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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半寸月

    纪风玄用毛巾拭去他脸上的汗水,冷冷道:难受么?难受就记着,下次不要再作践自己的身体。
    燕挽再也憋不住,扑到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兄长,我不甘心。
    明明他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会落得这般下场,现在全京都的人都在笑话,他毁了,他再也不是令人尊敬的燕家公子。
    纪风玄低眸看着怀里的人,原是想推开,因他不习惯同人这般亲近,但见他这般难过,还是忍了,拍了拍他的背:都会过去的。
    燕挽好半天才止住哭啼。
    得知燕挽在纪风玄的照顾下终于肯吃饭了,燕氏一门十分高兴。
    燕母将纪风玄叫来,看着他挺拔步入厅中,一派成熟稳重样子,越看越满意,道:云慎。
    纪风玄躬身作了一揖:母亲。
    燕母摇了摇手,含笑招他:来,坐。
    男人顺从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就听妇人道:云慎来燕府有些年头了吧,在府里待得怎么样,感觉如何?
    纪风玄一板一眼的答:多谢母亲关怀,一切都好。
    燕母看了他一眼,斟酌了一下,道:当初进府之前,母亲同你说的话,你可还记得?你在府里这么久,挽儿好不好你是知道的,他有时虽贪玩了些,调皮了些,但极是可爱,除了那不识抬举的宋意,鲜少有人不喜欢挽儿,若是你愿意
    不待说完,纪风玄不紧不慢的打断:母亲,我也很喜欢挽弟,但并非男女之情,挽弟不过看错了人不算什么大事,以后物色夫君再仔细些必然能觅得良缘,这件事我也会帮挽弟的。
    燕母笑容一僵,随即那抹不自然褪去:挽儿眼下需要人陪伴,你便是不喜欢他,也哄着他些,同他多多相处,若是他能振作,这件事母亲以后不会再提了。
    纪风玄方答:好的母亲。
    然后,起身从厅中离去。
    就这般遵从旨意一连陪伴燕挽多日,燕挽对纪风玄的依赖与日俱增。
    他常常夜半惊醒,身边没有纪风玄就会心慌,画莺一听他问,便会立刻去纪风玄的院子将人请过来。
    有好几次纪风玄都是披着衣服来的,看上去十分的急切。
    燕挽见到他顿时感到安心。
    因着两人这样都睡不好,燕母做主干脆在燕挽厢房的外间设了一张床,纪风玄被喊来若是懒得再往自己的院子跑,就干脆在外间落宿,可惜纪风玄一次也没留下过。
    燕挽也知自己这样非常烦人,但一想到纪风玄唯独对他有着的冷漠中不经意透露出的温柔,和随叫随到的体贴,便无法从中抽出。
    百般挣扎矛盾中,他选择了维持现状,反正当初纪风玄进府是要给他当童养夫的不是吗?
    而且,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不然为什么要这样无微不至的照顾他。
    然而没过几天,纪风玄的态度忽然冷淡了起来。
    他说:挽弟,你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父亲忙得焦头烂额,我想替父亲分忧,明日我就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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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难嫁第八十九天
    怎么会这么突然
    燕挽第一反应便是自己被纪风玄给厌弃了。
    他无措而茫然, 更多的是懊悔,果然,自己太烦人, 连纪风玄也不愿意搭理他了。
    纪风玄怕他多想, 补问了一句:可以吗?
    燕挽缓缓道:可以的兄长。
    纪风玄不是他的所有物, 被他霸占了那么多天,是时候放手了。
    而他也不能总是沉湎在悲伤里,应当振作起来。
    纪风玄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你在府里闷这么久,也该出去走走了,靖成世子过来了好几回, 都没敢见你,怕你不想见人。
    燕挽心里一暖, 点了点头,当天下午就鼓起勇气去了南宁郡王府。
    裴澈果然极其想念他,也没有嘲笑他,还因无意中提了一嘴宋意,看到他迅速萎靡下去的神色,抽了自己两巴掌。
    燕挽方才发觉,自己不过因宋意跳了一回河,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的对待他,照顾着他的心情,那纪风玄也是这样吗?
    裴澈跟突然通了灵犀似的, 也想起了纪风玄,道:听说最近都是纪表兄在照顾你, 你跟他相处的好吗?
    燕挽垂下眸:很好,兄长对我很关心。
    裴澈顿时感叹了一声:纪表兄那冷面无情的样子,当真想不出来, 上次有人在忠义侯府门口看到他了,一个人站了好久,我还以为他以后想脱离燕府呢。
    燕挽猛地抬头,眼神一片错愕,裴澈见他不知,方觉自己又说错了话,急急道:是我自己的臆想罢了,纪表兄恩承燕家,燕家不放人他决计不敢开这样的口。
    燕挽却再也听不下去了,借故回了府,就要找纪风玄问个清楚。
    却没见到纪风玄的人。
    宝缨将他拦在了院外,不肯通禀也不肯放他进去。
    公子他已经睡了,小公子改日再来。
    我有话要同兄长说。
    宝缨心想他哪天没话跟纪风玄说,深更半夜在人熟睡的时候把人叫起来,让人赶过去陪他,如此行径令人发指,便忍不住冷嘲道:小公子,我知道你喜欢我们家公子,可你也用不着这样吧,你都快挂我们家公子身上了,能不能让他歇两天?即便我们家公子承了燕家的情,他也不是铁打的,这般折磨有几个人承受得住?
    燕挽脸色一白,哑口无言。
    原来他缠着纪风玄的事,连小厮都在背后看轻他。
    再一看向那大敞着的门口,纪风玄有武功在身耳力敏锐,他同宝缨闹出这般动静,他若想出来见他早就出来了,如今毫无动静,是不是连他也是这么想的。
    对对不起。
    燕挽感到无地自容,扔下这么一句话,逃似的走了。
    宝缨仅是想让纪风玄今晚睡个好觉,没想伤害燕挽,冷不丁听燕挽来了这么一句,眼皮一跳,蓦然感觉自己做得太过了。
    过了片刻,纪风玄穿着宽松的浴衣,怀里抱着脏衣服从别处走了过来,宝缨迎上去将此事同纪风玄说了。
    纪风玄冷冷睨了他一眼:这次罢了,再有下次
    不会了公子。宝缨心虚的说道。
    第二日,纪风玄派人给燕挽送去了一盒糕点,以表示歉意。
    殊不知,这盒糕点正正戳在了燕挽的心窝上
    他嫌他烦,对他避而不见,但却拿糕点来搪塞他,果然之前所有的照顾并非出自真心,是碍于兄长的名义,迫于燕家的压力吧。
    画莺见燕挽不开心,反而一副苦涩的样子,十分惊惑,可他不敢问,生怕不小心触动了燕挽的伤心弦,连忙偷偷禀告了燕母去。
    得知燕挽情况又不太妙,燕母既是惊愕又是焦心,这才刚好一点,也终于肯出去见人了,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想了想,立即派人去将纪风玄找来。
    纪风玄正在铺子中核对这几日的账本,见燕府下人匆匆,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立刻抛下手头事务赶回去。
    甫一入厅,便听燕母问:云慎,你对挽儿说了什么?
    纪风玄深深蹙起了眉,很是规矩的答道:我并不曾对挽弟说什么,做什么,母亲此言可是挽弟又出了什么事?
    燕母是信他的,极其的忧愁:挽儿今日精神又不好,饭也没有多吃,自被宋意退婚后,他一天吃得比一天吃,人眼见的愈发消瘦,再不吃饭可如何是好?
    纪风玄心中微沉,思来想去就只有燕挽来找他但却被宝缨拒绝的事了。
    宝缨做得虽然不对,但他也的确不能日日围着他转,斟酌了一下,他道:挽弟一时不快应当无碍,待会我便去看看他,以后也会多加留意的。
    燕母大大放下了心,露出欣慰笑容:苦了你了。
    纪风玄嗯了一声退下,转道就往燕挽那儿去。
    画莺如见救星般引他进到厢房里,纪风玄方踏进去一步,就听到里面传出一声惊喝:不要进来!
    纪风玄侧眸看了画莺一眼,没有止步,直接大步闯了进去。
    只见燕挽赤脚坐在地上,抱着双膝,无助又可怜的样子
    在听到愈发逼近的脚步声后,他抬起脸犹如受了惊的兔子,整个人往床边的帐幔后缩了缩,瞪着一双眼,微恼道:出去。
    纪风玄停在几步之外,撩开玄色衣摆,一只腿曲膝半跪在地上,好与他平视,然后道:我惹你生气了?
    燕挽攥紧了自己的衣袖,不说话。
    纪风玄试探着往前挪了两步:你昨日来找我时,我不在房中,宝缨说的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燕挽却道: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他贪恋他的温柔,如同迷恋一味疗伤圣药,难以戒断,但他不想被人看不起,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通过宝缨的眼神和语气,他甚至已经想到府里其他下人是怎么议论他的了。
    他们一定会觉得他不知廉耻,刚被宋意退婚就缠上纪风玄,彻头彻尾就是一个喜欢倒贴的赔钱货。
    他不要那样。
    纪风玄听言沉默了一阵,接着一双冷眸深邃而平静的注视着他,极其认真的说道:挽弟大可不必在意府里的人怎么说怎么议论,照顾你的是我,我没有觉得你哪里不好。
    燕挽浑身一僵,缓缓转过眸去,满脸愕然。
    纪风玄朝他招了招手,沉声道:来。
    燕挽没动,看着他犹如看着一个甜蜜的陷阱。
    纪风玄只等在原地,相当有耐性,好半晌,燕挽终于动了,啜泣着扑向他:兄长。
    纪风玄摸了摸他的头:画莺说你今天没有好好吃饭,你这般任性岂是忘了上回饥饿之痛。
    燕挽深觉愧疚,低着头不敢正视他:我错了兄长
    以后不要这样了,母亲他很是担忧,父亲和祖母也日日关注着。
    嗯。
    于是,纪风玄传了饭,看着燕挽吃了满满一碗,直到他赧然的说兄长,我吃不下了,才让人将饭菜撤下去。
    燕挽不安的盯着他:兄长,你要走了吗?
    纪风玄淡淡道:我还有话想同挽弟说。
    燕挽当即露出笑容,满含希冀的仰着脸:兄长请说。
    纪风玄莫名觉得不忍,却还是道:挽弟应知我为燕家大公子,身肩要职,不能时常留在院内。父亲他朝堂事务繁忙,母亲她不善打理内政,祖母她年事已高,产业运转及府中应承尽交于我一人之手,说是□□乏术也不过分。以后,我不会常常过来,但心里是时刻记挂着挽弟的,挽弟能否体谅我?
    燕挽神色一凝,咬了咬唇,又听他说:挽弟是燕家的骄傲,是京都最俊美最有担当的贵公子,应当会乖乖的,好好照顾自己对不对?
    燕挽脸颊一红,心头那点不快悉数抹去,点了点头:是我不好,让兄长操心了,兄长有什么要做的尽管做就是。
    纪风玄朝他笑了笑,又揉了揉他的脑袋,待我有空,就带你去野外骑马射箭,还给你买你喜欢的甜口零嘴。
    燕挽眼眸晶晶亮,难掩雀跃,便再也没有让纪风玄多陪自己一会儿的心思,反而催促道:兄长你快去罢,莫要因为我耽误了要事。
    纪风玄见他好了,出了厢房,嘱咐画莺好好照顾着。
    画莺看纪风玄对燕挽如此上心,发自内心的感激道:还好有大公子,不然真不知道该怎样才好。
    照顾挽弟是我的职责。纪风玄随口说了一句,又道:平日里不要对他太过小心翼翼,也不要特别紧张他,那样只会让他更脆弱,一切如常就好。他是燕家的脊梁,我相信他能够走出宋意的阴影,勇敢去面对一切。
    画莺应了一声是,亲自将他送出了院子。
    纪风玄走后,燕挽的心情明显好转了起来,精神也更振作了,他感觉一切变得没有那么可怕了,因为他有一个好兄长。
    于是次日,燕挽去了燕父书房,对燕父道:父亲,我想回太书院。
    纪风玄不是血脉正统的大公子尚能为燕家劳心劳力,他身为燕家独一的嫡子,不能一直活在阴暗角落里畏首畏尾,必须承担起属于自己的那份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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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难嫁第九十天
    对于燕挽的请求, 燕父大感意外,同时又惊喜万分。
    但一想到宋意在太书院,他也没有马上答应下来, 而是犹豫道:三皇子殿下没催你回去, 难得休息, 不若在家里多待几天。
    燕挽摇了摇头,说:我已经待够了,现在就想过去;父亲,我不会再做出丢燕家脸面的事,你不必担心。
    燕父岂是担心他会做出让燕家丢脸的事, 而是担心他见到宋意伤心,再想不开。
    但, 人总归是要放出去了,好好一个人总不能窝在家里养废了,仔细思考了一番过后,他点头:好罢,要不要同靖成一起?
    有裴澈在的话,爱说闲话的人肯定会收敛些。
    燕挽说:不用了,我一个人就好, 世子他不是太书院的学生,并不方便。
    如此敲定,燕挽第二天就去了太书院。
    马车停在宫门前, 他进了宫,果不其然收到了路过宫人的异样眼光, 还碰到了同在太书院听学的学生。
    他们哈哈笑着从他身边走过,耻笑意味不言而喻。
    燕挽低着头,握紧了拳头, 加快步子进了课室,整个课室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开始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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