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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一只小狼崽(重生)——小竹子君(101)

    贺邵承也抿唇低笑了起来:嗯,又翻了个倍吧,我觉得年前年后应该不会跌,放在那儿再说。万一有什么情况,证券所的交易员也会打电话给我的,从平县到上海又不需要多久,直接去就是了。
    翻倍了?陆云泽一愣,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贺邵承上次好像是投了一千万进去
    嗯,现在净值两千多万吧,有一两只股票也涨的不是很好,没跟上大队伍。贺邵承平静地说着,仿佛那些钱只是个数字。
    陆云泽靠在他身上,已经完全呆住了。
    他曾经以为自己这辈子靠重生赚的那一千多万就是人生赚钱的极限了,左右一千多万也够他们家过上好日子,放在银行里吃利息都能衣食无忧。但是他没想到,贺邵承才是真的厉害。他才多少岁呀?还要再过一个星期才能到十六岁呢,可对方已经把三百万变成了两千万,现在又把一千万再次变成两千万
    陆云泽是彻底服气了。
    你太厉害了他眨了眨那盛满笑意的眼睛,小酒窝一时间深得不得了,怪不得你之前还要去折腾什么投资的东西这样下去,我们家的钱都要堆起来用不掉了!
    贺邵承摸了摸么儿的脑袋,看着他这样笑,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心就又一次蠢蠢欲动了起来。
    嗯,不过姥爷不是说了么,想要在平县建希望小学,这个也挺花钱的,用起来还是很快的提到那个和蔼又善良的老人,贺邵承的唇角也扬了起来,么儿,再让我亲一亲好吗?就只亲脸
    陆云泽低低的唔了一声。
    被子动了一下,贺邵承本来是让陆云泽靠在自己身上的,但此时却是他侧身过去,在那里轻轻的啄着么儿的酒窝。
    不过两个人好歹还记得明天要去学校领取成绩单,所以也只是稍微闹了一闹,接着就老实关灯睡觉了。陆云泽的唇瓣又一次被亲肿了,脑袋枕着贺邵承的胳膊,呼出的热气都带着彼此的味道。他也没考虑过自己能考多少分,不过按照考下来的感觉,似乎还可以,没有什么难到他们两个的题目。贺邵承也不曾在意过这种事情,他只知道,这次考试下来,老师应该不会再卡他们两个下学期的免修了。
    第二天一早,陆云泽还有点起不来呢,是被贺邵承拉着从被窝里出来的,一边揉眼睛一边难受地哼哼,一点都不想早起。
    你说学校干嘛吗,又不是上课,只是拿个成绩单,还要我们那么早去。他被拉到了浴室去,嗓音特别委屈,就算贺邵承把刷牙的东西给他弄好了,也没能让陆云泽的情绪变好。呜我想睡觉。
    么儿乖,中午回来再睡。贺邵承在他身边,也一起开始刷牙。
    彼此的嘴里都含着牙刷,左边刷刷,右边刷刷,接着再到牙齿的内侧去刷。虽然陆云泽现在还累累的,但是刷牙这件事,他总是能刷够两分钟的,所以牙齿也特别白净,就像是两排陶瓷烤出来的小牙似的。两个人又一块儿洗脸,用的就是同一条洗脸巾,根本没有区分你我的意思。折腾好了面孔,当然还要解决一下,于是浴室又轮流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我们出去吃个早饭。贺邵承洗干净了手,么儿,去吃学校对面的汤包和鸭血粉丝好不好?
    那家新开的金陵鸭血粉丝店吗?陆云泽跟着过来洗手,还打了一点肥皂,把手指之间都洗得干干净净,去尝尝看好了,我还挺喜欢吃鸭杂的,不过这个就真的要多加点蒜泥才香了
    他这会儿也清醒了,而且又要出去吃早饭,对于早起去学校的不满也终于散去了一点。两个人背上书包,只放了餐巾纸、笔袋和随便的一个记事本进去,整个背包都空空的,和什么都没背差不多。现在天气太冷,骑自行车也得多点护具,所以到了门口,贺邵承就去拿了彼此的围巾、耳罩、手套。陆云泽先把耳朵裹好了,老年人爱用的那种耳罩虽然不怎么好看,但真的是暖和,冷风怎么吹都冻不到他的耳朵。
    那边贺邵承也戴上了,还是个黑色丝绒的,一下子那张俊脸都变土了几分。
    陆云泽不客气地笑了,一边笑一边给自己裹大围巾。
    彼此的面孔都用围巾遮掉了一半,接着又是戴手套。那种毛线织出来的手套虽然好看,但其实都是孔,一点都不防风,所以后来他们不得不买了这种不好看,但是特别保暖的皮绒手套。陆云泽身上的大衣早就换成了棉袄,也就贺邵承不怕冷,还穿着羊绒大衣呢。两个人又换好靴子,这才一块儿出了门,骑上了自己的二轮车。
    学校对面的鸭血粉丝店一个老早就开门了。
    做这种早餐生意,那才是绝对没的懒觉睡,就像当初他们两个似的凌晨三点怎么都得起床了。因为对面就是学校,所以这家店生意还挺不错的,里面一个学徒不断的包汤包,师傅则在后面剁肉馅,弄皮冻。店老板和老板娘都在忙活,又是去拿蒸好的汤包,又是去收钱撤盘子的,整个店里那真是人来人往,客流不断。也就是他们两个去的巧,刚刚好空出来一个桌子,陆云泽就赶忙过去坐下了,先把位置占上再说。
    我们就来三笼汤包,两碗鸭血粉丝?他其实本来想说两笼的,不过考虑到贺邵承胃口大,所以换成了三笼。
    嗯,我去点,你先坐着。钱都在贺邵承手里,贺邵承走过去和老板要了餐,还要求两份鸭血粉丝都额外加鸭血和鸭杂。
    不过饶是如此,这顿早餐依旧很便宜,连一张五块钱的钞票都没能用掉。陆云泽也不指望忙得这么厉害的老板过来给他们擦桌子了,自己掏了两张纸巾出来,好好的把桌面上的油擦了擦。筷子什么就在边上,还有用来沾醋的醋碟。他仔细的擦拭了一下筷子尖,确保干净了之后才递给贺邵承。
    彼此又是一人一碟醋。
    诶?等到要添辣椒的时候,陆云泽愣住了,舀起一勺辣椒嗅了嗅这是姥爷的辣椒!虽然只是灌在普通的小罐子里,但他还是嗅出了他们家曾老头辣椒酱的独特香气。
    贺邵承也跟着抿起了唇,那看样子姥爷的生意真的是越来越好,路边的小摊小店现在用的全是曾老头。
    虽然早就知道姥爷的辣酱卖的好,但今天忽然发现学校对面新开的一家店用的也是曾老头,陆云泽还是忍不住地高兴。他往彼此的醋碟里面都加了点辣酱,汤包还没来呢,就直接用筷子蘸了蘸调料,抿在嘴里吃了。
    也好一段时间也没见姥爷了,他心里可想呢!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姥爷做的。他笑得像是只得意的猫儿。
    他们的三笼汤包来了,都热气腾腾的,正是最适合吃的时候。不过三笼叠在一起也太高了,所以店老板先给他们用抹布拿着放下来一笼,边上的两笼还叠在一块儿。里面的汤包都蒸得刚刚好,一层薄皮里头蓄满了汤汁。贺邵承收了收筷子,自己先去夹了一个,慢慢的拎起来,居然也没破。
    能够做到汤多,皮薄,但拎起来又不破这家店的汤包技术是真的不错。
    陆云泽也赶忙去拿了一个,不过拎起来之后就放到了勺子里。
    他之前被烫过好多次,现在早就学乖了,好生地吹了吹之后才过去用牙关咬开了一个小口,一点一点地嘬掉了里面的汤水。贺邵承在家也会给他做汤包,但是毕竟他们自己弄不出这种浓汤来,所以要吃特别汤的,还是得来外面。喝完了汤,剩下来的小包子沾一沾醋,和着辣椒油一起咽下肚去,来时路上的冷气都瞬间被驱散了。而此时他们两个的鸭血粉丝也来了,一眼瞧过去都看不到粉丝,满满的都是鸭血和鸭杂。
    一顿热乎乎的早餐吃下去,陆云泽总算高兴了。
    他自己就吃了一笼汤包,剩下来的两笼都是贺邵承的。而且那鸭血粉丝汤也太满了一点,碗里头最后剩的也都给贺邵承吃光了。这样一顿饱饱的早餐,他觉得自己肚子都隆起来了,但瞧瞧贺邵承却似乎还好,仿佛他的胃里头连着一个黑洞,吃多少下去都不会鼓起来。
    此时时间也差不多了,陆云泽和贺邵承便又推上了自行车,直接进了学校,几乎是卡点进的教室。
    班主任已经在了。
    讲台上放了好多沓试卷,各科的课代表正在发,每个同学都是紧张不已,每拿到一张就有人发出痛苦的哀嚎或者欣喜的欢呼。陆云泽总觉得班主任刚才好像还对他们笑了笑,不过这会儿也不早了,先在座位上坐下才是真的。
    他们两个的课桌上已经飘了几张卷子,远远的只能瞧见好些个红色的勾。
    陆云泽拉开了座椅,随便拎起一张看了看:唔这是你的,贺邵承,你英语一百四十八。
    没拿满分?贺邵承皱了皱眉,拿过那张试卷看了一眼。他的英语语感是很好的,当初跟着母亲也学过不少,不过这张试卷还是在他的作文部分扣掉了两分,看样子也是吹毛求疵,绝不轻易给出满分作文的老师。
    唔,我看看我的哎,比你低一分,我一百四十七。
    他们两个都坐下了,边上又有课代表来发了两张数学试卷,光是发的时候都啧啧惊叹,承哥和泽哥可真了不得!
    嗯?贺邵承拿过一看两张满分。
    这才是正常水平。
    高一还没分文理科,所以他们科目特别多,光是发卷子就发了得有二十多分钟。陆云泽和贺邵承也把自己的试卷整理好了除了语文和英语这两门有作文的,其他的科目他们都是满分。这两个人的考试成绩也是不少同学特别好奇的,毕竟他们本身就是中考满分的大学霸,这回又一个学期没上课。前桌侧桌过来看了,看完那都是一脸敬佩地回了自己的位置。
    承哥和泽哥牛逼啊!
    班主任在上面拿着统计出来的成绩单,稍微拍了拍桌子,让全班安静下来:同学们也拿到自己的试卷了,对这次考试还满意吗?
    大部分人都摇了摇头。
    但是班主任却笑了:其实你们考的很好,我们班的平均分加起来比隔壁二班要高了二十几分呢,老师很为你们感到骄傲。而且这一次,年级前十我们班占了七个,前五我们班占了四个。
    老师,年级第一是不是承哥和泽哥啊!后排有的男生已经举手问了,他们两个只有英语和语文作文扣分,肯定是第一名了吧!
    贺邵承英语比陆云泽高一分,语文比陆云泽低一分,所以两个人最后的成绩是一样的,肯定是个并列的名次。
    班主任笑着点了点头:是的,他们两个特别优秀,大家都要和他们学习啊。
    全班都发出了惊叹声。
    虽然不来讲试卷,但老师们还是希望同学自己回去再查漏补缺的。所以班主任又发了一沓期末考试的正确答案,让同学们自己回去对着看一看。他们的寒假作业本也来了,厚厚一沓,不过是囊括了所有科目那种,还勉强能够接受。去搬作业本的男生累得那是满头大汗,十来本抱在手里都够沉的。每桌扔两本,那都是沉沉的一声响,足以知道每一本的重量。
    陆云泽和贺邵承也没因为考了第一而骄傲,就只是笑笑,把自己的试卷收拾好,又拿了他们各自的寒假作业本。
    假期来临,班主任也有惯例的事情需要交代,尤其是学生的安全问题。她细细叮嘱了一番,又最后敲打了一下这群孩子,别考完试回家就忘记了学习,这才笑眯眯地宣布散会。陆云泽和贺邵承已经把课桌收拾好了,现在一拎书包就能走。但他们身边的同学却是不让承哥!卷子快点拿出来给我们瞻仰一下!
    一群人闹着,陆云泽和贺邵承的试卷全都被啧啧啧地欣赏了一遍,接着又聚在一块儿聊天,到十二点才终于散了。
    两个人颇有些无奈,但都带着笑,回家路上还和其他几个同学一起走了一段,等到不顺路时才各自回家。
    曾姥爷厂子还忙着呢,一到家,陆云泽就给姥爷打了个电话,不过还没说两句,曾国强那边就有事给挂了。他现在可是平县第一民营企业的厂长了,除了自己厂子里的事儿,外面的事儿也不少,真是每天都忙得像陀螺,都要忘记自己其实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这件事了。陆云泽无奈地放下了大哥大,虽然有些没和姥爷聊够,不过想了想如果没这个厂子,姥爷可能就是天天在家里孤单寂寞地呆着唔,还是让姥爷忙起来吧。
    贺邵承去烧了个简单的午餐,和么儿一块儿吃了点。
    他其实是不困的,但是陆云泽真的熬不住,吃完饭就上楼去了,脱掉自己的羽绒服和外裤,只穿着棉毛衫缩进了被子里。没有贺邵承陪着,他也睡不香,所以就拉着对方的袖口瞅着,眼睛还一眨一眨的。
    你进来陪我呀,家里能有多少要收拾的,下午再说。
    贺邵承抿着唇笑了笑,行吧。
    不过要他来陪着,那就得乖乖地给亲一会儿了。
    陆云泽也不介意给他亲亲,刚好两个人拿了第一名呢,本来就该庆祝一下。人一坐上来,他就抱住了贺邵承的脖子,来回蹭了蹭,接着又主动凑上去,在那薄唇上啄了一下大掌紧紧的按住了他的头发,没让陆云泽再有机会躲开。
    他们平时卫生都做的不错,所以最后主要就是把厨房里的东西弄一弄。家里是不断电的,所以冰箱冷冻的饺子馄饨应该还好,唯一不行的就是冷藏的新鲜蔬菜了。两个人也不想浪费,所以下午就烧了个火锅,把所有能扔进来的菜都扔了进去,和骨头汤一起炖着吃掉,实在吃不完的才扔到了垃圾袋里,在第二天早晨出发之前清理干净。
    家里所有的垃圾桶都被清空,被子也叠好收到了衣柜里去。床单暂时留在了床上,用以防尘,过年后回来的第一天就会直接洗掉。陆云泽还把之前攒下来的,要给姥爷带去的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拎上了比如《知音》年终特刊、精装版金庸武侠小说等等。两个人明明是学生,但最后回家过年的行李也装了大半个后备箱。
    出发之前,贺邵承还去加油站,给虎头奔加满了汽油。
    他的生日快到了,就在下个星期三。陆云泽坐在副驾驶座上,给自己扣好了安全带,还在那儿想该怎么过呢:咱们回平县,出去吃一顿?但感觉在外面吃饭也没多少意思,还不如在家里一块儿吃顿火锅呢。
    么儿,你想吃正宗的火锅吗?我觉得我们可以买一包辣火锅底料,再去买点牛肉回来片一片,进去涮着吃。贺邵承不禁低笑,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好了,别的其实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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