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 > 快穿之我的人设不是被你宠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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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满天不服气,他想到了什么,便一拍桌,皇兄,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些书是什么内容,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乱抄的你口口声声说你看了这些书,可我们也没有看过,如果你乱抄,我们还不知道,这不是在玷污当年先皇所留下的书吗
    这简直就是在骂人了,可青凌玄却只是不慌不忙地说,放心,皇弟,当年寡人看了,就连林官也看了,到时候,寡人会把内容读给林官听,而如果有那里不对,林官会在一旁辅助寡人的。
    被莫名其妙就喊到名字的林知郎,自然只得硬着头皮站起来,朝青满天道:是的,青满王,您请放心,当年臣确实是跟陛下一同看过这些书籍,这一点,有许多人都可以证明。
    一听这话,这青满天自然就明知找不到话语攻击了。
    而听到林知郎竟然与青凌玄记住了那么多书,师越钱却只是吐出句意味不明的话,原来那么久的事,你们都还能记得清楚无比,真是厉害。
    这话着实有点不明意味,林知郎侧头看了眼师越钱,却看不出结果来,只好扭头看向陛下,却见陛下正观察着姬朝天,而姬朝天在与姬如雪聊天。
    就这样,这场宴会终于在这样不断地算计中结束了。
    不过,林知郎却觉得收获很多,因为
    他不仅需要去整治瘟疫,还要在一月二十九日前赶回来,去为大将军接风洗尘,并且还要在后来的日子里,去抄写书籍,辅助陛下。
    请相信他,到时候把笔给写烂,把手给抄断的那个人,一定是他,而不是陛下。
    因为,陛下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就足够了。
    一想到这些,林知郎就觉得头大,但愿还没有其他的事情需要他做。
    而找义商的事,不是给他这个即将去治瘟疫的人去做的。
    而宴会一结束后,林知郎就只坐在原地,他懒得动,反正待在这里,也挺放松的。
    最先离开这里的是姬朝天,便是顾向清,姬如雪,师越钱,后来便是姬如花与青满天,而后就是萧正气,林知郎自然也就站起来,到外面去。
    可在中途中,林知郎想到了什么,便回去,果然就见陛下还在那里,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林知郎就上前跟陛下聊了会儿天,聊完后,陛下就说到:明天的宴会,你打算将错就错 参加吗
    不,不用了。林知郎觉得这个宴会就要了他半条命,这次宴会就已经足够让我意识到,宴会是个有趣的地方了。林知郎笑得特别虚情假意,如果有机会,我绝对不会再参加第二次。
    陛下沉默了下,他似乎觉得这次宴会给林知郎的阴影太重了,他就安抚地说,放心,有些宴会不是这样的。
    臣明白,但如果有机会,真不希望再参加了。
    如今周围没有其他人,他们两人聊天就放松一点。
    然而,哪怕如此,林知郎还是很很谨慎,说的话也顶多幽默一点,还是不敢真正地彻底地放松。
    谁知道会不会隔墙有耳
    青凌玄也显然是明白这一点,他说话也不像在宫中那样,说得放松一点。
    不过说实话,就算是在宫中,他们说话也不见得有多放松。
    就在陛下与林知郎闲聊一会儿后,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陛下扫了眼林知郎,便与林知郎一同去了。
    他们一同去观察,就发现是在门口处,姬如花与姬如雪在,他们正在聊着一些事情,姬如花一直皱眉,她的表情看起来很哀怨,她看向姬如雪的眼底有着恨意,她周身散发着一股痛苦的气息,而姬如雪自也同样痛苦,他也皱眉,但他的眼底装着的不是恨意,而是痛苦与绝望,他一脸苍白,他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脸色比之前苍白多了。
    若说之前在宴会上,他的脸色很差,差到了要睡着的地步,然而,如今的他,脸色就差到了只差没有迈进棺材的地步。
    由此可见,现在的姬如雪的脸色有多差了。
    姬如花很快就匆忙走了,似乎是怕被人给发现了,而姬如雪则是微微回头,忽然看到了陛下与林知郎。
    他并不喜欢被别人知道自己与姬如花的事,因此,他下意识眼神躲闪,跟陛下打了招呼后,就直接走了。
    他这样一走,陛下自然也没有挽留,只是对林知郎说,这些事你不用太担心,请你放心去治瘟疫,孤会派人跟着,不会让你落难。
    有陛下这话,臣就放心多。林知郎说的是标准的客套话,陛下自然听得出来,他眼神微微暗了下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便侧头过去了。
    林知郎也与陛下告别,告别后,他离开这宴会时,路过树林,却远远地发现了师越钱的痕迹。
    师越钱正靠着树,不知道在对谁说,一张一合着,脸上有着笑容,似乎很高兴,他的眼底全是一片柔和。
    林知郎有许些好奇,但也知道,好奇心会害死猫,因此,林知郎就需要离开了。只不过,那个地方,林知郎倒是记在相当心里面,因此,日后的林知郎,打算到时候再去瞧两下。
    现在嘛自然是先去治瘟疫。
    陛下说会给他派人护送他,自然就是真派人来了。
    这派的是三个人,两个是护送他保他安全,一个是辅助他治瘟疫。
    林知郎叹了口气,在临走的时候,是一月十八日的早上,他并没有参加青满王的宴会,反正他也不想去参加,在临走前,他去找林夫妇了。
    可林夫妇正好不在家,里面留下一封信,上面写着说他们两人恩爱甜蜜,去外地旅行去了。
    林知郎无奈,就只好叹了口气,起身就想走时,想到也许他们回来看到自己不见,可能会恐慌可能会担心,满大街地乱跑去找他,便折回原处,拿出笔墨,将灰尘积满的纸张给拿出来。
    咳咳!这是多少年没提笔写字了父亲不是当官的吗怎么家里面用的纸,都那么多灰尘了林知郎有点嫌弃地拍了下纸上的灰尘,上面还有蜘蛛的痕迹,呕!林知郎感觉到有点反胃,但他一想到,平日里林夫妇那让他无法理解的行为,他又似乎能明白这纸这为什么积灰尘了。
    毕竟,爹爹娘亲他们两个人就是怪人,怎么能以常人来衡量他们
    林知郎提笔写下了自己去向何方,大概会在一月二十九日前回来,因此,让林夫妇不用担心他,落款自然就是林感良
    每当想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名字是林感良时,不知为何,心里头都莫名有阵心酸。
    唉,不想了。越想就越不想走,真想等他们回来时,给他们一拳。林知郎这样说着,就把信封给装好,然后放在桌子上,用墨石给压着,确保不会被窗户的风给吹走。
    然后,他就起身把窗户、门给关紧,随后,他就开始出发了。
    刚一坐上马车,看着扬尘而去的风尘,在这里生活了十九年的地方,突然一朝要离开,前往陌生的地方,心中始终是存着一些彷徨与不安,更何况,这次去的地方还是瘟疫横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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