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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人不风流枉少年

    这台词是不是有点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
    是的,我们的西门庆终于出场了,话说,杨司锋等待人家出场已经很久了,只是他绝对想不到的是,西门庆会是现在这番模样。
    是的,在阳谷的时候,西门庆久仰武松打虎的威名,武松自然也知道西门庆是阳谷县的排在前几名有钱人。
    只不过,大家虽然知道对方的名字,却并没有什么交集。
    但来到了扬州了就不一样了,都说亲不亲故乡人,在上千里之外,能听到熟悉的乡音,哪怕是几百年之后,一样的会感到特别的亲切的。
    所以,不要争了,西门庆就是阳谷县的,这是剧情的需要,大家就不要较真了。
    “也罢,不管那么多,在这里遇到,总归是一桩缘份,店家,今天西门大官人的酒菜,都算我的了,”武松心情本来就郁闷,能在这里遇到故乡人,也不由开解了不少,豪气万分地说道。
    “罢了,西门庆沦落到此,也只好叨扰一番了,正好有件事情想要武都头引荐一番才好,就不知唐不唐突了。”西门庆一脸惭愧地说。
    “先不说这些了,先说说你是怎么来到扬州来的,我记得你家境不差啊,怎么会这般田地,”武松更关心其它的事情。想起来了什么似的,“你刚才说你干什么了?你去齐东那个销金窟去了,可是不对啊,那里算起来价钱比汴京城里还公道啊,不可能把你的家底掏光啊。”
    西门庆的家底儿放在汴京城里当然是没得数的,但在阳谷县的富翁们当中,那绝对是前十的,这么大的家底,居然不够齐东一顿开销,难怪武松会奇怪了。
    “只怕有些以讹传讹了,西门庆家的家产,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多的,而且,今年以来,生意也不景气,做了几单生药买卖,不是遇到洪水冲走,就是遇到盗匪抢了,我这运气也真的是背。可这不是根本的,”西门庆脸带惭愧地说,“也不怕告诉武都头了,我看上了齐东的一个女子,可惜人家对我根本不理睬,更可恶的是,她还花光了我的钱财,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才想来扬州寻找机会的。”
    “啊,居然有这样的女子?你不喜欢人家你直说啊,直嘛这样坑人家的钱财?这种不良的女人,让我武松遇到了,我砍不死他。”虽然不关武松的事,可他一听就有些热血上涌了。
    大概,如果杨司锋在这里的话,如果真让他遇到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奸情的话,他还真可能会怒而杀人的。只是,如今剧本拿错了,历史不是那么回事的。再说,人家武松根本不认识潘金莲啊,他凭什么砍人家?
    “唉,也不怪人家了,要怪也只怪我对她一厢情愿的,她倒不是故意要骗我的,”西门庆无奈的一叹气道,“我只道齐东的姑娘们会和汴京城里一样呢,以为有钱就能让她们动心了,却不知道,她们看钱,更看人才啊。”
    西门庆若是知道了赵佶的遭遇的话,他就不会觉得冤了,人家可是皇帝,颜值也不错的,不就是年纪大了一点了么,还不是铩羽而归?
    “这个,人家不是故意骗你的,是你自己把钱送给人家,人家只是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你便是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是的,一个愿打愿挨,旁人还真不好说什么。
    “齐东的女子倒还真的不错的,是我自己有眼无珠,那么多女子都不愿意给我留灯,就她一个给我留灯,我以为她对我是真心的呢。可谁曾想,这女人比那些灭我灯的女子更加坏,刚开始说得好好的,浓情密意的花不开,还说要跟我回阳谷给我生儿育女呢。可是,一看我钱花光了,马上就翻脸不认人了?唉,罢了,不说了罢,只怪自己太天真吧。”西门庆无奈的摇摇头。
    他这算啥,他找的还是青楼女子呢,人家出来卖的,当然想卖个好价钱了,他要是知道,人家那结了婚的年轻女子,一样的是留灯牵回家的,还有结婚证呢,还不照样把人家男的逼得去跳楼自杀。更不要脸的是,还有一群女的替这个女的洗白,说人家是两厢情愿的呢,也不知道有群人的底限在哪里。
    “呵呵,我终于明白杨知州说的那句话的含义了,”武松突然轻笑起来,“那啥,凭本事骗来的钱,有什么不可以的。可是,西门兄,我瞧你也不年轻了,怎么还那么天真呢?”
    要不说武松情商低呢,这种话能当面点透么,你这是在点人家的痛处呢?
    不过,西门庆似乎自己也明白这一点,再说还对武松有所求,也不好说他什么,摇了摇头道:“是啊,是不年轻了,马上就四十岁的年纪了呢,可我还是想,人不风流枉少年啊,还自觉得自己还算年轻,还会有小姑娘会喜欢上我。可是没想到啊,现在的姑娘们想的,根本和以前不一样了。”
    “罢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武松摆摆手道,“喝酒喝酒,一醉才能解千愁。”
    就算武松不劝酒,西门庆也只想图一醉了,所以,武松话音一落,西门庆一咕哝喝了满大杯,然后继续给自己倒上了。
    这酒可不是他曾经喝过的米酒,这最少是30度以上的烧酒的,所以,西门庆很快就有了醉意了。
    “西门兄弟,你刚才和我怎么说?有什么事情想要找我帮忙?”武松这时才终于想起正事来。
    要不杨司锋不放心让武松一个人独自领军呢,他就是这样不靠谱,哪怕成了亲当了爹之后都是这样子。让他给自己当个亲兵头他还不乐意?要是让他独自管事,就他这不过脑子的习惯,肯定会给他惹来祸事的。
    可是,西门庆一杯酒下肚之后,趴在桌子上,居然打起了呼噜。
    “就这么点酒量,还和老子来拼酒,”武松不满的撇撇嘴,随即就为难起来了。
    也不见这小子带着家丁什么的,看在老乡的情份上,也不可能不管他吧。
    “罢了,就当老子做善事了,”武松叹了口气,结罢了酒菜的账,将西门庆往自己背上一扔,也只好先把他背回家去了。
    “二哥,你这背的是谁呢,”正要进门之时,杨司锋见到武松背个人回来,不由好奇地问道。
    因为,一直以为都是别人背武松回家的,以前是杨志或史进他们,现在没有别的人了,经常是店家派伙计把他送回家去的。这回倒好了,他自己没有醉,还带了个人回来了?
    “一个阳谷的乡亲,还说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呢,也不瞧瞧他什么年纪了,还少年,我呸,”武松喘着粗气道。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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