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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佛了但渣男们都开始慌了——半寸月

    上辈子,他被蓝佩引诱着穿了女装,但仍落得个被拒婚的后果,此期间他从没见过蓝佩似眼下这般对他笑过。
    他的虚伪不输宁沉,阴郁不逊色纪风玄半分。
    难以想象,这辈子他会发生如此大的改变。
    蓝佩去厨房洗盘子并没有马上回来,拖延了大约两刻钟才姗姗来迟。
    他用衣兜兜了一些桑葚过来,桑葚紫红紫红的,因洗过沾着水珠,他眉眼愉悦道:
    挽弟,快来尝尝,这些桑葚甜极了。
    燕挽咦地一声十分惊喜,蓝兄你这是从哪里摘来的?
    庙里那几个馋嘴的小和尚带我去摘的,路绕得很,我也忘了。
    怪不得去了那么久。
    燕挽见他的袍子被桑葚染得脏污,指了指那里:洗不掉了。
    无妨,脏了也能穿,又不是在京都。
    燕挽便不再说了,吃了桑葚,和他一道去后山钓鱼。
    燕挽在含光寺中足足住了七天,若非燕母想家了,他还真不想回去。
    启程之时,燕挽顺便问了蓝佩一句是否同行,蓝佩摇了摇头,道:不了,我留在寺庙中还有些事情要办。
    燕挽没细问,径自同燕母一道离开。
    路上,燕母抚着他的手,感叹道:若非你跟云生订了婚,我看九思这孩子也不错,当初是他令你断的袖,你不喜欢云慎,我本想让他来负责的。
    燕挽眼皮子一跳:母亲,你这是在说什么?
    燕母乜了他一眼:不过做个假想,你紧张什么,你喜欢云生,我自是不会拆散你们。
    燕挽沉默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如果我跟云生无法在一起,也请母亲不要打他和兄长的主意,他们是人中龙凤,配我可惜了。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他们是人中龙凤,莫非你不是,我的宝贝挽儿皇子都配得,不可妄自菲薄。
    可
    燕挽正要说话,车厢外的骏马忽然发出长鸣。
    危险眨眼逼近,燕家护卫纷纷拔出剑刃。
    燕母登时沉下了脸色,问外面车夫: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吃野味是不对的。
    文中所说野味都是别人家丢失的家禽,不许效仿,不许当真。感谢在20200529 22:43:23~20200530 21:26: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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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难嫁第三十八天
    过了好一会儿, 车夫答话道:回夫人, 是三皇子殿下来了。
    燕母舒了口气,拍了拍胸脯,然后看向燕挽, 被燕挽搀扶着下了马车。
    但见宁沉端坐银鞍之上,胯|下白色的骏马漂亮而飒沓,他手持缰绳, 身姿挺拔,墨色披风倾泻如乌瀑,墨发整齐束起, 一丝不苟,是极少有的正经模样。
    他向来慵懒,在太书院里青衣素簪一派散漫, 在自己的行宫更是随便, 更是衣带都不会好好系, 随便一身长袍就能打发。
    见他们过去,宁沉薄唇微勾, 眼里明显有笑。
    燕母上前端庄施了一礼,问:殿下怎会出现在此处?
    宁沉别有深意的看了燕挽一眼,徐徐道:奉父皇之命查桩贪污案,返京的时候想起挽弟和夫人在含光寺,就特意绕了一圈,想着能不能与夫人和挽弟碰上,不想真叫我碰上了。
    燕母十分惊喜, 宁沉或为未来储君,如此看重他们,这是燕府的殊荣;燕挽一向了解宁沉行事手段,如此凑巧,怕是至少提前一日守在这里了罢。
    燕母欣然发出邀请:既然如此有缘,殿下不若与妾身同行。
    宁沉微微一笑:正有此意。
    于是,原本两人坐的马车,变成了三人坐。
    狭小的车厢略显拥挤,里头的气氛也颇有些沉闷,为不使燕母夹在中间难受,燕挽特意主动跟宁沉搭了话。
    殿下此行可还顺利?那贪污受贿的官员严办了么?
    自是顺利,挽弟呢?挽弟这些天可有想我?
    燕挽的舌头好似被什么绊了一下,当然,得知殿下远行,我特意在佛前给殿下祈了福。
    宁沉嘴角翘起,噙着一抹意味深长:我也想挽弟了。
    燕挽面色一变,有些恼怒。
    在燕母跟前他怎也不知收敛!
    却听宁沉又道:此番去外城查案,收获颇丰,我还在城中看见一个女子,与挽弟有六分相像,本想纳了做妃子,可一想到她没有挽弟半点风姿,空有皮囊,将她带回来是折辱挽弟了。果然,还是挽弟瞧着更赏心悦目,令人怜爱。
    燕挽涨红了脸,双颊浮起绯云,活生生被气的。
    他冷下声音,隐含告诫:殿下说笑了,臣一个男子怎及女子生得花容月貌,怎及女子婀娜多姿,殿下若是喜欢万不可放过,娶了就是。
    宁沉含顿时笑看向燕母,不徐不疾道:夫人,挽弟还是那般不经逗,你们平日里教导他,真是把他的脸皮教得太薄了,如此以后成了亲可是要吃亏的。
    燕母从始至终没听出什么来,掩面笑道:这哪儿是我们教的,这是天生的,殿下不要再捉弄他了。
    还不是挽弟过分有趣宁波徐徐一笑,眼波暧昧,且迷人。
    燕挽蓦然想起了上辈子和宁沉纠缠在一起的火热画面,他总是千方百计的逗弄他,问他这样喜不喜欢,那样喜不喜欢,不教他羞得快哭出来,是不会收手的。
    刻在骨子里的恶劣。
    这里太挤了,我出去骑马透透气。
    燕挽闷声说了一句,不管两人是何反应,兀自叫停了马车,跳了出去。
    燕母无奈道:殿下说得没错,我也觉得挽儿脸皮薄得过分,以后成了亲多半要吃亏。
    如此要脸,怎么镇得住丈夫,就算不被欺负,丈夫一开口,他怕也是予求予给。
    宁沉唇畔含笑:无妨,夫妻之间的吃亏不叫吃亏,叫情趣。
    燕挽骑在马上,只觉如芒在背。
    回京同样要三天路程,甚至因为加入了宁沉,念及他身份尊贵不能舟车劳动,中途还时不时停下来。
    天未黑时,车队到了驿站,因是附近山岭连绵,驿站几乎没有客人,宁沉吩咐侍卫将这里围了起来。
    燕母受不得累,用了饭就被随身侍婢伺候着住进了二楼上房。
    堂中还余燕挽和宁沉在用膳,燕挽搁下了筷子,抬眼便望进了一双桃花似的眼眸,但听宁沉道:挽弟今晚睡哪间房?
    燕挽默然的用帕子擦了擦嘴:无论哪间,我挑殿下剩下的就是。
    宁沉亦用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了每根手指,目光灼灼,眼底透着笑意:那我选天字一号房,挽弟会住我隔壁的吧?
    就知道会是这样。
    不假思索,燕挽虚伪的笑道:当然,我在殿下隔壁,也好跟殿下有个照应。
    反正拒绝了也没用,八成他已经派人将边角的房间都占了,无论他睡哪里,都有的是他发挥的空间,倒不如不挣扎,直接认命。
    正如燕挽所料,他的随侍已经搬进了角落房间里,三个角均是住得满满当当,还有一个角住的是燕母,这会儿估摸着已经睡着了。
    没有选择的余地,燕挽随便选了一间房,进去闩上了门。
    就算宁沉住在隔壁,找借口想进他的房间,他也可以装睡糊弄过去,他总不会夜半三更破门。
    看了会儿书,消了会儿食,燕挽便吹灭了灯盏。
    燕挽对墙而卧,阖着双眸,沉心静睡。
    怎知,隔壁有了异样的响动,是几个人抬着沉重的浴桶放到地面的声音,水声哗哗晃荡,宁沉的嗓音近到就跟在耳端响起似的,都出去罢,不必伺候了。
    一墙之隔,如此清晰!
    燕挽皱了下眉,这个驿站位置偏僻,附近没有水源,入住时掌柜也说了只提供吃喝,不提供热浴,他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水。
    接着,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解腰带的声音,玉饰碰撞清脆作响,他好似脱了衣服也没有好好放在一边,而是直接扔到了地上。
    然后,迈进了浴桶里。
    水声哗哗,漫出了浴桶,泼在了地上。
    燕挽不想听了,翻了个身。
    但这些声音还是跟魔咒似的穿进耳朵,尤其是他见过宁沉的身体,脑子里有画面不受控制的浮了出来。
    结实的胸膛,凸起的腹肌,白玉般无暇的肌肤,唯独锁骨边有一颗红痣。
    瘦而匀称的腰身,长而健美的大腿
    燕挽一下坐了起来,他面无表情的去到桌边,等着宁沉洗完再睡。
    半晌,宁沉洗完了,仆从将浴桶从房间里抬了出去,燕挽又回到了床上。
    隔壁果真没了声响。
    燕挽放下了心,重新闭上了眼,没过多久,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忽然,粗嘎的低沉的喘息在他的耳边炸响,燕挽猛地睁眼,瞬间清醒,听得性感的喉音在隔壁隐忍而克制的发出,时断时续。
    燕挽脑子一片空白,睁大了瞳孔,接着噌地满面通红,恼羞成怒下了床,欲要开门出去敲响隔壁的房门。
    但手刚摸上门闩,他又骤然冷静下来,退了回去。
    自己此时送上门去不是羊入虎口?
    再者,宁沉二十有四,没有妃子,没纳姬妾,没收通房,就连这方面的开蒙都只观于纸上,没有跟其他皇子一般临幸女人试过云雨,深夜自渎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
    燕挽臊得体无完肤,连肌肤都是热的,微微咬牙。
    他到底是怎么生出的兴致,在这种荒凉的地方!
    就连叫水都不方便。
    就不能安安分分的睡么。
    今夜怕是彻底睡不着了,一闭眼耳边都是那种声音,甚至他想到了上辈子他让他帮忙纾解时,他魅惑近妖沉溺着恨不得将他吞掉的模样。
    次日,燕挽醒来时眼睑处略有乌青,反观同时踏出房门的宁沉,神清气爽,一副睡饱了餍足了的模样。
    他笑吟吟的道:挽弟早。
    燕挽因没睡好气性大,竟破天荒的没顾上尊卑,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下楼了。
    宁沉被冷待了心情也极好,低低笑了一声,悠然跟了过去。
    燕母早已坐在下面,等着两人用早饭,见燕挽脸色不济,连问:挽儿,你怎么了?
    对燕母的耐心却还是有的,燕挽勉强一笑,道:房间闹了耗子,吵得很,所以没睡好。
    燕母握着他的手,也是心疼:再忍忍,我们马上回府了。
    燕挽心头一暖,道:无妨,左右不过这几日路程,孩儿还没那么娇气。
    燕母欣慰点了点头,不敢落下宁沉,又问候宁沉去了。
    车队出了驿站,继续向前行进,行了半日,午时停在一处树林里休息。
    宁沉来到了燕挽的身旁,挽弟还在生我气?
    燕挽好不容易忘掉的事情爬回脑海,他心中羞恼,但面上不显,还装作什么一无所知的道:殿下在说什么?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生殿下的气?
    宁沉一点一点勾起笑容,然后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挽弟你耳朵红什么?
    燕挽当即好似弹簧一般从他身边弹开,背过身去,冷冷道:实不相瞒,殿下,我觉得你应该娶妃了,子嗣关乎国运,殿下不该肆意妄为,更不该
    停了一下,他极其不自然却又一本正经的道:更不该随时随地的那样,传出去定然影响殿下声誉,旁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议论殿下!
    宁沉闻言顿时轻轻笑了一声:那样是哪样?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晚上9点半更新。感谢在20200530 21:26:22~20200531 15:49: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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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难嫁第三十九天
    明知故问!
    燕挽懒得理他了, 起身就要去别的地方坐, 手腕却一下被拽住,宁沉拦在他跟前,躬身俯首的俯视他, 鼻尖几乎快要与他的鼻尖相碰。
    他眼中的光细碎耀眼,薄唇微微翘着,语气轻若鸿羽:好了, 不要生气了,我的错,给你赔个不是, 我一直这样放浪形骸,你又不是不知道。
    燕挽勉强消了一分火气,但仍没好气的说:殿下既然知道自己放浪形骸, 就该收敛些。
    挽挽想让我戒欲做和尚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意思是不要老是逗他。
    抬眼一看, 宁沉忍笑忍得很辛苦, 才知道方才那句话也是逗他的。
    !!!
    恶劣到令人发指。
    山林之中没有什么食物可挑剔,宁沉命人捉了野兔子来, 置在火架上烤。
    多亏画莺怕他受不了寺庙口味清淡,往他的箱子里塞了一堆调料,取来用了,烤出来的肉倒也是无比的酥脆可口。
    宁沉想要,燕挽没给,一顿饱足,便继续启程了。
    宁沉自觉骑了马, 不想再将燕挽惹了去,这样可爱的人,要是真逗哭了那可就不美了。
    行至一片有水源的地方,中途停下来休息,宁沉在附近摘了野果,给燕挽解渴,燕挽不要,宁沉转头叫来一个侍卫,对他吩咐了几句,然后侍卫便捧着野果恭敬的上前:公子请吃果子,这是属下亲自摘的。
    哄鬼呢。
    他亲眼看见宁沉给他的,还是当着他的面,两人中间传话只须转个身。
    却到底没有不给侍卫面子,将洗干净的野果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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