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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3

    再高明模仿字迹的先生,哪有自己写的好。
    赵太傅围着纸张仔细看,拿起笔在纸上挥笔写下自己的判断。
    张经义这次再去对照赵太傅的答案,已经彻底面无表情了,太傅的答案中,也认为那张疑似的字迹为先皇后。
    不可能,我真的看着这张纸上的字是如何写下。四王爷瞪向赵太傅,随即想起什么,他上前查看后,问张经义,这真的是从鸿源书楼卖出去的那份诗经?
    张经义语气诚恳道,四王爷不信字迹的话可以叫来鸿源书楼的人查问,保准给四王爷一份满意的答案。
    赵太傅摸摸胡子,老夫弟子的字迹还不至于认错。
    其他宗亲心里早有了认定的答案,于是纷纷嘲讽的看向四王爷。
    四王爷面色难看,知道这一次算是何长安走运,张经义的一番话,不止给皇后做足了证据,还让他不敢再提何长安通过以假乱真的字迹赚取银子。
    可他带来的这人也不能浪费,四王爷让张经义把证人带上来,就算这事是本王的义子做错了,可皇后娘娘的家人文丰郡主在已有婚约的情况下私自悔婚,这事总该是皇后娘娘做的不对吧。
    昏昏欲睡的何长安忽然听到点名,他坐直身体,半茫然地看着一位妇人被带进来,他认真看了一会才看清楚那低着头衣容不干净的妇人是谁。
    他有点不可置信的出声,张姨?
    实在是李月桂和几天前的样子相差太大,面容枯槁,头发乱糟糟的像枯草,整个人像是失去了依靠,也失去了精气神一样。
    草民拜见皇上。李月桂声音沙哑着跪在地上。
    李泽听见何长安的称呼,才想起来这人是谁,进而就想起她抱着长安的腿哭嚎,不高兴道:起来吧,四王爷,你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你可知道污蔑同为宗室的晚辈是什么罪?污蔑一位没有婚约的姑娘清白又是什么罪?
    鸿源书楼的事情失利,如果不能扳回一局,鸿源书楼怕是要被查封,那里面的收入几乎撑起整个王府的开销,到时候王府雇用的仆人都要去掉一部分。
    势必要讨回一局,四王爷心已经紧绷了起来,启禀皇上,微臣同为宗室,自然知道,如果此事是微臣凭白捏造,微臣愿去除微臣身上这身官袍,降为郡王。
    宗室的人发出哗然声,皇上的孩子起步就是郡王,只有少数能讨皇上欢心或者做实时的皇子才能当得上王爷,四王爷和文丰郡主还是自太|祖的宗室律法下达以来,第一次用到的宗室。
    四王爷直盯盯的看着何长安,与臣相对,若是证实不是臣污蔑的文丰郡主,则皇后受罚,文丰郡主剥夺郡主头衔。
    咔嚓一声,何长安扔掉手中碎掉茶盏的碎片,没有去看手上往下淌的鲜血,他一字一顿道,凭白的去查一位姑娘的私事,四王爷可真乃我辈楷模。
    就算他知道这事何兰能洗刷冤屈,可这事每次被别人提起来,何小妹心里都不高兴的很。
    重来一次,他注重的无非就是那几件事,家人无疑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四王爷刚好踩中这点。
    他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李月桂,像是在看什么污染源,就是这个人,多次让他妹妹遭受这样的冤屈,是自己不对,如果自己早点解决掉她,哪还有今天的事,要把妹妹受到的屈辱,自己一家受到的屈辱摊开来说。
    你郑时快叫太医。李泽心疼的握住那只手,不让他动,小心捏出上面的碎片。
    何长安冷冷看着四王爷,大晋律法捏造事实毁人清誉,重打二十大板,污蔑姑娘妇人清誉,重大五十大板,四王爷虽贵为王爷,可宗室也要受律法惩处,张大人,你说是不是这个规矩?
    张经义恰到好处的回答,回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说的没错,宗室律也有规定,涉及到同为宗室的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不然这么多年,一个京城,早就容不下十几位王爷、郡王宗室了。
    你欺人太甚,还请冶王爷为晚辈做主啊,四王爷被气得面上充血七窍升天,抑制不住的喘着粗气。
    涉及到宗室,四王爷口中的冶王爷正面对着皇上,他看看皇后,心说这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只得颤巍巍的说,张大人说的没错,宗室律中有规定,同为宗室,按大晋律规定处置。
    往日四王爷只觉得这些宗室像群鹌鹑一样胆子小,但没人找事,在京城自己一家独大,正合他意。
    谁知道轮到自己头上,这么多宗室竟然也没有一个肯为他说话的,四王爷眼看无力回天,只得看着地上的妇人,怒喝道:还不快说文丰郡主和你家的婚事。
    现在的屈辱都是为了之后的回报,四王爷在心里默念。
    这可是张经义的亲家介绍来的,好不容易可以扳回一局。
    四王爷只想等这事结束,他定要把何皇后一家的事在整个京城宣扬,让所有人都知道皇后母家做了什么好事。
    还有他那义子张经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早看他不顺眼了,也趁早处置掉。
    李月桂用沙哑的嗓子说着早就教好的话,草民和皇后娘娘的母亲是多年的好姐妹,皇后娘娘家里有个女娃娃,我家张怀信正好与她年纪相仿,我们两家那时都想着亲上加亲,便口头订了亲。
    后来皇后娘娘考上举人,我儿子张怀信比他晚一年,我们两家这些年关系越发的好,儿女对着婚事也满意,便约定好,等我儿子张怀信无论有没有考上举人,我们两家都会结秦晋之好,就在今年的乞巧节后。
    有宗室忍不住点头,那不就几天后吗,我女儿也在那天出嫁。
    李月桂像是没有听到这话,乞巧节是个好日子,半个月前,我儿子和皇后娘娘关系还很好,一口一个长安兄,皇后娘娘也给我儿子写了他的考试经验,最后我儿子考上了举人,这是值得庆祝的大喜事,可就在这几日,皇后一家却不认这门亲事了,小妇人胆小怕事,去打听了下,这才知道大街小巷都在传,和我儿子定亲的何兰她竟然被封为了郡主。
    李月桂猛地抬起头,草民恳求皇上为小妇人做主呀
    就像突然崩断的弦哑然无声,李月桂伸手揉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看错了,这人是皇上,怎么会和打自己的那个公子那么像呢?
    第43章
    按照李月桂的说法,何皇后一家在何长安成为皇后、何兰成为郡主后,立即抛弃下了原有的婚事,嫌贫爱富到两个两情相悦的才年轻人都要拆散。
    按理说宗室的这些人是皇亲国戚,是最注重门当户对的那一拨人,但□□当年立下对宗室极为严格的律法,以至于他们给儿女选夫人、夫婿都是往读书人那上面选,更注重儿女家自己的选择。
    所以有的宗室听完立即心里就嘀咕起来了,不过一个群主罢了连儿女感情都不顾,这皇后听说还是一家之主,看来也不是个好的。
    对此何长安只直白的看过去,那些对自己不瞒的眼光立即便低下去了。
    李月桂心里挂念四王爷承诺给自己的婚事能继续,见他们竟然没有一点动静,便小声的捂着嘴哭起来。
    四王爷对皇上行礼后说,启禀皇上,此事老臣知道后,前去附近的人询问,得知这样的事竟然是真事,依老臣看,嫌弃未婚的丈夫即便情有可原,可这都已经定下了婚约,还要弃婚,可见文丰郡主配不上这个名号呀。
    四王爷边说边摇头,把这些宗室全部看一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样子,敢问诸位王爷、郡王,谁家为儿女择亲,不会顾及儿女的意愿呀,为人父母,图的不就是儿女以后过得幸福。
    这话倒是说的很对,这些来到这的宗室都是白胡子一大把,已经到了含饴弄孙年纪的老人,听到这话纷纷赞同的点头。
    何长安嘲弄的说,四王爷这话说的对,为人父母不就盼着儿女的好,可若是知道未来的夫婿在大婚前半个月,还流连在青楼里恋恋不舍,并供认不讳,四王爷你敢这样把你女儿嫁过去吗?
    去青楼?
    有女儿的王爷纷纷哗然,若是未来夫婿往青楼跑,那这样的夫婿肯定是配不上他们女儿的,他们自己给女儿挑夫婿都是往清贵人家挑,连填房都不许有,还往青楼跑?
    在座的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往青楼跑难道是惦记那里的菜好吃?
    李月桂面上淌下两行泪花,别人不知道,皇后娘娘难道还不清楚吗,当初咱们两家家里都不富裕,省吃俭用才供出来一位举子,哪还有什么闲钱去逛青楼,娘娘定然是看错了吧。
    何长安狠狠拍在桌子上,李月桂,你儿子流连青楼在前,被我看到他在青楼里后已经去你家解除两家的婚约,你背弃婚约在后,咱们两家解除婚约后,我们这才知道,张怀信同我妹妹何兰婚约还在的时候,你竟然还同张家的女儿私下相看。难不成还想让二女同伺一夫不成?如今你儿子张怀信亲口说要娶那个青楼女,你又跑去我家哭闹要复婚,这事所有的邻里有目共睹,德义礼信你占了哪样,如今大言不惭口口声声是我们家嫌贫爱富?
    冶王爷听完也看不下去了,竟然是这样吗?
    李月桂惨然着脸说不出话来,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四王爷。
    何长安把枪口对准四王爷,四皇叔,尊你一声你是四皇叔,不尊你你就是为人臣子,却不懂守臣子本分,先是伙同你的义子欺上瞒下,胡编乱造些流言蜚语,搅得宫里鸡犬不宁,现在又把一些无知妇人公然带到宫里,嘴上说的话实际一点证据也没有,凭空捏造又颠倒黑白,你要是有什么话还是去大理寺说吧。
    你你胡说八道,四王爷被这话气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李泽叫张经义,张经义,四王爷伙同义子污蔑皇后一案交给你审理,四皇叔身为正四品大员不讲真凭实据,只凭借只言片语不加思索扰乱公序,想必是年纪大了,难免糊涂,剥离官位,保留爵位,从今日起闭门思过,什么时候反省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吧,对了板子不能少。
    张经义拱手,微臣接旨。
    四王爷脸色一片灰白,他只是想让皇上丢脸,最好再丢掉一部分官员的支持,他看向赵太傅,希望这位现在唯一能说上话的朝中官员说两句好话。
    赵太傅挪开视线,启禀皇上,除此之外,微臣请彻查鸿源书楼。
    四王爷闻言哪还不明白这就是一伙的,眼白一翻,晕了过去,被侍卫拖走,不一会外面传来一阵阵的凄厉嚎叫声。
    李泽看着刚才拍桌子又裂开流血的那只手,心疼的握住,免得他再生气拍桌子,说,至于李月桂状告皇后一家撕毁婚约这事,皇后你看,诬告郡主罪一则,三十大板够吗?
    李月桂听到五十大板,顿时哭了起来,皇上饶命,皇后饶命啊,皇后娘娘,民妇的儿子和那个青楼女子私奔了呀,草民才不得不来求皇后娘娘,您看在何兰和怀信一起好那么多年的份上,就让他们俩在一起吧,皇后娘娘求您了,求您了。
    冶王爷听到这话,被气的从鼻子出气,颤颤巍巍的骂道,你儿子私奔和别人有什么关系,你倒是去找你儿子去呀,还祸害别家闺女。
    何长安面无表情道,私奔说明感情好呀,本宫这就赐婚给他们俩,以后他们夫妻可千万要恩爱,才不辜负这些心思。哦,还有,亲子竟然为一女子私奔,舍弃亲母不顾,此乃不孝,咱们两家相处多年到底关系不错,还是让官兵帮着去找找吧,找到带回来先打五十大板,也免得以后再不孝到亲生母亲都不顾。
    李月桂哭天喊地的被拖出去打板子。
    冶王爷说,皇后娘娘判的好呀,亲子竟然舍弃母亲不顾,羊有跪乳之恩,这人竟然连畜生都不如,还不如不生。
    其他宗室纷纷附和起来,算是看明白了以后宫里谁做主,宫里的侍卫竟然不请示皇上直接听令把人拖走了。
    何兰虽然不关注各种宗室的事,但她最近新交了个好友文沁郡主,对各种事情了解的透彻,还有一大帮子好友,俨然是个消息通。
    文沁郡主今天起个一大早,和一群小姐要出去玩的时候,就八卦得知了这样骇人听闻的消息,还是事关新交好友的,她就跑来想着安慰好友.
    谁知道外面风起云涌,文丰都要被诬陷了,一旦成功郡主名号都保不住,好友家里一群姑娘却热热闹闹的在商量后院种什么花。
    文沁群主觉得不能这样,她们就算帮不上太大的忙,总要把事情讲清楚,不能任由那个四王爷什么事情都往文丰头上盖。
    她三两句把事情交代清楚,一群姑娘立即忍不住了,纷纷开始揭张怀信的老底。
    他上青楼可不是别人强迫他去的吧,从青楼出来被好多人看到过。
    他娘也不是什么软茬子,那张嘴才不饶人。
    姑娘们一合计,找到了张怀信家里,却被挡在了门外面,在外面喊两声,邻居出来说:张怀信跟个青楼姑娘跑了,别找了。
    这邻居打眼一看,认出何兰,知道这是张怀信的前、前、前一个未婚的姑娘,顿时把头缩回去,摆明不想掺和进去。
    张怀信人找不到,他母亲又胡搅蛮缠,现在进宫去,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她兄长,何兰越想越气,去找那个张家的姑娘,怎么说也要把她请出来作证,我们俩关系还没断的时候,张家人就上门去了,那李月桂都没拒绝。
    其他人都同意,但随便找人也不好找,文沁郡主听到她们说的是谁,顿时嗨了一声,要找张玲香啊,早说,这我朋友,保准把人请出来。
    果然,张家管家见到时文沁郡主,通报都没说一声,就让人进来了。
    文沁郡主拉着好友先问:知不知道张怀信做的好事?
    张玲香性子沉稳,看见好友带这么多不认识的人也不慌,她有些气愤的说,知道,本家做的好事,我们是张家分支,还以为本家介绍过来一门好亲事,谁知道弄得这么一个银枪蜡烛头,好看不好使的男人。
    其他姑娘说话没这么大胆,顿时被震住了,心说,张家姑娘说话怎么这么犀利?
    但仔细想想,可不就是银枪蜡烛头吗,当初考上举人的时候,家里还有父母后悔没攀上这门亲,后来逛青楼、退婚、闹事各种事一出来,家里的父母再不张口了,更别提又和个女人私奔,这男人真是丁点靠不住。
    文沁清楚知道好友的说话风格无比务实,现在知道好友的态度,便把话说开了,张家本家那边有位姑娘说,四王爷要找张怀信的母亲陷害文丰,如果被他成功,文丰的郡主封号可能保不住,所以来请你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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