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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前妻后我爆红了——一点桃花痣(8)

    路西野长得好看得要命,可惜命苦。
    林郡终于略有了点同情心:那个江江什么还没有消息吗?
    嗯。路西野点头: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了。
    那你就混一辈子,三天两头换人?
    混呗。路西野又说。
    其实,离婚协议我没签,林郡沉默了片刻:我说傅久九是我的了,那么他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跑不了了。
    说完又十分明显地暗示:认准了自然要专一,认真,但连脸都没看清,就赔上一辈子,是不是有点过了?
    林郡认真劝人的样子,让路西野有点想笑。
    他避重就轻地说:既然那么舍不得,那你折腾个什么劲儿?去把人求回来。
    不求。再求的话,我林字反过来写。林郡偏过头去,十分笃定地说:他必须自己回来。
    傻逼,路西野笑起来:反过来不还是林?
    林郡有些很矛盾的气质。
    公事上利落精干,城府深沉,生活上却有些天真的孩子气。
    路西野压力大的时候很喜欢逗他,比做别的更容易放松。
    以前你没这么干过,路西野说:别玩脱了。
    不会,林郡眸子里现出些神采来,十分笃定地说:一个月内他肯定回来。
    路西野挑眉:怎么说?
    第一,林郡说:他抽烟了,这还不够吗?这说明失去我是他人生不能承受之痛。
    路西野抿着笑:然后呢?
    然后,林郡说,极认真:他只有一千万,很快就会用完,到时候残酷的社会毒打会告诉他,哪里才是他该呆的地方。
    路西野终于忍不住,偏着头笑开了。
    你他妈别笑啊。林郡说:傅久九能改过的话,我把命给他都没问题。
    路西野勉强忍住笑,点了点头。
    你呢,林郡问:你能把命给那个江江什么吗?
    他叫江随风,别他妈江什么江什么的。
    你能吗?林郡又问:不能的话就放下,好好过日子,一天换一个情儿那么有意思?
    路西野沉默着把烟蒂摁进烟灰缸里,避而不答:我去下洗手间。
    三楼洗手间前竖着故障维修的牌子。
    大部分时间这并不代表真的出了什么故障,而极有可能是有人在里面积极鼓掌。
    路西野今天没心情迁就别人。
    他绕过那道警示牌径直往里走,果然听到了奇怪的动静。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含混不清地骂着不堪入耳的话:你这个杂种。
    另一把声音很冷,冷到像掺进了冰碴子:谁是杂种谁清楚。
    路西野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里面蓦地安静了下来。
    不一会,门被从里面拉开,一双充满戾气的眼睛对上他,似乎没想到来人是路西野,对方眼里的戾气迅速收敛干净。
    路少。秦默寻半边脸肿着,匆匆打了个招呼,低着头迅速走了出去。
    与秦默寻的狼狈不同,里面还站着一个游刃有余的年轻人。
    虽然衣领被扯崩了两粒纽扣,露出细白的脖颈与凸起的锁骨来,但却不见丝毫狼狈。
    他唇间咬着烟,看到路西野便勾唇笑了笑,只是一双冰冷的狐狸眼却没染上丝毫笑意。
    打扰你们了。路西野说着,毫无愧疚地从他身边过去,进到卫生间里面。
    路西野出来时,秦默彦还没有离开。
    一支烟刚抽了一半儿,半截烟灰在顶端摇摇欲坠着。
    路西野看他一眼,沉默着低头洗手。
    水温随着季节自动调节,冷暖适宜,他洗的一丝不苟。
    让路少见笑了。秦默彦说,那截烟灰随着他的动作终于坠落了下来。
    没什么,我见过更丑陋的,路西野正在擦手,漫不经心地撩了撩眼皮子:当然,你也可以当我没来过。
    他说的是丑陋。
    秦默彦又勾了勾嘴角,吸了半截的香烟被他用指尖捻灭了。
    猩红的烟头在指腹间炸出火红的花,像一朵极小极小的烟花。
    路西野眉心蹙了起来,几乎能感受到烟头的火星炙烤在皮肤上的疼痛感。
    *
    林郡百无聊赖地打开微信,给打起你的小九九发了一条信息:明天接你回老宅吃饭。
    傅久九的头像置顶在最前面,但始终没有消息进来。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西装革履,留着寸头的男人走了过来:林少,怎么没和傅先生一起?
    邱哥,林郡坐直了身体:傅久九也在?
    在二楼,和他常玩的那群人一起。邱瑞轻飘飘地说。
    林郡两眼立刻亮了起来,有那群吸血朋友在,傅久九应该很快就能花完那一千万。
    而且,这么巧他来不渡,傅久九就来?
    是追着他来的吧?
    林郡抿着唇也抿不住眼里的笑意,酒窝被抿得现出了原形。
    他轻咳一声:麻烦邱哥帮我打一下他们那桌的账单。
    邱瑞挥了挥手,派人去办了。
    不多时,便有人拿着账单过来,林郡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蹙起了眉。
    就这么点?不是傅久九的风格啊?
    傅久九的确在二楼。
    他是被随林林一通电话叫出来的。
    他并不认识随林林,但随林林对他说话的语气既亲密又熟稔。
    他想多了解一下自己在这个世界的事情,也想在此基础上,把自己的生活慢慢扳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去。
    所以很认真地根据傅久九的审美好好打扮了一番才出门。
    来的路上有些堵车,傅久九到的时候,随林林几人已经选好了人,正靠在灯光昏暗的卡座里喝酒调笑。
    傅久九的头发笼往脑后,穿了件高奢品牌新款花衬衣,衣领微敞着。
    脖子里戴了钻石镶嵌的十字架锁骨链,耳朵上则坠了同系列的钻石耳圈。
    外加一副金丝边平光镜,一副斯文败类像。
    除此之外,他锁骨上还用纹身贴贴了两颗极小的草莓图案。
    傅久九不了解他们的相处模式,一半靠猜一半靠演,打着随机应变的谱儿,心里倒轻松了不少。
    他一到就被人起着哄压到座位里,唤了一溜男孩子来。
    傅久九以为是惯例,便硬着头皮点了一个小男生。
    小男生叫小常,个儿足有188,比林郡矮不了多少,长得也十分惹眼,至少能打上个八.九分。
    小常满心欢喜,不知道今天走了什么运?
    他盯上傅久九很久了,但以前林郡管的严,傅久九几乎不点人,所以不大有机会接近他。
    傅久九长得好,皮肤雪白,但不冷,是牛奶那种暖暖的白,像一块温润的玉。
    让人直觉上就能感觉到,抱在怀里一定是又暖又软的感觉。
    嘴唇像樱花一样,是润润的粉色,极漂亮,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他身体其他部位是否也是这种粉。
    一双眼则黑白分明,仿佛连水分都比别人多一些似的,笑起来尤其多情。
    他四肢修长,腰肢纤细柔软,是堪称极品的身材。
    这样的人,尤其配偶又是林郡,应该是在下面的。
    就算不能得手,只凭他出手大方这一点,也是赚了。
    傅久九把烟拍在桌上,敲了一支,立即引来一片起哄声。
    尤其随林林,意有所指地问:解放天性了?
    小常立刻殷勤地为他点了火,顺势更靠近了一些。
    傅久九淡淡看他一眼:够了。
    然后指了指满桌名酒:撤了,换啤酒。
    你开玩笑呢吧?随林林大声说:换啤酒?
    其他几个人也笑了起来,完全没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其中一个年轻人上赶着说:小九,杨纯说联系不上你,是不是你家那醋坛子老公把他拉黑了,你抽空给他回个话。
    旁边又一个则说:小九,你上次答应送人家的B牌新款包包现在上架了,要记得哦。
    傅久九没理他,先问:杨纯是谁?
    你看,就说你三分钟热度,这会儿又移情别恋上谁了那人说:杨纯不就是你上次送跑车的那个流量啊,古装特别好看的那个,人家被你的诚心感动,一心想请你吃顿饭呢。
    傅久九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眼看着随林林又在点套餐服务,貌似今晚是打算在不渡过夜了。
    傅久九坐在这儿没多大会儿,就明白了林郡当时说的那句话。
    照这种消费方式,别说一千万,就算五千万,他也养不起傅小八。
    傅久九抬手招呼人过来,脸也冷了:酒水撤了,换啤酒,没听见?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随林林似笑非笑地看他:你干什么呀?
    我,傅久九顿了片刻:我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怎么?我不配?
    不不不,哪能?撤撤撤。其他几个人一连声地说。
    套餐取消,要过夜可以,自费。傅久九用夹烟的那只手,对他们略点了点,说得毫不容情。
    小九,你这是怎么了?其中一个年轻人忍不住了:卡被你老公停了?
    怎么可能?有人笑起来。
    怎么啦?傅久九咬着烟:我对象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难道就不能心疼心疼他?
    傅久九这话简直如太阳从西边出来一般无异。
    他们这边的空气今天波澜起伏不定,忽高忽低,这会儿又安静了下去。
    傅久九把爆珠捏了,眉心略蹙起一些,带出几分不耐烦来:难道在你们眼中,我就这么不懂事?
    傅久九自以为威势十足,但谁想片刻后满桌人都笑的前仰后合,大有停不下来之势。
    傅久九眯了眯眼,觉得自己大概是演砸了。
    他正在心底默默计较的时候,桌上的氛围突然又静了下来。
    仿佛一层冰霜当头罩下,傅久九感觉到一缕寒意从背后升起,蜿蜒攀升。
    满桌人全都收了放荡,一个个噤若寒蝉,直起腰来坐得板板正正。
    傅久九顶着背后的寒意回过头去,看到林郡正一步步走来,离他已只有两步之遥。
    林郡冷着张脸,先是目光盯在傅久九身上,然后转到了紧靠着傅久九的小常身上。
    小常被那双眼中的光芒刺得又往傅久九身上贴了贴。
    片刻后反应过来,又立刻弹了出去。
    林郡没理任何人,只对傅久九和声道:九儿,过来下。
    傅久九走过去,台上恰好有人表演,气氛热烈了起来。
    追光打在舞台上,台下变得更加昏暗。
    林郡往前走了两步,将傅久九按在昏暗的角落里。
    光影飞速地从两人脸上掠过,让林郡的五官更加立体深邃:傅小九,你还学会点人了?
    不是的学长,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傅久九被抓了现行,十分心虚:他只帮我倒了杯酒点了支烟。
    只?林郡说:那你还想干什么?
    学长,冤枉啊,傅久九诚实地说: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是在上面的?林郡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滚烫的呼吸扫在傅久九耳尖上。
    因为离得太近,傅久九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他靠你那么近,不知道打着什么鬼主意,你怎么敢?男孩子出来玩就没点自我保护意识吗?
    啊?傅久九一个处男,在最初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立刻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睁着一双眼迷迷蒙蒙地抬起头来看着林郡。
    喜欢这样的?林郡气得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哥哥给你扮,十万八千种,没有哥哥扮不来的,哥哥扮什么都能让你嗷嗷叫,哭的喘不上气。
    傅久九被掐的浑身一抖,瞬间体会到了其中某种特别的暗示意味。
    他颤了颤,举起一根手指:你,你虎虎狼之词。
    第11章
    虎狼之词算什么?林郡握住傅久九那根细白的手指,身体微微前倾,语气里冷意昭然:我还会做虎狼之事呢,你不是比谁都清楚?
    他们的距离很近,额头近乎抵着额头。
    林郡昳丽的五官在傅久九眼前被无限放大,完美到没有丝毫瑕疵。
    傅久九被美貌冲击,下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他的手太热了,暖烘烘地裹住他的手指,让他生出一种十分亲密的错觉来。
    他的声音低而沉,犹如混在乐声中的鼓点,精准有力地砸在他的心窝,酥麻感炸得他心慌。
    他不过只握住了他一根手指而已,他就这样失态慌张,如果真的像梦中那样
    傅久九吓得一激灵,强行终止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他用力挣了挣自己的手指,没挣动。
    心跳过快,口干舌燥
    他语无伦次地想劝他讲讲道理,声音带了些沙,像沙瓤的西瓜:学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眸色更深了几分,压得他喘不过气。
    那就别讲了。他板着脸,冷酷无情地说。
    傅久九靠在墙上,微微仰头,与他对视了片刻。
    片刻后,林郡将目光移到了他刚刚舔过的嘴唇上。
    那双唇上有着浅浅的湿痕,像是粉色的果冻,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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