学习。
    姜漾羽受宠若惊,师伯,你说笑了!
    向他学习什么?学习怎么传销吗?他不会啊!
    他只是一个人生导师妇女之友平平无奇的海王啊!
    作者有话要说:呱:他真的好渣,我说喜欢他,他就跑了
    雨:我害怕呜呜呜呜
    事实证明跑是对的,再不跑要被淦了(不是)
    本来这本就写的很困难,一开始手感就很差,本来打算二十万就完结的,但努努力还能写长一点,不喜欢看不下去可以说,请不要打负分,关照一下作者的心情可以吗?谢谢大家了。
    感谢在20200810 22:13:41~20200810 23:53:1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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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呱太千里追妻
    姜漾羽虽然觉得受宠若惊,却也因为他这句话,倍感亲切。
    他装作若无其事地问段云浩:段师伯,你可对剑有兴趣?
    段云浩这几个月已经知道了自己在玄天宗的身份。
    姜柏言带他去了剑宗禁地,那是一个剑冢,是剑宗一千多年来,所有剑宗弟子之佩剑的埋剑之地,当他站在其中,剑冢所有剑都在颤动,声似龙吟,似虎啸,似乎是在欢呼他的到来。
    姜柏言告诉他:它们都在臣服于你的无上剑意之下,它们想要成为你手中之剑,段云浩,你天生就该拿剑,即使再来一次,我相信你也会拿起它。
    这句话,让段云浩有些轻微的反感。
    然而他浑身的血液仿佛在应和剑冢一般澎湃起来,他伸出手指,有无形剑意似要凝成,然而在快要凝成的那一瞬间,却又消失于无形。
    段云浩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宛如一颗成熟的果实,他已经成长到最完美的时候,他的道心坚如磐石,他的修为也高不可攀,只有他的记忆停留在了最初的时候。
    他无法运用身体里沉睡的剑意,因而他回归了最初的本愿。
    段云浩听了姜漾羽的回答,微微一顿,很平静地说:我对剑,暂时没有兴趣。
    所有人都盼着他拿起剑,重新成为段宗主,这种深切的期盼,反而叫段云浩迷茫。
    或许他这个年纪也不该迷茫,但此时的他,记忆也只有二十五的时候,这个年纪在修真界,委实过于年轻了,以至于他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思想,都变得更为稚嫩,也更为叛逆。
    大家都想让他变回去,那他,偏不。
    段云浩这种想法只在脑海之中淡淡地滑过,便了无踪迹。
    姜漾羽听了,点头,这样啊。
    段云浩问他,你想让我拿剑?
    姜漾羽说:这个还是要看段师伯自己,段师伯能从剑之中悟到了自己的道,一定是极爱剑的。我听闻师伯年轻的时候,每天都要挥三万次剑,将最普通的剑招,练到了登峰造极,门派大比的时候,一招就能将同辈人打下擂台,出尽了风头。而且师伯凝练出剑心还有剑意的时候,也不曾缺少过一天的掌剑。若是我,恐怕无法对一件东西爱到如此地步,师伯是有心之人,也是视剑为命的人,若师伯此时不想拿剑,以后也会爱上,因为曾经的师伯,是你,你也是曾经的师伯,你们是同一个人,终究会爱上同一件东西。
    段云浩若有所思,虽姜漾羽所说之意,与姜柏言相差无几,但这些话从姜漾羽口中说出来,又分明是另外一种意思。
    他若有一天,能重新拿起剑,也是因为是他所爱,而不是因为他是剑宗宗主。
    明白这点的段云浩,轻轻地翘起了唇角,他很缓慢地说:或许如此。
    他看向姜漾羽的眼眸,越发明亮,眼里也带上了淡淡的笑意,你说的,很有道理。
    姜漾羽得了段云浩的肯定,有些不好意思,弯了弯唇角,笑了起来,师伯能听进去就好了,要我说啊,师伯这样的人,天生就该立于万山之巅,俯视芸芸众生,也该如明星一般璀璨夺目,被万人所敬仰。不过师伯现在失了记忆,恐有跌落凡尘之嫌,师侄才平白得了与师侄亲近的机会,真是惭愧。
    段云浩想说什么,却抿了抿唇,有些话从姜漾羽嘴里说出来,又分明是不一样的,真叫人心情舒适。
    因为姜漾羽热情又奔放,这一次的旅途并不算沉闷,姜漾羽也在这个时候,和白玉良熟悉了起来。
    在他看来,白玉良性格的确不错,但有些自来熟,短短几天,就仿佛是挚友一般亲昵,他还会为姜漾羽吹凉茶!
    姜漾羽过得舒适不已,外边却突然吹起了大风,很暴戾地卷起了大片大片的云,随后便是紫红色的闪电噼里啪啦地从云间穿过。
    修真界的天气是一贯美好的,没有无缘无故的雷电,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恶劣天气,在修真之人的概念里,能引起这些异常的,只能是天劫,修士的引雷手段,又或者是其他妖邪。
    白玉良往窗户之外看了看,轻轻地皱起了眉,这个雷,有些不一般。
    姜漾羽凑过去,如何不一般?
    白玉良说不出来,段云浩虽心性记忆跟不上,但身体修为俱在,神识有些受损,却也是大乘期的神识,他比他们两个人都要敏锐,他放下茶杯,冷声说:有东西,跟了过来。
    姜漾羽紧张起来,什么东西?
    段云浩感受了一下,在船底。
    姜漾羽:
    他将脑袋伸出窗外,胆战心惊地往船底下看,只看见了一片雪白的云。
    他回头看向段云浩,小声说:师伯,没有东西。
    段云浩从须弥戒之中,取出了一只细小的鸟,那鸟不过手指长,浑身羽毛也纤细如毫毛,长得很是古怪,身体纯黑,眼睛却是红色的,它出来后,还很机敏地叫了一声,叫声清脆好听,它飞了出去,没一会儿,又飞了回来,停在了段云浩的手掌之中。
    段云浩看了看它,又掀起眼皮看了姜漾羽一眼。
    姜漾羽小心翼翼地问:师伯,发现什么了吗?
    段云浩将那只鸟放回了须弥戒之中,开口道:只是一只小妖而已,不足为虑。
    他话音刚落,外面的雷声便激烈了起来,同时,还落下了倾盆大雨,噼里啪啦地打在了船顶上。
    这声势之浩大,姜漾羽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真的是小妖吗?师伯你会不会看错了?
    段云浩瞥他,我会错?
    姜漾羽一听,赶紧道:是师侄失言,师伯说是小妖,那必定是小妖了!
    他话音刚落,一道闪电突然劈在了他们所乘坐的船上,船因为这股力量猛地倾斜,姜漾羽整个人都往前倾倒而去,段云浩眼疾手快,伸出手臂,扶住了他,可还好?
    姜漾羽感动地道:谢师伯关心,师侄还好,并未受伤。
    他这句话一说完,外面那激烈的雷声,很突然的,就那么停下了。
    昏暗的天,也在这一瞬间,变得敞亮了起来。
    段云浩说:我说的,没错,只是小妖而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姜漾羽往外面看了看,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宁。
    不会吧,他已经跑得够快了,玄光应该追不过来才对。
    姜漾羽这次逃跑,是突发奇想的,那天在湖水之中,玄光那壮美又威严的脑袋,就像他人形那样,流出大颗晶莹的泪珠,再说出那句真挚的告白。
    这次的姜漾羽,再不可能会觉得,只是一句普通的告白,那句话,不是对朋友的,不是对长辈的,而是对爱慕之人的。
    是的,玄光对他,恐怕真的是那种感情。
    姜漾羽明白过来后,就知道,自己没办法再装作不知情了。
    所以他很麻利地跑了。
    这是为他好,天知道玄光怎么会扭曲成这样,他们之间,需要一个恰当的时间来冷却一下,也让玄光好好想想,好好思考一下自己的感情。
    姜漾羽虽然觉得自己的确很有些魅力,但也不至于到男人都喜欢他。
    或许这个是对他魅力的一种莫大肯定,但对方是玄光,姜漾羽不想让他受伤,因为他觉得自己无法给玄光那种感情上的回应,他是如此放荡不羁爱自由,一段感情太沉重,他还未做好负起责任来的准备。
    姜漾羽觉得自己是为玄光好,因为他的逃跑,理直气壮。
    然而又不免想到玄光知道他跑了,恐怕又会哭出来。在某些程度来说,玄光像个孩子一样,他很单纯,很可爱,有一颗赤子之心,感性也远远超过理性
    姜漾羽想到此处,心里好似碳酸饮料开封一般,咕噜咕噜地冒起了气泡。
    就在姜漾羽神游天际的时候,段云浩慢吞吞地开了口,你和你那只灵兽,关系如何?
    姜漾羽回过神来,听了他这句话,有些迟疑,师伯,你说的是呱太?
    段云浩颔首。
    姜漾羽说:我和呱太的关系自然很好,简直父子情深!
    段云浩说:那为何,不见你带他出来?
    姜漾羽呃了一声,言语含糊地说:他已经长大了,是时候脱离父亲的怀抱了!我觉得我需要放他自由!
    段云浩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问:在秘境,你与他,抱在一起,是为何?
    姜漾羽:
    他知道段云浩说的是他与玄光接吻的事情,若是之前的他,定然可以理直气壮的说是在修炼,但知道玄光的想法之后,他再说是修炼,也有些心虚了,不过他多么的厚脸皮,依然能对段云浩说:我和呱太,那时候是在修炼,师伯勿要见怪。
    这话又未免有些拐带灵兽的嫌疑,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补充了一句,他自愿的!
    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对,便又补充了一句,我们都只是为了修炼,没有其他的意思,我们之间很清白!段云浩点了点头,一副了然的表情,他说:你与他,既已经是可以双修的关系,又何必闹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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