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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小狼崽(重生)——小竹子君(175)

    原先都尝过,所以就懂了,不算什么。男人笑了一声,不过你喜欢的话,以后我再带你尝试一下拉菲。真正的葡萄酒都是有涩味的,只是涩味的程度不同而已。
    他中午吃饭时还端着碗大口咽,但现在坐在这里,拿着刀叉,似乎又是个彻底的绅士了。
    那为什么会发涩呢?陆云泽又抿了一口,舔了一下沾着酒液的唇瓣。
    贺邵承的呼吸顿时停滞了下来,过了几秒才恢复正常。
    和葡萄皮有关系。男人垂下了眸,压抑着自己身体泛起的燥热,具体的我也不大记得清了
    但能知道这么多,陆云泽已经够佩服的了。
    他又亮着眼睛把贺哥夸了一顿,这会儿酒劲有点上来了,让他特别想要和对方多说几句话。不过说了一串之后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赶忙模仿着对方的动作,拿起刀叉开始品尝面前的牛排。牛肉很嫩,一点也不费劲,刀滑过去就切下来一块。陆云泽看着中间那泛着粉的地方,还有些纠结是不是没熟透,不过看贺哥已经吃了几口,自己便跟着尝了尝。
    一点生味都尝不出来,反而特别的嫩。
    他脸上的酒窝又露出来了。
    整个餐厅的转盘又挪了方向。
    陆云泽抿着那杯红酒,又吹着空调,很快身上就泛起了热意,耳朵、脸颊都热乎乎的。他的酒窝就没有卸下过,一直都笑眯眯的,一看心情就十分的好。贺邵承凝视着此刻的陆云泽,因为知道彼此即将分别一段时间,所以便深深的,深深的将对方的面孔记在心里。
    虽然他很想去亲吻一下此时的陆云泽,他也觉得自己和这个人的关系到了该更进一步的时候
    但毕竟,这种事,还是要对方答应了才好的。
    他也抿了一口酒,面色都不曾变过。
    一份牛排分量是很足,陆云泽甚至都没能把边上的意大利面吃掉。他舔了舔唇角,忽然发现杯子里的红酒只剩最后一口了,自己居然喝了得有整整一杯下去。眼眸眨了眨,小兔子愣愣地瞧着最后的那一小口,最终决定还是凑过去喝掉。他很喜欢这种香浓的,又带着点甜味的酒液,比在农村里喝到的辣白酒好多了。
    不过身体却似乎泛起了一股特别汹涌的热意。
    是后劲。
    陆云泽晕了一下,微微晃了晃脑袋。
    云泽?贺邵承看着他,不禁皱起眉头,是醉了吗?
    唔没有,没有。陆云泽轻轻摇头,但面颊和耳朵都已经是粉色的了。他的嗓音不至于含糊,但是要比平时软上许多,呼吸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还好。时间是不是不早了?
    嗯,我送你回宿舍。贺邵承喊了服务员过来结账,付过钱之后就站起了身。
    陆云泽跟着站起来,看上去似乎还行。
    他浑身都热乎乎的,酒精让他的大脑有些亢奋,这会儿倒是一点都不累,下楼的时候都在和对方说着闲话,比平常爱叨叨了太多。他其实本身就是个很爱叨叨的人,只是在贺邵承面前会有意地控制一下,这会儿喝了酒,就原形毕露了。
    男人却一点都不嫌弃。
    他格外爱听陆云泽说话,说什么都好,总之每一句话都能让他觉得舒适。两个人下了楼,走到停车场,陆云泽还感慨了一下上海市的发达。
    贺邵承低笑着发动了引擎。
    市中心距离校区并不远,驱车二十分钟就能到。但就这么点时间,陆云泽身体里的那股后劲却是彻底起来了。他的大脑越发晕眩,一开始还话多,接着就慢慢地安静了,坐在副驾驶座上乖乖地看着贺邵承。
    贺邵承把轿车停在了校门口:云泽到了。
    陆云泽没动,只是继续看着他,眨了眨自己有些湿漉的眼睛。
    贺邵承顿了顿,又喊了一声云泽。
    嗯?他应了一声,还歪了一下脑袋,却还是没下车。
    这是彻底醉了。
    男人吐出了一口气,不禁失笑。
    虽然知道陆云泽应该有些醉,但毕竟片刻之前对方还在不停地说话,这会儿却彻底醉晕了,也是够有意思的。他叹了口气,又耐心地喊到:云泽,到学校了。
    陆云泽继续瞧着他。
    贺哥
    他轻轻地喊了一声。
    目光有些湿漉,就那样乖乖地看着对方,嗓音也软极了,仿佛有一双手在抚摸着贺邵承的耳朵一样。男人本来还带着些笑,但就只是这么一声轻唤,他的心跳却是猛的错了一拍。那股在餐厅就泛起过的热意又一次席卷了全身,让贺邵承的眸色都深暗了许多。
    谢谢你。陆云泽现在很晕,但知道面前的人是贺邵承。他吐出了一口气,一股浓郁的酒气也从口中呼出,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贺哥你总是带着我出来去那些很好的地方。
    可是我却只能请你很便宜的摊子。
    他靠在座椅上,又笑了一下,露出了两个深深的酒窝,我好佩服你,这么年轻就在事业上成功了,比我们这些读书的厉害多了。
    我我想像贺哥你一样有钱,可是我感觉我这辈子都不可能。陆云泽吸了吸鼻子,我的专业没什么前景,原先还能去国营厂,现在可能连工作都找不到
    贺邵承凝视着他张合的红唇,呼吸不受控制地粗重了下去:没事。
    没事的,云泽。
    唔?
    你想要钱,我可以给你。男人沙哑地说着,我都给你,云泽,你要吗?
    作者有话要说: ti1:文中这里贺总的行为构成酒驾了!谴责谴责!不过酒驾是2011年5月1日入刑的,所以文中这个时期还不违法。
    ti2:剧情只是剧情,小天使们出去就算和认识的人吃饭也不要让自己喝醉,时刻保持警惕噢。
    第143章 【前世】乱性
    贺邵承如今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陆云泽眨了眨眼,大脑晕乎乎的,一股困意也涌了上来。
    他隐约听到贺哥问他要不要钱,这个世界上谁不要钱呢?钱虽然总是被骂铜臭,好像爱钱就很低俗一样,但铜臭能做的事情太多了。他姥爷辛辛苦苦的把他拉扯大,如今就是因为一个钱字,连医院都舍不得去;他们家到现在也只是一个农村的小土屋,买不起电视机,买不起空调,连个固定电话都没有。
    他不是什么清高的,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他就是一个俗人。
    要陆云泽吸了吸鼻子,特别老实地点头。
    听到这样的回答,贺邵承的呼吸更粗重了。
    好那一杯酒对他来说明明不算什么,但此刻,或许是面临着彼此的分别,又或许是内心对这个人的欲望太过强烈,他明知此刻不该,但还是开了口,那你跟着我我就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陆云泽又眨了眨眼。
    他好晕,现在只想睡觉了。
    贺哥让自己跟着他?
    他不是已经跟着了么?天天在一块儿吃饭来着。
    大脑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也没听懂这句话,只是凭借着对这个人的信任,本能地又呢喃了一声:好
    贺邵承握着方向盘的手已经绷出了青筋。
    他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额角的血管也在跟着搏动。呼吸不禁急促,虽然轿车里开了空调,但室温也不该有他此刻感受到的那样热。陆云泽想要钱,想要好工作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唯一的交换就是,这个人要属于自己。
    在贺邵承的眼里,这根本没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夜很深,校门口的餐馆今夜生意也颇为阑珊,毕竟大部分学生都已经各自回家了;咖啡厅更是早就关门,连挂在入口处的霓虹灯都关了。夜色正浓,这辆黑色的轿车倒是头一回没有引人注意。它已经在路边停了许久,但此刻却重新启动,转而驶回了快车道,调转车头往另一个方向前去。
    贺邵承有很多套房子自己买的,别人送的。
    但他主要住的却只有这一栋别墅。
    这里附近都是别墅区,产权拥有者非富即贵,然而为了保持彼此的距离,每一栋别墅又相隔了一段草坪,根本不会有任何来自外界的打扰。不像其他人,贺邵承并没有雇佣全职佣人,只是偶尔需要时才喊钟点工过来打扫一下。他不希望自己的生活里有任何无关人士的打扰,因此,当轿车驶入车库时,整个别墅还寂静无声,连灯都没有打开一盏。
    陆云泽已经在副驾驶座上睡了一会儿了。
    他果然是不能喝酒的,四年前一碗白酒喝下去,只过了一会儿就晕透了,还是他姥爷把他扔进的屋里,趴在土炕上睡到第二天早晨,一觉醒来身上被蚊子咬了七八十来个包。他今天喝的是红酒,没白酒那么冲,但洋酒一般都后劲大,让他这会儿意识完全恍惚了。
    胳膊被拉起,他勉勉强强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贺邵承那张英俊的面孔和额头上的疤痕。他还呆了一下,小声喃喃:怎么会有疤
    贺邵承把他从副驾驶座拉了出来,陆云泽还努力地自己站稳了,就是走路时还有些腿脚发软。
    这是我的住所。男人低沉地和他解释着,云泽,你喜欢吗?
    陆云泽有些发晕。
    贺哥的房子要他喜欢做什么呢?
    他是真的很晕,酒精让小脑的平衡感受器失去了正常,现在看别墅都觉得在晃。不过就算晃成了这样,他也知道这是一栋特别好看的别墅,有院子,有车库,有游泳池,还有开放式的玻璃阳台。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种豪宅,原先似乎在电影里都没见过这么厉害的。眼睛又眨了眨,陆云泽含糊地嗯了一声。
    这么好的地方他当然喜欢。
    所以今天他是来贺哥这边,借宿了吗?
    想想也是可以理解的,晚上轿车没法开进学校,贺邵承又不知道他宿舍在哪儿。陆云泽勉强清醒了一瞬,意识到自己来了贺邵承的地盘,但单纯地以为自己只是过来睡一觉罢了。
    别墅里的灯终于被打开。
    贺邵承的卧室很简洁,看不到任何乱放的东西,桌面上也空无一物,仿佛是宾馆里正在等待旅客入住的地方。他的床单是简洁的灰色,被子则叠好了放在角落。
    整个卧室里没有点任何熏香,也没有烟味,但陆云泽就是嗅出了属于贺邵承的那股气息。
    他吸了吸鼻子,沾到床就有些想睡了。
    云泽贺邵承俯下身,轻轻地,轻轻地在那白皙的脸颊上落下了第一个吻。
    只是这样简单的触碰罢了,但就在这一瞬间,他却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从一开始看上对方开始,他的心思就从不是只做普通的朋友;他要的是这个人,要这个人彻彻底底属于自己,像是恋人、情侣、夫妻那样,在一起。
    心底一直空缺着的一块地方也终于被填满了。
    这份爱意或许来得很仓促,明明他们才认识一个多月,但对于贺邵承来说,却仿佛已经等待了对方十年,二十年。这种感觉很奇妙,甚至不讲道理,但他就是知道自己想要。
    他可以给陆云泽一切,只要对方留在自己的身边。
    感觉到面孔上的热意,陆云泽迷茫地睁开了眼睛,艰难地看着几乎是贴在他面前的人。可是他好晕,真的好晕,此刻大脑也是空白的,意识也是空白的。他看着贺邵承亲吻自己,一时半会儿都没反应过来正发生着什么。过了片刻,当那吻啄已经落到他的唇瓣上时,他才低低的呜了一声。
    好像不太对。
    他们都是男的,怎么可以?
    陆云泽微微蹙着眉头,却是无法抵抗此刻对方的动作了。
    卧室里开了空调,气温也并不低,那床被子始终都被放在一旁,虽然很快就被乱伸的手弄得皱巴巴的。陆云泽虽然醉了酒,但不代表他连疼都感觉不到。他本来就喝了酒,嗓音又哑又软,此刻又带上哭腔,实在是可怜得不行。
    大脑一直在试图提醒他,可是他又真的好晕,晕到仿佛做了一场令他错愕的梦。
    贺邵承吻啄着怀里的人,心脏的跳动依旧猛烈如鼓。
    他的呼吸很粗重,额头上也都是汗水,心情却是从未如此满足过,满足到别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只想紧紧地搂着陆云泽,再去啄一啄那张泛着绯红的面孔。在过去,自从母亲逝世,他始终都是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着。他不在乎什么亲人,也不在乎什么朋友,只是想要活下去,不挨饿的活下去。
    但是现在,他有了一个想要疼爱,想要守护,想要分享愉悦和幸福的人。
    是陆云泽。
    吻啄又一次落下,男人抵着他的脸颊,沙哑地低喃:乖云泽,我什么都给你。
    你就乖乖的在我身边,好吗?
    陆云泽已经彻底陷入了昏睡。
    这一夜太乱,从拿起那杯红酒开始,他的大脑就已经乱了。梦境也乱七八糟的,一会儿是在学校操场和贺邵承散步聊天,一会儿又是一些让他害怕,让他陌生,让他恐惧的事情。身体很难受,非常的难受,源源不断地有疼痛和酸楚从尾椎骨附近传来。陆云泽紧皱着眉头,不断地想要挣开,却又被一双结实的臂膀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睡得非常难受。
    喝酒大约就是这样,除了误事还是误事。身体简直像被卡车碾过一样,哪里都泛着酸涩和不适。他呜咽着把脑袋缩进被子里,而身旁的人似乎是醒了,终于松开了那紧搂着他的结实臂膀。然而接着,那熟悉的吻啄就又一次落下,轻柔地疼惜着他的面颊。
    贺邵承醒了。
    这是他第一次和另一个人一起入睡。
    感觉非常不错。
    怀里的人还在蹙着眉头睡觉,虽然昨夜已经彻底地疼爱过了,但贺邵承此刻依旧有些呼吸不稳。他抬手抚了抚陆云泽额角的发丝,考虑到对方第一次的身体,到底是先下了床,套上衬衫,下楼去厨房里煮了点简单的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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