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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铭仔仔细细地盯着白月的脸看了好几眼,轻笑一声打了个响指,随着清脆的啪的一声,他身后的空气渐渐扭曲起来,而后形成了一个清晰却透明的影子。
    白月心里一沉,抬头对上了对方黑洞洞的双眼,两只白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看着她。
    来,给你介绍一下。魏铭伸手指了指身侧的黑影,似笑非笑道:这就是你要找的杀人凶手。
    那东西全身笼罩在一袭黑衣下,几乎面目全非,面上只一双可怖的双眼让人看得分明,白月被那双眼睛看得背上寒毛都冒出来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白月抿了抿唇,声音有些发涩。她现在根本没有任何能力对待这灵异类的东西,魏铭应该是不会让她活着回去了。白月以前做任务时没有失败过,也不知道任务失败会有什么惩罚,想来应该不会是她期待的。
    她可能没办法完成黎白月的心愿了,但是死之前起码要问个明白,黎白月在这场谋杀中处于什么位置。是无辜被波及,还是早就已经被算计在内。
    你很冷静。魏铭盯着白月的眸子,他的语气带有些微的赞许:你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刚刚二十岁的女孩子。你就要死了,难道你不害怕么
    白月冷笑:难道我害怕了你就会让我活着离开
    魏铭竖起食指,缓缓摇了摇:你很有趣我也开始有些遗憾不能让你活着了。他顿了顿:可是你是至关重要的一环,我无法放你离开。
    什么至关重要的一环白月眯了眯眼睛,脑中迅速滑过黎白月自小到大的记忆,她的记忆普普通通,完全没有什么特殊的、甚至值得关注的地方。
    就连这次旅游,看起来也是意外被邀请过来的而已。
    魏铭皱了皱眉,思量了半晌才斟酌着说了出来:献祭。
    他的视线凝在了白月的脸上,半晌后悠悠道:你是仪式中最重要的部分。
    因为这张脸白月虽然不知道魏铭口中所说的lsquo;献祭rsquo;是什么意思,但是魏铭看着她的视线她却察觉了出来。
    你很敏锐。魏铭坦然承认,微笑着道:有一半的原因。
    魏铭说着侧头看了眼自己腹部的伤口,还有部分鲜血渗出来,他随手脱掉自己的衣服,面色不变地擦了擦自己伤口处的血迹。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然而却再也没有丝毫虚弱的感觉。
    他擦完了伤口随手扔掉了衣服,盯着白月朝她走了过来。他赤。裸着上身,肩部还有几道伤疤,浑身肌肉紧绷,踏步走过来时给人极大的压迫力。
    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但是从你上了游艇之后,一切都已经太晚了。魏铭笑着摇头:要怪就怪你的父母,不仅将你生在了七月十五,还给了你这样一张脸。
    闭嘴!黎白月有多爱自己的父母,就有多容不得外人诋毁她的父母。要是上辈子黎白月真的是稀里糊涂死在了这里,那么她晚来得女、将她捧在手心里的父母不知道该有多伤心。黎父黎母是普通农民,一辈子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优秀的女儿身上,黎白月一死,他们连活着的精神寄托都没有了,下场可想而知。
    想到这些时,这具身体深处突然涌上来一股浓郁的酸涩和不甘,白月的想法仿佛引起了黎白月残留情绪的共鸣,这些情绪盘旋在白月心头,让她感到无比的沉重。
    她兴许猜对了黎白月想要奉养父母的愿望,然而此时此刻却没有能力帮她完成心愿。白月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犹豫着该以何种方式结束此次的任务。
    魏铭对白月的责骂不以为意,反而似乎很满意白月发怒的样子,他从鼻腔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哼笑,走过来朝白月伸出了一只手: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拉你过来。
    白月抬头看向魏铭,紧握住手里的匕首,腕间冰寒的感觉仍在,但是手上已经有了知觉。按照这辈子魏铭的行为来看,恐怕上辈子黎白月死的不明不白,到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什么死掉了,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旅游,没想到白白葬送了自己一条命。
    对方已经要了黎白月一条命,不管他lsquo;献祭rsquo;的目的是什么,需要利用黎白月的死亡达成些什么。这辈子白月却不能配合他,哪怕给她添堵也是好的。
    你别过来!白月面上一副镇定被打破,终于露出些许惊慌的模样,握着匕首指着魏铭,身子不稳地往后退去。
    魏铭见此动作稍顿,微微眯起了眼睛盯着白月。接着又不紧不慢地朝她走了过来,用一种调笑般的轻松口吻说道:这把匕首是我交给你的,如今你要用他来伤我
    他渐渐逼近,冷眼看着白月退无可退,最后握着匕首咬牙冲了过来。
    魏铭心中对黎白月尚有几分戒备,这人自接触以来,和资料上显示的有很大的不同。资料上的黎白月自小生在农村,性子安静软绵,甘愿做路雨旋的女仆似的,默默跟在她的身边。
    然而面前这个黎白月,不知是不是被船上突如其来的死亡激出了真正的性格,她沉稳的不像这个年纪的姑娘,也不害怕血腥的场景。尤其是在上次在路雨旋房中,他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她能够在惊慌中保持镇定,而且攻击的姿势很刁钻,虽然感觉起来没什么力道。
    但足够魏铭产生些许戒备。
    此时看对方冲了过来,魏铭肌肉微微紧绷,侧身避让的同时伸手准备制伏她。谁知刚伸出手,对方就像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反手一刀又划了过来,逼得魏铭后退了好几步。白月却是停也未停,就着力道往侧面猛冲了几步,站在一个距离魏铭稍远的位置。
    站定之后,白月朝魏铭笑了笑。
    魏铭站在不远,看到这个微笑时心头猛地一跳,但他还来不得反应,白月已经抬手利落地割向了自己的脖子,迟早要死,再怎么也不能便宜了魏铭!
    阻止她!魏铭脸色顿时阴了下去,面上终于保持不了运筹帷幄的表情,朝着一旁嘶吼道。
    白月脖间撕裂的同时敏锐地感觉到一股阴森的寒意涌上手腕,想要向上次那样将她的手腕冻僵似的,白月咬牙将匕首又往脖子里松了松,直到匕首似乎遭遇了什么阻拦,不得寸进分毫。
    白月感觉到自己喉咙几乎被自己戳了个洞,她不受控制地滑坐下来,看着面色阴沉跑至自己身前的魏铭,忍着喉咙间翻涌的鲜血,笑得畅快:你、咳咳
    随着咳嗽声,她的嘴角溢出大量鲜血来,不顾魏铭大吼着闭嘴,勉强开口:要、失败了
    白月手腕和脖子早就没了知觉,钝痛砸的她脑子也不甚清晰起来,她无法估量自己的伤口有多深,似乎漏了气,每次呼吸都有血液呛进气管,牵扯着肺部撕裂般的痛。
    白月其实并不清楚魏铭想利用她做些什么,但是最终到底避不开一个死字。她仔细思量,脑中稍微有了些猜测,来的几人死亡的方式各有不同,恐怕也是遵循魏铭口中献祭所需。六个人,六种死亡方式,倒是有些像白月以前读过的书中,西方对于七宗罪的惩罚,加上晴悠一共就是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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