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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心得多大啊,宁焱焱不动声色的瞥了瞥粱钰。
    ☆、才艺比试
    这心得多大啊,宁焱焱不动声色的瞥了瞥粱钰。
    然而,粱钰依旧低着头,欢快的啃着鸡腿。
    宁小姐先请吧。拓跋倾寒笑的很是危险。
    拓跋公主客气了。宁焱焱拱了拱手上前道。
    不知宁小姐想要跳什么舞拓跋倾寒依旧带着清冷的笑。
    跳舞在我□□是歌姬才做的事,若臣女与拓跋公主比试舞艺,怕是会惹人笑柄。宁焱焱直视拓跋倾寒的双眸,勾唇露出一抹恶意的笑,我□□女子,向来以琴棋诗书画为众,不知拓跋公主精通什么
    拓跋似寒清冷的笑笑:本公主对这些都不甚精通,宁小姐随意就好。
    那不如,就一个一个来吧。宁焱焱挑衅道。
    好啊,宁小姐请。拓跋倾寒笑笑。
    这场面一看就是争宠,这样的争宠方式在皇宫这种地方是最常见的,也是最有意思的。
    前来参见的贵族子弟,豪门小姐都来了兴趣,纷纷打赌谁输谁赢。
    但是基本上都是赌拓跋倾寒会赢的,必竞宁焱焱之前名不经传,也没听说过会什么才艺。
    而那位北卫公主,所有人可都是看到了,那身气度怎么着都比宁焱焱看着要告谱吧。
    皇帝也来了兴致,请了国子监的七位宗师来当裁判。
    那几位宗师对着输赢分明的比赛似乎不屑一顾,连看都没怎么看宁焱焱一眼。
    第一轮:琴技。
    宁焱焱微微扬眉让人取来了一把长约四尺,厚度不到两寸,且通体呈漆红色的古琴。
    焦尾。那几个宗师具是一惊,不得不正视宁焱焱了。这焦尾都失传三百多年了,如今怎么会在一个小女娃的手中
    宁焱焱微微勾唇,白皙修长的手指划过琴弦。
    筝!琴弦发出一阵奇特的声音,果真与一般琴不一样。
    宁焱焱低眉,手腕翻转间一曲《凤求凰》自指尖溢出,满室回响。
    一瞬间,所有人都仿佛置身仙境,久久回不过神来。
    一曲毕,众人依旧沉醉其中,待回过神来皆是惊叹这琴技的高超。纷纷感叹自己压错了人,以宁焱焱的琴技,当今天下还有几人能超越
    不过倒也没人在意那赌输了的几两银子,毕竟听了这一曲琴,也万万分值得了。
    就连皇帝也是大悦,心情也好就赏赐了些古玩字画。
    粱钰在吃玩一大桌酒菜后看向刚弹完琴又坐回来的宁焱焱,擦着嘴,不明所以的问:你刚才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宁焱焱脸色一黑,顿时不想与她说话了。
    宁焱焱弹的曲子果然是极好的。拓跋倾寒微微勾唇,清冷的笑了笑,那本公主便也弹这一曲吧,来人,上琴。
    立刻就有宫女呈上来了一把材质普通的紫檀木琴。
    拓跋倾寒抬了抬眼眸,见周围人露出微微失望的样子,又微微勾了勾唇。
    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划过琴弦,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虽不比焦尾琴,但声音也差不到哪里去。
    拓跋倾寒在琴弦之上轻轻勾勒,片刻一曲《凤求凰》在指尖流出。是汩汩河流流动一般,带着灵动感,在听众的耳边流连。将人引入仙境,又令其失了归途,让人沉醉其中却又不知身在何处。
    真是美极妙极!竟一点也不亚于方才宁焱焱用焦尾所弹。
    半响一曲奏毕,琴声骤停。满座听众弄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接着满堂喝彩。
    好!好啊。皇帝抚着胡须点头,一副半醉半醒的样子。
    这琴音飘渺,如来自仙境。可贵的是,这琴只是个普通的琴,而声音却是天上的仙乐。宗师们纷纷点头,好极好极,这一场拓跋公主胜。
    拓跋倾寒清冷一笑,便坐了回去。
    粱钰愣怔的看着拓跋倾寒,这家伙真真是神了,怎么老感觉他好熟悉啊,连这琴音都这么熟悉,不对,他们从前肯定见过。
    宁焱焱面色顿时一冷,点头毫不服输的看着他的眼睛道:拓跋公主果然名不虚传,臣女佩服。接下来,该比试棋了吧。
    宁小姐,请。拓跋倾寒对他倒是客气。
    公主请。宁焱焱暗自与她较着劲。
    立刻就有宫人奉上了棋盘,拓跋倾寒和宁焱焱走了上去各自坐好。拓跋倾寒执白子,宁焱焱执黑子。
    论下棋,宁焱焱从来就没输过,他天生的就会读心术,知对手心中之棋局。可是,今日的读心术,对这拓跋公主不知为何却丝毫都不起作用。
    对于这一场比试,所有人都不能确定谁会赢了。两人看上去都是那般的深藏不露,而心中城府定是不浅的。
    你的控心术对我没用。宁焱焱冷笑。
    你的读心术对我也没用。拓跋倾寒丝毫不为所动。
    棋盘锋芒相争,两人各不相让。一时间杀意四起,风云涌动。
    公主上局赢了,这便由公主先落子吧。
    好啊。拓跋倾寒微微一笑,看着他的眼睛,伸出修长的手指坚持一颗白玉棋子,然后随意的丢在棋盘上。
    宁焱焱皱眉,这拓跋倾寒分明是刻意扰乱他的心绪。呵呵,想都别想。
    宁焱焱也不急了,回视着拓跋倾寒,伸出白皙的两指轻轻拈起一颗黑玉棋子,也随意的丢在棋盘上。那样强硬的气势,比起拓跋倾寒丝毫也不落下风。
    拓跋倾寒面色依旧云淡风清,又紧更着落下一子。宁焱焱也是似乎是料到了拓跋倾寒会在哪里落子,紧更着也落下一子。
    两人在棋盘上你放一子我放一子,玩的不亦乐乎,似是两个小孩在一起过家家一般。
    可是,这两人看上去气氛虽然融洽,但是那棋盘之上,却是风云涌动。
    只是周围人看不到棋盘之上的情况啊,爱棋之人都知道下棋讲究的是千思熟虑,可这两人这样子下棋,究竟是在下棋还是在玩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台上的两人依旧没分出胜负。
    周围人看不到棋盘之上的情况,纷纷百无聊赖的等着的结果。可是等啊等啊等的都困死了,依就是等不到结果。
    这哪里是什么表演助兴啊,根本就是斗棋扫兴吧。
    有人怨念的看向宁贵妃,都是她提出的馊主意。
    宁贵妃委屈啊,转头看向自家哥哥,只见她哥扭过头对她冷哼了一声。
    好吧,这个拓跋公主太利害了,是她的错,是她不该挑事,宁贵妃叹气。
    粱钰对棋局什么的没多大兴趣,看台上两人在那过家家一般,倒是觉得挺有意思的。于是就坐在原位上吃吃喝喝看了一个时辰,然后突然看到宁焱焱眉头皱了皱,暗道不好,这家伙不会是要输了吧
    不行,这怎么行,她怎么能让她自己选的太子两次输给她父皇替她找的太子妃!于是一向喜欢胡闹的粱钰又准备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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