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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一点桃花痣(10)

    傅久九伸出指头戳了戳它,小声教训他:不是说好了,只能和我亲?
    林郡将眼帘微微掀起,透过睫毛缝隙看傅久九那只手。
    明亮的灯光下,尾指上那颗小痣再次变得清晰而灵动了起来。
    只是那句话让他怎么听都不对味儿,不由蹙着眉极认真地指责傅久九:傅小九,你这就过分了啊?
    傅久九没觉得自己哪里过分,于是毫无愧疚地看向林郡,腮微微鼓着,不服气地等着他的下文。
    你还不服气了?你想想自己过不过分林郡指责的很认真:你怎么可以因为傅小八吃醋?
    傅久九疑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傅小八是我的狗啊?
    林郡不明白,这么简单的话,傅久九为什么就听不明白?
    他已经尽量去说的很直白,可他还是不懂。
    于是便抿住唇为傅久九的迟钝生起气来。
    他长得好看,生起气来初看有些吓人,再多看几眼就觉得很是可爱。
    傅久九虽没看懂他为什么生气,但片刻后,还是有些忍不住想笑了。
    他蹙着眉心转过头去,十分辛苦地不让自己露出丁点笑意来。
    可林郡还是眯着眼睛极缓慢,极具威胁性地地问:傅久九,你在笑什么?
    第13章 (捉虫)
    我没笑啊。傅久九忍得胸腔有点难受,一派严肃地看着他,说的也十分缓慢。
    是吗,你明明就要笑了。林郡起身,冷着脸走到傅久九身边:这么严肃的事情你竟然还笑?
    傅久九偏过头去,衣领下露出一截脖颈来,那截脖颈纤细修长,看起来十分苍白脆弱。
    林郡的声音不由地就软了几分,但还是十分认真地告诉他:不许笑。
    傅久九转过头看他,终于再也忍不住笑意,笑容在他脸上大朵地绽开,像一朵白玉兰绽开了花蕊,清香瞬间传遍了整个庭院。
    他最初掩了唇,一双眼笑出了薄薄的水雾,雾蒙蒙地看着他。
    随后便再也忍不住地笑弯了腰,几乎站不稳,被林郡抿着唇勾住腰拉进了怀里。
    不许笑!林郡一边抱紧了他,一边冷声命令着。
    可傅久九不仅没停下,反而笑得更欢了。
    他将手搭在林郡肩头,额头枕在自己手背上,笑得不能自已。
    细软的发丝扫过耳根与脖颈,一种极细极细的痒丝丝缕缕地缠上来,几乎能钻进毛孔里去,顺着血液爬满全身每一处神经末梢。
    林郡的喉结滚了滚,抿着唇偏过头去,认真看着这个很过分的人。
    他们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一转头一抬眼间就可以轻易吻上对方一般。
    林郡的薄唇已近乎贴到了傅久九的侧颊上。
    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好笑?林郡十分严肃地想。
    但这念头很快就散去了,因为傅久九离他那么近,清甜的奶香味儿通过嗅觉不停地攻击着他,让人熟悉又上瘾。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来,虽然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但的确很有道理的样子:爱情始于嗅觉。
    似乎从傅久九第一次把便当盒塞他怀里,然后强行抱住他开始,他就很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奶香四溢,甜而不腻,暖融融的,舒服又亲切。
    那时候他还是个少年,很爱喝奶,有时候连喝水也用牛奶来代替。
    他们家阿姨总说他,之所以长那么白,大概是因为自小到大喝了太多的奶。
    其实也像奶片,不昂贵,但他偏偏最爱含。
    他专注地凝视着傅久九,傅久九却全然未觉。
    傅久九的睫毛太长了,灯光下像两扑毛茸茸的羽扇,被那笑给惹得轻轻颤动着,连眼尾都慢慢晕上了一抹浅浅的粉。
    这让他看起来极具欺骗性,像是又软又甜或者极脆弱的小动物。
    但事实上,只有林郡才知道他的脾气究竟有多大。
    可林郡还是不由自主地收紧了放在他腰间的手掌。
    温热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衬衣面料,紧贴在掌心里,舒服又熨帖。
    那截腰那么细,那么软,仿佛可以简单到,只要他双手合拢,就能将他完全掌控住一般。
    林郡的眸子暗了下去,傅久九因大笑而引起的颤动,磨得他心头一片火热。
    那火顺着心脏传到掌心,再传到傅久九腰间,形成了一个闭合的环,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傅久九笑了好一会儿,终于慢慢止住。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抬头看他,并迅速后退半步,想离开他的怀抱。
    可林郡却没有半分松开的意思,他的手臂更加用力,将他退回去的半步变本加厉地扳了回来。
    傅久九被那股力裹挟着,一下撞上了他结实的的胸膛。
    直到此刻,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面前人的身体又紧又硬,绷的像一张弓。
    傅久九刚刚笑得太凶了,连眸子都笑湿了。
    此刻正有点错愕地抬眸看着林郡,粉润的唇微微张开一线,懵懂又无措。
    那么干净纯洁,又像不谙世事,诱得人心尖发慌又不知如何发泄。
    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犹如两汪烟波浩渺的湖,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林郡垂眸看了他片刻,终于忍不住抬手捏上了他的下巴。
    傅久九的脸很小,但很软,下巴处收出一个尖儿来,很容易就会被掌控住。
    林郡捏的有点用力,傅久九的下唇被扯的有点变形,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和粉嫩的舌尖来。
    欲望来得太过猛烈,如被憋坏的猛兽挣破牢笼般无法控制。
    几乎来不及思考,本能驱使着他慢慢低头,向着傅久九压了下来。
    那双红润的,好看的,在梦中吻过自己千万遍,将自己拽入欲望洪流的,携着罪恶与甜美味道的嘴唇,正一点点在眸中放大。
    傅久九惊得双唇微张,瞳孔放大,在那双唇即将贴住自己的时候,仓促地偏过头去,避开了。
    那双唇最后落在了他的耳侧,滚烫,柔软,和梦中的触感一样,烫得傅久九轻轻一颤。
    似乎没想到他会闪避,它顿在了原地。
    然后才不甘心般,贴着他的耳垂,极坏地咬了一下。
    有些疼,大概留下了牙印。
    傅久九心跳手软,紧张得手心冒汗,完全不知道是他先放开了自己,还是自己挣开了他的怀抱。
    他又举起了一根手指,可一对上林郡的眼睛,便瞬间卡了壳。
    林郡正安静地看着他,眼底蕴着猛烈的火焰,让人直视了会害怕。
    傅久九抬眸与他对视了片刻,最后还是忍不住偏开了视线。
    他看着他的嘴唇,慢慢问:这也是学长说的慢慢适应吗?
    林郡的唇角抿平了,片刻后他说:如果我说是的话,可以继续吗?
    傅久九咬住了嘴唇,脸颊滚烫,像火在烧。
    他低头看到了傅小八,声音中难掩慌张地命令它:小八,咬他。
    傅小八为了讨好傅久九 ,蹭地一声串上去抱住了林郡的腿。
    林郡被他扑着,不住声地连哄带骗:小八,看清楚,我是你爹亲爹!
    傅久九:
    *
    林郡最终与傅小八达成了和解,收拾了满地瓷片后,坐在沙发上修剪花枝。
    傅久九家的花瓶好久没用,落了层薄灰,他洗了花瓶出来,弯腰在旁边一支支将花插进去。
    两个人一个专心剪花,一个认真插花,各自专注着手上的工作,都很默契地没再提刚才的事。
    林郡先剪完,将剪刀放在桌上。
    他还想再呆几分钟,便打算帮傅久九插另一只花瓶。
    只是抬眸间才发现,傅久九因为弯腰的动作而露出了一截细腰来。
    雪白的皮肤像一匹无瑕的锦缎,也像水波,柔润细嫩,在灯光下白的发光。
    因着主人的动作带出了柔软而诱人的线条来。
    林郡看了片刻,起身去了卫生间。
    他今天已经失态,不能再继续失态下去,否则极有可能会全盘皆输。
    事实上,他并不是一个心志不坚的人,可偏偏在傅久九面前特别容易失控。
    他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然后与镜子中的自己默默对视了片刻,借以坚定自己的决心。
    只是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又顿住了脚步。
    因为脏衣篮最顶端,正安静地躺着一条内裤。
    纯棉,白色,是傅久九最喜欢的风格。
    傅久九在穿衣上,其实十分追求时尚与个性,但不知为什么,内裤却只钟爱白色纯棉款。
    给人一种清纯的要命的感觉。
    林郡的喉结滚了滚,黑嗔嗔的眸子里重又燃起了两团火焰。
    一双略显冷淡的薄唇也越抿越紧。
    今天的傅久九
    从因为大笑站不稳,到若有似无地露出一点腰来,再到这条内裤
    为了让他输,是故意的吗?
    林郡不确定。
    傅久九插花的过程中,手机响了一声,直到插完,他才擦了擦手,点开屏幕。
    一个类似微信公众号的账号,再次准时向他推送了当天的最新时尚信息。
    准确来说,应该是各色奢侈品。
    吃穿用度,居家旅行,车子房子,几乎无一不有。
    毫无例外,每样都贵到让他咂舌。
    傅久九最近在留意各大时尚杂志社的招聘信息,也准备画几幅作品做敲门砖。
    虽然他不舍得买这些,但用作了解时尚动态和作为灵感来源,还是很不错的选择。
    尤其该公众号有许多内部消息,比业内还要精准。
    他正认真看着时,林郡出来了。
    林郡的神色似乎又淡了。
    傅久九看他一眼,低下头继续看手机。
    在看什么?林郡一边取外套一边问。
    一个推荐奢侈品的公众号。傅久九说:资料新,眼光好,你要的话可以推给你。
    林郡顿了顿,知道这应该是他助理推给傅久九的,于是便问道:哦,有喜欢的?
    有啊,傅久九说:可多了。
    他说话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他的一千万论。
    便忍不住逗他:可是我好穷,只有一千万,什么也舍不得买。
    林郡的视线偏开了一点,不自然地道:其实可以买。
    可我只有一千万啊。傅久九故意学着他的语气说:我连傅小八都养不起,怎么可以买?
    林郡沉默地看他,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傅久九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虚了起来。
    便转而郑重向他推荐道:有了这个公众号,我连杂志钱都省下来了,学长,你也要吧?
    不要!林郡冷声说。
    傅久九重又觉得他可爱起来,张着一双大眼睛对他说:要吧,学长,要吧
    第14章
    窗外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傅久九坐在窗前,嘴里咬着支笔,手里握着另一支,正在全神贯注地画画。
    他母亲是插画师,他自幼就养成了跟在母亲身后描描画画的习惯。
    有时候两人各占半边书桌,各画各的,也很是自得其乐。
    最初,这种乐趣还算不上热爱,真正爱上画画,是在他母亲去世之后。
    因为,如果不刻意抬头去看的话,他常常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母亲依然陪在自己身边,从未离去。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现在,直到成为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
    他靠它来消磨苦痛,获得安全感。
    空白的纸上,头戴皇冠身着礼服的少女渐渐现出轮廓。
    她的姿态优雅华贵,耳颈手腕处成套的红宝石饰品点缀其间,配上一点玫瑰般的艳丽红唇,宝光熠熠。
    衣服上的褶皱与线条,更是一笔不多,一笔不少,将布料的柔软特质与自然光泽烘托到了极致。
    这样一幅画,看似简单,没有特意炫技,可实际上却功底深厚。
    涉及到了人体,妆容,配饰,服装等各个方面,综合性十分强。
    这幅画,是他准备发到NF时尚杂志,现任服饰组主编常青邮箱的几幅画稿之一。
    杂志社的工作量很大,人员流动也相对频繁。
    偶尔缺人厉害的时候,编辑是可以避开人事部,自行面试招聘的。
    而常青是他的漫迷,他了解她的喜好风格,因此十分确定,这几幅画一定可以打动到她。
    在此之前,他也已经翻阅了其他几家大型时尚杂志的招聘信息,以及对应服饰组主编的联系方式。
    并关注了一些编辑和编辑助理的社交软件,以便及时获取信息。
    不过,他自然还是更想回到NF,就算重新从助理编辑做起也没有关系。
    毕竟,那是他曾拼尽全力打拼过两年多的地方。
    眼看这幅画就要收尾,傅久九的电话在桌角震了起来。
    他抬起头来,略顿了顿才把笔放下,将电话拿到手里。
    对面是他的继母陈梦菊。
    傅久九盯着屏幕看了片刻才接起来,语气既客气又冷淡:阿姨。
    小九。陈梦菊的语气和原世界不太一样,很亲密。
    和那一年,她哄他卖掉母亲留给他的房产,帮她投资西餐厅时的语气极其相似。
    傅久九的唇角不由地勾了勾,露出一点略带嘲讽的笑意来。
    傅久九的父母离异在先。
    在他们分开时,他的母亲告诉他,爱情是很美好的东西,只是她自己没有经营好。
    年仅十岁的傅久九相信了。
    母亲和外婆都很爱他,他陷在爱里,很容易满足。
    对于父母离婚,在最初的抗拒难过后,很快便接受并开始了新的生活。
    后来,他母亲因病去世,那一年他十四岁,被再次接回父亲身边生活。
    失去母亲之后,他深知人生无常,因此对身边的人,尤其是他的父亲,更加珍惜。
    所以,两年后父亲提及再婚时,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接受了。
    他觉得只要父亲幸福就好。
    毕竟作为儿女,他将来要工作养家,未必能有太多时间可以用来陪他。
    刚刚高一的傅久九,为他父亲再婚做了许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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