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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渣男专业户(GL)——乱凌空(13)

    不过说真的,这一觉睡醒身上好像没那么疼了,感觉金疮药这药效也太好很了吧。她也看不到身后的伤处,自然也不知道绑着的纱带都已经被换过了,忙着来给她换药的仪清自然注意到了。她正准备开口,被仪风拦住了,秒懂,估计又是主子私下里做的。
    果然没过多久,主子就把她俩叫去,桌子上外敷和内服的药都放在那,宁九尘也没有多说什么,只叮嘱了一句按时来。
    她们俩又不能对宁九尘直说,就借口说是去求太医院的太医给开的。平日里被杖伤的宫女太监也不少,太医都有配的现成的药,可以私下里买卖的。
    韩于漪看着碗里黑乎乎的东西,有点怀疑,太医给她们开药还要内服外敷折腾这么多,这也太贴心了吧。不都说奴才的命薄贱如纸吗,看来这配药的大夫,当真是心地很好了。
    那天解决了韩于漪的事,她才去太后那请罪,只是违了柳知书的约,皇上这几天可劲把他们栓一起好好相处,宁九尘真是烦都烦死了。
    系统,你赶快给我滚过来。
    呀,宿主大大,你不能温油点嘛,咱都这么熟了,不能起点昵称什么的,小花猫调皮地蹭着她的腿。
    我们不熟,谢谢。
    宿主大大,我跟你说,你这样
    下个世界别再让恶心的男主黏着我,我还要做戏装亲密,宁九尘不着痕迹地拉开和系统的距离,好了,你可以圆润地滚开了。
    总算是明着对皇阿玛表达了她对柳知书的好感,皇上那个高兴的,总算女儿脱单了,火急火燎就颁下圣旨,快快快,快给这对恩爱的小新人赐婚。这边圣旨一下,那边皇上就吩咐开府,开府开府,赶快开公主府,皇上盼星星盼月亮也就等着他们俩完婚了。
    这样,总算也没有太辜负天上那人了。希望下辈子不要再生在帝王家,有机会和她携手做最平凡的夫妻,若是下辈子依然身不由己,只盼她别再遇见自己,再被自己祸害了。
    这几天宁九尘是真的很忙,忙着规划设计柳知书伤的是脑子,忙着维系和柳知书的亲密伤的是疲惫内心,真真是焦头烂额的不行。
    但即便是这样,她每天也不忘了去看看韩于漪。只是碍于对外要保持对她的惩罚,她也不能明着去探望,只得每天夜里偷溜进韩于漪照料着她。只是总这么在床边做一夜也不是办法,她干脆就合衣睡在了她的床上。
    几乎是天一亮,她就撤,甭说是别人,便是韩于漪自己也不知道。但百密总有一疏,难得有天韩于漪醒的比较早,她就奇了怪了,怎么身侧的床榻上还留有余温,总不可能是她自己乱滚啊,她的小屁屁可受不了她这么折腾。
    那就是有人睡在她旁边了,不知道为什么,她下意识就觉得是宁九尘,就说自己伤的这么狠,她不可能没表示的嘛。可是怎么才有办法确定呢,她要是不睡,宁九尘一来凭着呼吸声就能判断出来了。
    思来想去,她天色还没暗下来就睡下去了,这样夜里总该会醒吧。可惜千算万算她算漏了一件事,睡得这么早,夜里醒来不会起夜要去如厕吗?这不,果然她就尴尬了。
    一觉醒过来的时候,看见宁九尘躺在她身边和衣而睡的时候,她激动的无法用言语来描述此刻的心情。可惜她实在没办法静下心来仔细欣赏宁九尘的盛世美颜,是很想偷偷亲一口没错啦,但是现在她尿急快憋不住了,神啊,快救救我,该怎么办?
    原来这种事都是仪清仪风搭把手帮的忙,结果今天睡得太早了,居然夜里是被憋醒的。总不能让宁九尘搭手帮她吧,她只得一挪一挪的,打算自己爬起来。只是她刚微微一动,就把宁九尘给惊醒了。
    你这样还打算起来?
    韩于漪从脸烧到了脖子,都是红彤彤一片,我想起来如厕。
    我来,宁九尘起身抱起了韩于漪。
    实在是太羞耻了,韩于漪哭笑不得,因为动作不便,她的亵裤都是宁九尘帮她除的,也是宁九尘动手帮她清理的,而且因为不放心她这样,宁九尘全程都守在旁边看着。
    不能否认这一刻她的心里是有多感动,暖暖的柔成一片,比沐浴在阳光里还要温暖,她很庆幸遇到宁九尘,而且她还会这么宠着她。可就算她再没上没下的直呼宁九尘的姓名,她也还是知道宁九尘金贵的身份,十指不沾阳春水都说清了,宁九尘何时会做这种污秽的事,她实在是有些受宠若惊了。
    你真的都不嫌脏的吗?
    宁九尘是没有古人的想法计较那么多的,对着别人可能会嫌弃,可是对着韩于漪,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好像真的不大介意。
    你又不是别人。
    如同熊熊烈火灼烧以后留下的灰烬,虽然看起来已经灭了火源,可是只要落下那么一点松茸,微风一吹,依然是火势汹涌。韩于漪本来已经不敢再奢望靠近宁九尘的心,可是现在她又开始蠢蠢欲动,也许坚持的久了点,她还有机会呢。
    宁九尘把韩于漪抱回了床上以后,给她掖好了被子的边边角角,干脆除了外衣,和她隔开了距离,背对着她睡下。
    屋子里是长久的寂静,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可是两个人都没有睡着,而平稳的呼吸对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按理来说,宁九尘该是很困的,毕竟白天一直劳心劳力,可她现在是真的睡不着。也不知是着了魔还是怎的,她的脑海里一直回放着刚刚她给韩于漪脱下亵裤,她半赤着身子那一幕。
    怎么回事,难道我是欣赏起了美腿来着,宁九尘认真的反思自己。不至于啊,就我自己这条件,修长笔直的腿就可以媲美模特了啊,大概是第一次动手做这么容易令人羞涩的事,所以有点难以介怀吧。
    你还没睡?韩于漪出声。
    嗯。
    你怎么会睡在我这,韩于漪满怀期待地问出这话来。
    你一个人不方便,我知道仪清仪风晚上没有陪你。
    韩于漪转了转眼珠子,跟着问道,你怎么知道她俩不会,你不是完全可以下命令的吗?
    她们俩关系比较要好,就是那种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黏着,一定会要睡一起的。
    宁九尘琢磨着还是委婉地回答了她,故意说的语意模糊不清。她也实在是想不到为什么那俩人怎么会那么黏,陪韩于漪睡一晚都不行,结果一多了解,着实让她大吃了一惊,没想到她们俩居然是那种关系。
    蕾丝她也不是没有听说过,但是真的发生在身边还是很不可思议的。她到不是很反感,感情嘛,应该是自由的,不管是哪一种感情都值得被尊重,只是一时之间还有点难以消化。
    而她之所以没有和韩于漪直言,并不是因为其他,而是不想把韩于漪给带歪了。一直都是把韩于漪当小孩子看的,她还是希望对方有一条安稳的路,能幸幸福福的。
    听着宁九尘含糊的回答,韩于漪心里一惊,她会不会已经知道她们俩的关系了。该不该问一问,如果能试探到她对女人之间爱情的看法呢?
    睡一起,你是知道她们俩的事了么?
    嗯
    那你反感吗?
    谈不上反感吧,有些惊讶,不过这条路不太好走吧。
    想着反正韩于漪都知道了,索性她就如实回答了。小孩子的心里一般都是你越瞒着什么他越是容易来兴趣,她这样坦然地回答,直接的讨论,应该不会让她对这方面的事产生兴趣吧。
    那要是你呢,韩于漪忍不住问出了心里最想问的事。
    感情这种事,随缘吧,我也不好说,该来的时候大概挡也挡不住吧。顿了顿,宁九尘又接着说了句,该睡了,问这么多。
    哦哦,我这就睡。
    宁九尘的话,给了韩于漪莫大的勇气,黏着宁九尘,赖上宁九尘的勇气。
    关于宁九尘订婚开府这件事,宁九尘没想起来要告诉她,仪清倒是想告诉她,却被仪风出言制止了。她是知道韩于漪喜欢宁九尘的,也许比她想的还要深,也不知道她当初劝的那一句有没有用,怕她知道了又惹出什么事端,想着干脆还是等她伤好了以后再说吧。
    于是心心念念着宁九尘的韩于漪,居然成了整个沐湘斋,哦,不,是整个宫里,也许以皇上的浩大声势安排,可能是整个京城最后一个知道,宁九尘不但和柳知书定下了婚约,而且下个月就会完婚了。
    这可能是件最讽刺的事了,原来所爱终究是可望不可即,也许除了守候,她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了。想想十里红装,宁九尘身着嫁衣做了别人的新娘,韩于漪觉得,她的心,可能已经完完全全的碎了。
    第21章 十、科举篇
    一朝鲤鱼跃龙门的柳知书,现在出门都是前呼后拥的大老爷架势,曾经穷的叮当响的日子早已是一去不复返了,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这一个个混的不如他的,现在还不都得恭维着他。
    大概得意的看不清都自己几斤几两了,私下里攀上了太子递来的高枝,竟都已经暗暗开始谋划起来帮着太子早日登上皇位,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朝中重臣。
    也不能说柳知书是个没脑子的人,不过剧情里是男主的升级流,开挂也不可能开到过度离谱,他能从一个混吃等死的穷人成长为三朝元老也是需要一步步经历困难的打磨的。而宁九尘做的正是一步步给他制造机会,制造机遇,让他能不费吹飞之力地往上爬,却得不到真正的成长。
    而柳知书越是恃才傲物,自命不凡,宁九尘的打脸就越成功。正是因为每一步都走得太顺了,他反而失去了开始瞻前顾后的那种斟酌,自以为走的都无比正确,才能轻轻松松进了宁九尘的套。
    好了,准备收网,这一捉就捉俩,反正也早就看宁长轲不顺眼了。这宁长轲会给柳知书递橄榄枝,还是宁九尘手下打入宁长轲内部的人设计的,这不正好,都该下台了。这恶心的婚礼,谁想办谁去吧,这准新郎可是得去牢房里坐坐了。
    先是有人状告状元郎柳知书科举作弊,再是早年间玩弄众多女子,骗人钱财,然后是私相授受,接受他人贿赂。凡此种种,几乎罗列不完。而最后一根压死他的稻草,莫过于撺掇太子谋位,这不管哪朝哪代造反可都是最不可饶恕的事。别说柳知书还有可能活下来,就是太子这回皇储之位也不保了。
    这东窗事发前一天,柳知书还兴致勃勃试着新婚的衣服,转眼就谕旨一下,听到婚约作废时他还不明所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来人逮捕下狱。
    柳知书被送上断头台的时候,宁九尘琢磨着还是不要带韩于漪去看了,毕竟被他祸害是剧情里的事,韩于漪本身并没有经历过,对他估计也没有什么恨,别因为血腥场面吓着了。
    这件事牵连重大,柳知书被处死以后,宁长轲一系列举动也被查得清清楚楚,桩桩件件地摆上台,气得皇帝身体都有点招架不住。到底是自己的儿子,皇上没舍得处死他,只是判到宗人府拘禁了一辈子。
    朝堂之上因为这件事的发酵,深入调查牵连众多,可以说是进行了一场大换血。不过这些事都与宁九尘无关了,毕竟对她来说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解决了任务对象,她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在离开之前给韩于漪规划好未来。
    义父有提议过让她上位,但是这么麻烦的事她是不想干的,不说这年代从来没有女帝的出现,她要是动手需要多铺上多少的路,就光说她都准备离开了,也没这时间和经历盘算这事。
    太子倒台以后,皇上倒是有问过她的意见。便是皇上再宠她,后宫之人不得干政她还是知道的。虽然皇阿玛因着对母后的亏欠,对她宠爱有加,但是她知道真出了什么关乎家国的大事,皇阿玛可能也不会对她心慈手软的,这就是为什么她要自己谋划势力的原因。
    不可否认,皇阿玛是个好皇帝,但是说他是个好丈夫他做不到,说他是个好父亲在不受威胁之下还是成立的。太子一案过于水到渠成,也足够伤皇阿玛的心,一向都足够谨慎的皇阿玛,对宁九尘也不如从前那般不设防了。
    否则他又怎么可能开口问宁九尘属意谁合适做太子呢,到底是对宁九尘有点生疑了。宁九尘推皮球也打得很好,我女孩子家家哪里知道这些,皇阿玛你考量哪位弟弟不错就哪位吧。
    这烧脑子的事一放下来,她就开始操心韩于漪的事了,要不要把她给送回韩家,不然自己一离开她还不得出事。仪清仪风的事她也都知道,不说放仪风回家她不会愿意,便是回去也不合适。宁九尘暗地里在江南打点了一处房子,各方面都安排的很好,到时候就送她们去过自己的小日子吧。
    只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她觉得她可能得先哄哄韩于漪,因为自从她知道自己的婚事以后就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宁九尘也从没把她当过奴才,都是当朋友处着,当女儿惯着,自己琢磨着大概是因为她一直被隐瞒着,所以才生气的吧。
    就事儿多吧,也就受伤那阵子没给我惹什么事,让我操心,结果还可怜巴巴的让我心疼。吐槽归吐槽,嫌弃归嫌弃,宁九尘还是乖乖去哄韩于漪去了。
    奈何哄人她是真的没有什么经验,参考一下还是觉得问仪风的好,毕竟仪风的性子和她较为相像一点。
    仪风自然猜到韩于漪是因为什么不亲近宁九尘,但是她不能直说啊,哄什么哄,你说一声人家就投怀送抱了。最妥帖的建议,她让宁九尘抱抱韩于漪,给她道个歉就没问题了,虽然屈尊了,但她相信宁九尘不会介意的。
    宁九尘倒是真的不介意,但是又觉得这么简单靠谱嘛,想想还是觉得试试,毕竟仪风不像仪清,指不定还想戏弄自己一把。
    听到宁九尘认认真真给自己道歉的时候,韩于漪是一脸懵的,她并没有生宁九尘的气,而且宁九尘这样她也觉得怪不可思议的。她只是因为太难过,调整不好情绪才没办法一直黏在宁九尘身后的,而得知柳知书被揭发逮捕以后,她想可能没有人比她更幸灾乐祸了。那颗眼中钉肉中刺被拔了以后,韩于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神清气爽过,原来压抑着的内心又开始恢复了原来的蠢蠢欲动。
    本来她还想先去找宁九尘来着,没想到宁九尘先过来了,而且宁九尘还抱了抱她,像梦里一样的温和。这温暖的怀抱,柔软的话语,她能感觉得到,她的心砰砰砰,毫无节奏地乱跳,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这种感觉,比心动还要强烈,是爱,镌刻进了骨子里。尽管宁九尘的怀抱只是一触即分,可却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开口说出来的勇气。
    深呼吸,再呼吸,韩于漪鼓起了所有的勇气,打算给自己一次机会,主动迈出第一步。
    我真的没有生气,顿了顿,韩于漪收敛了不正经的表情,认真地看着宁九尘,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从一开始救我一直到现在。
    宁九尘想了想,回答她,那时候听他们说你很不听话,我想着救回来也许会是个很有趣的玩伴。但是没想到你非要跟着我进宫,那时候是恨不得赶紧把你丢出去,直到你落水以后都不愿意走,突然就想像照顾小孩子一样的宠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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