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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一点桃花痣(35)

    而爱宝宝的小木木则回复的十分迅速:
    @NF编辑吴秋然,你之所以如此笃定我没有证据,不过是因为你当时刻意避开了监控,所以你确认监控并没有拍摄到你的手机屏幕。
    不过现在,我想给你一点小提示,整个会场举着手机的并不止你一个人,你可以拍别人,也可能会无意间进入别人的镜头。
    总之,证据我已拿到,既然你给我48小时,那么,我也给你48小时,如果看不到你对傅编道歉,我将会将证据公布到网上。
    答案只有两个,正确答案很好选,出于仁慈,我想提醒你,不要一错再错。
    声明下面隔了一段距离,他还写了一句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网络战争持续升级时,傅久九正在他家附近的花店里选花。
    他定了好几束,让店员分别包好,有送给他母亲的,也有送给邻居家的。
    临出门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了摆在角落里的,黄灿灿的向日葵。
    他们挨挨挤挤在一起,蓬勃向上,小小的圆盘对着他,像一张张笑脸。
    他的心情蓦地明亮了起来,抿着唇露出了一点笑容。
    店员很机灵,立刻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并含笑问道:先生,要来几支向日葵吗?
    嗯,傅久九的目光没有从上面移开,笑着说:来几支,谢谢。
    时间不算晚,他抱着花一一送出去。
    打算先送完其他邻居家再送祁洛母亲那边,顺便接傅小八回家。
    敲到对门邻居家时,无人应门。
    他便抱着两束花下到楼下,将花递给祁洛母亲,并拜托她帮忙将那束花送给他对门邻居。
    因为明天一天他未必有时间在家。
    祁洛母亲有点惊讶:他们家一个月前就搬走了,你不知道吗?
    傅久九愣了愣。
    祁洛母亲说:你这阵子太忙了,成日加班,他们大概没能当面向你告别。
    他们家,傅久九想了想:不是夏天刚装修了婚房,初冬的时候才结婚入住,怎么就搬走了?
    谁知道呢?祁洛母亲说:只说房子已经卖了。
    傅久九点点头,将那束花也留在了祁洛母亲处。
    回到家里,他再打开微博时,才发现微博已经被彻底炸掉。
    大小时尚品牌纷纷转载路西野的微博,表示要送礼品给他。
    他只单独转发了路西野的微博表示感谢,其他一概没有再管。
    随后他看到了吴秋然的声明,以及爱宝宝的小木木的回复。
    在此之后,除了网友们炸锅的评论之外,两人各自没再发声。
    而48小时之约却已被顶上了热搜榜。
    48小时之后,这两个人,注定有一个会输的很惨。
    大年三十一早,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雪。
    傅久九早起,穿了防水羽绒服带傅小八出去小遛了一圈。
    回家后为自己煮了一碗面,为傅小八蒸了鸡胸肉西蓝花。
    一人一狗一起吃了顿饭,傅小八的饭比傅久九的好不少,吃饭的时候十分优越地边吃边看他。
    吃过饭,傅久九照例把傅小八送回了祁洛母亲家。
    然后驾车去看望他母亲。
    墓园在半山腰,他在山脚停车场停了车,抱着一束红色的康乃馨,沿着石板路往上走。
    他穿了黑色的长款羽绒服,兜帽被拉到头顶,遮挡着劲风与细雪。
    路上有上山拜祭的人,但很少。
    傅久九很快来到了墓园,循着熟悉的路到了他母亲的墓碑前。
    墓碑前已经放了一束花,白色康乃馨里夹杂着两支百合。
    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微微躬身,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和雪水。
    听到脚步声,他偏头看过来,浓密纤长的睫毛上沾染了雪珠,透着湿意。
    学长。傅久九的脚步顿了顿。
    这么多年,好像除了他,已经极少有人来看望他母亲了。
    他母亲去世太久了,最初那些逢年过节还会过来看望她的朋友,现在也很少过来了。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遗忘是人类的本能。
    他往前走了两步,看着他母亲的遗照。
    这个世界,他母亲提前去世了两年,但墓碑上的照片去没有变,是同一张。
    照片上,她笑得柔和,眸子却很坚定,是一个温柔而坚定的人。
    傅久九将风帽摘掉,然后蹲下身去,轻轻将花放在墓前。
    墓碑已被擦拭的干干净净,这是他每次来都要做的工作,这次被别人做了,一时倒像少了些什么。
    林郡不动声色地走远了些,把空间留给傅久九和他母亲说话。
    傅久九偏头看他一眼,见他背着风点了支烟,背影修直挺拔,犹如挺立风雪中的松柏般。
    傅久九与他母亲说了会儿话。
    又跪下对着墓碑恭恭敬敬磕了头,才站起身来。
    雪似乎大了一点,他的眼睛有点酸,抬手揉了揉之后,林郡已来到他身边。
    他蹲下身去,捏着纸巾将他的膝盖还有羽绒服衣摆一点点擦干净。
    傅久九想往后退,被他抬起一只手臂环住了腰。
    傅久九低头看着他乌黑的发,还有握着纸巾的骨节分明的手:谢谢学长来看我母亲。
    应该的,林郡放开他的腰身,站起身来:以前每年这一天都会陪你来看阿姨的。
    两人转身慢慢下山,林郡抬手将傅久九发顶的碎雪抚掉,重新为他戴上了风帽。
    你来很久了吗?傅久九偏头问他。
    傅久九的眼尾带了点红,眼睫也十分湿润,不知道有没有哭过,林郡看他片刻,说:没太久。
    然后又说:小半个时辰。
    和我妈聊天了吗?傅久九问。
    林郡看他一眼,半晌没有说话。
    傅久九想了想又笑了:也是,你们连见都没见过,有什么可聊的?
    其实有的,林郡说:我有感谢她,把你生了下来。
    傅久九停下了脚步,抬眸看他。
    他的脸被掩在风帽下面,被毛领遮掩的十分小。
    林郡便伸手把他的风帽往后拉了拉,用拇指指腹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和以往不同,这次他的手很冰。
    他笑着说:如果她没把你生下来,我就不会遇到你了。
    傅久九奔逃在那个充满了粉红色迷药的危险空间里,感觉越来越无法看到可以逃出生天的希望。
    他忽然记起在网上看过的一张图片。
    图片左右两侧是地球的两张对比图。
    一张是有你的地球,一张是失去你的地球。
    两张地图事实上没有任何区别。
    这个世界,也许有傅久九和没有傅久九并没有任何区别,对林郡而言说不定也一样。
    他只是误以为,傅久九对他很重要而已。
    如果真的重要,他们又为什么要离婚?
    傅久九抿了抿唇,心底无法遏止地泛起一股难言的涩意来。
    眼睫上落了细碎的雪珠,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颤动。
    林郡心里有些热,忍不住凑近了些,轻轻为他吹了吹。
    睫毛酥痒,傅久九便笑了笑。
    你中午要回你父亲家吃饭吗?林郡问。
    两人又恢复了往下走的姿态,路有点滑,林郡握住了傅久九一只手腕,牵着他的手装进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是。傅久九说:过年了,总要回去一趟才像样。
    我陪你一起吧,在你父母家吃完饭,下午一起回我妈妈家。
    傅久九不想再给他父亲和陈梦菊任何希望。
    如果两个人相携回家,只会让他们在将来更加得寸进尺。
    要断他们的念想,就该断的彻彻底底。
    他停下脚步:不用,我自己去。
    林郡原本充满希冀的眸子沉了沉,里面的光芒熄灭了。
    傅久九偏开头去:下午我自己去你妈妈家里。
    两人沉默着一路往下走,林郡忽然又说:你刚才在你妈妈面前说错话了。
    什么?傅久九有点讶异。
    你不应该叫我学长。林郡抿了抿唇,十分严肃地指出:而是该叫别的,不然你妈妈会知道。
    傅久九被他的话逗笑了。
    他母亲去世多年,他难过是难过,思念是思念,但接受也是真的接受了。
    你连过世的人也想瞒住啊?他说:过世的人应该都知道的,就算骗也骗不住。
    他说着话,林郡的手机响了,等他说完,林郡才接起来。
    他对着话筒说了几句,很含糊,但应该和吴秋然那件事有关系。
    虽然我知道是吴秋然做的,等他挂了电话,傅久九说:可是学长,你真有证据吗?
    林郡沉默了片刻,似乎并不太想承认那个在网上跟人互撕,十分幼稚的ID就是他本人。
    但那是傅久九的事情,他不能不用心。
    没有。他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慢慢道:不过你放心,吴秋然一定会道歉。
    你这是在赌。傅久九难免有些忧虑:其实我真的不希望你这样去冒险。
    我这人从来不赌,林郡深深地看他,因为他对他的那一点担忧而心头滚烫。
    他将他的额发往风帽里抿了抿,让他安心:除非我有必胜的把握。
    傅久九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林郡便将身体压低了一点,声音也放轻了些,问:你信我吗?
    过了好一会儿,傅久九点头,他直视着他,斩钉截铁地:嗯。
    雪花变大了,轻飘飘地四处飘洒,上山的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
    林郡的笑容在漫天雪花中一点点绽开,笑涡极深,好像没有一点点烦恼般。
    傅久九忍不住有点好奇,也有点期待起来。
    他想要看看这个男人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究竟要怎样做,才能稳超胜券!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813 19:29:29~20200814 19:08: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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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林郡没和傅久九一起去傅家。
    但却陪他一起去了商场,为他父亲置办年货。
    在陪傅久九为傅言选择积木时,林郡自己好像也十分喜爱,双眼发亮,看的认真而专注。
    傅久九便选择了一套十分复杂的摩天轮造型积木送给他。
    两人在商场地下车库分别的时候,林郡抱着积木和他挥手再见。
    他眉目间漾着一缕很浅的笑意,没有不高兴的样子。
    傅久九便彻底放下心来。
    商场的温度很高,傅久九的心一片温暖,便发自内心地弯起眼睛,和他挥手道别。
    傅久九先走,林郡目送他的车子离开。
    那辆明黄色的跑车弯过弯道,连尾巴都看不见了之后,他的神色才慢慢沉了下来。
    他弯腰坐进车子里,将积木小心放好后,便靠着车窗点了支烟。
    傅久九不和他一起去他母亲家,他便没准备去太早,免得贺彩衣问东问西。
    于是吩咐司机驾车回公司加班。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他们家少爷。
    林郡坐的不像平时那么直,身体向窗边略倾斜了一点,微微垂着眸子,在低头抽烟。
    他的视线半敛着,似乎在看那缕灰白的烟雾,心事很重的样子。
    唉
    司机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么多年,每年的这一天,他们家少爷都是和他们家先生一起回傅家吃午餐的。
    从傅家出来之后,再相携回老宅陪夫人和大少爷吃年夜饭。
    今年却去不了了,换谁谁不难过?
    抽第二支烟的时候,林郡收到了一条信息。
    那是一张图片,介于清晰与不清晰之间。
    他垂眸极认真地看了片刻,将这张照片转发给了助理一份。
    随后他打电话交代了助理一些事情。
    司机只听到他说了些类似48小时,前十分钟之类的话。
    挂了电话之后,他将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眉目间舒展了许多。
    而这时候,FY的大楼也已经遥遥在望。
    在林郡抽第一支烟的时候,傅久九的车子开得极慢。
    他一边驾车往傅家去,一边想着他父亲和陈梦菊极有可能会问的问题。
    并一一找出了最合适的答案,把自己伪装的刀枪不入。
    在他把一切都想妥当之后,电话也适时地响了起来。
    祁洛的嗓音很疲惫,好像也在驾车:晚上一起吃年夜饭吗?我现在正在往我妈家里赶。
    晚上要去林家吃。傅久九说:但可以一起守岁,明天早晨也可以一起,之前我跟阿姨也约好了的。
    好,祁洛说:那约定了。
    傅久九挂了电话后轻轻吁了口气,为这个年依然可以有着落而感到高兴。
    以前每年过年,只要祁洛母子在,就会带着他一起过。
    但有时候祁洛会带他母亲出去旅游或者回乡下过,那么他就要自己过。
    每当这时候他就会十分难熬。
    过年对他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喜悦感和幸福感,反而会被无处不在的幸福与喜悦衬托的十分凄惨。
    他这样的人毕竟只是少部分,没有人会真的认真去考虑少部分的感受。
    所以后来,只要祁洛母子不在,他就会把过年当做工作日,画漫画,搞选题
    忙着忙着也就过去了。
    他掐着点到了傅家。
    陈鹏鹏也在家里,大约刚和陈梦菊吵过架,母子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只有傅言高兴得上串下跳,尤其在收了傅久九的礼物之后更是叽叽喳喳,缠着他不放。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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