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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一点桃花痣(55)

    台下的欢呼与尖叫声几乎能掀翻屋顶,连傅久九也忍不住往前探了探身体。
    他第一次觉得秦默彦褪去了冷意,在舞台上释放出了滚烫的灵魂。
    他正专注地看着,一只手忽然遮在了他的眼前。
    傅久九眨了眨眼,感觉身后有温度压了过来,林郡靠近他,在他耳边道:不许这样看别人。
    傅久九好笑起来,转过头来看他,酒吧的光线很暗,林郡的五官在晦暗的灯光下近乎完美。
    浓密的睫毛覆在眼睑上,他正垂眸看着他,十分严肃。
    傅久九没法抗拒他,尤其他为一些十分好笑的事情严肃而认真的时候。
    我工作的时候还给人脱衣服呢。傅久九逗他。
    林郡果然更严肃了起来,抿着嘴角一言不发。
    傅久九有些情动,见路西野还在侧眸看着楼下,并没有注意他们,便迅速在林郡嘴角啄吻了一下。
    也许是受酒吧环境影响,他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在一吻之后,他立刻环住了林郡的腰,并伏在他耳畔悄悄说了句话。
    说完之后,他往后退了退,十分促狭地抿着唇含笑看他。
    果然,在他的目光下,林郡的睫毛轻轻颤了两颤,随即耳尖处便泛起了薄薄的红。
    在如潮的欢呼声中,他低头亲了傅久九的嘴唇,然后轻声道:酒吧不是好地方,以后你不许来了。
    傅久九笑起来,抬眼看他,被他再次捂住了眼睛。
    灯光乍然亮起,台下的表演结束,欢呼声到达了浪潮的高峰。
    他们齐齐往楼下看去。
    纷乱中,靠近舞台一角的卡座里站起一个人来。
    那人很高大,明亮的灯光打在他身上,傅久九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秦默彦母亲葬礼上出现过的,韦氏当家人韦承柏。
    韦承柏肘间搭着件风衣,另一手握着手机向舞台上挥了挥。
    秦默彦没走楼梯,而是直接从靠近他的那面舞台边沿翻了下去。
    一片欢呼尖叫声中,他被韦承柏护着往侧门走去,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傅久九下意识地去看路西野,路西野已经收回了目光。
    烟灰在他指间积了很长一截,面前的手机屏幕亮起来,他的眸子动了动:走吧,他们都到了。
    他率先起身,将外套搭在肘间,片刻后又似乎有些讨厌这个姿势般,转而用手指勾着衣领,搭在了肩头。
    他一路往前,一直没有回头。
    傅久九的手腕被林郡握着,等路西野消失在拐角处后,他才说:路西野有时候很笨,可是我不笨。
    傅久九抬眼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我知道什么最重要,所以愿意和你一起抗下一切,林郡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沉声说:就算和全世界为敌,我也不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傅久九在林郡耳边说的是:但我最喜欢为你脱。
    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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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傅久九是一个很缺爱的人。
    也许因为太缺了,而且也无望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所以在过去很多年里,他认为自己对爱的抗拒其实远远大于渴望。
    爱这个东西太难捉摸,也太善变。
    甚至会极其犀利地剥掉人原本温情脉脉的虚伪外壳,露出丑陋恶心的另一面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被来自林郡的这份,看似平静实则汹涌的爱意给冲击到心尖酥麻。
    身不由己就要陷进去,即便是沼泽,是泥潭,也不想再挣扎。
    只要是林郡给的就行。
    傅久九的眼睛张得很大,一边纠葛于自己内心矛盾般的撕裂感,一边看着林郡近在咫尺的英俊容颜。
    林郡的眼神很深,却极坚定,唇角微微抿着,看起来很认真,也有些严肃。
    这样的他能给人带来无比强大的安全感。
    傅久九没有办法再继续兼顾自己内心的撕裂感,因为他感觉到眼睛和心脏一样,都开始发热发胀。
    他把手搭在他肩上,情不自禁地仰头亲吻他的下巴和嘴角。
    哥哥,他轻声叫他,说:你对我太好了。
    好到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好到他无法想象到的地步。
    好到他愿意放下原则,放下恐惧,为他去勇敢一次,去试着爱,而不仅仅是喜欢。
    他的睫毛湿了,语意有些哽咽,抿着唇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颈窝里。
    林郡垂眸看他,探指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小九。他说,想乘胜追击:你
    咚咚,伴着敲门声,下一刻包厢的门便被推开了。
    路西野冷着脸靠在门框上:够了没?要不要上去给你们开个房?
    林郡止住了要说的话,将傅久九往怀里藏了藏,也冷着脸回击:谁让你回来的?
    哎,林郡,路西野忽然问:你故意的是不是?
    在他们斗嘴的间隙里,傅久九已经从林郡怀里挣了出来。
    他被林郡松松地握着手腕,安静地站在他身侧。
    他们手上都戴着婚戒,酒吧暗淡闪烁的光线下,那两枚戒指同步般发出一圈柔柔的光。
    像是两颗默契的心,即便不说话,也可以用彼此的光环晕染到对方身上,知道对方的所思所想。
    那么亲密,又那么默契。
    路西野沉默着将目光上移,看了傅久九一眼。
    傅久九的眼睫有一点湿润,嘴唇薄红,但抿着笑。
    很大方,没有羞怯,很柔软但又很快乐的样子。
    路西野本来还有些话要说,这一刻却发觉自己没有办法顺利说出来。
    他沉默着抿了抿唇,反而是林郡看他一眼,不答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说我笨的时候。路西野有些愤愤地说。
    哦,林郡安静地看着他:你听到了啊,那我就不用当面对你说了。
    路西野没说什么,但看林郡的眼神却变凶了。
    戳你心窝子了?林郡说:那不是你自己选的么?
    小九在跟前,路西野冷声说:我今天不想和你打架。
    你打也没关系,林郡说:反正小九会帮我。
    路西野看了他片刻,有些无奈地偏开了头。
    江随风找不到了,这么多年过去,如果能找到早就找到了,你明知道的,林郡慢慢说:可即便如此,你也不愿意把感情分给别人一点,那你就只配看着别人有对象多幸福。
    路西野刚缓和一点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冷声喝道:林郡!
    林郡握着傅久九的手腕,带着他往外走、
    经过路西野身边时,他又说:我不是故意在你面前秀恩爱,只是你不懂有对象是多么幸福的事情而已。
    语意十分诚恳。
    路西野怔了怔,上一秒明明是要发火的样子,这一刻又重新沉静了下去。
    楼下适时地响起了一阵欢呼声,他将目光投过去,片刻后说:走吧,你妈和你哥都到了。
    几个人一前一后下了楼,从侧门出去。
    回到望仙居时,林郡的哥哥和母亲,随星原和他的父母都已经坐在包厢等着了。
    林启在和随老爷子交流经济时政,两位女士还在谈着现在出的新品,一副没有买够的样子。
    随星原最小,则在忙着帮着全桌人添茶倒水。
    几人一进门,所有人的注意力就都转移了过来。
    林郡和路西野分别上前和随星原的父母拥抱。
    之后握着傅久九的手把他介绍给他们:我对象,傅久九,叔叔阿姨叫他小九就可以。
    傅久九礼貌地打招呼,随着林郡入座。
    贺彩衣十分骄傲,拉着随星原母亲的手:我家小九是时尚编辑,知道的可多了,不懂的都可以问他。
    傅久九含笑点头:嗯,除了不懂的我都懂。
    一桌人都笑了起来,气氛十分欢乐。
    随妈妈见到林郡和路西野,情绪好久没有平复过来:当年我们走的时候,你们才多大,一转眼一个个就一表人才,撑起一片天来了,尤其是小郡,还结了婚,成家立业两不误,真是个好孩子。
    可不是,贺彩衣说:小孩子长起来真是快,跟风吹似的,我一眼没注意就这么大了。
    妈,林启好笑起来:您什么时候注意过?
    几位老人哈哈一笑:可不是,你妈不是操心的人,以前被你爸宠着护着,后来,又被儿子们宠着护着,活到老都跟小姑娘似的。
    提起林郡的父亲来,大家又伤感着说了些旧事,一圈小孩儿们都听得津津有味。
    想当年,随妈妈话赶着话:我们都还想着能成亲家呢。
    随星原听了这话,不由侧眸看了林郡一眼。
    林郡正倾身在傅久九耳边说着什么,傅久九则随着他的话点了点头。
    瞎说什么呢?随星原的父亲笑着插话进来:我看小九比小原更配小郡。
    我倒觉得是小郡配不上小九,贺彩衣笑着说:不过配不配的没关系,只要孩子们高兴就好了。
    林启笑了笑,率先起身带着小辈们为几位长辈敬了杯酒,才终于将这话题盖了过去。
    两家人是世交,孩子们也都是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长起来的,说话都没有顾忌。
    一顿饭吃的很是愉快。
    林郡和路西野彼此都表现得成熟而得体,但与他们相熟的人还是能看出他们都略有一点心不在焉。
    小野哥,小郡,酒宴过半,随星原问:你们都和执刃有合作,最近受影响大吗?
    路西野抬眸看向林郡,却发现林郡正侧眸看向傅久九。
    都是小事儿。路西野说。
    我看网上闹得很厉害。随星原说:如果作者真的有问题,趁现在还没官宣及时止损吧。
    傅久九正在扒蟹壳,扒了一下没扒动,被林郡伸手拿了过去。
    这么自信啊?林郡瞥路西野一眼,将去了蟹壳的螃蟹重新递给傅久九:插画师的事情你也这么相信他?
    嗯,路西野说:他很敬业,是个值得信任的人,插画师的事情虽然没细说,但他说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处理。
    不知道为什么,林郡垂下眼睛笑了笑,笑意里带了缕莫名的嘲讽与冷漠。
    怎么?路西野好笑地说:你在担心啊?不像你的作风啊。
    林郡又笑笑: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赔了有一半是你的。
    扫兴。路西野笑起来。
    扫什么兴?林郡问:累死累活忙着FY的是我,您老人家操过一分钱的心?
    对不起啦,路西野从善如流:只伸手拿红利的人不配说话,辛苦您啦。
    一桌人都被他逗笑了,只有林郡没有笑。
    傅久九在桌下拉他的手,不知道他的情绪怎么突然就变了,便十分贴心而亲密地捏了捏他的手心。
    林郡侧眸看他片刻,没有说话,也没有回握他。
    傅久九有些忧虑起来。
    他觉得林郡应该是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所以开始考虑要把这件事情提前结束掉。
    效果未必有原来预计的那么好,但也足够了。
    重要的是他不想林郡这么忧虑。
    因为有老人,他们没有待太晚,吃完饭,又叙了会儿旧便彼此分开。
    回去的路上,林郡坐在后座合着眼睛,一只手握着傅久九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他总是无意识地将两枚戒圈摩挲在一起。
    在门口分开的时候,傅久九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到他房间里坐一会儿。
    可他并没有提,只在进门之前又叫了傅久九一句。
    傅久九已经打开了门,听到他的声音便回过头去看他。
    走廊的感应灯灯光昏黄,照在林郡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副朦胧而立体的画。
    因为见长辈,他穿的也比较休闲,不像平时经常西装革履,看起来尤其年轻。
    傅久九只看着他就觉得十分享受,十分幸福,也十分想让他到家里来。
    他笑着应声,双眸含笑看他。
    林郡看了他片刻,表情十分平静,但不知道为什么,傅久九感觉到他好像十分失望。
    傅久九的笑意渐渐笼起,想要拉上自己的门去林郡那边。
    拥抱他,或者今晚都陪伴在他身边。
    可这时傅小八恰好迎了出来。
    傅久九一分神间,便听到林郡轻声说了句晚安,然后对面那道门合上了。
    他忍不住愣了愣,站在门前望着对面那扇门发了会儿呆,然后才和傅小八一起进了门。
    林郡进门后没有回头,他把外套脱了,直接进了浴室。
    把头发吹干后,他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因为每天都有许多事情要忙,这好像是他这么多年,睡得最早的一次。
    他戴上耳机,钢琴和二胡的声音交错响起,像在互相追逐。
    有些忧伤的曲子,却让他很快从那种压抑而难受的情绪里抽离出来。
    在乐曲一遍遍重复中,他渐渐沉入了梦里。
    什么都没有想。
    周一清晨,执刃事件的热度已经减退了一些。
    但正因为过去了最初路人乱入的高峰期,现在舆论引导才更显出组织性。
    整个事件的时间线被梳理的极度清晰,从表面来看,对青刃极其不利。
    以致于最新一期漫画更新后,评论里很难看到漫迷的讨论,几乎全被网友的辱骂与声讨压了下去。
    傅久九驾车到了NF,刚进办公室,就听到了里面的争吵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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