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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大佬的小夫郎(穿越)——欲来迟

    《金融大佬的小夫郎》
    作者:欲来迟
    本文文案:
    沈府小哥儿幼时被大姨娘推进荷花池,奶奶为了他保命,让他从小装成小傻子,奶奶去世后他意外落水,来到了90年代,被老鳏夫捡来当孙子养。
    在爷爷的家乡庄周岛遇到了结束高考的庄邢,庄邢见到这个漂亮的小傻子,带着他漫山遍野的玩耍,可是庄邢终究是要离开小傻子出国留学的
    小傻子等啊等,等于等到了哥哥回国,喜滋滋的去找哥哥生活,意外怀了崽
    庄邢:怀的是炸鸡的还是啤酒的?
    小竹子:是哥哥的呀
    庄邢还能怎么办?做金融炒股开公司养现代小夫郎和儿子呗
    内容标签:生子都市情缘市井生活年代文
    一句话简介:古代小夫郎穿到现代遇大佬
    立意:爱生活爱工作
    第1章
    沈老太太死了。
    沈老太太卧病在床已经月余,城里最有医术的大夫说,年纪大了,寿命已经到了,是上天享福的年龄了,沈家人不必太过悲伤,早日做准备就是。而就在三日前,沈修竹被大姨娘指了夫家,给刘老爷填七房,刘老爷四十有六,最大的儿子都可以做沈修竹的爹了。
    沈修竹年十二,是永北城沈家嫡出的小哥儿,按理说身份尊贵着呢,父亲是富甲一方的家主沈长富,母亲是永乐郡主最小的孙女,可惜永乐郡主仙逝后,母家家道中落,所谓人走茶凉,沈长富肆无忌惮一年内纳了三房,哪里还能听见旧人哭。
    沈修竹的母亲终日郁郁寡欢,沈长富求娶她下嫁时的承诺早已烟消云散,沈修竹五岁那年,沈长富迎了九姨太过门,沈母丢下幼儿撒手人寰。此时还是个小小哥儿的沈修竹被沈老太太接过去抚养,没了母亲,父亲又不关注的沈修竹在沈家荆榛满目,举步维艰,大家族人多是非也多,形同孤儿的嫡长子沈修竹成为了众多姨太的眼中刺。
    八岁那年中秋团圆夜,沈修竹被人推进荷花池,沈家嫡长子从此成了痴儿,变得反应慢听不懂人语,更是让父亲厌弃。但是同时的,也平安健康的长到了十二岁,只是保护他的沈老太太终究是敌不过生老病死,刚卧床不省人事,沈修竹就被大姨太打发了。
    雨夜,狂风吹的门框窗框砰砰作响,闪电如同鬼魅撕裂天空,雷声滚滚震耳,床上的沈修竹被吓得抖动了一下,雷声刚歇,沈修竹下了床,赤着一双白嫩的脚丫子打开了房门,他被木门吱呀一声吓到,刚巧门外又是一道闪电,短暂的照亮了大院,沈修竹赤着脚在廊坊狂奔,等他跑到沈老太太的灵堂,全身已经湿透了。
    门口守灵的仆人蜷缩在门角打起了瞌睡,灵堂门大开,是迎沈老太太头七回门的意思,沈修竹无声的走了进去,借着烛火,他站在了奶奶的棺材前,又是一记闷雷,吓得他双手搭上棺材板,回头看了看门外,烛光下他的小脸惨白,虽是面无表情,但是紧抿的嘴唇暴露了他的害怕。
    这孩子长相似母亲,生的极好,男生女相在大周朝是哥儿的荣耀,清澈透底的大眼睛,像婴儿一般黑白分明,瞳仁黑亮,鼻梁直挺,嘴唇饱满,只可惜是个痴儿,长得再好,没有脑子,大户人家谁会娶做正房?
    雷声刚歇,落雨淅沥沥的下了起来,沈修竹扭回头,身子放松下来,他额头抵着棺木,整个上身趴在棺材上,湿透的及腰长发搭下来,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白皙的脚下。每次下雨,都是沈老太太陪着他睡觉的,他害怕打雷,奶奶知道的。
    就在沈修竹放松下来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有个强大的力量把他整个人拖了起来,沈修竹光着的脚丫踢到了结实的木架,他奋力挣扎,但是难敌歹徒的拔山扛鼎之力,沈修竹两手扒着捂住自己的大掌,嘴里嗯嗯呜呜的喊着,惊恐的被拖了出去
    守灵的仆人被这动静惊醒,眯着眼睛看见身穿白衣的少年被管家钳制着,他赶紧闭上眼睛装睡,管家是大姨太的亲弟弟,在沈府霸道横行,此人和大姨太一样,非常善于阿谀奉承,深得沈长富喜爱。那白衣少年不知是谁,但是他奋力挣扎,必定是管家要做不好的事情,仆人心想顾好自己是生存之道,可得罪不起管家。
    沈修竹被拖进了一间房,他从未来过这里,管家用蛮力把他扔在床上,开始解衣脱裤,沈修竹拳打脚踢挣扎着跑向门口,被赤身的管家拦腰扛了回去,管家骂骂咧咧的给了他一巴掌,打的沈修竹眼冒金星,但是他顾不得脸上肿胀的疼痛,管家已经在扒他衣裳了,他本就是穿着里衣跑出来的,瞬间上衣就被扯开来
    沈修竹大声呼叫,眼见裤子要被扯下,他一手摸索到玉枕,使出全力一脚踢向管家胯下,管家捂着下身站在床边,沈修竹两手抱着玉枕奋力一挥舞,随着砰地一声管家应声倒地,玉枕完好无损,而瞬间鲜红的血液从管家后脑勺流出来淌了一地
    沈修竹打开房门往外跑,之前踢到实木的脚疼痛难忍,但是他不敢停下,他疯狂的向前跑,他要去找奶奶,而他先前的呼叫已经惊动了附近沉睡的人,已经有人提着灯笼在朝管家院子来,沈修竹看着光亮,仿佛一个个恶灵狰狞着越来越大,不行!不能被抓回去!他要去找奶奶!
    沈修竹朝另一边跑去,偌大的沈府,数千条回廊,只他纤细的身影在狂奔着,被吵醒的下人们远远见有白色身影掠过,吓得尖叫一声,啊,有鬼啊!
    也有人反应过来,深更半夜在府内奔跑,恐怕是贼,一时间,府内上下都开始捉贼,沈修竹惊惧万分,不可以!不可以被抓到!被抓到就要被送出府的!奶奶要他乖乖的待在荷花苑,对,他要去荷花苑!
    啊管家被杀了!快来人啊!
    那个贼,肯定是他,我看着他从管家院子跑出来的!
    抓贼啊
    众人急急忙忙去追白影,看着白影跑进了荷花池,下人们刚刚靠近,荷花池被雨水打出一个个水波圈圈,花园里假山上小亭子里,空无一人
    整个沈府抓了一夜的凶手,可是哪怕把府内上下翻遍,也不见贼影。天终于亮了,被夜雨洗涤过的沈府雨过天青云破处,绿色的植物被雨水染的翠绿,一片生机勃勃。
    沈府管家被歹徒砸破了脑袋,当场毙命,嫡长子沈修竹下落不明
    永北城近日来出了一件家喻户晓的奇怪事,是那城中首富沈府出了事,沈家嫡长子失踪的第六天,沈老太太入土为安的日子,送葬的那天,狂风暴起,沈府大姨太落了风,据下人们形容,一回府就浑身打颤似得了疯症一般,口鼻歪斜,模样怖人,当夜暴毙而亡,沈长富为了家族面子,草草的把尸体送回了大姨太乡下下了葬。
    这头刘老爷未过门的七房无辜失踪,答应了的亲事又岂是口头上说作废就作废的?沈长富无奈,只好把大姨太所出的庶子小哥儿代替沈修竹许给了刘老爷,沈长富倒是不觉得痛心,他儿子儿子双儿加起来有二十一个,有的甚至从出生就没抱过,也无所谓父子情长了。
    只是偶尔夜长梦多,会梦见原配,醒来后沈长富总觉浑身乏力,头脑都不甚清晰了,总归是年少爱慕的女子,只怪自己没能照顾好她为自己诞下的小哥儿,只是这本就不多的愧疚也随着嫡子的失踪,被时间慢慢的磨灭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也是好好谈恋爱,90年代一起发财过日子,有生子,遇雷自救哦。
    第2章
    1990年,海市吴淞口码头。
    一个穿着麻布中山领的老头,头发花白,一身棉麻宽松的衣服衬的他仙风道骨,他一手拉着一个黑色拖箱,另一手拎着尼龙布包,一个扎着马尾的孩子紧紧的跟着他,孩子穿着白色衬衣,扎进黑色的短裤里,背着一个双肩包,在拥挤的人潮里拽着爷爷的布包一角,惶惶不安的看着周围的人群。
    跟紧喽,小竹子,马上就上船了,你要是在这码头跟丢了爷爷,可就难找咯中山领老头名叫周学军,近看脸上戴着无边框眼镜,是个斯文的学者打扮,只是头发花白显得有些老,其实从相貌来看,不过五十。
    他口中的小竹子正是沈家嫡长子沈修竹,说来也是命不该绝,那日他不小心掉进荷花池,因为之前和管家的打斗用尽了力气,所以他没怎么挣扎就晕在水里沉了下去,再醒来,就被周学军救了。
    他看着四周陌生的房间装饰,奇怪打扮的周学军,一贯的装着痴儿,周学军和他相处了几天,发现孩子是个傻子,但是也没有嫌弃,给他吃穿用,待他如亲生孙子一样,耐心的教着这个对现代设施没有自理能力的小竹子。
    周学军是个文化人,可惜年轻时被政策下放,运气好在下乡的时候遇到了一生挚爱,两人罔顾世俗生活在了一起,政策结束之后,两人来到上海,开了一家小饭馆,日子倒也富足快乐,可惜爱人前年去进菜的时候遭遇车祸,只留下了一大笔赔偿金,周学军痛失爱人,也无心经营,把小饭馆盘了出去,终日在家写作书画,封闭自己。
    直到那天去河边写生,救下了漂浮的沈修竹,沈修竹醒后一问三不知,也不说话,只是拿他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的看着周学军。报了警察,可惜不说话的孩子被评估精神有问题,又加上12岁年纪有些大了,警察只登记发布了他的信息,一直无人问津,周学军见孩子可怜,便领回了家照顾,一个月后的今天,打算带着孩子回自己户口所在地,给孩子一个户口,彻底领养。
    沈修竹这是第一次来到人潮拥挤的地方,这里的人不意外还是穿着陌生的服饰,男人们头发都短茬茬的,女子衣着暴露展示曲线,沈府只怕真的如爷爷所说,是古代遗留建筑了,永北城连知识渊博的周学军都未曾听说过。
    两人到了码头等船,周围的座椅已经被占满,周学军领着孩子走到角落,示意孩子坐在行李箱上。沈修竹摇了摇头,张了张嘴说:爷爷,渴了
    周学军绕道孩子的背后,打开双肩包,取出茶杯拧开盖子递给沈修竹,沈修竹捧着小口小口的喝着茶水,解渴后又递给周学军,周学军接过来喝了一大口放回背包里。见沈修竹鬓角的杂毛都被汗水打湿贴在脸上,周学军拿出毛巾给孩子擦了擦汗,远远的听见轮船低沉的鸣叫,赶紧利索的收好毛巾,拖着箱子往码头去排队。
    其他人听见动静也都一窝蜂的往码头挤,吓得沈修竹紧紧的抱着爷爷的手臂,周学军两手不得闲,嘴上安抚道:不怕,让他们先冲,咱们有票,按号来的。
    这个世界陌生的可怕,大家都扯着嗓门说话,女子们也都漏齿大笑,大家都露骨的打量着自己,比如现在,验票员拿着周学军递过来的派出所证明,问道:这写着性别男,你这带的不是个女同志吗?
    周学军忙解释:是男孩儿,孩子一看剪刀就害怕,这回回去一定给剪了。
    验票的同志狐疑的又看了眼沈修竹,明明是女孩子吧?后面排队的人都等不及再催,她这才放了周学军和孩子上了船。
    上了船,周学军找到自己票号的房间,4人间上下铺,他和小竹子靠右边,东西安置好后,坐在下铺扇着风,看着长发束起的沈修竹说:小竹子,你看,外面可没有男孩子留这么长头发的,等到了家里,爷爷给你剪掉,给你收起来成不?
    沈修竹惊恐的摇头,眼睛瞪得大大的说:不,爷爷!不剪不可以剪,剪掉了奶奶和父亲就认不出自己了,会被扔掉的。
    好好好,不剪不剪,还喝水吗?周学军只好答应,孩子脑子不太好,他也不敢刺激到孩子。
    沈修竹其实不渴,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张望着四周,门外有人不停的推着行李路过,沈修竹好奇的打量这些奇怪的人,对门有个宝宝在不停的哭闹,孩子的母亲无奈只好掀起衣服给孩子喂奶,沈修竹瞪大眼睛,可是四周的人都习以为常,并没有像他一样惊讶,甚至善意的别过眼神不去偷看。
    奶奶,世道真的变了,我要怎么才能回去?
    他们要去的目的地叫做庄周岛,是周学军的老家,岛上民风淳朴,有自己的一套运营方式,岛民们自给自足,比如这家做陶器,那家制木具,同时因为庄周岛四季长春,家家户户都种植热带水果,庄周岛盛产香蕉,销路广生意好。
    喝完水,沈修竹自己把盖子拧上,船厢进来一个人,头发剃的很短,衣着一身黑,虽然只带了一个背包,但是高大的身躯把门口堵的不透光,沈修竹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来人,他还没见过这么高个子的人。
    大高个对上了船票号,坐在下铺露出了正脸,浓黑剑眉,眼睛微微陷进眉骨下面,深邃又显得鼻梁高挺,唇色淡淡,沈修竹现在还不懂什么叫混血儿,只觉得这人长的好像他们那里的异族人。
    庄邢从背包里拿出磁带机和书,对面直勾勾的眼神让他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竟然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胆子还挺大,见自己看回去也没不好意思,仍旧直勾勾的看着他,庄邢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小姑娘抿了抿饱满的嘴唇,视线下移盯着他手里的磁带机。
    这时又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衬衣西裤,大腹便便肚皮处紧紧的绷着衬衣,炎热使得他汗如雨下,他一进来就被右下铺的马尾小姑娘吸引了目光,那小姑娘因着动静看了他一眼,又直直的瞪回原处,中年男人这才回神,打量了下船厢,对着庄邢说:小同志,售票的同志没懂我的意思,给我定了张上铺,你看我这体格,上铺不太方便,你能给行个方便吗?非常感谢。
    庄邢奶奶是个优雅的法国女人,所以他是四分之一的混血,他才刚结束高考,实际才17岁,但是因为混血显得长相成熟,不过他见中年人确实肥胖笨拙,而上下铺对自己来说都一样,便点头同意了,利索的拿起背包扔回上铺,从床尾处的梯子到了上铺,期间小姑娘的视线一直看着他。
    此时船厢虽然窗户大开,但是4个人都挤在狭小的空间里,船还未发动,一时间空气流通都是彼此的体温,又热又粘腻。对面上铺的异族人把白色的东西塞进耳朵了,捧着一本书就不再动作了,沈修竹收回视线转向窗外,阳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像是铺了一层闪闪发光的碎钻,不时有几只海鸥飞来飞去。
    沈修竹发着呆的功夫,随着喷气发动机发出巨大的声响,船终于开动了,一开始缓慢的前行,几分钟后,客轮终于进入了深水区,船身突然一跃而起,沈修竹紧紧的扣着床沿,客轮顺着浪航行,船身规律的开始摇晃,沈修竹感觉胃在不停的翻滚着,想吐又吐不出来,脸色苍白的抿着嘴干呕。
    发现孩子晕船,周学军忙让他躺下,一手给他揉着肚子,沈修竹难受的浑身冒了冷汗,船厢另外两人倒是习惯了坐船,看着惨白虚弱的小姑娘,我见犹怜。沈修竹已经感受不到外界的注视,爷爷温暖的手掌揉在他的肚子上,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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