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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酒后

    成壑还是第一次进她的房间,没来过,也没必要来。
    但是今天,他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跟着这个明显是喝多了的小女人,进了她的屋子。
    她怎么又喝酒了。
    又是心情不好?成壑一边看着蹲在自己腿边,正给自己手臂上药的女孩,有一缕头发垂下来挡住了她的视线。
    然后被男人轻轻拂了上去,指尖摸到她的耳朵。
    他想起那天晚上,那个扰乱他梦的小兔子,生气又哀怨的说:“不要咬我耳朵……”
    可是何轻平时一点也不可爱,她就像只沉默的慢吞吞的兔子,任由人抚摸,被捏耳朵被揪尾巴,也不会叫一声。
    就像娇娇养的那只肥兔子。
    除了对食物感兴趣一点,别的事情都没有反应。
    也不会主动讨好他,只有在被他训斥几句后露出一点可怜的表情,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逗她。
    胳膊上的伤口看着深,留了不少血,但是成壑其实没什么感觉,他当兵的那些年,受伤可是家常便饭。
    退下来后,其实身体也慢慢调养好了。
    女人的手指按在他的手臂上,酒精棉球擦过伤口,然后上药,纱布一圈圈裹起来,最后还打了个蝴蝶结。
    成壑嫌弃的抬起胳膊,听见这小女人还在碎碎念:“不要沾水哦,记得换药……”
    然后就被不耐烦的男人一把拉了起来,何轻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趴在男人身上了。
    一个带着酒气的吻,带着难耐的饥渴,深深的欲望,和男人口腔中侵略的气息……
    唇舌探索着柔软的口腔,她和想象中,和那些梦中的片段中一样柔软,甜美。
    光是这样还不够,成壑掉了个边,把她压在沙发里,不让她跑掉。
    何轻皱着眉,语气有些不高兴:“干嘛要亲我……”
    他们一点也不熟啊,怎么能亲她呢?
    成壑才不在乎他们熟不熟,他就是想亲她——
    “我想上你。”
    男人低沉的语气,他很少这样,轻易被人撩动着情绪。
    虽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把这只兔子抓住,摁在身下的时候还是很爽的。
    不是不喜欢他吗?
    不是总躲着他吗?
    不是摸一下都不给的吗?
    那么努力有什么用呢,还不是被他按住了,想干就干?
    他一边亲着她的脸,一边剥她的衣服。
    饶是喝的脑子宕机的何轻,也意识到了不对,开始推他:“大哥,你……”
    他最讨厌她喊她大哥,明明跟成帆什么都不是,还要在他面前装乖,装的一副好好女朋友的样子。
    惺惺作态……就像现在的挣扎一样,扑腾了半天,睡衣被他都扒掉了一半。
    肩带滑落臂弯,露出一侧的乳肉,成壑低头吻上去。
    隔着薄薄的睡衣,舔着那顶端的凸起,慢慢的乳头被他舔的硬起来,藕色的睡衣也被他舔湿了一块。
    索性伸手把衣领勾下来,将那团白嫩的乳球露出来,小小的一团,随着她的推拒还在颤动着。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她带着颤音的哀求声传来:“不要这样……”
    成壑才不会理她,他在男女之事上格外强势,借着酒意把这个小女人摁住了,都这个地步了难道还算了然后说句抱歉?
    那他还是男人吗?
    家里一个女人,他还不能睡么。
    他咬着一只想了很久的粉嫩的耳朵,一边低声道:“为什么不要?是你先勾引我的……”
    哦豁,好大一口锅。
    何轻这会子脑子不好使,还真的跟他辩解:“我没有勾引你,我把你当大哥看的……”
    她之前还觉得成壑是好人来着的。
    成壑嗤笑一声,用力捏了捏掌下的粉腻,惹来她一阵低叫。
    “大哥?”男人嫌恶道,“我算你哪门子大哥?”
    他的语气实在恶劣,让何轻眼眶都红了,更像兔子了。
    下身硬的难受,他的手已经伸到裙底,从那轻薄的小小的一片布料伸进去,摸这那条细缝,很快揉出一片湿滑的水液。
    他把沾着水液的手指按在她唇瓣上,问道:“你对这大哥也能这么湿?”
    这样轻佻的话,让何轻偏开了头,打定主意不理他。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讨厌。
    成壑看见她气呼呼转开头,露出一侧皙白的脖子,白嫩可口极了,手再次往下摸索去,这次直接把她的小内裤扒掉了。
    一摸,水液更多了。
    真是口不对心的小东西,这么敏感还装作无动于衷的样子。
    绑着蝴蝶结的手,把她的两团的乳肉也剥了出来,指头碾着细嫩的乳头,逼得何轻呜咽了声。
    她在床上可爱多了,成壑想。
    然后拉开裤链,把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释放出来,解腰带的时候,小兔子开始慌慌张张的逃跑。
    哪里跑得掉?
    成壑的手像没受伤一样,一只手就把她稳稳捞住。
    然后粗大的肉棒贴上了湿漉漉的肉缝,沿着她的腿心蹭着——
    带起一阵阵令人惊心的酥麻。
    男人穿着黑色的衬衫,裤子半褪下,褐色的肉棒被她的水液打湿,粗黑的毛发上面隐约可见精瘦的腹肌……
    性感的要命。
    何轻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一只手被拉着,然后那根滚烫的东西磨了两下,就直接捅了进来。
    “唔——”何轻痛的要命,细小的孔洞连根手指都不能顺利插进去,何况男人这样粗大的性器?
    龟头抵着肉缝,才堪堪进去半个头,就被卡住了,成壑吸了口气,试着推了推,发现她抗拒着不肯让他进去。
    酒意醒了五分,虽说也没怎么醉,但是现在是有点骑虎难下了。
    本来就是随性做下去,谁知道这个小东西,还是个处。
    他不喜欢跟一张白纸的女人做爱,但是现在性器欲望高涨,血管一跳一跳的,他用了点力气,挤进了一个头。
    然后就听见身下女人的抽泣声。
    真要命。
    垃圾作者有话说:
    大哥本来是不打算吃窝边草的,但是这只兔子有点诱人……
    真正喝醉了硬不硬得起来都是问题,大哥就是耍流氓,何轻喝了酒后很好玩的,可爱的要命那种。
    兔系女主,很乖很安静。
    大哥一直不爽来着,后来把她上了就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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