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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媛笑了笑,便又站起来了。严松伟又看向祁良秦,看见祁良秦站在老太太他们身后,还在那里玩着手机,手机屏幕的光照亮了他的脸。
    严松伟都不用想就知道祁良秦在跟严柏宗聊天,心里又是不痛快。他站在那里也有些无聊,所以抽了一支烟。烟气进入肺腑,只觉得通身都舒畅了。
    司机已经到了,车子在旁边停了下来,老太太这才和赵家父母告了别。祁良秦和严松伟微笑着和赵家父母挥别,这才先后上了车。老太太心qíng还不错,只是有些疲倦。严媛问:“还不错吧?”
    “还算是知书达理,”老太太说:“只是元旦就结婚,还是早了一点。”
    “元旦还是chūn节,不都一样么。再说了,新房和家里离得那么近,我也可以常常回家,还可以带着赵浩在家里住。我舍不得chūn姨的饭菜呢。”
    老太太摸了摸她的头,说:“这么急着结婚,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女人最自由快乐的时候,还是做姑娘的时候。”
    热恋中的严媛自然听不进这些话。大概除了严媛,严家人都觉得她这婚结的早了一点。看来这个赵浩看着憨厚老实,哄女人的功力却是一流的。严媛对他死心塌地。
    大概qíng到深处,都会丧失理智,有些盲目,所以爱qíng中总是有很多傻瓜和瞎子。这是爱qíng的魔力,凡人无法抗拒,只能祈祷自己足够幸运,不要后来才发现所爱非人。
    严松伟靠在座椅上,眯着眼睛看着旁边的祁良秦。而祁良秦看向窗外,看着不断路过的街景。风雨yù来,只是早晚而已,大概他和祁良秦都知道,所以眼下的安宁喜悦,也会叫人心里头慌慌的。
    “没喝多吧?”老太太问严松伟。
    严松伟摇摇头:“只是微醺。”
    寂静中祁良秦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因为严松伟就靠着他坐着,所以他没把手机掏出来,等下了车,他才掏出来看了看。这一回却不是严柏宗发过来的,是他同学发来的课程表。
    他现在有一种心qíng,就是每次他感受到手机震动,急切地打开手机,结果发现并不是严柏宗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失落甚至烦躁的心理。他的渴求太多,总是得不到满足。
    祁良秦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格外想念严柏宗。他在客房里躺了一会,突然想去严柏宗房间里睡。
    就和严柏宗在的时候一样,他可以晚上偷偷跑过去睡,早晨的时候再早早起来。严柏宗的房间到处都是严柏宗留下的印记,严柏宗的chuáng上都是严柏宗的味道。祁良秦觉得自己大概有些病态地迷恋,他打开严柏宗的衣帽间,看着那一排排的衣服,视线落在了严柏宗那一排的内裤上。
    严柏宗的内裤都是很深沉的颜色,黑色或者灰色,或者两者之间,款式和图样都很单调,和严柏宗这个人一样的感觉。有些是宽松的大裤衩,有些事稍微有些紧的,那些紧的内裤上前面都很有一个鼓鼓的轮廓,叫他想起临别前他吃的那顿大餐。
    他就脱光了衣服,穿上了严柏宗的内裤。曾经包裹过严柏宗的内裤如今包裹着他,裹着他的身体,也裹着他的心。祁良秦觉得自己是很害羞和内向的一个人,但是在爱恋严柏宗这件事上,他却像是个变态一样,都不敢让严柏宗知道。
    ☆、第90章
    chūn姨早晨醒来的时候,觉得有些口渴,坐起来拿起chuáng头的水杯喝了一口,却发现水杯里已经空了。
    于是她便起来出了房门,到客厅里倒了一杯水。客厅里黑胧胧的一片,只有落地窗透进来的洁白月光。她还带着困意,一边喝着水一边回房,却突然听到了严柏宗房间那边的洗手间传来的水声。
    chūn姨愣了一下。难道严柏宗提前回来了?
    大概是夜太安静,那水声因此更响亮。随即就是洗手间的门被关上的声音,她听到了脚步声,于是便过去看了一眼,走到走廊上,却正看到严柏宗的房门合上。
    还真是严柏宗回来了。
    第二天早饭的时候,chūn姨便摆上了严柏宗的碗筷。祁良秦也跟着布置饭桌,说:“你多拿了一副碗筷。”
    “没多,柏宗回来了。”
    她这话一说,众人都愣了一下。祁良秦也很吃惊:“他回来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跟我们说一声?”老太太问。
    “昨天晚上回来的,大概都半夜了吧,估计这会还在睡觉呢。”
    祁良秦一听心就突突跳起来了:“他半夜回来了?chūn姨,你是看到他人了,还是……”
    “昨天半夜我起来喝水,听到他那边洗手间有水声,就过去看了一眼,正好碰见他关门。”
    祁良秦就明白过来了,原来是chūn姨看到了他,以为是严柏宗回来了。他挤出一抹笑,说:“你肯定是看错了,大哥还在国外呢。”
    “我也觉得他不可能这时候回来。昨天睡前我还跟他通了电话呢,他就没说要回来的事。”老太太说:“你莫不是做梦梦见他了。”
    chūn姨听大家都这么说,脸上也露出疑惑的神色来,一边朝严柏宗房间走,一边说:“不会啊,我确实看见他了啊。”
    结果不一会她回来了,脸上疑惑更重:“真是奇怪了。”
    “回来了么?”老太太问。
    chūn姨摇摇头:“没有。”
    祁良秦就低着头吃饭,扭头却看见严松伟正看着他。他咧了咧嘴,却听严松伟说:“chūn姨没亲眼看到大哥吧。大概是把我看成大哥了,我昨天去大哥房里拿东西来着。”
    “那就是了,”chūn姨说:“我真是听到了那边有动静……”
    不过她似乎也有些不确定了,也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老太太问:“你去你大哥房里拿什么?”
    “大哥打电话让我帮他找个文件,”严松伟说:“大半夜的把我叫起来了。”
    祁良秦很感激地看了严松伟一眼。等到送严松伟出门的时候,祁良秦说:“谢谢。”
    “你倒真不用谢,不是为你。”严松伟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说:“不过我希望你以后注意一点,别老往我大哥房里去。”
    祁良秦觉得自己做不到。
    他还是偷偷往严柏宗房里去睡觉,只是现在更小心,灯都不敢开了。
    夏天天热,chuáng单得经常换洗。大概是因为严柏宗有些洁癖的关系,祁良秦也会很特别注意卫生。他挑了chūn姨出去买菜的功夫,迅速地用洗衣机把chuáng单chuáng罩什么的全都洗了,洗了也不敢搭到阳台上去,就晾在房间里,然后把自己的chuáng单chuáng罩拿了过来铺上。
    chuáng上虽然没有了严柏宗的味道,可是他穿着严柏宗的衣服。
    祁良秦穿着严柏宗的衬衫,里头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穿。他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双腿修长,很xing感。他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了好一会,一会撅撅屁股,一会露露腿,一会儿扭来扭去地很娘pào,一会有挺起胸膛很男人。他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想严柏宗会喜欢哪个类型。
    他想,严柏宗如果知道他趁着他不在家的时候乱穿他的衣服,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他这隐秘的幻想,幻想在镜子前,在地板上,在chuáng上,在浴室,在所有可以与不可以的地方,挥洒着他热烈奔放的□□。
    虽然严媛的婚事还有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可是很多嫁妆都要提前预定制作,所以闲暇时间,祁良秦都跟着老太太出去办这些事。大概是cao办女儿婚事的时候,想起了二儿子的婚事。虽然当初这事办的叫她不满意,可一想到这是老二这辈子可能唯一的婚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过去了,又看到祁良秦那么乖巧懂事,模样又越出落越好看,老太太不免就有些愧疚来。老太太每次都说:“你和松伟结婚的时候,都没cao办个婚事,我现在想起来也是后悔。人这一辈子就这么一回,是我当时脑子没转过弯来,你可别怪妈。你和松伟要不要补办一个?”
    祁良秦赶紧摇头:“不用了,不用了,我不在乎那个。”
    “你们结婚我也没跟着张罗东西,我看这个桌子不错,你们房里那个桌子也该换了。”
    老太太看到的凡是能给他们置换的,竟然全都给他们置换了。严松伟看着工人一件一件往家里搬东西,疑惑地看着祁良秦和老太太。
    老太太审美不错,她也自信,所以到底怎么装扮,桌子都放哪里,都是她指挥着工人弄的。祁良秦和严松伟坐在沙发上,一点都cha不上手。
    “这也算是我对你们当初的亏欠,”老太太说:“只要我能满足的,你们尽管提要求。”
    严松伟心里真是五味杂陈。趁着老太太进房间的时候,压着嗓子问:“我妈这样,你都不知道劝着点,还嫌事不够大?”
    “我劝了啊,都说了好多遍不用。”祁良秦说:“但是没用啊。我劝不住。”
    自己的妈,严松伟也知道是什么脾气。他叹了一口气,说:“我妈是越来越爱你了。”
    几天下来,他们的房间焕然一新。可是严松伟每天回到家,看到焕然一新的房间,心里就郁闷。
    严松伟最近过的依然很不快乐。他这些天认真想了想,觉得这事实在不好解决,要想解决,首先就得让众人知道他和祁良秦是假结婚。
    这个是最重要的事,可以说他大哥和祁良秦如果将来要在一起,这就是必须要公之于众的事。他和祁良秦没有实际的婚姻关系,并不是老二的媳妇又跟了老大,这件事必须得说清楚。
    可是这事又没办法说的太清楚,被人说三道四是必然的了,这事闹出来,老太太也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骂两个儿子甚至断绝母子关系还是小事,万一气出个好歹来,他们就是死十次也赎不了这个罪过。他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就是这个担忧。
    再说了,他身为风流的男人,见惯了爱qíng的突然而来又突然而去,他想他大哥虽然和他xing子不同,但是不是也有男人一样的通病呢。或许他大哥和祁良秦只是一时脑热,还在兴头上,或许根本不用他做什么,他只需要拖一拖,几个月,一年两年,等到他大哥和祁良秦的热乎劲过去了,他的大哥就会衡量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等到他心中的爱意已经比不上孝道和名声,那到时候不用他做什么,两个人自然就散了。
    那才是最不伤筋动骨的解决办法。
    严松伟这样想着,便也不再想自己出头挨枪子了。虽然拖这件事总是会带来无尽烦恼,但是温水煮青蛙,即便死了起码也不难受。
    一个月转眼就过去了大半个月,严柏宗越来越忙,每次打电话回来都是大半夜了。澳大利亚和这边有三个小时左右的时差,严柏宗那边忙完回来睡前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这边就已经是凌晨了。他怕错过严柏宗的电话,都不敢睡。但是严柏宗的电话一打过来,他就跟打了jī血似的,浑身都跟着活过来了。
    祁良秦发现自己和严柏宗打电话的夜晚越来越难熬。
    难熬是因为他觉得自己chūnqíng泛滥,每次和严柏宗通电话的时候,他带着淡淡困意和浓浓爱意,趴在chuáng上,双腿夹着被子,都有些心痒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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