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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连泽斜倚在榻上,脸色未缓,还是一副阴沉模样,人呢
    把人带进来。福来高声喊道。
    侍卫押着闻人宁跌跌撞撞地进来,闻人宁在轿子里背着手被捆了一路,侍卫一松手,她便直接摔倒在地,险些又要昏死过去。
    狗奴才!段连泽大怒,一脚将福来踹飞。
    哎哟。福来挨了一记结结实实的窝心脚,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段连泽上前拉起闻人宁,对着福来又是一脚,孤让你请人来,你倒好,直接将人绑来。
    闻人宁实在没力气挣扎,只能被迫靠在昏君肩头,浑身上下都难受极了,无奈嗓子哑了,一句抗议的话也说不出,段连泽见她额头冷汗频出,双眼涣散,也顾不上她长得实在丑陋,一把抱起闻人宁,对着老实趴在地上的福来怒吼:装什么死,传太医!
    在段连泽的怒吼声中,闻人宁终于撑不住晕死过去,在晕过去的前一刻,她拼命攒了力道,将头歪向一边,晕也不想晕在昏君怀里。
    太医院里资格最老的公孙太医替闻人宁略把了把脉,马上点了静心凝神的熏香,开了补药,向段连泽保证她一刻之内就醒。
    段连泽也说不上满不满意,阴沉地点了点头,公孙太医却踌躇着不退。
    还有什么事段连泽沉声道。
    公孙太医犹豫了一会儿,轻声问道:敢问殿下,这是哪一家的小姐
    闻人宁,段连泽想到公孙太医的姓氏,这段日子他为了搞清楚那些个忠良之后,把朝中的几个大姓都查了一遍,怎么,有交情
    不不不,谈不上有交情,公孙太医疑惑道,只是在她幼时见过一面,印象深刻。
    哼,任谁见到这么难看的女子想要忘记也很难吧,终身噩梦,幼时还不定丑得多明显,一想到自己对这样丑的女子起了心思,段连泽心里就跟吃了x一样难受。
    她生得超凡脱俗,虽年纪尚幼,却已隐有倾国之态,怎么大了之后脸上生出这些怪异斑点,难道是得了什么怪病,公孙太医眉头紧皱,好歹公孙与闻人家祖上也算有来往,微臣斗胆想替她诊治一番。
    第249章 太后13
    段连泽神色一变, 望着还在昏迷中的闻人宁,思索片刻,沉声道:孤允你替她诊治。
    公孙与闻人一样, 是开国的老牌贵族家族, 只是公孙家比闻人家要幸运的多,公孙族擅工医,能人辈出,几位国手撑住了整个公孙家族,不像闻人, 文官起家, 百无一用是书生, 混成了四大家族之中最惨的一家。
    公孙守怀疑她是中了毒,查验之后却发现并无中毒迹象,再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胎记与麻子,在段连泽危险的眼神中凑近嗅了嗅,这味道很熟悉, 像是南疆的一种草药, 通常用来祭祀时涂脸装饰, 可保三日浸水不脱。
    公孙守浸淫医术多年, 未到束发之年就已成为全朝知名的天才圣手,之后入宫成为太医院的首席,在宫中专心研究医术,很少与人交际,但绝不是个傻瓜, 能成为现今国手,没有过人的头脑绝无可能。
    他很快想明白,这小姑娘在故意隐瞒自己的容貌。
    如何段连泽问时,才发觉自个很是紧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像是新得了什么怪病,公孙守面不改色,仍是皱眉道,倒像是旧疾,许是落下了陈年病根,才会脸上生出这些怪异斑点。
    什么意思段连泽提的那口气泄了,失望道,治不好
    公孙守是进退都留有余地的脾性,没有将话说死,臣尽力一试。
    闻人宁醒来时,眼前是雕梁玉柱,薄如蝉翼的明黄色帷幔轻轻飘动,屋子里满是静心香的味道,让她想起老昏君的寝宫,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心中大惊。
    别动了,公孙守盖上香炉,这静心香燃了一个时辰,你现在觉得浑身无力是理所应当的。
    闻人宁费力地转头循声望去,是公孙守,她认识他,前世她在宫中,公孙守念着四大家族的旧情没少帮她,遇上熟人总是心定了些,虽然现在她与公孙守是初次见面,但她知道公孙守此人的秉性,总不会当那昏君的帮凶。
    闻人姑娘,公孙守靠在床前,用极轻的声音道,今日是三日中的第几日
    闻人宁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她惊讶地张嘴,公孙守缓缓摇了摇头,示意他什么都没说。
    第三日。闻人宁轻声回道,恳求地望着公孙守。
    让她失望的是,公孙守仍是摇头,那南疆草药在宫中毫无用处,自然不会有。
    醒了段连泽背着手走入,公孙守连忙退到一侧,段连泽也没在意两人接触,虽是孤男寡女,但这女子着实让人很放心,闻人宁瞥见段连泽,立即扭头朝内不去看他。
    这一个小小的动作便让段连泽火冒三丈,这丑女如此拿乔照理应当让人感到厌烦,可他心中却觉着她这样不假辞色的模样让他隐约觉着喜欢,就是这份无法否认的吸引力最让段连泽无法忍耐。
    他本是想将这丑女放在东宫之中,日日看她,应当很快就会看的恶心,来打消心头那点不该有的心思,怎么现在越看越觉得有兴趣
    孤这到底是病了还是疯了
    启禀太子!门外的内侍连滚带爬地跑进来,慌道,郡主来了!那叫声凄厉,像是有什么人打进宫一样。
    什么段连泽气不顺地怒吼,谁让她来的!
    第五星沐跟打进来也差不离,身着华丽朝服,金色的裙摆从深红宫砖上极快地滑过,大步流星,神情肃然,一双凤眸挑起,气势汹汹地向段连泽走来,段连泽被他的可怕模样惊得后退一步,又发觉自个此举有些丢人,复又往前一步,咳嗽一声,第五星沐,你擅闯东宫,该当何罪
    臣女参加太子,第五星沐略弯了弯腰,就当是行过礼了,长长的睫毛往上一翻,那股子桀骜霸气从他的凤眸透出,犹如锋刃,皇上下旨要封我为太子妃,我来一趟东宫,不算擅闯吧倒是太子殿下,尚未完婚,便在宫中留宿别的女子,是不将我放在眼里的意思
    段连泽脸色涨红,第五星沐虽是女子,然母族势力十分强劲,便是他身为太子,也需退避三舍,这样直接在他脸上哐哐抽耳光的行为让他敢怒而不敢真的发作,只伸手指着第五星沐怒吼了一声,分明是你不将孤放在眼中!
    呵,第五星沐冷笑一声,并不否认,直接抬手打掉了眼前碍眼的那根手指,大步上榻,扶起软绵绵的闻人宁,轻声道,怎么样,还能动吗
    闻人宁靠在他肩上摇摇头,眼角眉梢都被绯色染红,不再是先前在段连泽面前那副厌烦的模样。
    见两人相偎相依的情态,段连泽头上的碧玉冠都要被自己的头发顶起,磨镜之好这四个字反复在脑海中盘旋,以至于他站都站不住,颤颤巍巍地靠在无辜的公孙守身上,指着两人指了半天,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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