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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四个渣攻后我跑路了(穿越)——猫八先

    路任莫名其妙:天气那么热,你干嘛?
    伤口不要暴露在外面,黑街卫生不太好,容易感染。
    路任低头,看见胸口衣服已经完全被割破,衣不蔽体,很不雅观。
    他把纪骁外套披上,又问:喂,纪拾玖,你可是自小混迹黑街的黑街小霸王,查一查这人的来历?
    纪骁沉声说道:这种人,不会留下名字,不过
    他沉思一下,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你帮我查一下一百零九号任务,买命。
    嗯,好。
    纪骁挂断电话,说:匿名挂的赏金任务,一百万。
    路任听完,大怒道:哪个混蛋挂的!我路任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
    纪骁捏了捏眉心,你的重点是不是错了。
    路任摊手:我这不是苦中作乐吗?都被人挂赏金了,唯一的办法不就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杀得多了,自然没人敢来。
    纪骁深深看了路任一眼:你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路任嗤笑一声,说:怎么?把我当小猫咪?实话跟你说,武道实践课里,我是故意失散的,我还知道钱理是有目的的。
    纪骁皱眉:那你还
    不博一把,我怎么脱离路荣的控制开辟丹田。
    你说得对。
    路任见纪骁态度有些变化,立刻打蛇顺棍上。
    看吧,现在我出于重重危机之中,即使不进地下武斗场,我依旧不安全,不如迅速提升实力。
    古武者的世界,远不像普通人的生活那样平静。
    选择攀登武道之峰,必定在刀尖游走,逃避或者寻求他人保护,是最愚蠢的做法。
    武道,无路可退,只有一往无前。
    这个道理,路任早在无数次的重生中明白了。
    纪骁看着他,突然笑了:是我想岔了。
    他走上前,手递了过去。
    路任却是不领情,手中短剑在纪骁掌心一击,说:别来这一套,走吧。
    两人离开,幽森巷子尽头只留下了黑衣人的尸体。
    第二天早上,会有人而清理整个黑街,这些死去的人,就这么悄然消逝。
    这便是地下世界的规则。
    那天之后,路任和纪骁的日常便是白日修炼,晚上到地下武斗场赚钱顺便提升实力。
    路任在短短一段时间内,就打到了五十几号的排位。
    他经验老道,下手狠辣,带上面具之后,没有人知道这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少年。
    多数下注的观众,都以为他是某个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赏金猎人。
    又是一场武斗结束,路任坐在休息室里给自己包扎伤口。
    他背上一道长长的刀口,皮肉翻卷,看起来有几分可怖。
    路任扭着身体上伤药,痛得龇牙咧齿。
    他脖子扭得别扭,努力半天后放弃了,把药扔到一旁,决定不涂了。反正对于古武者来说,不涂药也就是痛一点而已,不影响愈合。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捡起被任性扔到地上的药瓶,熟悉的声音响起:你怎么又不涂药。
    路任往沙发上一趴:麻烦。
    纪骁无奈,坐了下来,细心给路任处理伤口:你受伤太频繁了,明明可以避免的。
    路任的脸埋在软绵绵的抱枕里,声音闷闷的:这样解决得快。
    纪骁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又是这个答案,在这段时间,纪骁不知道听过多少次。
    这让他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为何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会习惯疼痛,打起架来还这么不要命。
    路任的打法,很冷酷,只会计算怎样最快获得胜利,只要不会伤到自己的本源,其他伤势都是一种可以拿来博弈的筹码。
    好了没,饿死了。
    纪骁回过神来,说:坐起来,我给你包扎。
    处理完伤口之后,两人照例从后门离开。
    路任抬手搭在纪骁肩膀上,纪骁比他高半个头,这样搭肩膀有些不伦不类的。纪骁也迁就着他,微微弓着腰,让路任搭得更方便些。路任一手搭着纪骁肩膀,另一手向前一挥:我决定了,今天去吃那家的烤牛
    纪骁!路任?
    令人头疼的声音响起,路任收回搭着纪骁的手,转身。
    果然是牧清童。
    你来这干什么?路任问,他顺便看了一眼后方阴暗处,果然见到了几张熟悉的脸。
    他曾经的保镖团,倒是被牧清童原封不动的接收了。
    牧清童停顿一下:我,我来找你。
    路任不给面子,说:得了吧,你找我能找到这里来?来找纪骁的吧?
    他见牧清童欲语还休的看着纪骁,觉得脑瓜仁疼。
    路任凑在纪骁耳边,用气音说:死道友不死贫道,交给你了。
    说完,他也不管纪骁的反应,无情转身离开,还挥了挥手。
    你们慢聊,我撸串去了。
    黑街虽然乱,美食也是一绝。
    路任坐在小板凳上,咽下一口牛肉,又抬手:老板,给我来壶酒。
    老板的酒是自己酿的,古法配方,够劲够香够烈。路任已经馋很久了,可惜每次都被纪骁管着。
    老板把白瓷酒壶放下,打趣道:怎么,今天你哥没来?
    谁说他是我哥,我是他哥,我十八了!他还没满呢。
    老板惊讶:我倒是第一次很少见当哥哥的被弟弟管得这么厉害。
    我就是不想听他唠叨。
    老板笑了笑,去招呼另一桌客人。
    路任抬手倒酒,一饮而尽,随后享受回味。
    桌面上的手机疯狂震动,路任笑眯眯地看小钧表演一会,这才拿起手机。
    怎么了?
    小钧:【你为什么要把纪骁扔下让他和牧清童独处?】
    路任继续喝酒,反正和小钧交流也不需要动嘴。
    哦,这不是让他们交流一下,感情这事情,能梳不能堵。
    【我怎么觉得你是为了喝酒。】
    哎呀,你看出来了啊。路任毫不心虚的承认。
    纪骁那人从表面上看不出来,其实控制欲还挺强,好说歹说,就是不让喝酒。
    小钧生气了,不肯说话。
    路任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问:你说,牧清童怎么会突然出现。
    小钧:【牧清童出现,一般都和剧情有关。】
    一语惊醒梦中人,路任想起一个关键剧情来。
    这段时间,摆脱剧情控制后,路任的生活过得太过肆意,只需要考虑打架提升实力,居然完全把关键剧情什么的给忘在脑后了。
    可是,即使他被剧情放弃,纪骁却还是主要人物。
    剧情依旧会找上门来,牧清童的出现,也是为此。大抵上就是纪骁在武斗场结仇,有人买了赏金杀他,对方人多势众,纪骁面临危险。
    后来怎么脱身的路任不知道,现在牧清童出现了,那就是牧清童救人了。不过原来的剧情线里,牧清童没摇身变成路家少爷,到底是怎么救的人。
    主角光环,剧情的偏爱,难道能这么不顾逻辑的给牧清童开金手指?
    路任起身,决定去看热闹。他走了两步,又倒回来:老板,打包。
    纪骁一脚踹开眼前袭来的人,又一把扯开差点被一刀切掉鼻子的牧清童。
    他脚下已经倒了几个人,只是对方人多势众,还都是古武者。
    纪骁有些吃力起来,偏偏还有个牧清童拖后腿。他的性格,即使不喜,也不会放着同学受伤。
    啊!牧清童抱头蹲下,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纪骁眼疾手快,踢开牧清童,帮他躲开的斜斜刺过来的一剑。
    为了这一脚,他无力再躲开身后一刀,眼见着就要被砍中。
    嘭
    天降异物,结结实实砸在了偷袭者的头上,那人应声而倒。
    浓郁的酒味散发开来。
    啧,浪费一壶好酒,纪骁,你可得赔我。
    纪骁抬头,看见路任从墙头跳了下来。有了生力军加入,纪骁很快就收拾好局面。
    三人离开暗巷,到了外面繁华一些的地段。
    路任眯着眼睛看牧清童:你不是带了保镖吗?这什么情况?
    牧清童有些惊慌:我,我担心你,让他们找你去了。
    路任翻白眼:见过蠢的,没见过你这么蠢的。谈恋爱谈得不要命了?
    纪骁看出些不对劲来,再联想到刚才那瓶酒,他明白了。
    你喝醉了。
    路任一打纪骁肩膀:瞎说什么,我,路任,千杯不倒,怎么可能会醉!
    说完,他一头向前栽倒。
    纪骁眼疾手快,接住倒下的路任。
    他看了一眼远处急急跑过来的黑衣保镖,对牧清童点了点头:你的保镖来了,我们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日因为要上千字收益榜,所以更新时间有调整,在晚上十一点。过了周日,下周一开始固定中午十二点,每日双更,请小可爱们支持哦~
    第26章
    牧清童看着他们的背影,觉出些不对来。
    纪骁明明是个有轻度洁癖的人,刚刚即使在那么危险的情况下,他和自己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拉一把手臂。
    他却直接背起了醉酒的路任,毫无芥蒂地离开。
    他想了想,对赶过来的钱叔说:麻烦您跟去看看路任住哪,我有些担心。
    几小时后,回到路家的牧清童,敲开路荣的房门。
    哥哥,我有话想跟你说。
    路荣侧身,让他进去。
    门关上的时候,一句话传了出来。
    我今天看见路任了
    ***
    这边纪骁带路任的路途并不安稳,他需要全身心地控制不安抚的醉鬼,以至于完全没能察觉身后跟了条尾巴。
    为了避免路上再发生意外,他选择用轻功自楼顶赶路。
    眼见着就要到达终点,背上的人却不安分起来。纪骁无奈,换了个姿势,把路任抱了起来。
    路任觉得自己在颠簸,勉强睁开眼睛时候,看到满目星光。他觉得自己在飞,路任兴奋起来,伸手去抓。
    星星飞过来了!
    纪骁本在埋头赶路,背上的人突然就不安分起来,猝不及防之下,他差点被带着摔下楼去。
    路任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就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人。
    谁?
    纪骁怕醉鬼又闹事,低头安抚:是我,纪骁。
    路任看着那张姣姣清冷如月,气质卓然的脸,选择一拳打了过去。
    纪骁你个混蛋,我喜欢你路任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
    纪骁心中猛地一跳,差点没失足掉下去。
    他才勉强稳住,就听路任又开口,把剩下的话说完了。
    是不可能的!我是被强迫的!
    纪骁停了下来,忍不住问:为什么?
    路任此时倒是乖巧,有问必答:喜欢你就死无葬身之地,我又不傻。
    纪骁不明白,追问:为什么这么说?
    只是,无论他在怎么问,路任都只是闭着眼睛,在他怀里欢快地打着小呼噜,再不开口。
    千辛万苦回到家,接下来的挑战更大。
    将近十八岁的纪骁,遇到人生中最大的挑战。他站在浴室里,非常苦恼。
    让他苦恼的对象,坐在一旁的小木凳子上,两手放在膝盖上,看起来十分乖巧。
    只是看起来。
    纪骁问:你醒了,可以自己洗澡吗?
    路任笑:好。
    纪骁转身出门,五分钟后,依旧没有听到里面有动静。他无奈推门,果然见到路任依旧安静地坐在小板凳上发呆。
    要不不洗澡,直接休息?纪骁问。
    要洗澡,脏。
    这个问题,醉鬼倒是很坚持。
    纪骁仔细思考一下,想起刚才在黑街里的打斗,觉得自己也无法接受这个脏兮兮的醉鬼到床上睡觉。
    他叹了口气,蹲下身开始给醉鬼脱衣服。
    背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本就只是皮肉伤,加上古武者体质在那,真气在经脉之中运转,会加速愈合速度。
    几个小时前看起来还十分狰狞的伤口,此时只剩下了浅粉色的痕迹。
    纪骁架起路任,帮他脱了长裤,剩下一条短裤。
    他转身拿下莲蓬头,调好水温,一回头愣住了。
    路任还是坐在小板凳上,乖乖巧巧的。问题是,他身上最后的遮掩消失无踪。
    纪骁体温比平常人低,相对的,对于温度的感知就更加明显起来。
    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炸裂开来,纪骁呆若木鸡。
    莲蓬头猛地落在地上,水花四散。
    纪骁被自地上冲起的水柱兜头兜脸一冲,倒是冷静几分,卡壳的大脑再度开始运转。
    他移开眼睛,看旁边:你这是干什么?
    路任歪头,疑惑不解:洗澡,脱衣服。
    纪骁发现,路任喝醉之后,完全就是直线型思维,没法讲道理。
    他深呼吸一口,心想都是男的,也无需太过避讳。
    你坐好,别乱动。
    路任乖乖点头,纪骁默默运转心法,让水行之气运行在经脉之中。
    一切顺利,纪骁给路任涂上沐浴露,搓泡泡,然后冲掉。眼见成功就在眼前,路任又开始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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