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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1

    两人三年未见,有说不尽的话,待到午时,赵太傅叫来管家,多备一双筷子,长安也一起吃。
    管家持家几十年,自然知道太傅之前有个学生叫长安,闻言眼中闪过惊诧,答道,是。
    两人用过饭,赵太傅把人拉到书房,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何长安跪下坚定的说,老师恕学生不能待在京城伴您膝下,学生这个身体有母亲,还有妹妹,学生要为他们尽到儿子和兄长的责任。
    那你和皇上赵太傅不知道该如何说这件事,你喜欢的人是谁?
    何长安无奈的笑,学生那时说喜欢的人就是皇上。他也没想到多年后会出现这样的乌龙。
    你知道你成了皇后吗?赵太傅感叹,真不是一个乱字了得。
    学生知道,可那是侯府的何长安,和李泽从小一起长大的何长安,学生是书生何长安。何长安笑着摇摇头,从被李泽一杯毒酒杀死,到如今问题解开,他只觉一身轻松。
    而且陈春说,学生现在这个身份的老家同在陕西重平县,学生会找机会拜见父母和大哥。何长安很冷静,说,李泽他是皇上,以后与学生不会有任何瓜葛。
    赵太傅张口欲言又止,你决定就好,那你可要瞒好了。
    不用瞒,也不会有人猜到借尸还魂。何长安心说,他们,以后都不会再见了。
    可李泽他因为愧疚直接把你立为皇后,如果被他发现你是长安赵太傅觉得有些话难言启齿,难保他会做出不可控制的事。
    那时学生已经离开京城了。何长安安慰太傅,老师不必担心。
    *
    陈春被唤来时,殿内气氛压抑的可怕,四周伺候的太监颤颤巍巍请他进去。
    进去前他看一眼守在门口的禁卫军,这人见过几次眼熟但不归他管,似乎是隐藏起来的那部分的头领,叫隐卫。
    不归陈春管,但陈春也能大概窥出一二,这些人是监管京城百官的人。
    如此想着,陈春进门时,殿内皇上的视线瞬间移过来,在他身上细细看着,像是要一分一毫都看的明明白白,令陈春不寒而栗。
    陈春如往常一样恭敬行礼,微臣拜见皇上。
    李泽没有说话,殿内昏黄的灯烛闪烁着,就像陈春此刻忐忑的心。
    上次他被皇上如此打量,还是在新皇登基时,那时候皇上和还是小侯爷的皇后出现矛盾,皇上把小侯爷四周的关系清理个遍。
    几乎每一个皇后的朋友去找皇后,那个友人当晚的所有消息一定会经陈春的手传给皇上,然后有一天,陈春在皇上处理公务的桌子上,扫到自己的名字。
    当天皇上就是如此看他。
    只是不知道,这次又是为何。
    李泽冷淡的声音在殿内响起,陈春,一会让人给你家里传信回去,你今晚宿在宫内。
    陈春摸不着头脑的被领走,他看一眼前后八个名义是送他实则看押的禁卫军,心想,说好的老子是禁卫军头领呢?
    算了,虽然他不干禁卫军头领的活,但领着禁卫军头领的工钱呢。
    郑时眼睁睁看着陈大人被送走,硬着头皮进去殿内,皇上,可需要用些膳食?
    半晌没有得到回应,郑时正要退走,李泽忽然开口说,你看前些天遇到的那位何先生如何?
    郑时斟酌着回答,依奴才拙见,那位先生字迹能让陈大人用他,可见那一手字迹写的是顶顶好,在春华苑住的那几日,性情温和,听御医说,何先生手臂受伤是为维护家人,可见何先生性情可真好,有德有才。
    惯会糊弄人,李泽嗤笑一声,这些话都是别人口中所说,没一句是自己的话。
    郑时看到皇上脸上的笑,讪讪的笑着说,奴才没有和何先生接触过。
    李泽起身,用白玉髓镇纸压好手上的纸张,满满三大页均是隐卫呈上来的情报消息,他嗓音低哑:来人。
    他把隐卫派去保护太傅的那天,也不会想到有今日,让他猝不及防得知这样的消息。
    下定决心吩咐下去,两名隐卫的头领领了命令出去。
    两队早已备好的禁卫军身披银甲在殿外守候,听到头领的命令,齐齐应了一声往外去,殿内殿外气氛顿时变得肃杀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么么哒(づ ̄3 ̄)づ╭
    第26章
    何长安回到家,何母惊喜地发现,安儿手臂好全了?
    是啊,何长安晃晃手臂,大夫的药特别好,好全了。事实上胳膊上还有被按压在地上的青紫,但比起手臂抬不起来就无伤大雅了。
    何兰正在画花样,自从得过几次店老板娘称赞后,她画的越发用心,也不再计较墨水这一点成本了。
    何长安凑过去看,没看懂,他夸赞道,兰兰的画画的越发干净了。
    何兰捂着嘴笑,哥你夸人都不会夸,纸张干净是炭笔好了。
    家里母女两人似乎都没有察觉和株连九族这样的大罪擦肩而过,何长安感觉平和静心的同时又感觉心惊胆跳,他就算不顾一切,也不该牵连到这两人。
    他险些就毁了这份平静。
    午夜,何长安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反而心烦气躁出一身热汗。
    他坐起身从窗户往外看,夜空中星子闪耀,庭院中花朵开的正盛,窗台上还系着何小妹亲手包的驱蚊荷包,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重新躺下。
    翌日,何长安不出意外的起晚了,起床时桌子上摆着一张纸条。
    何兰:哥,乞巧节快到了,我和娘去买些做绣品的物件,没留饭,你睡醒出去吃你喜欢的小馄饨。
    乞巧节要到了啊,何长安把纸条放回桌子上,取了散银子,想想后又把一千两的银票带身上。
    他最好在出京城前把银票换成十张一百两的银票,这样等回乡花用才不会显眼。
    从钱庄出来,何长安远远看到一个似乎熟悉的身影,那人从北衙门出来,牵着马步伐悠闲,走到馄饨摊时停下脚坐下,叫了一碗馄饨。
    是李泽。
    怎么偏偏也坐在馄饨摊?
    何长安踌躇不前,理智上觉得他最好不要出现在李泽眼前,无论谁见到曾经刺杀自己的人,都不会太高兴。
    更何况这时候李泽似乎心情很好。
    可他要是离开京城,他从小吃到大的这馄饨摊的味儿,怕是后半生都不会再碰到了。
    肚子咕咕叫起来,小馄饨鲜香的气味顺着风飘过来,何长安喉咙艰难的吞咽了下,准备迈步离开。
    身后却莫名出来个人,伸手拦住他的前路,小声说,皇上请您过去。
    何长安:???
    他苦大仇深的挪过去,看一眼四周,皇上在的地方警戒定会深严,不知道周围躲了多少侍卫,他小声说,草民参见皇上。
    李泽果然没怪罪他不行礼,甚至嘴角微微上翘,看起来是在笑,可能也顾及着是在大街上,何长安心里微微放松。
    老板,一碗馄饨多要汤。何长安喊道。
    好咧。老板远远应一声,少咸少辣是吧客官。
    何长安答一声,是啊。
    一旁的李泽看过来说,这家馄饨味道很好,你常来吃?
    半个京城就这家馄饨味好,虽然没那么正宗,可正合口味。何长安恭谨的说。
    小心烫,两位客官真认识啊,老板把馄饨送过来,惊奇道:你们坐下我就在想,长的这么俊俏的公子可不好找,说不好约着一起来吃我家的馄饨呢。
    哪俊俏了?三年前的李泽还能夸一句好看,如今李泽积威日重,比起那张脸更让人注重的是他的满身贵气,何长安含糊过去,凑巧了。
    身旁偶尔看过来一眼的目光如针扎一样,何长安快速吃完馄饨往旁边看一眼,自己要的是小碗,只有十二个馄饨,吃完刚刚饱。
    而李泽要的是大碗,一海碗足足三十个,吃到现在,碗里还有五六个。
    让你要那么大一碗!
    何长安在心里幸灾乐祸,一边冷静的放下铜板准备告辞,草民先行离开了。
    等等,李泽留下一小块碎银子,他伸手把何长安的铜板摸走,这块银子付账,不必找了。
    何长安老实停下脚步,诡异的想,用银子付三个铜板的账,又把那三个铜板拿走,这到底是节省还是大手大脚?
    一边在心里想留下他什么事?难道陈春又带了字迹需要他鉴定?
    李泽却没说话,连马也不管了,走快两步走近身,说,你现在去哪?
    两人的距离只有一臂距离,何长安立即感觉呼吸都紧了,草民现在要回家。所以大路朝天,各回各家。
    李泽却走到了他前面,见何长安不动弹,站在那冷着脸招呼他,愣着做什么,你不是要回家?
    我是要回家,可没打算带你回家,何长安顿觉莫名其妙,但也不敢说出来,只好默默的跟着李泽的脚步走。
    看到李泽在几条分叉路的方向都没走错,何长安跟在后面心说,是知道他家在哪吧,是知道的吧?
    路越走越偏,李泽一直走到他家门口才停下,说,开门。
    不知为何,何长安居然感觉这时候李泽心情很是雀跃,他掏出荷包里的钥匙,咔嚓一声打开门,又去前面打开屋门,皇上请进,草民家里简陋
    话还没说完,手里的荷包就被扯走了,何长安没想到李泽居然会动手,愣了一楞。
    这荷包谁做的,难看死了。李泽扯下自己腰间黑色绣金线蜀锦做的荷包,拿过门上的钥匙装进荷包,把荷包递给何长安。
    这荷包是我妹妹何兰所做,何长安看看自己的荷包,上面绣着的两只鸭子,明明挺肥挺好看的。
    但御赐之物不接是大不敬,何长安双手接过,多谢皇上赏赐。
    在外不必叫我皇上,李泽说着脸颊微微泛红,你在外可叫我六郎。
    六郎?如此亲近的称呼
    何长安心里一个念头浮上心头,这个念头令他险些站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如果真是今天所有的不对劲就有了原因。
    皇上这、这草民不敢。何长安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自己直接问出来,那可真是没有半分回旋的余地了。
    你有什么不敢的,李泽拿出腰间的匕首,脸上的红色渐渐蔓延到耳朵上,这把匕首是我母亲赠与我,你以前就很喜欢,我赠与你。
    某些事情何长安要隐瞒,但李泽丝毫没有遮掩的念头,触不及防地被揭开,何长安第一个想的却是
    我喜欢的是腰,不是匕首。
    为什么会扒开李泽的衣服看,何长安对那时的记忆犹新。
    还要怪李泽偷藏起来被自己发现的春|宫|图,以及怪自己做的旖旎的梦。
    何长安脸颊开始发烫。
    但他很快想起自己留在心里的承诺,我不是皇后何长安。
    没关系,李泽递匕首的手很执着的伸在半空中,你不是何长安,我也不是六皇子,我们重新开始。
    这话的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
    何长安下意识去接匕首,又把手收回来,紧紧握成拳头,没有说话。
    长安,你为什么不要?李泽抿了抿唇,走近两步,两人几乎能感受到对面人的呼吸。
    李泽脸上神情渐渐阴翳,关于你,我是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知道什么?
    知道你是何长安,你还活着。李泽心中怒意不断翻腾,他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一分一毫盯的仔细。
    这张脸不是长安的脸,可他神情依旧是那么倔强,性情也一模一样,甚至坐姿站姿分毫不差,从邱县那日看到的背影在他心里浮现,两者渐渐融合到一起。
    陈春知道,赵太傅也知道,他们都知道,你为什么不和我说?李泽一掌拍翻桌子,他阴郁的视线死死看着何长安。
    何长安被吓地往后退,他这身体没有以前高,比李泽低上大半个头,李泽一靠近,他就觉得呼吸都不顺畅了。
    很快被扯着胳膊拉回来,何长安磕磕绊绊地说,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我需要你告诉我,而不是从赵太傅那里听到。李泽宽大的手掌覆在何长安的后脖颈处缓缓摩挲,口吻带着威胁,长安,做我的皇后。
    不行,何长安下意识说道,刚说完,身体忽然腾空而起,他被横抱进李泽怀里,双腿被紧紧箍着,他的挣扎被李泽很容易就压制住。
    我不是和你商量,你早就是我的皇后了,我现在带你回宫。李泽脸上神情紧紧绷着,嘴角却往上翘。
    你这是诡辩,我没答应做你皇后。何长安怎么都挣扎不动,便伸手去掐他腰上的肉,没有摸到丝毫的赘肉不说,随着李泽顺势坐下还把他的腰带扯了。
    李泽轻而易举把腰带在何长安腿上缠绕一圈,最后系个活结,他拍拍怀里人的臀部,我现在带你进宫,路上别动,不然会被别人看到。
    何长安被拍到臀部,耳朵变得充血一样的红,他立即安静下来。
    李泽很满意他的乖顺,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李泽刚走出屋门,何长安就听到何母和何兰在巷子里传过来的说话声,他傻眼后再也顾不住双腿被绑,立即疯了一样要从李泽怀里跳出来。
    李泽时刻注意着,见他不顾腿上的不便,立即把他放到地上,忧虑道,可是绑的太紧伤到了?
    快!快!我娘回来了。何长安使劲推着李泽往屋子里躲,一边还要提着自己的裤子,你赶紧进去,躲屋里。
    李泽生气地想说我躲什么,堂堂天子去哪不是堂堂正正,可他被推着往一个小屋里去,被推倒在床榻上时,立即便闻到了与长安身上如出一脉的药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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