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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一点桃花痣(24)

    可是今天,他心底那团火再次升腾着,咬啮着那点最脆弱的软肉,再次想要破土而出时,他猛然惊醒,这的确是命中注定。
    注定还是要经由他的手,再次将这部漫画展现出来。
    傅久九取了两只猫咪发夹,将略长的额发夹在发顶,露出光洁的额头来。
    他睫毛低垂着,嘴唇微微抿住,认真地一笔一划将那个青葱少年勾勒在屏幕上。
    那少年穿着校服,身姿修长挺拔,书包斜斜地挎在肩头,眉目冷凝,看起来极不容易接近。
    可谁都不知道,他其实怀着一腔热血,在不为人知的时刻,用自己的方式创造着奇迹。
    剧情和人物早已烂熟于心。
    有了之前的基础,再加上自己这么多年画技的提高,特别是在服装搭配上,身为时尚编辑的傅久九与当年只是大学生的傅久九几乎是天差地别。
    一格格漫画跃然而出,傅久九停下画笔,相对于原版感情线少的可怜的设定,这次他想试着突破内心那些无法突破的屏障,尝试着一点点丰满画中人的感情线。
    虽然这条感情线本身就十分纠结,结果未明。
    身处其中或许会被它束缚,或许会被它毁灭,也或许会被它拯救
    但他还是想在故事里试一次。
    总该试一次才行!
    他咬着笔,神色凝重地增加了一个新的设定。
    原本有着自己意识,却仅能以兵刃形态陪伴在少年身边的那缕残魂,在傅久九笔下化成了一名清秀隽美的少年。
    他有了温度和形态,有了笑容和情绪,可以陪伴在那个孤独少年的身边。
    在他需要温度的时候可以给他温度,在他需要杀伐的时候可以化为兵刃。
    有点俗气的设定,傅久九握着笔想。
    不过,就这样吧,骨子定好了,俗里也可以开出雅致的花。
    而且,漫画的初衷本就是他情感的疏通方式。
    成功与否,能不能被更多人知道,对目前的他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
    本该是很累的一天,可傅久九却难得地难抑激情。
    他闷着头花了一组条漫,上传到了青刃的微博里。
    画手青刃,第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随即便被淹没在了如洪的数据大潮中。
    *
    AG的项目在经过一段时间的讨论和磨合后,终于定下了最终选题。
    由于AG目前正处于向高端市场转型的重要阶段,双方在开过几场会,进行过多方比较后,锁定了因某部经典大热剧而国民度极高小生方琰。
    虽然方琰并没拿到影帝的头衔,但他的地位在大众眼中却并不比正牌影帝差。
    外加他形象好,情商高,价格又比影帝级别的演员便宜,所以性价比非常高。
    和艺人团队的谈判定在了不渡四楼。
    当晚将所有条款谈妥之后,傅久九独自下到三楼,想喝一杯放松一下。
    这晚林郡和路西野都没来,他们常坐的那个位置暗着灯。
    傅久九以为没人,便径直走了过去,直到到了极近的距离,他才发现那里其实已经坐着一个人。
    那人手上的烟灰积了好长,看到他便站起身来,很礼貌地招呼了一声:傅先生。
    是秦默彦。
    傅久九笑笑:这么巧?
    秦默彦点头:刚谈完事儿,过来放松一下。
    倒有点不谋而合的意思,傅久九在他对面坐下:怎么不开灯?
    我喜欢黑,秦默彦说:傅先生不喜欢的话我让人开了。
    不用,傅久九笑笑,也低头点了支烟:上次找我有事儿,对吗?
    秦默彦的眼神变得微妙了起来。
    不好意思,傅久九抱歉道:之前发生了一些事情,有些事情我记不太清了。
    秦默彦并没多问,只点点头:我之前拜托过傅先生一件事,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忘了就忘了吧。
    什么事儿?傅久九问:如果可以,我想再听一下。
    秦默彦笑笑:当时希望你去林家时,可以帮秦家在林夫人面前美言几句,听说林大少很听他母亲的。
    傅久九当即便明白了:秦家想和林家和合作?
    秦默彦点点头。
    我记得,傅久九沉思片刻:秦家有固定的合作伙伴。
    秦默彦慢慢吸了两口烟,说:我想打破格局。
    傅久九不太明白,据他所知,秦家的合作对象韦家其实十分强大。
    但秦默彦似乎并不想深谈。
    可是秦家一直与路家合作,傅久九说:你想从中分出一杯羹来,怕是不太容易。
    路西野表面看似十分随和,但在A市是出了名的铁血手腕,想从他手里把东西抢出来,大约很难。
    我明白,秦默彦笑笑:所以我才想从林夫人那里找突破口。
    林夫人,傅久九摇了摇头:据我观察,她老人家早就不管事儿了。
    秦默彦又点点头,半晌后略笑了笑:算了,不过垂死挣扎。
    傅久九是听人说过,秦家现在很难,几乎全靠秦默彦一个人撑着。
    之前秦默彦拜托的事儿他没能做,现在他想在别的方面帮他一把。
    如果秦家需要的话,他客气地说:可以和NF联系,虽然我能力有限,但也愿尽微薄之力。
    谢谢。秦默彦说。
    两个人不算熟,坐在阴影里彼此喝了两杯。
    这时旁边一桌来了几个年轻人,声音很大地喧哗着点酒。
    其中一个好像是这场局的主角,被人围在中间,众星捧月般。
    他们应该是从别的地方转场过来,言语间带着几分酒意,聊得很热闹,而且没有顾忌。
    傅久九隐约听到他们提到秦默彦的名字。
    他抬眸看过去,秦默彦抬指将猩红的烟头在指间碾灭,然后又点燃了一支。
    他的动作行云流水,仿佛感觉不到疼一般。
    可傅久九的心脏去狠狠地悸动了一下。
    不疼吗?
    陈少,笑闹中那边传来一声:秦默彦真不认他生母?
    他生母那种贱命,他认了岂不是承认自己是贱种?
    有人笑了起来:他不认也是贱种啊!
    啧,被称作陈少的那个年轻人很不屑地嗤笑一声:就他那种人,我爸还让哄着,你们不知道我有多恶心。
    呵,不知道是谁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你不是怕被比下去吧?
    我怕?陈少说:老子还真就没怕的,他有什么?就一张脸。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笑起来:你还别说,他要想翻身还真得靠那张脸,你们不知道
    他说了一半又嘿嘿笑了几声不说了。
    勾得其他人不停地追问。
    那个阴阳怪气的人又说了一句:谁不知道秦三对谁都狠,我建议你还是小点声,免得惹了阎王爷都不知道。
    我怕?陈少吆喝起来:我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好不好?
    不知道最好了。秦默彦把指间的半支烟掐熄了,缓缓站起身来。
    旁边桌上安静了一瞬,那陈少惊疑不定地问了一句:谁他妈装神弄鬼?
    秦默彦缓缓走进灯影里,他的速度不快,像是闲庭信步般,嘴角的笑意却极冷。
    那双本就很冷的狐狸眼,几乎能将人整个冻结。
    秦秦陈少结巴起来,一张还算清秀的脸变了颜色。
    秦默彦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抓了他的头发:不是不知道怕吗?怂什么?
    其他一圈年轻人都默默向后退了退。
    秦默彦单手拉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卡座扯出来,另一只手又点了一支烟。
    他把烟头吹的很亮,一点点向那陈少的嘴上按。
    陈少吓得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却不敢张嘴,闷着声音听起来尤其绝望。
    几个年轻人操起了酒瓶,慢慢地向前靠近。
    傅久九也起了身,把桌上的酒瓶往桌沿儿上一磕,拎着半截狰狞的玻璃碎碴默默站到了秦默彦身边。
    双方僵持着,陈少用手捂住嘴:你要敢动我,我爸饶不了你。
    是吗?秦默彦冷声道:你父亲只会感激我,替他教训他没教育好的孩子。
    他把陈少压在了桌上,背影挡住了傅久九的视线,紧接着陈少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傅久九被那声音叫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来。
    他自小到大见祁洛打过无数场架,他自己也参与过不少,但那都是一拳一脚,像秦默彦下手这么狠的人,他还真没见过。
    没有人敢上来。
    秦默彦很快起身,轻松地掸了掸衬衣上溅上的烟灰。
    一只手放在傅久九肩上,带着他重新返回座位上。
    那边很快安静下来,陈少被人迅速带离了现场。
    傅久九望着自己手里的半截酒瓶,有点遗憾:对不起,毁了你半瓶酒。
    没关系。秦默彦起身穿上大衣:希望没有扰你雅兴。
    秦默彦连再见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像一头很孤独的狼,穿行在并不属于他的钢铁森林里。
    傅久九又喝了两杯,拿手机查了秦家的一些八卦,又看了一下秦家主打的服装风格。
    如果秦默彦需要,他希望可以为他做出最好的方案。
    *
    和艺人团队敲定好拍摄档期后,整个项目便进入了最紧张的准备期。
    布景,设计,灯光,摄影,化妆,主题表达方式,艺人的喜恶,每一项都要尽心尽力去做到最好。
    在连续加了几天班后,傅久九早已不记得和林郡约好要一起遛狗的事情。
    这天已是凌晨时分,他忙完手上的工作,拿起手机来才发现林郡的电话。
    三通未接来电,每隔一小时一通。
    天已经太晚了,他本不想回过去,但又看到一条微信消息。
    不如狗:我在车库等你,下班过来。
    车库?
    傅久九愣了愣,他们家小区没有专门的车库,老房子都是地上停车位。
    莫非是
    他愣了愣,还是拨了过去。
    林郡很快接了起来,言简意赅地两个字:下来。
    傅久九心里一跳,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像偷了糖的孩子,既忐忑又喜悦。
    但是忐忑又远远大于喜悦。
    他按了电梯,直下到地下车库。
    车库里的灯光昏暗,从暖气房下来,一股湿冷之气直直地铺面而来,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林郡今天换了辆高大的越野车,此刻正站在车前等着他。
    而车窗里探出一只狗头来,见傅久九下来,轻轻地呜了一声。
    林郡极小声地呵斥了它一声,狗子立刻安静了下来。
    傅久九离的远,以为是林郡将傅小八带了过来,便小跑着唤了声:小八?
    林郡的脸沉了沉:我是透明的?
    傅久九停在他面前:学长。
    林郡垂眸看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气息,半晌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句:走吧。
    傅久九赶紧往车窗上趴了趴,才发现并不是傅小八,而是小林子。
    它陪你一起等着呢?傅久九有点愧疚地问。
    嗯。林郡侧眸看他,淡淡应了一声。
    傅久九想说其实不用等他,但又觉得这种话不能说。
    林郡已经等了,在深冬湿冷的车库里等了他大半夜。
    傅久九觉得林郡大概是有些生气了,自己也有些后悔怎么就先叫了狗,而没有先叫学长。
    只是狗子过来太出乎他的意料,他并没有不尊重林郡的意思。
    他乖乖地坐直了身体,垂着眼一时有些苦恼该怎么向林郡解释。
    清淡又好闻的海盐味儿渐渐靠近。
    傅久九从自己的思绪中讶然抬眸,才发现林郡正向他一点点压过来。
    那张昳丽又略带冷酷的脸越来越近,他紧张地绷紧了身体,抿住了嘴唇。
    林郡浓密的睫毛低垂着,探手将他的安全带拉了过来,咔哒一声,将卡扣按了进去。
    他缓缓抬起身来,保持着向他伏低的姿态问:饿吗?
    傅久九摇摇头,林郡离他那么近,淡淡的香水味和烟草味儿杂糅在一起,是他独特的气息。
    傅久九有点慌。
    好在小林子从后面探头过来想亲他的脸,他便借机避开林郡,偏头去揉小林子的脑袋。
    对不起,我忘记今天约了你一起遛狗。车子飞驰在夜色里,傅久九认真道歉。
    林郡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很稳,半晌后他问:以后都会这么忙吗?
    傅久九点点头:大部分时间应该都会很忙。
    车子停在楼下,傅久九跳下车,林郡从另一边下来。
    他拉开后门捧出一束花来,蓝色的满天星和向日葵,在冬夜里散发着勃勃生机。
    他一边将花放进傅久九怀里,一边沉声说;你应该把自己当做最娇嫩宝贵的花朵,而不是野草。
    傅久九抬眸看他,林郡乌黑的眼睛淡淡地回视着他,看不太出情绪来。
    仿佛只是随口一句。
    野草也可以开出花来,学长。傅久九说:就算很小,也是一朵花。
    林郡沉默地看了他片刻:如果你开出花儿来,我可以来采蜜吗?
    傅久九怔了怔,脸颊泛起了红。
    他转身想离开,林郡又探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先别走。
    傅久九怔了怔,林郡靠近一步:今晚可以借宿你家吗?小学弟?
    小字被他吐得很轻,偏偏又像强调。
    我傅久九想拒绝,可林郡没让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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