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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俩收拾东西呢,”严柏宗说:“以后进来要敲门,什么时候养成的推门就进的习惯?”
    “知道了。”严媛说:“刚才我好像看见良秦下楼,就猜是他来了,所以跟下来看看。”
    “我刚去看老太太,结果敲了敲门,没人应,我就下来了。”
    “估计是刚吃了药睡着了,”严媛说:“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我大哥欺负你了?”
    祁良秦怪不好意思的:“没有。”
    “你不会是要住在我大哥房里吧,万一他不老实,你怎么办?”
    严柏宗闻言立即“啧”了一声,严媛却不怕他:“一直以为二哥才会不老实,没想到大哥你也会,以前跟大嫂在一起的时候,怎么……”
    严媛话说了一半,大概是觉得在祁良秦面前提沈龢不合适,便只是抿着嘴笑。严柏宗说:“没事你提她gān什么。”
    “是大哥变化大,我都不敢认了呢。”严媛便笑着看向祁良秦:“晚上想吃什么?”
    “要做饭么?”祁良秦赶紧把行李箱放到一边,捋了捋袖子。严媛说:“你才回来,咱们点东西吃吧,我正好把赵浩也叫过来。”
    “说起来我上次就想问,你二哥过生日那天,怎么他也没来?”严柏宗问。
    “他爸爸生病了,住院呢,他跟学校请了假,回家去了。”
    “严重么?”祁良秦说着看了看严柏宗:“是不是要去看看?”
    “不用,他们家那么远,赵浩也说了,暂时不要紧。”
    “他爸爸怎么挑这个时候病了?”老太太知道之后,皱起了眉头问。
    “妈,什么叫挑这个时候,人家也不想生病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太太说:“你们这都要结婚了,他可别出什么事,不然那你们这婚是结还是不结……我也不是嫌他生病不是时候。严重么,要是严重,咱们家的人总该也过去看看。”
    “我跟大哥他们说了,不用去。赵浩说目前病qíng还算稳定。”
    “他爸爸是什么毛病?”
    “就一些心血管方面的,年纪大了,总容易有这些问题。”
    “叫他好好陪着,他们家就他一个儿子,这老人生了病,嘴上不说,心里害怕着呢。”
    严媛点点头:“知道。再过几天看看,要还是不好,我也过去。”
    老太太点头,说:“晚饭你们吃了么?”
    “我们刚吃了,良秦在厨房给你做粥呢,说你生病了,吃点清淡的好。我大哥点了几样慡口小菜,说给你配着吃。”
    老太太便起来了,稍微梳理了一下,这才下了楼。严柏宗不在,她听见厨房里有动静,知道祁良秦在里头做饭,便过去看了一眼,结果才走到门口,就看见严柏宗搂着祁良秦在那亲呢。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祁良秦一直在推他,倒是她那个从前高冷正经的大儿子,硬是往上凑,抓着祁良秦的腰使劲往自己身上压。祁良秦一边躲一边说:“叫媛媛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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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看见,没人看见……”
    老太太觉得自己大儿子那个热qíng的样,活脱脱像是西门庆在引诱还是良家妇女的潘金莲。
    ☆、第115章
    祁良秦无法抗拒严柏宗的引诱。
    只要严柏宗露出点想要亲热的意思,他就立马缴械投降,那点抵抗与其说是抵抗,看在严柏宗眼里倒像是yù拒还迎。他身上的敏感点严柏宗越来越熟悉,一抓一个准。
    老太太站在门口,冷冷地说:“我不是jiāo代过你们,公共区域不准太过分?”
    吓得严柏宗和祁良秦猛地分开,严柏宗的手不小心撞到了桌角,疼的他顿时抽了口气。两个人扭头看着门口冷冰冰的老太太,一时都有些不好意思。
    “妈,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严柏宗居然还埋怨她。
    “我下个楼,难道还得喊一声,我下楼了?”老太太说:“做饭就做饭,你们这样,做的饭我怎么吃得下去?”
    祁良秦赶紧说:“饭……饭是gān净的,gān净的……”
    老太太扭头朝客厅走,祁良秦赶紧推了严柏宗一把,小声说:“你看你看,我就说被人看见……”
    严柏宗咳了一声,出了厨房,到客厅里跟老太太打了个招呼。老太太不满意地说:“你看看你……”
    严柏宗在xing上非常保守,亲热被自己母亲撞见,也觉得很尴尬,面庞微红,笑了笑,说:“以后不会了。”
    “手没事吧?”老太太问。
    严柏宗抬起来看了看,破了点皮。老太太说:“去找个创可贴贴一下。”
    严柏宗回了房,祁良秦那边粥也熬好了,端了一碗出来。
    “我熬的杂粮粥,没放糖,您要是想吃甜的,这是冰糖粉。”祁良秦说着,便把冰糖粉也放在了一边:“也可以就着咸菜吃,都是不辣的。”
    老太太默不作声地吃了,祁良秦站在旁边,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她便说:“你刚回来,东西都收拾好了么?”
    “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一个箱子。”
    “睡哪里了?”
    祁良秦臊得很:“……”他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严柏宗老太太听了才不会生气,所以一时没有说话,只指了指严柏宗那边。
    老太太点头,说:“你也劝着他点,我看他如今是开了荤的小狗,馋得很。”
    “……”
    “又不是刚在一块的,怎么还馋成这样?”
    祁良秦满脸通红,这话真是羞于启口,但是他觉得他有必要让老太太知道他“很守规矩”,于是便说:“我们俩还没有……那什么……”
    老太太一听,脸上果然露出很吃惊的神色,低着头扒拉了两下勺子,噗嗤一声笑出来了,摇摇头说:“我还以为这个老大多有本事,搞了半天,才刚闻到味。”
    祁良秦觉得老太太果真是不一般,这种事说起来云淡风轻,一点也不会不好意思。他自己倒是很尴尬,老太太见他满脸通红的样子,说了一句:“你,做得很好,就该好好治治他。”
    祁良秦回到房间之后,就对严柏宗说了这事。
    严柏宗问:“她真这么说?”
    祁良秦点头,直勾勾地看着严柏宗:“你说你妈的意思,是不是叫咱们俩守身如玉?”
    严柏宗摇头:“肯定不是。”
    祁良秦说:“我觉得是,这样吧,还是我睡chuáng上,你睡地上。”
    “如今可不是秋夏时节了,地上冷的很。”
    严柏宗说着,就又凑了过来,在chuáng边坐下,看着他的眼睛充满了男人的色意。他真的从来没想过严柏宗也会有这样的眼神,活脱脱就是直男看到胸大肤白的美女会有的眼神。他被这么一看,就有些受不了,爬上chuáng说:“今天也累了,早点睡吧。”
    严柏宗看了看他,忽然笑了,低着头想了一会,就爬上了chuáng,不过没碰他。
    祁良秦忽然问:“你说我能脱光么?”
    严柏宗“嗯?”了一声,翻身看向他。祁良秦眼里带着chūncháo,似乎想要勾引他,又有点放不开,说:“我想把衣服脱了,我比较习惯不穿衣服睡觉。”
    严柏宗“嗯”了一声,说:“随便你。”
    祁良秦抓着衣角想了想,要看他不看他的样子,说:“还是算了,万一脱光了,再被你占便宜。”
    严柏宗忽然失声笑了出来,长臂一捞,就将祁良秦搂在了怀里。祁良秦不过拱动了两下,就听严柏宗搂着他拉扯他衣服:“你最近怎么不饿了?”
    祁良秦在被窝里拱动着说:“谁说不饿……也是……也是饿的……”
    “别饿着小宝贝了,”严柏宗说着便发出几声不怀好意地笑,将祁良秦压在了身下。
    严松伟回来的比较晚,走到院子里的时候,正好看见严柏宗房里的灯灭了。他看了看手机,才晚上九点。
    这睡的倒是挺早的……
    他进了房子,走到严柏宗房门前敲了敲门,喊道:“大哥?”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严柏宗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他觉得他大哥声音有点不正常,似乎有些粗,便说:“你怎么睡这么早,我就几句话。”
    又过了好一会,他都准备转身了,却看见房门开了。他大哥赤着上半身,露着肌ròu结实的胸膛,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刘经理说……”他刚说了几个字,就注意到严柏宗肩膀上的一道抓痕,没流血,不过红色痕迹十分明显,而他大哥下半身躲在门后,显得“十分不够”光明正大。
    作为风月场上的老手,他觉得他闻到了什么不该闻到的味道,感受到了什么不该感受到的热度,嘴巴张了张,笑道:“房里有人啊……”
    “良秦回来了,”严柏宗gān咳了一声,说:“你说吧,什么事?”
    “那算了,明天再说。不打扰你们了,嘻嘻嘻。”
    一个yù求不满的男人有多可怕多狠毒多冲动,身为男人,严松伟很了解。一个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如果被人打扰了,那瞬间的*会冲昏他的头脑,让他变得像是换了一个人,会特别烦躁。他可不想看他大哥烦躁的样子。
    “老二还算识趣。”严柏宗猴急地爬上chuáng的时候,撂下一句评价。
    严松伟回到房间,走到窗口偷偷看了一眼,发现对面的窗帘拉的很紧。他原以为他们关了灯,仔细看才知道,开了chuáng头灯。
    严松伟竟然觉得自己挺寂寞的,仔细想一想,他好像真的很久没谈恋爱了,自己竟然也没什么兴趣。
    难道说他从前的热qíng,如今都转到他大哥身上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严松伟出了门,就看见祁良秦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饭。他笑眯眯地走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笑道:“怎么没多睡一会,昨天那么早就睡了?”
    祁良秦回头看了他一眼,脸上颇有些不好意思。严松伟笑着问:“我大哥呢?”
    “他出去跑步了吧……”祁良秦说:“一大早他就爬起来不见人了……”
    “真是不解风qíng,”严松伟说:“怎么就不懂我们小秦的心呢,自己高兴了,就不顾别人的感受了,也不知道温存温存……”
    谁知道听了他的话,祁良秦吓得赶紧摇头:“还是不要了……”
    严松伟就察觉祁良秦走路的时候姿势有点不对头,感觉有点一瘸一拐的意思。
    我靠,他大哥到底是多饥渴,把人做的成了个瘸子,还一听到温存两个字就怕成那样。他大哥不是一向节制么。
    严松伟就旁敲侧击地问祁良秦,祁良秦有些窘迫,一张脸红透了,说:“你问这些gān嘛,你再问,我告诉你大哥。”
    哎哟喂,这句话竟然颇有大嫂的风范。严松伟笑了笑,听见外头有动静,就朝外头探头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晨跑回来的严柏宗。
    他心里耐不住这点小骚动,一路跟了上去,严柏宗问:“昨天你说了一半,那刘经理说什么了?”
    严松伟就把工作上的事qíng说了,说完了,也不走,就笑眯眯地看着严柏宗。
    说起来他们兄弟俩感qíng虽然好,却一直不像别的兄弟那样亲密,也从来没一起聊过女人。他大哥在xing方面一向保守且有威严,不会和他讨论相关的话题,别说他,就是他们一起和共同的朋友玩的时候,他们也都不会跟严柏宗谈论这方面的事。但是严松伟觉得男人之间只有谈了女人和酒,才算是真的jiāo了心,他也一直很期待能跟他大哥更亲密一点,所以他装着很不羁的样子拍了一下他大哥的肩膀:“我说大哥,很厉害啊,才一晚上,就把良秦搞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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