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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半寸月

    公子,家主请您回去一趟。
    蓝佩面无表情:没空。
    蓝家跑腿:家主说,若您不回,便将燕小公子日日男扮女装夜半三更同人幽会之事传扬出去。
    蓝佩早知他这一手,冷笑道:那便传吧,让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他的好儿子实则是个断袖,让世人皆知名门蓝家也是藏污纳垢之地。
    蓝家跑腿:家主说,若您当真如此决绝,燕家声名必定止于今日,届时公子且看燕公子是否还会心系于你。
    蓝佩面容极致冷沉,凉薄看了他半晌,终是挪开了步子。
    高门深深,利益人心,此间凶恶,哪怕父子。
    当他踏入书房内,闻到催情的香气,当他看到身后的大门合上,那苏家小姐身披薄纱的走出
    知子莫若父。
    他赢了。
    他愿意永远身陷这团淤泥中不得解脱,亦不愿让那个人同这污秽的诞生物有半点联系,他要让这烂到根里的腐朽家族尝到世上最狠绝的报复,不死不休。
    裴澈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蓝佩打算求亲的事告诉燕挽,让他高兴高兴,燕家已经准备好了,就差蓝佩上门提亲了,还商量着男子不能外嫁,介时蓝佩提多少礼上来,他们还以等份的,并出资给小两口置办几份产业,让他们的小日子过得和美宽裕。
    但过去了半个多月,蓝佩仍旧没有动静,燕母急不过,怕事情又出变故,还是托裴澈去问。
    裴澈去了一遭回来,垂头丧气道:不办了。
    燕母脸色惨白:不办了是什么意思?
    燕挽也正在厅中,心里已经涌起了无数不好的预感,怪不得这几日他在小波亭没有等来蓝佩的人,他原以为他忙
    婚事不办了。裴澈也想不通蓝佩为什么朝令夕改,变化如此之大,他看了一眼强装镇定的燕挽,咬了咬牙将话说完,蓝佩那狗东西说,让表兄以后也不要再去找他了。
    燕母手中的杯子嘭地摔落在地,仓皇看向燕挽:挽儿!
    燕挽看上去还算冷静,摇了摇头:我没事,不办就不办了吧。
    又不是没被甩过,这算得了什么,至于蓝佩为何会突然变心,燕挽也懒得追究了。
    人心本就是易变的,一时喜欢一时不喜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享受个中欢愉就好,何必强求结果。
    于是,不露一丝风声,没有半点动静地,一场爱恋无疾而终。
    燕挽仍是那个燕挽,是专心听学认真写文章的好学生,他变得坚强了许多,太书院的那些王孙贵胄见流言蜚语中伤不了他,慢慢的也就不说了。
    有时为了借他的文章注解看,还会为以前欺辱他的事同他道个歉,燕挽也极其大方的给了。
    燕挽过了一段还算不错的日子,直到七皇子的死讯从封地传来,后宫皇子人人自危,某人已经隐约有了称霸的念头,储君之位亦如其掌中之物,没人哪个再敢升起念头跟他争,就连燕挽也觉得自己伴的这位皇子锋芒太露了些。
    他却被宣到了长春殿,与其对酌。
    三皇子宁沉身着青衣,乌发披散,妖冶容颜仿佛精怪,勾魂夺魄。
    若他是蓝佩眼中的小狐狸,他合该是一只千年狐妖,燕挽面对着他,方知自己已有许久好好正视过他了。
    宁沉替他斟了酒,唇角含笑:许久不曾同挽弟小聚,今日实属难得,挽弟可要多喝两杯。
    燕挽不喜饮酒,他总会想到自己饮错了酒,险些在宋意跟前失了身,以及小波亭中那夜夜情浓的相会,于是恭敬道:臣不胜酒力,殿下能否允臣以茶代酒?
    宁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轻笑道:我的好挽弟,你若是千杯不倒,我倒是难办了。
    燕挽不解迷惑的看着他。
    宁沉不徐不疾的解释:父皇也不许我喝太多。
    燕挽方才卸下防备,思忖了一下,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宁沉亲手给他满上,两人边喝边聊,又有小菜相佐,很快就入夜了。
    因着难得这般酣畅,喝到后头燕挽也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当他支着酒案从坐垫上爬起来,囔囔着要回去时,脚步一歪,却栽在了某个人怀中。
    他靠在温热硬实的胸膛上,语无伦次的说:抱抱歉殿下
    磁性的嗓音从颅顶上传来,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挽弟你醉了,今日就宿在宫中,可好?
    马车马车
    燕家的马车还等在外头。
    马车已经回去了。
    第97章 难嫁第九十七天
    宁沉将他扶到了床上, 低声哄道:我们一起睡。
    燕挽双颊熏红,眼眸湿漉漉的,喃喃道:不不妥
    有何不妥?宁沉一边解他的发带一边说, 分明以前也一起睡过。
    那时他刚入宫做伴读, 同他好似有聊不完的理想抱负, 聊得晚了就跟他一道睡的。
    燕挽说不出,就闷着声,呆呆地,迟滞的转动着脑子。
    宁沉解了他的发带,命人端水来, 屈尊给他脱了靴,擦了脸, 然后拥住他,问他:还记得我是谁么?
    殿下
    不,我是你夫君。男人诱哄道,来,叫我一声。
    殿下
    是夫君。
    殿
    话语湮没于唇齿之中。
    最终,燕挽在紧密相依的唇齿缠绵中睡了过去,他撑了许久, 撑不住了。
    第二日,他赤然一身的在宁沉的床上醒来,脸色煞白, 转眸一看,身侧之人还在熟睡中。
    他慌张跳下了床, 捡起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准备逃离长春殿。
    然而, 身后动听又懒倦的声音传来:挽弟这般急着跑,原是不打算对我负责?
    燕挽怎想到宁沉醒得那么快,浑身一僵,回过身,正对上宁沉那桃花似含着的双眸。
    他竭力稳住心神道:殿下,昨日之事臣记不清了,但臣一个醉死之人应当
    做不出什么。
    宁沉笑了一声:醉死?挽弟昨日将我按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呢,我长春殿这么多人,个个可做人证,不如挽弟亲耳听听?
    燕挽一个激灵,连忙摇头:不,臣
    臣后面是什么他也接不上来。
    要说宁沉在骗他,宁沉此前从未对他表露过肖想之意,突然变化的可能性不大。
    且他堂堂皇子之尊,若真喜好男风什么样的男子没有,真没什么必要骗他。
    没想到自己趁酒装疯,居然把堂堂皇子给办了,这是有九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忽然,宁沉道:挽弟如此折辱我,也该让我折辱回去才是,否则我如何消得下这口气。
    燕挽怎么想也不愿意,冒死慢吞吞的挤出一句:殿下能否看在臣伴读多年尽心尽力的份儿上吃些亏
    宁沉眼一眯:你的意思是但凡与我做伴读,都可以睡我。
    燕挽:臣不是这个意思。
    我给你两条路,要么你以身相抵,与我做宠侍,要么今夜来长春殿,让我折辱回去。
    燕挽不想永远被禁锢在宫墙之内,且身为男子以色悦人,终是选了第二条路。
    左右不过一晚,他昨天喝醉了一点没爽到,想必过程也不会太难熬。
    是夜,燕挽留在了长春殿,坐在床上有点紧张。
    宁沉昨夜当然没对他做出过什么,不然他今天还能起得这么早,不过眼下他倒是动了点心思。
    不过这个念头方一划过,就立刻压下,他怕太过火将人吓跑。
    诸多隐忍只为今朝,他不会因一晌之欢断了未来,但甜头还是可以尝尝的。
    他翻了翻男男纪事奇技篇,里面有许多让人快活的法子,暂定一篇,阅读过后,他起身朝床边坐着的燕挽走去,只见燕挽如同受惊的兔子,立刻站了起来。
    挽挽,过来。
    男人于明灯前蛊惑的叫他。
    燕挽还没经历过这种事,很是无助:殿下,臣所犯之错愿意以一身肝脑涂地报效国家偿之,还请殿下饶了臣这一次
    宁沉默了一瞬,端起温和的笑容:你将我想成什么了,你我情同手足,我自是不会真的折辱你,昨夜我们并没有做什么,我只是看你睡得香,想逗逗你罢了
    燕挽诧异抬眸,满是惊喜:真的?
    当然,谁知你这么好骗。
    燕挽长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这正是他想要的局面。
    却又听宁沉道:我看挽弟你最近好像不太开心,还同人学了个让人轻易开心的法子,挽弟想不想试试?
    燕挽顺着他问:什么法子?
    宁沉朝他招了招手:来。
    燕挽迟疑了一下,朝他走了过去。
    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被压到了床上,宁沉伸指撩他的睫毛,笑得犹如成功偷到腥的猫儿,勾着薄唇道:得逞了。
    燕挽变了脸色:殿下
    宁沉问:挽弟纳过通房么?可曾有过半个男人或是女人?
    没。燕挽涨红了脸,殿下不是说不会折辱我么?
    当然,我说话一向算话。宁沉说,我不会碰你,也不干什么特别出格的事,好挽弟,你还没自渎过罢,我帮帮你怎么样?
    燕挽茫然,他甚至不知道自渎是什么意思
    很快,燕挽便懂了。
    当他眼尾通红,咬着唇,攥紧了宁沉的衣袖,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殿下,我们这样不好
    宁沉怕他真的哭了,隐忍着欲求道:乖,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别的兄弟也会这样。
    燕挽没有兄弟,只有一个养兄,在他没被宋意退婚时几乎连话都说不上。
    无从求证,他的罪恶感削减了许多,沉溺于陌生的欢愉中,片刻又忍不住反驳:殿下你在骗我
    宁沉笑了一声,不置可否,将他推至极乐之境,然后薄唇覆在他耳边:从今以后,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你是我一生的挚爱,也是我最信任的朝臣。
    燕挽满头汗水,发丝黏在脸颊,疲惫的看他。
    宁沉在他眼睛上落下一吻:不会将你再交给别人了。
    燕挽一句也没听进去,他的大脑处于空白状态,好久才缓缓回过神。
    经此一夜,燕挽看到宁沉都是绕道走的,生怕被他逮住且干点什么。
    只是事与愿违,转眼到了宁沉的生辰,燕挽必须代表燕家进宫给宁沉庆贺。
    然后,他被当众点名留在了宫中。
    众人艳羡燕挽至极,如今的三皇子在中臣眼中已然是未来的天子,如此宠爱燕挽,燕氏一门未来必然盛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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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难嫁第九十八天
    燕挽并不觉得欢欣, 听闻身后脚步声,他只觉得劫难将至。
    宁沉进了殿,看向面对着墙壁迟迟不肯转过身的男子, 嘴角翘起, 却也没有立刻出声打扰, 而是去内殿换了身衣服,然后懒洋洋的问:挽挽,你的生辰礼呢?
    燕挽方才回过身来,蹙眉道:殿下莫非没有看到那幅徐翼大师的《江山图》么?
    宁沉道:那是燕家送的,我指的是你送的。
    晨与燕家一体。
    宁沉不徐不疾的笑了:挽挽, 做人这么狡猾可不行。
    燕挽有点慌,仍问:那殿下想要什么?
    挽挽亲手给我做一碗长寿面如何?
    问宁沉想要什么时, 燕挽已经做好了他提出诸多乱七八糟的要求的准备,但听他说想要长寿面,燕挽还是没忍住愣了愣。
    宁沉看了好笑:怎么,没要别的很失望?
    燕挽摇了摇头,认真道:臣厨艺不是很好。
    宁沉吃多了山珍海味,难道还求他同御厨一般厉害?
    便也只是万分期许道:无妨,多难吃我都吃。
    然后, 燕挽在宁沉的指引下去了长春殿的小厨房。
    宁沉若不是亲眼所见,这辈子也不会想到有人的厨艺会差到如此地步,长寿面是要用一团面甩开, 甩成一根不断的长条,盘成面条, 燕挽把面给甩断了,然后装作什么都没发生,面不改色的把面条又接上。
    宁沉不指望他做得多么好吃, 见了也忍不住道:挽挽,你做的长寿面好像不太长寿。
    这都断了好几次了。
    燕挽因甩面鼻尖沁出汗珠,用沾粉的袖子擦了一把:殿下说笑了,殿下吃了它一定会长寿的。
    宁沉不再说下去了,怕他恼了不肯做了。
    最后一碗面吃到口,味咸还粘牙,但他将汤也喝了个干净,心里默默想着以后可不能再让他这双金贵的手下厨了。
    吃完了面,燕挽唤了一声殿下,提醒他可以放他回去了。
    宁沉眯眼看了他许久,竟也真的没有多留,派人将他送出了宫。
    燕挽当真猜不透宁沉,但君心难测是一贯以来的道理,他也懒得猜,只尽心尽力做好自己的事。
    转眼到了七夕,燕挽收到了宫中送来的礼物,看盒子原以为是什么普通物件,便也懒得拆,至傍晚心血来潮将那盒子打开,才发现竟是血玉鸳鸯镯皇子妃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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