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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重生]——白衣冬瓜(6

    张怀信一惊,长安兄,我
    别我啊我的,你就说这事你是不是做错了,想孝敬老师一番,如此善心我怎么会怪你,反而还会帮着你,可你怎么能问兰兰要。何长安长叹一声。
    谁家的闺女不是父母的宝贝疙瘩,我父亲去的早,家里只有母亲,都说长兄如父,我照看兰兰多年,她又比我小上一点,我可是把她当自己的孩子疼,你说你这事是不是做错了,要银子就说出来,为什么要特意瞒着家里?
    一番掏心窝的话说的张怀信愧疚的恨不能回到那日的自己,狠狠给自己两巴掌,他要银子只是为了,可这些钱对于兰兰却是一大笔,他真是鬼迷心窍,真是不该。
    张怀信一瞬间恼了自己,是我的错,长安兄说得对,我不该把这事给兰兰说,她一个女孩子应该疼着宠着,我却幸好兄长发现了这事,才不至于让兰兰太过于为难伤心,我这就去和她道歉。
    站住,何长安赶紧拦住,这事捅出去不就露馅了吗,他看小妹说伤心倒不至于,顶多是忐忑了点,第二天就活蹦乱跳了。
    不管怎么说,是为了孝敬老师那就没错,只要是别为了其他的事欺负小妹,还特意瞒着家里,何长安还想要一份保障,你这次就算了,她过这几天好不容易情绪好了点,再提怕又要伤心。
    我只问你,下次再遇见这事,手里缺钱是不是应该找我,我作为你们俩的兄长,不应该多帮助你们一些吗?
    张怀信被说的抬不起头,连连应是,兄长说的是,我像兄长保证,绝不会再有下次,兄长打我骂我都是我应得的,下次有事绝不瞒着兄长。
    何长安拿起桌子上的银子,塞进张怀信手里,这五两银子你拿去,老师教导你多费心,你这事倒是没错。
    一番唱念做打,哄得张怀信承认错误又做保证,还不会因为小妹告状恼她,何长安去里屋拿书时心想,老师说得对,弟子都是老师的债,儿女都是父母的债。
    何长安抱着抄录的文章和自己准备的试题走出来,一一给张怀信说明,文章乃是我和好友所做,你平日多看但不能外传,这试题也是,乃是咳我所在书院的先生拟的题,你也多看看,自己想想自己做出回答的文章如何。
    刚做错事,手里又被塞了这么多的书,都是兄长费心寻来,张怀信心里五味陈杂,一边骂自己,一边再次做出保证,兰兰在家是兄长宠着的,在自己家也应该宠着才是。
    *
    赵太医乃是太医院院首,这日他例行来太后宫中,为太后请平安脉。
    赵大人,太后娘娘昨日从御花园回来后总感觉乏顿,提不起精神。太后身边的大宫女云秋紧张的说起症状。
    赵太医不慌不忙道,太阳毒辣,等天气凉爽些再去御花园,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我为太后娘娘煮一壶去暑茶,便没有大碍了。
    云秋松了口气,看一眼太后娘娘,转而问起太后娘娘关心的事,赵大人,皇上这几日可有按时喝药?
    赵太医顿了一下说,启禀太后,每日太医院都有送汤药交给郑公公,但皇上有没有喝微臣并不清楚。
    也就是说,皇上没有喝了?正在涂抹豆蔻的太后手一动,圆润的指甲上豆蔻便歪了,负责豆蔻的宫女立即跪下,赵雪晴没有在意,挥挥手让宫女起身。
    皇上身边没有个知心人伺候就是不好,连个提醒喝药的人都没有,太后瞥一眼赵太医,又去看自己的指甲,太医院也就只会煮煮药了。
    赵太医跪在地上,微臣惶恐。
    赵雪晴叹口气,罢了,哥哥你起身吧,哀家也不是在怪你,这药下次端来哀家这里,试试皇上他喝不喝吧。
    谢太后。赵太医诚惶诚恐的退出去。
    旁边有一直伺候的宫女担忧道,皇上不肯喝药,病情如何能好转?
    赵雪晴立即便目光狠戾地看过去,怒道,云秋,掌嘴,谁再让哀家听到诅咒皇上得病的话,通通杖毙。
    宫女被宫门口的公公拉出去,求救的看着大宫女云游,云游不忍地挪开视线,站在太后身旁,皇上身体很好,只是日渐操劳,太医院为皇上身体着想开些补药,都记住了吗?
    一众宫女纷纷应是。
    第8章
    把张怀信送出家门,何长安拍拍他的肩膀,莫要辜负了你书院先生的好心,多学学思路也要宽阔。
    举人考试不像考取进士,试题有例可循,何长安相信有那份试题,只要张怀信好好做,也不会太差。
    扭头进门时,何母担心地问起来,你和怀信说什么呢,临走时又愧疚又激动的?
    何长安从小被母亲带着长大,在他看来对父亲瞒着才是瞒着,母亲问了就要实话实说,可没有丝毫帮张怀信瞒着的意思,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编,怀信还是稚嫩了点,做事毛躁。
    何母听完张怀信做的事还有点担心,听他后面的话瞬间笑出来,你啊,就是这次被打破头后学会了担起家里的责任,竟学着大人说话,还说起怀信的坏话来。
    娘,我可不是说坏话,古人云,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就是说小事都做的不清不楚,拿捏不清,大事就别提了。何长安说,幸好还有时间我慢慢教他,这可是小妹以后的依靠。
    何母静静看着他耍宝,出嫁靠兄弟撑腰,还是你和小妹关系好,小妹才有底气。
    那当然关系好,我要给小妹再添两对金镯子。何长安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包银子,松开掌心,噔噔瞪,娘,看这是什么,我刚才赚回来的,哪怕绣品卖不出去,娘也不用担心了。
    何母赶紧细问银子是怎么来的,听完忍不住抹泪,我儿有大出息了。
    把银子收起一半,何母说,我给小妹的嫁妆攒了几年,倒不缺两个金镯子,怀信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娘也不会亏待了小妹,这钱可以陪嫁留着给他们小两口过日子。
    何长安自然只有同意,赶紧再递给何母一半,只留足买好磨的钱。
    第二天,何母带着小妹换地方去卖绣品,虽然等中午还没有卖出去,手里有钱何母也不慌了,找布庄给小妹拉了布量身。
    何小妹知道自己哥哥带回来了钱,但绣品没有卖出去她还是很慌,看着那一尺比一尺贵的料子,忍不住拉何母,娘,咱们省着点。
    省什么,这是你哥特意交代,儿子有钱孝敬父母理所应当,莫怕。何母招来老板娘讲价。
    老板娘见有生意就顺心的夸着,冷不丁被问绣品,下意识接过来看看,大姐,我这绣娘也做这个,不收这个呀。
    何母不急不缓的说,大妹子,你看这里头的花样,可都是北城区时兴的款,我手艺不差,价钱也便宜,你可以试试我的手艺。
    老板娘心里嘀咕,这是看我手艺差来找活干的?
    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虽然她店里布比其他店便宜,可比起衣服花样,还真是落后不少,便认真看起来。
    何小妹这才发觉母亲的用心,面上露出一丝喜色。
    老板娘认真的选出来几样,看上面的绣工,这都是你能做的?
    何母又选出来几样,这些花样都是我女儿想的,绣是我绣的,你要是把衣服上绣的花样交给我,也只收绣工的钱,花样你可以拿去用。
    老板娘是个利落人,谈拢价钱,立即就进去写了契书,那大姐咱们可立契了。
    爽快签下契书,付完买衣服的钱,走出来一段路,小妹才问出来一直欲言又止的话,娘,万一张家不让
    这不是张家的店,京城这么大,他们怎么可能管得住。何母心里有打算,之前她们家因为儿子住在书院,家里只有他们母女,要谨言慎行,不方便经常外出,才以低两成的价格让别人店铺代卖,现在她们自己也可以卖。
    想起儿子,何母眼中闪过笑意,刚病好的时候儿子还拘束,近来越来越喜欢在她面前耍宝了,何母说,回头选个好天气,让你哥带咱们去城外大佛寺去祈福,天天闷在家,对人也不好。
    何小妹羞红了耳朵,问,张姨去吗?
    你呀!何母戳戳小妹的鼻子尖,她不去,怀信正是举人考的时候,她担心的不得了,哪舍得外出。
    何长安在家里,越看桌子上这块墨越是心痒,他以前可不知道自己还有主动写字的时候,都是他老师和父亲监督着,他才愿意写。
    闲来无事,想着他就上了手,取来净水,研磨,铺好纸张,半个时辰后,带有他自己风骨的一篇字便出来了,他轻轻吹一口气,满意极了。
    这时候何母回来了,脸上带着喜悦,还割回来一块猪肉,绣品卖出去了。
    何长安接过肉放到厨房,娘和小妹手艺好,之前那家不收是她们的损失。
    被问到什么时候有空时,何长安思索了下,这几天我要趁热再出几幅字,大概三天吧。
    何母说,那你留出时间带我和小妹出去祈福,在城外大佛寺。
    好。
    下午,何长安把写好的字扔进废纸篓,欣然重新下笔,一篇问石先生笔迹的墨宝就出来了,晾干墨迹的空隙,何长安还有心乱想,下次还是要借一幅字回来仿写。
    总不好总逮着老师一个人的字模仿。
    这次再送去字,店里的管事立即迎过来,先生里边请,先进去喝口茶。
    旁边有几个书生看见这一幕,好奇的问店小二,那人是谁?
    小二心知接待的美差肯定是管事的,落不到他头上,又不能随意透漏消息出去,大概是卖字画的吧。
    几个书生闻言不再多问,一人嗤笑道,卖祖产的吧。
    小二看他一眼,心里也不奇怪,这种人他见多了,只是奇怪掌柜的收人怎么也不挑。
    内室里,茶香渺渺,管事接过字画打开,是问石先生没有写过的文章,不是临帖才更见技艺,先生这字,可真是好啊。
    何长安说,这次来找管事,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店里字画能否借回家临帖?
    管事正对字爱不释手,心里却也松了口气,原来只是问石先生的字能不临帖写出来,管事仔细想想难免自嘲,这要是所有大家的字迹都能信手捏来,小小年纪这书生可不成妖怪了,多智近妖。
    于是不假思索道:借是可以借,其中规章一会拿来给您看,您是符合条件的。
    何长安选一幅字,交完押金后把字带走,管事把人送走,支使小二赶紧把新的模仿问石先生的字挂到墙上去。
    那个书生见何长安又抱着怀里的字离开,哼一声,大概是价格没谈拢。
    走过来的管事听到这句话莫名其妙,但嘴长在别人身上,他引着众人往后去,主家请来各位观摩问石先生的字迹外,还有另外一幅字,如果能模仿出来可以拿到五百银子。
    这几个书生听到这顿时呼吸都重了,一个书生站出来,不知是何人的字迹,竟这么重要?
    管事无可奈何悲痛道,那是主家一位小辈,少年英才,可惜留下的文章少之又少,主家睹物思人,便想着请人来写那字迹。
    管事话头一转,当然,这也是有要求的,诸位可随意选一幅字进行临摹,写出九分像就可以帮主家解忧了,主家定不会亏待诸位。
    他看到刚挂上去的模仿问石先生的字,像这副,如果谁能模仿到这种程度的八成,那自然也是可以入选。
    书生们齐齐惊叹,这副字竟然是模仿出来的吗?
    管事心中叹息,可惜入选的人就要被主家带走,不然他把这位先生引荐过去,也算完成任务了。
    何长安带着字画回去,路上经过一条巷子的拐角时,听到里边传来动静,是拳脚相击,拳拳到肉的搏斗声。
    怀里揣着的字押金都需要二十两,可经不得损毁,何长安刚想离开,听见里面人喊道,杀掉领头的,赏两万两白银。
    杀人?要不要报官?
    来不及犹豫,就听到有人往外跑,何长安赶紧后退几步离开巷口远点,躲到石磨坊后面,等人走远,他才呲了一口气。
    退的太急,右臂摔到石磨上,怕是要青紫一块。
    等没了动静,何长安才站起身,他看着这条巷子,心想,如果不是何母早已决定,他们一家等小妹完婚离开京城回老家,是该要换个地方住的。
    第9章
    打开窗户,外面的光亮照在小桌上,何长安擦完药后手中试着握笔,感觉胳膊支撑不住,眉头微微皱起,他可是约定好隔几日便送过去一副字。
    何长安从屋里出去,小妹手中拿着笔在比划着什么,他凑过去看。
    这是什么?
    数道直线没有规律的交叉在一起,偏偏小妹一脸认真,想必不是随便画画。
    小妹画好最后一笔才放下炭笔,松了口气,这是衣服上花样的大小规格,娘让我学着画出来。
    新实兴的?还挺好看。何长安小心把纸页拿起来,泛黄的纸页摸起来酥脆,但上面画的花繁复,看得出来画的很用心。
    何小妹吐了吐舌头,得意道,我自己想出来的样式,娘说要是能画出来可以卖钱,等明天她拿去给店里老板娘看。
    拿这个?何长安捏住纸张边角抖了抖,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里找出来的纸,这么一抖立即开始往下掉纸渣。
    哎,哥你干嘛?何兰焦急的赶紧把纸拿过来,仔细看纸没散开,才放下心,好不容易画的,哥你抖散了怎么办?
    何长安把人拉到书桌前,把桌子上剩下的宣纸递给她,斩钉截铁道:,那个纸太差,用这个纸再画一遍。
    画一遍多麻烦,这个不就行吗?何兰不情愿道。
    何长安面无表情的翻桌子,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你那纸拿出去,人家还没看内容就先低看你三分,再看你连纸都用的这么差肯定缺钱,银钱上再给你压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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