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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弋,开慢点。眼看着对方又超了一辆车,白月扭头看着宴弋的方向。
    宴弋侧头瞥了她一眼,斥道:坐着别动。
    车速却是慢了下来。
    宴弋看着外面来往的车辆,心里憋得十分难受,又不知如何排解这种心情。他一开始就知道常白月再次接近他的原因并不单纯,所以一直抱着看戏的态度来看待她的所作所为,甚至羞辱她恨不得掐死她。
    他是个长情的人,常白月是他的初恋,若是说对常白月完全没了感情也不可能。但是这些悸动与感情早就在常白月一次次离开他时渐渐消磨,还剩有多少他也不知道。他等着常白月来消耗他仅存的最后的感情,可是这剩余的感情偏偏又被对方一次次挑弄的波澜顿起。
    想到先前对方被从楼梯上推下来的一幕,宴弋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当即就停止了跳动。他不敢去想象失去了常白月的情景,也想象不出来。
    车子停在了医院,宴弋转到副驾驶座将人抱了出来。
    白月的脚看起来红肿得可怕,但是却是因为原主是个敏感体质。白月能够感觉得到,虽然有些痛,但是并没有伤到骨头。进了医院也只不过拍了个片子,检查之后拿了些跌打药。
    真没伤到骨头,我可以自己慢慢走。宴弋弯腰又准备将白月抱起来。白月便推了推他的手,她又不是特别娇贵,而且眼前宴弋的沉默的神情简直有些可怕。
    我有话和你说。宴弋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黑沉的眸子凝住了她。
    我们回去再说白月看了眼外面人来人往的走廊,伸手想要抓住宴弋的手,借助他的力道站起来。宴弋叹了口气,突然一把又将她抱了起来。
    逞什么强宴弋淡淡说了一句,抱着白月往外走去。
    三楼到楼下停车场,说远也不远的距离,宴弋硬着抱着她没有撒手,连进电梯里都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回了家又直接将她抱进家里,放在沙发上。常白月的体重少说也有九十多斤,宴弋一路将她抱回了家,竟然连气都不喘。
    以后不要穿这种鞋子了。宴弋看了眼手里的高跟鞋,扔在了一边。这种鞋子她穿起来的确好看,但是细细的尖跟太过危险了。
    你比我高那么多,不穿高一点儿的鞋子站在你身边不觉得奇怪吗白月看了眼被扔了的高跟鞋,其实她也不太喜欢太高的高跟鞋,奈何常白月喜欢,鞋柜里全是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她挑选的都算是低的了。
    不用穿。宴弋回了一句,在她身前蹲下身来平视着她:以后不用为了再刻意讨好我去做这些事情,情侣之间本就需要相互体谅。
    什么!白月微怔。
    我说宴弋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摁住白月的后颈,亲了亲她的唇:我们复合吧。
    既然放不下,又何必勉强自己放下这一切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来找我复合,一定要努力做到放不开我。宴弋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温和,他的唇角带着真切的笑意,平静地盯着白月道:不管你这次因为什么回来找我,我的人我的钱、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他顿了顿,道:可你要明白,再次骗了我会有什么下场。
    对方因为他而回来最好,若是因为金钱回来找他,无论多少钱他自然都可以给,只是对方的人必须留下。这笔买卖,算起来他并不亏。
    宴弋的声音无比的平静,可是这份平静却让白月心里有些发毛。
    总归来说,宴弋这么快就原谅她是她没有想到的,常白月的心愿就是追回宴弋,但是后续并没有要求。只是看到眼前神情平静的宴弋时,白月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踩到了他的底线上,恐怕一辈子都会跟他在一起。而且要是做出什么让宴弋难受的事情,自己恐怕也会不好过。
    不过她也做不出那种朝三暮四的事情,常白月心愿的目标是宴弋,她不会自找麻烦去招惹别人。
    不会骗你的。白月伸手握住了宴弋的手,郑重道。
    宴弋反握住了她的手,微眯着眼睛低低笑了起来。
    因为脚踝有伤,白月被勒令不准到处跑,但是平日里又被宴弋抱着去上班,甚至连买个菜都被宴弋抱进抱出,要不是她强烈反抗,宴弋恨不得将她放在推车里推着。
    被田以甜推下楼梯的事情白月并未忘记,虽然常白月的记忆不明,但是这件事也未免太过巧合,她通过李君倒是随时关注着那边的动静,没过几天就得到了李君发给她的消息。
    田以甜以杀人未遂的罪名被起诉了,教学楼处处都有监控,监控调出来之后可以明显地看到她故意推人的动作。再加上之前宿舍里闹矛盾的事情也传了开来,走到哪里都有人对田以甜指指点点。
    后来她又被起诉了,这件事在学校的影响非常大,因为情节严重,田以甜被退了学。
    白月向宴弋问了这件事,宴弋倒是全部说给了她听,受害方不接受庭外调解死咬着不放的缘故,田以甜要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档案上永远存在着黑点。大学没毕业档案上又存有黑点,等她几年后出来时也不会再有公司冒险录用她。
    这样已经可以了。白月看了眼宴弋。
    她还不确定上辈子是不是田以甜动手害死了常白月,常白月将这笔账算在了她的叔叔头上。但她后来有带着宴弋回过家,叔叔婶婶的表现和彩珊一般无二,他们都将她当做了真正的亲人般宠爱,怎么会对她动手
    白月后来甚至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那位离异带小孩的男人,可那男人是她叔叔的朋友,根本不是来和她相亲的。虽然那人相貌不佳,但是看着她的眼神分明是对着小辈的眼神。
    既然叔叔一家人没问题,唯一伤害常白月的可能就存在于冲她动手的田以甜身上,但是她又不敢肯定。如今既然法律已经介入了,干脆诉诸于法律就好。
    就算田以甜上辈子没有伤害过常白月,她也得为自己这辈子的冲动付出代价。
    晨光熹微,床上的被子微微动了动。
    一只肤色白嫩的胳膊伸出了被子,白皙的肌肤上几乎遍布了深色的吻痕和手印。没过片刻就被一只大手抓住重新塞回了被子里。那只大手将胳膊塞进了被子里,手却不老实地开始四处滑动起来。
    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光滑的小腹
    宴弋熨烫的手刚落在蕾丝内裤边缘滑动,来不及钻进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放肆的手。
    醒了宴弋的声音微哑,他反握住纤细的手,与对方十指交握。他单手撑着头,坦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眸色深沉地盯着旁边刚睁开眼睛,仍旧睡意朦胧的女人。
    唔白月眨了眨眼睛,看着身旁躺着的宴弋,简单地转了个身子,就让她几乎倒吸了口凉气。
    身体似乎被清洗过,但是身上残留的酸涩感却让她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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