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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9

    老者说,毕竟我们不想透漏出去,只想主家开开心心的。
    提到那个主家何长安就收敛了笑,可以。
    老者说,我送您出去。
    昏睡着被抓进来,出去时倒是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何长安轻轻呼吸一下,怀里放着老者给的银票,额度极大,一千两银子,只有京城才能兑换。
    去了家附近的医馆,大夫摸着他的手腕,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你先前受过重伤,气血两亏,后有事凝滞于心,成了心结,火大肝燥,你这身体再这么下去,是减寿之相。
    何长安暗暗心惊,下意识摸摸头上还没好全的伤,又去摸手臂,相比起来手臂都不重要了,那我吃点什么药能补补?
    大夫说,瞧你是书生模样,可参加最近考取举人的大考?
    何长安摇头,不参加的。
    大夫哼道,有时间吗,我先给你开几副清火气的,黄连只要抓的足,再大的燥火也给你清下去。
    何长安脸都苦了起来,时间有,最近都闲着。闲着就会想起李泽,可能这才是他火大的原因?
    大夫说,五禽戏,每天比着做两遍,闲了就能做,别闲着,等这药吃完再来,我给你开补身体的药。
    何长安暗暗叫苦,他闲吗,好像是挺闲的,但就是时间多。
    大夫开完药方去抓药,何长安赶紧把胳膊放上去,大夫,我还有这胳膊肘,不小心撞了下,一直疼。
    大夫摸两把,顺着肌理往上按了按,何长安顿时忍不住嘶了声,比较疼。
    大夫没好气道,疼就对了,不是胳膊肘,伤筋动骨三个月,你这半个月有了。
    大夫在药方上增增减减,不是最近都闲着吗,去城外庙里拜拜,我看你这不止火气大,人气也太少,容易走霉运。
    何长安:
    他可不信鬼神。
    哦不,他信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何长安:突然迷信!
    第13章
    大夫不只在药里放了满满的黄连,还额外包了一些,留着泡水喝,什么时候心里不苦,这黄连也就不用喝了。
    何长安掂着药往家里走,拐进巷子里的时候听到后面的脚步声没当回事,他今天被绑过一次了,总不至于那么倒霉。
    耳后忽然一阵风声,后颈疼痛的时候他狠狠骂了一次娘真的要去城外拜拜了。
    醒过来的时候黄连药包就放在眼前,但他被按着后脖颈趴在地上,挣扎两下身体纹丝不动。
    他丧了气,谁?
    这人问,你今天被抓,他们要你做什么?
    说好的不犯法呢!
    龟儿子满嘴的谎话!
    何长安第一反应是无力吐槽,接着才反应过来,嘴快了一句:是你?
    这不陈春吗?
    然后他想起来,自己不认识陈春的。
    连忙又说,认错了。
    这到底认出自己没有?陈春沉默一下,摸摸自己脸上的蒙面,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在诈他,决定反诈回去,你知道我是谁,别说不知道,你刚才的话已经出卖了你。
    何长安决定据实已告,在书店,碰见过你。
    陈春跟踪对方的时候就认出这人,曾在四王爷店里见过,但没想到对方只凭声音也能认出自己。
    他把蒙面去掉,松开按着这人的手,把人扶起来,既然见过,就没必要伪装了。
    何长安扭动几下脖子,活动活动手腕,他们让我模仿一个人的字迹。
    陈春张了张嘴,没想到自己还没怎么逼问就得到了答案,他看着这人一举一动的熟稔忽然感觉两人像是很久的朋友,尤其是这人不高兴的看过来时,那双眼睛。
    皇上还在屏风后面等着,陈春决定忽略掉这种熟悉感,详细问道:是什么样的字迹?
    陈春是李泽的侍卫头头,这话早晚要传到李泽那里去,何长安抬头想了想,把那个老者的话叙述一遍,就是他们主家有个孩子死的早,写点寄托哀思的文章。
    只是抄的是诗经,还是情诗。
    如果他没猜错,外面流出来的仿迹都来源于那四王爷的管家处。
    可能是想烧给那孩子吧,毕竟死的早。何长安面无表情道。
    嘭话音刚落下,里面传来一阵动静,那是茶杯猛然摔在地上的声音。
    何长安往那边扭一下头,李泽在那!
    何长安双眼立马通红了。
    陈春赶紧去到里面,有个人低声说,无事,出去。
    多么熟悉的声音,何长安咬牙,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下的狠手,真是真是恨极了。
    这话说的轻飘飘的,像是没有力道的羽毛,落在心脏上却是重若万钧。
    何长安无力地蹲在地上,眼里的泪水不要钱似的,滴滴答答往下落。
    天牢里,冷极了。
    陈春听见里面的摔茶杯声时就噤若寒蝉,清楚皇上不会愿意自己看到那一幕,向来无所不能高傲至极的人痛恨到双眼发红,被赶出来后再看惊呆了,这人怎么能哭成这样。
    他是不敢去安抚里面的人怒气的,还是问问外面这人怎么回事,但再往下问是不能问了,万一四王爷那再编造点什么理由陈春决定私下问。
    何长安掂着药包昏昏沉沉的离开,不一会陈春就追了上来。
    何长安看陈春一眼,陈春被那一眼的死寂吓到,心说怎么回事?
    一开始认出人,让他没来得及开始严刑逼问,后来善后也没做,他还没让这人保守秘密,然后威胁一波呢!
    他咳一声清清嗓子,想问字迹的事,开口却是,你刚才怎么哭了?
    何长安指指头,头上伤没好全,胳膊刚又摔伤,结果今天被绑了两次,屋漏偏遭连夜雨,我到底是欠了谁的?
    陈春心说他是怎么了,往日禁卫军头领的架子呢,哪个兔崽子敢闹事他绷着脸都能把人吓哭,现在更像是他被威胁。
    陈春努力憋话说,小兄弟,别灰心,只要你老实说他们要你做什么,我能保证你的安全,咱们打个商量呗。
    帮我做事还有银子拿,安全也有保证,这波买卖你不亏。陈春拍着胸脯说。
    何长安嗤之以鼻,冷冷的哼一声。
    有反应就好,陈春松口气,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反过来同样的道理,这书生说哭就哭,心眼看起来不大,他还指望拉个内应。
    快要走到家的那条巷子里,何长安终于停下脚,他摸摸酸涩的眼睛,你想知道什么?
    陈春一喜,把你在那遇见的人,还有做了什么都告诉我。
    看见陈春这么开心,何长安不高兴起来,上下打量他,如此的春风得意,看来这几年混的挺不错,瞅到官靴上带的绿鸽子时,他忽然问,有银子拿吗?
    噫你怎么这么胆大?陈春正气道,我都还没追究你帮他们模仿字迹的事,你倒问我要起好处来?
    模仿字迹犯法吗,那我不写了,你把他们抓了吧。再往前走就要出去巷子,有被何兰看到的危险,何长安停住脚步,无所谓的说。
    他和陈春相处几年,不像和李泽之间充满感情的盲目,对陈春还是很了解的,所以拿捏住他不难。
    陈春哑然,现在不是该你求着我不追责你,怎么在你口中成了我求着你?
    他摸摸怀里的荷包,捏了捏空荡荡的,他咳了一声把靴子脱下来,抠出来一块银子,呐,官府没钱,不像他们钱多,你凑合着拿吧。
    何长安嫌弃的没接,啧,某些习惯还是没改,陈春这到处藏钱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
    他答应下来,行,每次我去一次,你来找我我告诉你。
    陈春嘻嘻笑着,把银子塞荷包里。
    何长安提醒道,你还是塞鞋子里吧。不然回去被媳妇儿摸走,下次荷包又空了。
    陈春边笑边摇头,哈哈小兄弟你没娶妻吧,还不懂,藏钱的乐趣在于被发现的时候。
    何长安晚娘脸:嗝。
    领走前,陈春迟疑着说,咱俩以前真没见过吗,我和你相见恨晚,等这事完了我请你喝酒啊。
    何长安停住脚步,不了,能离你们远点就好,到时候可能我就离开京城了。
    陈春哈哈笑着,书生的胆子真不大,心眼也小。
    回到家不出意外的被问一圈问题,何母担心的说,是头上的伤还没好?
    没有,娘放宽心,就是夏日去暑气的。何长安大半天没回家,把话圆回来,说是去了学院。
    胳膊部分骨折,短时间内他不会动笔了,何母做晚饭的时候,何长安就坐在院子里,看着侍弄花草的何小妹。
    那是五六株兰花,不是名贵种,但枝繁叶茂正是盛开期,便有巴掌大盛开的花朵,一丛一丛,看起来娇艳的很
    就像何小妹。
    他要怎么说张怀信的事?无论张怀信取得怎么样的成绩,没成亲前就往青楼跑,这样的妹夫他可要不起。
    想到这何长安就一阵头疼,也许他需要先告诉何母,何母来说给小妹听会更容易接受。
    晚饭后,何小妹洗碗时,何长安悄悄拉着何母出了门。
    两人站在门口,何母说,什么事要避着你妹妹,是怀信的事吗,他怎么了?
    何长安踢踢门口的石子,也许这不是他和真正的何长安的本意,但他真的成了何长安,这些天的相处,他已经决定把何小妹当成他真正的妹妹来疼,完全的把自己当成何母的儿子。
    但他这时候说的话,对这个家都不好,何长安觉得有什么卡在嗓子眼,这种难受比他白天面对李泽也不遑多让,他哑着嗓子,娘,我今天看到张怀信在青楼,他和另一个姑娘举止不检点。
    随之而来的是沉默,他能听到何母双手紧张地不断在围裙上擦拭,何长安一咬牙,扑通跪下,娘,您说句话,这事我不能也不敢瞒着,总要让您知道。
    何母身体一抖,一个激灵就醒神过来,赶紧把人扶起来,你跪什么,怀信他娘知道吗?
    何长安说,应该不知道,张姨说张怀信在夫子那里读书,如果张姨知道张怀信敢去青楼怕是要打断他的腿。
    何母沉默半晌,说,我想想,你别说话,先让我想想。
    两人往里走,何母提醒道,先别告诉小妹。
    娘。一个忐忑的声音在门后响起,把两人吓一跳。
    何兰手里还拿着一只碗,她坚定着,鼓起勇气道,我、我知道这件事,不用瞒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何小妹不是扭捏的性格。
    第14章
    事情早在许久之前就有端倪。
    三人坐在饭桌前,桌子上点着油灯,何长安把灯芯剪掉一半拨了拨,明亮许多。
    何兰神情带着点茫然,说,上次我和怀信哥一起出去逛街,他身上有脂粉的香气,张姨不用脂粉,我用的脂粉味道清淡,这味道都不是我们的,而且他用的手帕也不是我送给他的那条,是丝帕,买起来要两百文。
    何长安闻言手一抖,痛心疾首道,是上次他问你借钱的那次?
    什么借钱的事?何母不解。
    何兰看一眼何长安,眼中写满说不说?
    何长安没有隐瞒地把之前借钱的事说了。
    何母越听越气恼,一巴掌拍到桌子上,恼恨张怀信不是东西,在外面如此还同意和兰兰的婚事,他们一家对张怀信不差,对方却祸害起自家人,事实如此明显,张怀信这是试图借未来妻家钱去养外室呀。
    又气女儿不早说,忍不住担惊受怕起来,你这乖乖,婚姻大事不知道自己注意点吗,都这样了也不说,万一万一就这么把你嫁过去,我如何对得起你?
    说到底何母恼归恼,疼也是疼闺女,小门小户没那些规矩,她当即决定,这婚事还需再考量考量,明日上午咱们去怀信夫子那里问问,若是当真我就去找你张姨,定让他们给咱们个说法。
    如果只有何长安的话,或者只有何兰的话,何母可能都会犹豫些,可这些事一件件加起来,无论哪一件是真的,何母都觉得一阵心痛。
    何兰低着头小声说,那下次怀信哥叫我出去玩
    不准出去,以后你离他远点。何母说的坚定,心中叹息,傻丫头都这样了,还惦记着张怀信。
    是她的错,知人知面不知心,也算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又和张母感情很好,当初两个孩子都点头的,谁想到张怀信一点情分也不顾?
    她细细思量后,抚摸着何小妹的头,兰儿,你这婚事不会继续,本来我想先找你张姨说说,没想到被你听到,娘再给你找个好的,好不好?
    何兰抱住母亲的手臂,又去看兄长,娘,短时间我不想找了,等过段时间好不好。
    好啊,何长安生怕何母说出反对的话,就抢着先答应下来,我妹妹年龄还小呢,又是花一样的姑娘,在哪寻不到比他张怀信好一百倍的夫婿?
    何母定定看儿子一眼,最后确信儿子是真的这么想的,叹一声愁人,等他们回到乡里,没有知根知底的熟人,姑娘家哪敢随意挑夫婿呢。
    第二天,何母找到夫子家,得到张怀信昨日请假回家侍疾,今日才会去学院的消息,当即头就晕眩起来,她捂着心口缓一会才慢慢地说,张妹子生病哪次不找我去陪她,安儿,是我的错,我的错呀,当初要是没这么草率的答应他们俩小孩子的感情,哪有什么定性呢?
    何长安只好宽慰母亲,待他们离开京城,他一定努力多挣些银子,好叫小妹风风光光的找个好夫婿。
    何母擦干眼泪去找张母,何长安不放心地想要跟上,被何母大发雷霆的赶走,回家温习你的书去,以后你妹妹能找什么样的夫婿,要看你能多大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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