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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小狼崽(重生)——小竹子君(197)

    男人垂眸认真地写着东西,耳垂上就被软唇轻轻地吮了一下。
    贺邵承的呼吸一滞,心脏也跟着乱了一拍。他的神色很镇静,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就只是侧头看向自己的么儿。眉眼柔和了下来,他低声喊着:么儿
    陆云泽却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你的耳朵还会红!我以为你现在已经所以贺邵承,你还是会害羞的对吗?
    贺邵承咳嗽了一声,这只是,正常的反应
    软唇已经又凑了上来,将那耳垂重新含了进去。
    经常是自己被贺邵承亲吻耳朵,陆云泽亲吻贺邵承耳朵的次数却并不多。此刻他才稍稍舔了两下,贺邵承的呼吸就已经粗重了起来。此时的他哪里还能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他又低哑地喊了两声么儿,握着鼠标的手都绷紧了。
    陆云泽贴着他的耳朵,又啄了一下那泛红发烫的耳朵尖,小声低喃:你过去动不动就红耳朵,我都看到了贺邵承,要不是当初我们两个年纪都还太小,我早就唔。
    身体被搂进了怀里,那两瓣软唇也被深深地吻住。贺邵承粗重的呼吸终于平缓了几分,开始按着么儿的发丝,将那不安分的舌尖仔细品尝。这一世,他和陆云泽亲密的次数还并不多,两个月前才开始罢了但亲吻这件事却是从初中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
    贺邵承已经经验充沛。
    他耐心地啄着自己的爱人,将他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口中,之后又吮咬起那已经泛起红的唇瓣。这样的亲吻让陆云泽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两年前,每天晚上都会被这个家伙抱着亲一个小时的时候。当时为了拖延时间,贺邵承也是这样,从他的嘴唇亲到眼眸,再亲到他的脖子上。
    怀里的人慢慢的乖了,只剩下一双湿漉的眼睛瞅着他;贺邵承也垂下眸,拉着么儿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薄薄的衬衫底下,那颗心脏正在胸膛里沉稳地跳动着。
    感觉到了吗?他的嗓音很低,但满是温柔,我的心跳。
    陆云泽颤了颤睫毛,感觉到了
    这就是我对你的正常反应。薄唇又一次啄到了他的唇角,贺邵承耐心地哄着他,么儿,你会有的感觉,我也都会有。
    那张白皙的面孔已经彻底泛上了粉。
    陆云泽在会议室里是沉稳的陆总,在别的同学面前是成绩好又好说话的泽哥,但只有在贺邵承面前,他才会露出此刻的表情,像是一只被狼叼住了耳朵的兔子。如今的贺邵承又纯情又会老练,两个特征融合在一起,让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嘴唇抿了抿,他吸了吸鼻子,认命地搂住了这个人的脖子,将自己的额头抵了上去怎么办好像又更喜欢你了。心脏怦怦跳着,陆云泽微红了眼眸,不想上班了,我想和你去度蜜月就我们两个,想怎么亲热就怎么亲热。
    贺邵承凝视着他,又啄了啄么儿的鼻尖,你想要,我们就去,国内国外,都可以。我马上就去订机票,公司里的事情交给别的人去做就好。
    可是哪能真的跑掉一个月。陆云泽差点就要被说动了,然而还是皱着眉摇了摇头,云端才刚刚起来呢,这是我们两个一起建的公司,必须得弄弄好才行。现在每个项目都要做,像你今天说的,云聊要找游戏商合作,我们要开发语音聊天,之后还要发展线上购物
    真的是忙起来根本没得歇。
    是很忙。贺邵承抚了抚他的发丝,低声哄着,但,么儿有的事情,还是可以的。
    云端坐落的这栋写字楼是附近最高的一栋写字楼,他们的楼层也选得很上,此时站在窗边,只能看到其他房屋的楼顶,根本不会有人透过窗户看到这间办公室里的情况。
    他们早晨开会开得晚,之后又吃了一顿午餐,此时已经到了平时该工作的时候。午休的员工们纷纷收拾了自己的折叠床,而王毅伟也小睡完毕,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位上。公司里并不吵闹,交谈的声音也一般不会传出彼此的办公室。一条条数据在内网中快速传输,云聊的更新版本也只差最后一小部分便能完成贺邵承搂着人,先疼了疼自己的么儿,接着才让么儿对自己礼尚往来。
    办公室里开了空调,气温不高,十分凉爽。他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神情依旧很沉稳。其实下午贺邵承还有其他的事要做,他要去一趟上交所,把手里的股票配资按照记忆稍微调整一下。尽管这些年,他根据自己经验已经盈利许多,但在赚钱这件事上,贺邵承总是不介意再更多一点的。
    上交所三点关门,他必须马上就出发。
    几份文件放在面前,他甚至审阅了一遍,在上面签了几个自己的名字,从始至终都十分冷静,只是那耳朵泛着一点异样的绯红。前世他只活到了2004年,但就算只是未来七八年的记忆,也足以让他利用起来,规避资产风险,迎合政策导向。
    笔抵在了另一个需要签名的位置,贺邵承的动作却是顿了顿。
    他挺直着脊背,停顿了约莫半分钟,才呼出了一口气。
    么儿
    陆云泽吸着鼻子出来了。
    他伸手去抽了两张餐巾纸,稍微擤了一下鼻涕,接着又擦了擦自己的嘴唇。之前和贺邵承接吻太久,他的嘴唇都被吮红了,此刻还依旧很明显,等会儿得去喝点冰水才能好。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贺邵承已经站起身,帮他去饮水机那里接了一杯冰水。陆云泽乖乖地接过,喝了半杯下去,剩下的则递给了对方。
    要去上交所?
    嗯,一起去,之后还要去一趟银行。明年会有一场从泰国波及亚洲其他地区的金融危机,对我们国家的影响不大,但是我有一部分海外投资需要动一动。他喝光了杯子里的水,似乎还能感觉到一点属于陆云泽的甜味。明明应该是不可以咽下去的但他们之间却一点都不介意。
    啊我都不知道。陆云泽眨了眨眼,那是不是全部撤出来比较好?
    也不是,暴跌之中也会有利可图。贺邵承从抽屉里拿了一瓶防晒霜出来,给么儿稍微擦了擦,接着又去门边拿了一把伞。男人撑伞很奇怪,就算外面太阳再烈,身为男性似乎也不能打伞。
    但贺邵承不在乎。
    他只在乎陆云泽,不在乎任何其他的人的看法。
    比如香港恒生股市,前期会国际金融炒手的攻击下在一天时间内暴跌一千一百多点,但之后港府发声,又会涨过万点。他一边牵着陆云泽的手,一边走出公司,在这之中,就有我们获利的机会。日本的股指也会经历暴跌,不过在日本,股市是可以做空的。
    贺邵承抿唇笑了一声,国内太多普通股民参与了炒股,我不会去坐庄害人。但外国的股市就是纯粹的金融家在博弈了么儿,我们以后去赚外国人的钱,怎么样?
    伞撑起,还要走几步才能到停车场。屋外的气温虽然热,但他们刚从空调间里走出来,身上都还带着一些凉气。脸上的酒窝又深了一些,陆云泽虽然有些没听懂,但赚钱这件事他是喜欢的,嗯你去折腾。
    他上了车,车里面被晒得发烫,要赶快把空调开出来才好。贺邵承也没有浪费时间,立刻插进钥匙将虎头奔的引擎发动,随后开启空调,将力度打到最足。座椅烫得厉害,陆云泽开了车窗先缓了缓,这会儿又忍不住嘟囔了:明明早晨来的时候还找了个有阴影的地方呢现在太阳又直射过来了。
    么儿,忍一忍,过一会儿就好了。轿车驶出了停车场,贺邵承将车子开到了写字楼的阴影下方,办完事情之后我们再去一趟菜市场,家里没菜了。
    啊都忘了。陆云泽这会儿舒服些了,那早点回家,我也想吃根冰棍对了,还要给姥爷打电话,让他问问王成的事情。
    嗯。轿车里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贺邵承终于关了车窗,驶向了上交所的方向。
    他在上交所也有特定的交易员接待,去的路上打了个电话,抵达时便直接被请进了会客室。因为脑海里已有决定,贺邵承这一次也并没有花时间看盘,只是让交易员按照他的想法赶在今天收盘之前变动了一下资产配置。
    与当初刚开业相比,上交所如今也经历了一轮新的装修,规模也扩大了不少。陆云泽还记得自己五年前带着贺邵承过来凌晨就开始排队买认购证的样子,想着想着脸上的笑就冒出来了。那个时候的贺邵承才一米七多,戴个黑色的费多拉帽,活像是上海滩里走出来的黑社会。那会儿他哪能想到,贺邵承这辈子会长到一米九去呢?
    上交所和银行都走了一遍,终于到他们两个去菜市场买菜的时候了。此时的太阳虽然还很烈,但毕竟是到了四五点的时候,也逐渐带上了一点日落时的红。从附近郊区赶过来卖菜的老人家不少,陆云泽最爱在这种摊子上买菜,蹲着挑了好几个。之前在姥爷那儿都是吃的好肉好菜,这会儿他反而想要点清爽的,就买了一斤的大基围虾。
    我们就回去剥了沾点醋吃,怎么样?他露出了笑,留到明天也不用再烧。
    嗯,我给你包点虾饺。贺邵承上车后顺势啄了啄他的酒窝,接着才将那安全带扣好了,走,回家。
    第153章 开启中国互联网时代
    新鲜的基围虾放到水槽里,贺邵承洗干净了自己的手,先将一份中药拿出来煎着,接着才走回水槽前,拿起一只还活蹦乱跳的虾子,用拇指指甲挤出了虾胃,顺带着将里面的一长条虾线都跟着拉了出来。他曾经也用过牙签,但牙签容易断,倒还不如手上操作来得方便。
    陆云泽嗅着那股逐渐弥漫开的中药味,耳朵尖都红了红。
    他拿了一根冰棍,不过自己没吃,先给正在清理虾子的贺邵承咬了一口,接着才顺着那咬过一口的地方舔上去。屋外的天还很热,热得路上饭店养的看门狗都精神萎靡,趴在那里不停地吐舌头哈气,他这会儿回到了家里,空调吹着,却是从头到脚都舒坦。
    我给姥爷打个电话时间也差不多了,陆云泽摸着手机在餐桌边坐下,一边吃着冰棍一边拨通了曾国强的号码。
    曾姥爷今天也忙了一天,明个就要去江西出差,特意早点回家的。他一个人做饭也简单,就稍微弄了点小菜,坐在桌边和汽水儿一块吃。老头听到电话铃声响,如今还要瞧一瞧是谁打过来的,如果是他不想接的人,他就会把手机丢在一旁,假装自己根本没听见。
    不过很显然,陆云泽不在曾老头不想接的那一列,瞅见外孙的名字,老头脸上的笑就露出来了喂,么儿?下班回家了?他接了电话,还用筷子夹着花生米在吃着。
    嗯,已经到家了。陆云泽咬了一小口,这是个绿豆冰棍,化得还比较快,姥爷,你在吃饭了是吗?我和贺邵承也买了菜了,今天在菜市场看到了基围虾,弄了一斤
    那挺好,姥爷今天吃的是卤牛肉,你李婶子自家做的,今个非给我送了点。曾老头嘿嘿地笑了起来,汽水儿也吃上了,大块的肉骨头,还弄了根牛喉咙给它。怕它营养不均衡,还添了一截西蓝花呢!
    祖孙两个每次打电话,最先聊的肯定是今天吃了什么饭,因为陆云泽总担心姥爷一个人在家嫌麻烦,吃得少,像上辈子那样连一口肉都没有。听姥爷吃得不错,他也就放心了,叨叨着把公司上个月再一次上涨的营收额说了说。曾国强当然拿着手机就笑眯了眼睛,连声夸好。
    真不错,你和小贺两个好好干,人就是要有点正事在手里,赚到多少钱倒是其次的哎,是不是小贺在做饭呢?你又在边上偷懒啊?
    我和姥爷你打电话,怎么算偷懒呢?我也有事儿要问姥爷你的好吧。陆云泽扁了扁嘴,也习惯姥爷对自己的嫌弃了。家常话唠完,他稍微正经了一点,脊背都跟着挺直了:姥爷,我和贺邵承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儿?
    姥爷你给市一中捐了钱的吧?不知道你还记不得记得,91年的时候水灾,我一个同学做志愿者去世了
    曾国强噢了一声,也不笑了,反而叹了口气,姥爷当然记得,叫王成是吧?是个可怜的小伙子
    嗯,也这么多年了,我想联系联系王成父母,问问他们现在的情况。如果有什么困难,我们能帮忙就帮帮忙。陆云泽把冰棍的木棍子放到了桌上,换了个耳朵贴手机,然后,我和贺邵承也都挺怀念他的。如果他父母同意,姥爷你就以公司的名义给王成立个雕塑,行吗?他当初很喜欢一中,至少立个像出来,一中以后的所有学生都能记住曾经有过他这么一个人
    尽管已经过去了五年,所有的悲伤情绪都已经冲淡,但陆云泽此刻还是微微垂下了眸,泛起了那熟悉的愧疚感,姥爷你那边有关系,就去一中帮着问问。
    行啊,那我马上就给一中的校长打个电话问问。曾国强又叹了口气,也是悲剧,可怜的哟。
    这种事并不麻烦,曾老头答应下来,接着就给校长拨过去了。他如今是平县这儿的农村致富领头人,厂子开得老大,整个县城的收入都和他曾老头辣酱厂息息相关,周边的辣椒种植、加工产业也跟着被带起来,他老头如今找谁说话那都好说的很,别说是一中的校长了,就算是市长也愿意放下筷子跑过来见他呢。
    一中这几年也没换校长,虽然学生来来往往一届又一届,但她心里也记着那个意外去世的孩子,听罢就立刻答应了。不过与此同时,她也表达了一些担忧:当年刚出事的时候,我也去他家里看过家庭条件并不好,印象里是没有电话的。我再去他们家当年的住址看一看,如果没有搬家,那么就能联系得上。
    好好,如果对方家庭有什么困难,我这边曾老头基金会都会帮忙的。曾国强点了点头,又寒暄了一下,终于把电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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