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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打脸渣男专业户(GL)——乱凌空(10)

    其实她的追求者遍地都是,只是还没等宁九尘发表意见,皇帝自己就先pass掉了。要么是嫌人家长的太丑,上不了台面,要么是嫌人家纨绔子弟,不学无术,好不容易有个各方面都不错的,又嫌人家有背景,怕宁九尘入门受欺负。
    这不正好,最近新科科举结果出来了,皇上又动了歪心思。小郎君们相貌都不赖,又是自己勤学苦干上来一穷二白的,虽然人品还有待考量,其他方面倒是都不错。思来想去,给宁九尘派了活,让她自己出去溜达溜达,看看这些人中有没有中意的。
    骑着高头大马,街道上锣鼓喧天的,正是新科中榜的人在巡游。除了榜眼是个糟老头子,状元和探花郎的颜值都算是一流的,这一路走过来围观的群众都在议论纷纷的。
    不用说,这最前面骑着亮白色骏马,身着镶金的红色大袍,脚踩几寸后的宝蓝色官靴,似乎自带滤镜,亮闪闪引人注意的人,定是状元郎男主柳知书无疑了。没瞧见这小说自带的光环,让他一眼看去就不同于常人,就差在他头上打上金光闪闪的大字了,我是男主。
    这里的视线很好,从她们的角度完全可以把来往的人看得一清二楚。只是看着宁九尘一直盯着状元郎看,韩于漪就觉得心里很烦躁,说不清楚的感觉,有点想现在就对着木桩子过他个两百回合,好好发泄一通。
    其实这人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嘛,长得细胳膊细腿,一看就不是扛打的,我还能陪着你拆上几十招,虽然都是挨打的份,他这样,多半是要被你两拳就打死了的。看看这眼睛细长细长的,一看就是心思重的人,精于算计的,一肚子花花肠子,哪里是什么好人。大男人家家,还打扮的这么花里胡哨,指不定又是个花心大萝卜,出去就是勾三搭四的,不是什么正经人。
    总结就是,这人还不如我嘛,有什么好看的。
    韩于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好像自从皇上操心宁九尘的婚姻大事开始,就老觉得这里不舒服,那里又不舒服。尤其是看见宁九尘那些爱慕对象打量她的眼睛,恨不得一个个都给他戳瞎了,看什么看,又不是你家的。
    回头看看宁九尘,发现她还在打量着下面的人,心里就和虫钻了似的,又痒又疼。
    宁九尘,韩于漪粗鲁地扯了扯她的袖子,你老看着他干嘛,不会真看上他了吧,我瞧着这人也不怎么样啊!
    宁九尘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对她太放纵了,且不说她这样没上没下的,就光说这言行举止,怎么粗鲁得都快像是糙汉子了。难不成是我老把她扔去习武,都是一群大老爷们的,把她给带偏了,宁九尘认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
    我又没说看上他了,宁九尘提起折扇敲了敲她的脑袋,就你多事。
    本来就是嘛,韩于漪还不服地嘟囔了一句,不喜欢还看人家那么久干嘛?
    皮痒,欠收拾了,要不要再去场上走几招?宁九尘轻轻地笑了笑,且不说他这相貌比不上我,连你都不如呢,有什么好看的。
    很少能看见宁九尘笑,刚刚不显山不显水突然那么一下,韩于漪觉得心上好像破了个缺口,不然怎么跳的那么快呢?暗搓搓谋划着,以后可不能让她笑了,这太招惹人了怎么办,到处都是别人虎视眈眈的眼神。
    看我看呆了?
    才没有,公子,你看那边的丫鬟小姐都盯着你看呢,看看你遍地都是桃花,韩于漪慌忙转移话题,这下子总算想起来两个人是男装打扮出来的。
    宁九尘觉得自己真被这小丫头折腾死了,我一女扮男装的,就算相貌惊艳了一点,被姑娘们注意到了,也不该用着桃花这字眼吧。瞧瞧我当初为什么没狠下心来,让她好好把宫规给学完整了呢。
    说这柳知书啊,宁九尘怀疑自己是不是高看了他。本来的剧情里因着从韩家骗来的钱两,他早早就来了京城,还没赶上殿试就凭着文采名动四方了。虽然最后表现得不够力压众人,皇上还是因着名声封他为状元郎了。
    这现实可就搞笑了,宁九尘是左等右等都没有等来他进京的消息。这派人去一大探,真行,没了韩于漪好骗又有家世,姑娘倒是被他糟蹋了不少,也没筹够进京的银子,没个三两三花钱还敢如流水。要不是宁九尘最后让人假意好心送他点钱,估计人已经饿死在路上了,这么虐起来岂不是太没劲了。
    想想她都怀疑,柳知书是怎么考上状元的,她琢磨来琢磨去,最后估摸着多半还是皇上看他一表人才,像是个可以托福终生的人,对比真正有文采的榜眼老头子,看来多半还是打起自己的心思来了。
    得,也成,不如就顺遂他意,给他个临时驸马当当,让他一朝鲤鱼跃龙门。到时候桩桩件件的错事给他翻出来,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抬得越高,摔下来越狠,不是越有意思吗?这叫什么来着,想想迷着韩流范的纪云和经常好说的那个词,对了,捧杀。
    想到闺蜜纪云和,宁九尘忍不住揪了揪小花猫的尾巴,我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回去啊,你琢磨着还要几个世界啊?
    系统一下子蹦了起来,在空间里嗷嗷叫个不停,老虎的尾巴揪不得,知不知道啊?
    你再说句试试,宁九尘亮出了拳头,你是猫,真是越来越蠢了。
    是哒,宿主哒哒你说什么都对,系统眯了眯那对蹭亮的眸子,直到看见宁九尘收回了拳头,才接着说了下去,少说还有三四个世界吧,别打别打,我先开溜了。
    宁九尘还没有动作,小花猫就扑腾着四条小短腿,从空间里消失了。笑话,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回去韩于漪耷拉着脑壳子,没有继续黏着宁九尘跑去正殿,也没有去自己一个人住的偏殿,而是溜达去了院子,找仪清仪风玩去了。说起这偏殿,还是宁九尘对她的特殊照顾,才让她住了这宫里仅次于自己正殿最好的地方了。
    韩于漪之所以要去找仪清仪风玩,不是因为年岁差距不找仪明仪月玩的,而是这俩人已经出宫回家了。虽说放行很难,但毕竟早就到了出嫁的年纪,宁九尘明着不说,暗地里还是盘点好一切。想阖家团圆的都可以离开了,银两倒还是其次,合适的夫家也给她们找好了。
    沐湘斋里的条件没话说,所以也算是香饽饽,想调来的人多,太监宁九尘可就爱莫能助了。说起来韩于漪也奇怪,仪清仪风也早就到了年纪,却迟迟不走,仪清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孤儿,仪风为什么也不离开呢?
    不是不想和宁九尘待在一起,就是总觉得最近宁九尘挖苦她也好,不挖苦她也好,总是莫名就让自己一肚子气。也不是生她的气,就是老生气,也不知道到底生谁的气,反正看见有人围着宁九尘就不爽,看见宁九尘打量别人就更不爽了。
    韩于漪踏进仪风的院子,敲了敲门,半天都没有动静。奇了怪了,过了会儿,总算有动静了,结果这出来的怎么是仪清,说起来仪清黏仪风比自己黏宁九尘还要厉害。
    你怎么来了,仪清左顾右盼地就是不看她。
    找仪月玩啊,你再就更好了一起啊。
    没什么好玩的,你还是缠着主子去吧。
    仪清一抬头,韩于漪看到她过分鲜红的嘴唇,隐隐约约还有牙齿印,面色也红彤彤的厉害,眼角还泛着浅浅的泪光,总让人感觉怪怪的。
    你嘴这是怎么了,该不是偷吃仪风的东西,被抓包了,韩于漪哥俩好地拍了拍仪清的肩膀,你这不行,得学我,精明点,你看我偷吃宁九尘就从来没有逮到过。真逮到了也没事,你就指东道西的,卖萌装无辜就没事了,我一犯错就这么表演给宁九尘看的,她果然就不怪我了。
    放着平时仪清肯定是要吐槽宁九尘的,什么嘛,那是宠你才装作没事,才随随便便就让你胡过去了。但是现在,她只是顺着韩于漪的话往下滚。
    对,就是不小心被她给抓到了,我刚正给她赔礼道歉求原谅呢,就被你打断了,你看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韩于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好好,我走就是啦,又忍不住回头给仪清比划了个动作,加油。
    偷吃,这应该也算是偷吃吧。想想刚刚那过分柔软的感觉,淡淡的甜味,光是这么想想,就恨不得自己腿长一米八,大步地迈过去。仪清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还真是有点迫不及待了呢。
    第16章 五、科举篇
    磨磨蹭蹭走到半路,韩于漪又忍不住纠结起来,自己最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隐隐约约有种感觉,又不敢深思。大概就是对宁九尘的占有欲作祟,以前黏着她没人打扰,现在总是有不三不四的人像蚊子苍蝇似的嗡嗡嗡,围着宁九尘转,让人烦都烦死了。
    想想到时候她另开公主府,下嫁驸马风光十里的样子,本来应该开开心心的祝福,为什么觉得心里一揪一揪得疼,甚至有些想要落泪的感觉呢。
    韩于漪不停地安慰自己,一定是觉得宁九尘太优秀了,觉得没有人能配得上她,担心所托非人,对,就是担心。而且自己定是想到了日后若是没法陪着去公主府,才依依不舍的。对,是这样,肯定是这样,没错的。可是越想,还是越难过哦。
    不对啊,她是来找稳重一点的仪风过来谈心的,怎么被仪清两句话一忽悠就先撤了。她赔礼道歉又不关自己的事,再说了仪风也不像是什么计较的人,估计早就和好了吧。正好回去找她们俩好了,多个人多帮着自己分析分析,省得自己整天胡思乱想。
    再一次走进仪风的小院子,这怪异的感觉似乎比方才更甚,之前是太过安静了,现在是隐隐约约地老听见猫叫的声音。奇了怪了,沐湘斋里因着宁九尘不喜,不是不让养猫吗?难不成仪风偷偷养猫了,我得和她说说,注意点,可千万别被发现了。
    又往前迈了两步,韩于漪都想吐槽自己的耳朵了,这太不中用了吧,亏着还和宁九尘学了几年的武功,居然还能把仪风的声音给听成了猫叫声。明明平时仪风的声音都是比较温婉大方的,现在这怎么回事,低沉还略微有些沙哑的嗓音就算了,还能听见断断续续却分外强烈的喘息声。
    似乎还有什么东西不停撞击的声音,并不是脆生生的,比较平常,但是频率一直很高,应该是木质的成品来回撞着什么吧。对了,怎么一直没有听见仪清的声音,该不会是两个人闹翻了吧。
    越想越觉得颇有道理,这低音律砰砰砰的声音,保不齐就是两个人在赌气乱摔东西呢。对比着来说,韩于漪觉得还是仪风被欺负的可能性大,毕竟仪风的声音都变了,一定是很难过。再者说了,这屋子里的东西可都是仪风的,摔得也是她的,这不惨上加惨了。
    想想突然觉得仪清真不厚道,平时看着你那么黏仪风,私下里闹翻了还这么欺负她。这么一想,韩于漪心里还莫名的骄傲,你看我黏宁九尘我就不欺负她,虽然凭武力凭气势我也不可能欺负得了她,关键是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啊。你瞧瞧宁九尘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一点都不知道知足,还整天说我不省心,我可不比仪清乖多了嘛。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韩于漪有点急了,仪风的声音都带着点哭腔了,屋子里木质材料和地板撞击的声音更响了。这可过分了啊,怎么能这样子呢,都把仪风给欺负哭了,我再不进去帮她们和解一下,这以后怎么办,回头肯定有的仪清后悔的。
    韩于漪的手刚要落到木门上,突然听见了仪清的声音,下一次我一定轻点啦,第一次不知道分寸,我不是故意的啦,都怪风儿太可口了。
    闭嘴,仪风强掩脸上的羞涩,竭力装作冷静的样子看着身上人,你慢点,疼,下次换你下面。
    才不要这样,明明风儿这么羞涩可爱,这么香甜可口,我哪里招架不住啊,我不管,这都是风儿的错。
    仪清笑嘻嘻地打量着身下人,嘴上说着撒娇卖乖的话,手下动作可丝毫不见停顿,每一次都是迅猛地齐根而下,深入浅出。榫卯相接,是身体与身体最完美的契合,是汪洋大海中的如鱼得水。如同两块打火石碰到一起燃亮的火花,虽是星星之火,亦足以燃烧整个草原。
    有点招架不住仪清一波又一波,愈发强烈起来的攻势,唔,差点脱口而出的声音,生生被仪风在嘴边刹住了口。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不露出一丝一毫的缝隙,不愿意有一点的声音流露出来。这也太羞涩了,难为自己也实在做不到这般。
    仪清偏是不想遂了她的愿,丝毫不肯放松她,极致的缠绵像是逼着身下人,非要她泄出一点与本身性格大相径庭的撩人低音来。不服输的仪风,一把就拉过身上人,直接用手掌压低了她的头。
    你干嘛,你,仪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仪风以吻封缄了。仪风的性子一向不如仪清洒脱,这是她想到的在这个时候,能止住那些可能溢出口的声音,最好的办法了。
    她学不会仪清那样的主动,但她知道,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仪清,其实心里也有一块圣地,而自己,也包括在她的圣地上。
    既有能有后果又怎么可能没有前因,仪清这样不管不顾的缠着她,自然是藏不住的害怕啦,而她害怕什么,自己也一清二楚,而她能做的,便只有纵容了。
    她的吻很轻柔,吻在唇上,也好像吻在了心里。一点也不似仪清那般着急,有时候动作是情绪最好的反应,她知道,她该如何安抚她。
    而听到两人对话,觉得愈发不对劲的韩于漪纠结着自己究竟该不该推门进去,她的手搭在门上,却迟迟没有动作。
    也是怪仪清方才急急忙忙赶进去的疏忽,压根没有插上门栓。即使韩于漪并没有用什么力气,她搭在门上的手还是不小心推开了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道小缝。
    床榻上的床帘被放下,半透明地材质让人看不清楚,只是隐隐约约感觉是两道人影纠缠在一起。而她之前好奇的声音,正是木质的床剧烈摇晃,床脚和地板碰撞的声音。
    她们该不会是在床上打架吧,这样还不得把床打塌了。这么想想又觉得不对,仪风那么稳重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这么无聊的事。要是她们俩是一男一女,她还指不定真的给想歪了,可是两个女人能做些什么。
    韩于漪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头上,叫你整天胡思乱想个啥,尽是些不正经的。她现在到底是该出声叫一下她俩,还是默不吭声走过去拉架呢,韩于漪又开始绞着手指头陷入新一轮的纠结中。
    韩于漪反应这么迟钝,也没多想实在是怨不得她,说起来这还有宁九尘的责任。毕竟是十来岁才进的宫,以前接触到的都是男婚女配的思想。而因为那次溺水事件后,除了和宁九尘一起去学武以外,宁九尘都不允许她随便踏出沐湘斋,除非有人陪同。
    倒不是要禁她的足,而是怕她被其他人设计出点什么事,毕竟依着宁九尘对她的好,她的确还挺拉仇恨的。
    所以说什么宫女太监对食一类的事,别说见到,她听都没有听过,自然是没有办法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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