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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眸光一转,微微笑了起来:没有预约。
    前台小姐道:总裁现在似乎有场会议,您要是有事可以坐在那边等候,稍后我会联系总裁助理,询问这件事情。
    不用了。白月提着包,转身就准备离开。她来的路上打宴弋电话根本没打通。宴弋明明让她中午来送饭,现在却联系不上,她就不信这不是宴弋故意的。
    果不其然,她刚转身,身后的前台小姐就喊住了她。
    常小姐,您先等等。她笑得有些尴尬:是这样的,总裁那边的会议已经结束了,您这边直接上去吧。
    从前台那里拿到了楼层以及房间号,白月径直到了宴弋的办公室,推开门时宴弋正在看文件。
    听见动静时他抬头看了白月一眼,将文件扔到了一边,皱眉不满道:来得太晚了。
    你不是在开会我来早了有什么用。白月将纸袋提起来,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你的午餐。
    白月将午餐放在宴弋的桌子上,转身就准备离开,身后就传来了宴弋的声音:去哪儿
    回去。白月转身看了他一眼:你的午餐已经送到了,还有其他什么要求吗
    宴弋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还是那张漂亮的皮相,还是那样娇柔动听的嗓音,然而以前那副聪明劲儿都不知道去哪儿了。送午餐来,难道下一步的套路不是撒娇和他一起吃午餐吗
    那副嫌弃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宴弋深吸了口气:你吃了吗
    白月笑盈盈道:当然吃了啊。
    她不吃饭来给宴弋送午餐,又不是傻了。宴弋老刁难她,她可不会为难自己。
    宴弋忍不住冷笑起来,他拿起塑料餐盒,来回打量着餐盒,无比嫌弃道:这种东西能吃
    餐盒不能吃,里面的食物吃了死不了人。白月才嫌弃他这幅墨迹的样子呢,简直和女人一样:爱吃不吃。
    谁说我不吃。宴弋脸色更黑了,盯着白月的目光看起来有些吓人。
    第82章 心机女的日常06
    肉质太老了。宴弋揭开了饭盒,拿着筷子尝两口后继续找茬。
    白月理都没理他的挑刺,味食轩也算是比较出色的私人小厨,常白月记忆里宴弋十分喜欢那里的饭菜,虽然说经过了宴弋所说和常白月记忆不符的事情,以至白月现在有些不确定常白月记忆的真实性。但是拿出饭盒看到上面的标志时她明明看见宴弋眉头微展,显然是很满意的模样,虽然即刻间便露出了挑剔的表情。
    留在宴弋的办公室里看着他挑挑拣拣地用完了午餐,白月想走时却被宴弋留在了这里。
    宴弋看起来并不得闲,一直在埋头工作。不时有人进来向他汇报工作时,眼角余光扫到坐在一旁看书的白月,总会怔楞一下。
    然而白月提出离开,他又冷着脸不许。
    去帮我买茶杏园的点心。宴弋偶一抬头,就看到白月坐在一旁安静看书,自得其乐的场景,顿时有些不爽快起来。从昨天开始除却一开始他占据了主导外,接下来的件件桩桩这女人做的全在他的预料之外。
    没有亲自烹饪的可口早餐、午餐,也没有娇柔地想要贴上来的娇柔举止,更别说他现在刻意晾着她,结果她比他还要得闲的姿态了。
    看了就让人冒火。
    我去被人打断了思绪,白月从书里抬起头来,神色带着点儿茫然。
    宴弋更火了,他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白月身前,不顾对方的躲闪一把揪住了她的脸颊,狠狠捏了一把。这才垂头看着白月冷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追求我
    他的动作毫不留情,捏着她的脸跟捏面团一样。
    白月一痛,反手就拿着书朝宴弋的胳膊上拍去。
    却被宴弋另只手一阻,轻易接住了书本扔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宴弋唇角微勾,在白月愤怒的眼神中又捏了一下她的脸,手下的肌肤细腻白皙,滑不溜丢的简直手感绝佳。
    宴弋又捏了几下才不舍地放了手。见对方放了手,白月嘶了一声,连忙伸手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脸颊,警惕地瞪了眼宴弋,怒道:宴弋,你有病啊!
    她脸颊微红,美眸里犹带水光。宴弋摩挲了下指尖,心头火气微散,十分想再伸手捏一捏。
    他指尖一动,白月就站了起来,伸手拿过包包:我要回去了。
    不准。宴弋握住她的胳膊:我还没下班。
    你没下班关我什么事白月不解道:你是小孩子,上班还需要有人陪在你身边
    常白月。宴弋咬牙: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求我原谅
    我记得啊。不过我只是在追求你而已,我们是平等的关系,我做了什么错事要求你原谅的
    此话一出,不知为何。宴弋面上的表情顿时收敛了个干干净净。他拳头紧握,眸光转暗,身躯里似乎焕发出无边的怒意,声音里带着让人胆颤的怒火:常白月!你当真觉得自己没错!
    白月盯着他没说话。
    对,我忘了你可是常白月,你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呢宴弋冷笑两声,猛地伸手死死掐住了白月的下巴,眼底有红血丝在蔓延:我曾经原谅了你三次,整整三次!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常白月!你把我的一颗真心放在脚底践踏,一次又一次花枝招展地当着我的面投入别人的怀抱!
    你想回我身边,好!我宴弋抛下尊严,给你这个机会!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就连想回到我身边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你真以为你常白月是什么稀世珍宝,我宴弋必须捧着你由着你,这辈子非你不可!
    不知到底是在生谁的气。宴弋的眼睛有些发红,手背上青筋直跳,手下的力道几乎都能将白月的下巴捏碎了。白月被宴弋这一通说辞惊得怔了一怔,反应过来时下意识就想要伸手掰开宴弋的手,挣扎之下却感觉到宴弋的手已经滑落了她的脖子上,缓缓收紧。
    白月脖子一紧,顿时有些呼吸不畅起来,她掰不开宴弋的手,又不敢大力挣扎,唯恐刺激了眼前眼睛通红的宴弋。
    宴弋的表情有些癫狂,分明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的模样。
    哪怕这已经是第二次听宴弋说出常白月抛弃他的话语,白月还是觉得疑惑。加之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情况,此时更是觉得棘手,但是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安抚发疯的宴弋。
    宴、宴弋白月咳了两声,拍着他的手道:放、放开我
    宴弋死死瞪着她,闻言唇角微勾,半晌后轻声问道:怕死
    白月一滞,艰难道:当然怕。
    最为关键的是她又不是常白月,要是常白月是那个负了宴弋好几次的人,宴弋怎么样对待常白月她什么意见都没有。偏生现在她可能是这个负了宴弋的人,还要直承宴弋的怒火,这种感觉简直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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