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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皇帝的同人被发现后(穿越)——岩城太瘦

    他们两个人都觉得这样有点傻,很自觉地没有再演下去。
    静了一会儿,韩悯轻笑:说真的,养一只猫,我天天让它喝鱼汤。从前在桐州没有条件,等宅子弄好了,就可以养猫了。
    系统畅想道:我想要白色长毛的,最好是鸳鸯瞳。
    要求还挺多,那你就想着吧。
    我都跟着你这么多年了,我就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你也不满足。
    好好,我尽力,我尽力。韩悯又问,你还想当其他的小动物吗?那时在柳州附身的黄狗,你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再别提那件事情了,丢脸死了。
    哦,那养一只小黄鸭?
    系统忽然变成明朗又暴躁的男声:你才当鸭子!
    韩悯睁开眼睛:呀?你怎么不是电子音了?
    系统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一时间没忍住。
    你
    系统解释道:之前控制中心给我配了人声插件,还没调配好,刚才突然蹦出来了。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成精了。
    系统有些无语。
    只听韩悯又问:对了,我好早之前就问过你,你来这里的任务是什么,你一直没有明确跟我说,现在能说了吗?
    我就是个文人系统。
    上次问你,你也是这么说的。
    系统思考了一会儿:我还是帮你问问,傅询的皇后是男是女吧?
    韩悯没有回答,狠狠地翻了个身,用被子裹住自己。
    系统道:你睡得着吗?你就这么大动静,还把自己团得跟面团似的,等会儿睡不着别找我哭。
    韩悯坐起来,摘下挂着的长剑,抱在怀里。
    诶?
    反正傅询不在,他不会知道的。
    系统拖着长音问道:噢,那抱着这剑的感觉,和抱着傅询的感觉一样吗?
    韩悯立即反驳:我没抱着傅询。
    你没抱着他,你每次上龙床,每次把我屏蔽做什么?
    我和傅询在一张床上,你觉得你在旁边合适吗?
    没有感情插件的系统理所当然道:很合适啊,君臣同榻有什么不合适的?
    韩悯正色道:不合适。
    你们在榻上做什么不合适的事情?
    你好好说话。
    好,不合适的你们在榻上做什么不合适的事情?
    你再这样我把你屏蔽了。
    系统却问:你不生气了?傅询给你编辫子的事情?
    韩悯不回答,面对着墙,一扯被子,准备睡觉。
    系统被他屏蔽了,独自一统待在空间里,无数次整理他收集来的无数书籍资料。
    *
    抱着长剑也能睡得不错,韩悯没做噩梦,一觉睡到天色微明时。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便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洗漱。
    顺便解除对系统的屏蔽。
    他出去时,江师兄正在院子里打拳,柳师兄靠在窗边看书。
    柳停听见开门的声音,便问:起来了?
    而后抬头,看见韩悯穿的是他制的那件衣裳,便笑了笑:挺好看的。
    韩悯站在廊下绑头发:师兄的衣裳好看。
    江涣道:今日说好去找温辨章,你还记得吧?
    记得,当然记得。
    吃过早饭,没坐一会儿,楚钰便到了。
    他一身华贵绸缎,镶金绣玉,在阳光下闪闪放光。
    不过他生来是一副国泰民安的好模样,也撑得起。
    他上前挽住韩悯的手,韩悯的目光上下打量他。
    楚钰问:怎么了?
    韩悯佯正经道:我看你
    嗯?
    比你的马车还漂亮。
    楚钰捏住他的嘴:牙尖嘴利的,又不分敌友,你还是别说话了。
    他解释道:今日不是要去见温大人吗?听说他人很正经,我穿得正式一些,才不至于失了礼数。
    韩悯装出恍然大悟的模样:啊,原来如此,你想得好周到。
    楚钰牵着他的手往外走:他不是还在养伤吗?我还特意给他预备了一车的药材,都是年前从北边收的。
    韩悯试图劝解:其实不用这么麻烦,辨章可能不会喜欢的。
    楚钰摆手:他喜不喜欢没关系,我先准备着就好。
    楚家的马车华贵无双,大清早的行在街上,引得行人纷纷侧目。
    江涣就是随手掀了一下帘子,外边就飞来一枝杏花花枝。
    正巧落在他怀里。
    江涣面色一沉,放下帘子。
    转眼见韩悯与楚钰都在憋笑,柳停面上也有些若有若无的笑意。他有些羞恼,一抬手,将杏花丢进楚钰怀里。
    冲着你的马车来的。
    楚钰将杏花簪在韩悯襟上:哪里哪里,分明是冲着江大人的才华样貌来的。
    韩悯揽住柳停的肩,把他带到马车窗前,掀开帘子:师兄,你试试。
    没有花枝,倒是几个学宫学生今日学宫休假,他们出来采买停下脚步,朝柳停作揖。
    小柳学官。
    柳停眉眼带笑:早。
    不久便到了文渊侯府所在的巷子前。
    陋巷狭窄,楚家的马车竟然进不去。
    四人一齐大笑,没有办法,只能下车步行。
    巷子里买什么的都有,楚钰没怎么见过,缠着韩悯说话。
    韩悯轻叹一声,看向柳停:师兄,你知道在桐州时,我带佩哥儿出去,是什么情形么?
    他指了指楚钰:就是这样的。
    楚钰问道:佩哥儿是谁?
    我弟弟韩佩。
    哦,也不错
    今年六岁。
    韩悯!
    诶。
    韩悯笑着摸摸他的手背,楚钰以为他要安慰自己,结果却听见他说。
    有钱人真是太讨厌了。
    他拍了一下楚钰的手背,说完这话,转身就跑。
    及至温府门前才停下,他回头朝楚钰嘘了一声:我先进去看看,不知道他起来了没有。
    韩悯理好衣裳,清清嗓子,叩了叩木门。
    院子里传来一声门没锁,韩悯才推门进去。
    温言就在院子里,坐在水井边。
    仿佛是才起,又或许是他这些天在家里养病,没什么人来看他,穿得也随意。
    就披一件外裳,松松垮垮地系着带子。
    见韩悯来,便放下手里的书卷。
    温言道: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再没有旁人会来看我。
    哪里的话?肯定有别人来。
    韩悯上前,一撩衣摆,在他身边坐下。
    温言又问:你今日怎么这么早?
    起得早,就早些过来了。韩悯按住他的手,温辨章,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你说。
    韩悯特别有自信地看着他:我们感情好不好?
    温言垂了垂眸,抽出手,拿起放在地上的拐杖,把边上的木轮椅勾过来。
    见他沉默,韩悯有些急了: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和你没和好吗?难不成你还看我不顺眼?呀我哪里又惹你了?
    温言拄着拐杖,跌坐在轮椅上,怕他摔着,韩悯还扶了他一把。
    韩悯拉住轮椅:不行,你不说清楚,你今天别想走。我们感情不好?前阵子我天天顿猪脚给你吃,都把你养得胖了一圈,你现在说我们没和好,你玩弄我的友情。
    温言轻声道:我没有。
    那我们就是和好了?
    他只是不大好意思说,却不想惹得韩悯这么大的反应。
    他低了低头,小声地应了一声:嗯。
    我上回在你这儿看见谢鼎元的字帖,你能不能借我看看?
    好,我去给你拿。
    不急,不过是我昨日下棋输给师兄,他们让我
    温言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冷冷地问道:原来他们让你来向我要帖子?
    啊?不
    温言不再听他说话,推着轮椅就走,只道:我去给你拿,你拿了就走。
    也顾不得站在门外的三人了,韩悯连忙追上去:温辨章?
    门外站着的江涣三人直接推门进来。
    柳停道:他心思细,性子直,大约是以为咱们把他当做下棋的赌注了。
    那头儿,韩悯一路追着他,一路给他道歉,进了他房里。
    温言面色不改,把那封字帖翻出来:给你。
    韩悯摇着他的衣袖:温辨章,我冤枉死了。
    他硬着声调:给你。
    韩悯不接,蹲下身与他齐高,使劲摇他的衣袖。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轻看你,是他们非说你看不惯我,我们没和好,我就说我和你和好了,感情天下第一好。他们不信,我才说我向你借帖子的。
    温言瞥了他一眼,表情微动:真的?
    韩悯重重地点点头:真的,温辨章,温辨章。而且方才他们都还在外边呢。
    他们在外边?
    是啊,现在天底下文人都知道我们关系不好了。
    温言早已缓过来了,但还是冷着脸:你活该。
    那你不生气了?
    他推着轮椅:我出去看看,顺便帮你解释一下。
    韩悯走到他身后,帮他推轮椅:谢谢温大人。
    走在窄小的石廊上,韩悯道:我两个师兄都来了,还有一位楚大人,一直想认识你,所以也带他过来了。
    好。温言思忖道,你怎么会和他们一起过来?
    我不在宫里住,我搬去柳家了。
    温言有些吃惊,但很快就调整好了表情:圣上肯放你走?
    此时,又有个人推开文渊侯府的门。
    他看见站在院子里的三个人,没有看到想见的人。
    三人站定作揖,他问:韩悯呢?
    楚钰道:韩大人好像是惹了温大人生气,温大人气得推着轮椅就走,韩大人追过去赔礼了。
    正巧这时,走廊上的温言问韩悯:圣上肯放你走?
    韩悯哼哼道:他当然肯了,他为什么不肯?反正他最讨厌我了。
    他推着轮椅走到堂前,然后看见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傅询有些无奈,抬眼看他,道:原本是不肯的。
    韩悯被他吓了一跳,不自觉松开木轮椅,温言往前滑了两步,才被他重新按住。
    口花花被当事人听见了,韩悯只好讪讪地朝傅询点点头:陛下。
    傅询朝他招招手,让他过来。
    韩悯想了想,也不好松开温言的轮椅,楚钰便小跑上前:我来我来。
    韩悯只好向温言介绍:这是楚钰楚探花郎,楚琢石。
    温言温御史,温辨章。
    楚钰扶好轮椅,同温言打招呼:幸会幸会。
    温言不太习惯他过分的热情,或许又被他闪闪发光的衣裳晃了眼,只是扯了扯嘴角:幸会。
    好好相处。
    韩悯吩咐了一句,就走到傅询那边。
    陛下?
    嗯。傅询扫了一眼余下四人,朕找韩悯有事,你们、自便。
    说完,他就捏住韩悯的肩膀,要把他带走。
    柳停倒吸一口凉气,害怕韩悯被打。
    但韩悯愣是站着不动,傅询便松开手,帮他捋平被揉皱的衣料。
    他垂下眼睛,委委屈屈地看着韩悯,用只有他二人听得见的声音道:走嘛。
    最终韩悯还是点了点头,傅询便轻轻地捏着他的衣袖,把他带出去了。
    他二人走后,温言淡淡道:没事,进来坐吧。
    在温言房里喝茶赏帖,柳停看向温言:你什么时候与他和好了?
    指的自然是韩悯。
    很早之前就和好了,原本就没有什么。
    是吗?
    柳停推着他的轮椅,把他推到另一边去说话。
    先前你为什么?
    没什么。
    温言顿了一会儿:你若有心,就让韩悯离圣上远一点儿。
    为何?
    圣上对他心思不纯。
    对刚直的温言温御史来说,要说皇帝的坏话,还是在私底下,不是在金殿上,又是皇帝的私事,他有点不好开口。
    所以他这话,说得极其轻。
    而唯一听见这话的柳停分明不信:他们两个就是这样相处长大的。看圣上总招惹他的模样,好像是有点欺负他的心思。
    温言道:我不是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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