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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合,魏清败。
    朝堂之上先谈国事, 勿问家事。
    皇上的子嗣乃是宗朝第一大事, 与众多国事中是重中之重啊。
    魏清完败, 只能使用终极招数朕是皇帝朕任性, 一瞪眼睛,朕累了,退朝!
    气咻咻地走在下朝的路上,一路踹树拔草,魏清很生气, 都把朕当成播种的公猪,可朕是母的啊!呸呸呸,朕才不是母猪。
    傅斯敏见他心情不佳,心中也蒙上一层阴霾。
    那日在品花楼,挽歌那几句意有所指的话让他十分在意,在与魏清回到宫中之后,他趁魏清入睡后,偷偷拿了令牌溜出宫中,复又回到品花楼。
    一路摸到挽歌的房中。
    挽歌手上受了伤,上了药仍疼痛不已,深夜之时,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等她又烦躁地翻过身来时,床前站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刚张口欲喊,那人极快地出手在她脖颈处点了一下,她便说不出话来了。
    惊恐地看着黑影中的来人,挽歌连连后退,缩至床边。
    劫色她本就卖色,何苦来劫劫财她身无长物,去劫那石娘才是正理。
    我想问你一些事,若你能好好回答,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过平凡的日子。
    这人一说话,挽歌就听出来了,是那个打伤她手腕的高个子!
    傅斯敏从夜色中走向窗边,月光下,露出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还有手中的刀。
    挽歌眼中流露出恐惧,又透出一丝渴望,她点点头,表示同意。
    傅斯敏解开了她的哑穴,挽歌摸摸喉咙,试探地出声问道:公子真能带我离开这儿
    傅斯敏沉默点头。
    不知怎么,这个高大的男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自然地就让人信服,挽歌放松了身子,说道:公子想问什么
    傅斯敏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今天与我一同来的那位公子,他怎么回事
    在青楼中能稳坐头牌多年,挽歌察言观色的本事自是一绝,很容易便听出他语气中的艰涩沉郁,斟酌着说道:那位公子似乎是我对不喜。
    说具体,傅斯敏大拇指轻轻划过刀柄,长刀露出了锋利的一截,别揣测我的心思,你很聪明,但我不是你需要耍小聪明的对象。
    挽歌被他身上流露出的气势一震,先前在楼中,他如同那位美公子的影子,现在在她床前,却气势逼人,让人不敢不照他的吩咐去做。
    我、我去摸那公子的物事,想与他玩闹,他、他便气恼了。
    傅斯敏抽出长刀,锋利的刀锋在月光下闪动着银色的光芒,挽歌姑娘,你可能不知道,我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男人都多,我想听什么,像你这样聪明的姑娘不应该不懂。
    傅斯敏缓步走在深夜无人的京都,脑海中回想着挽歌所说的那些话。
    那公子若不是不能人道,就是对女子压根没反应。
    苦涩的笑容浮向脸庞,嘉彦,你到底是哪一种呢无论是哪一种,宗朝恐怕都将断子绝孙了。
    挽歌是不能留在京中了,他兑现了诺言,派人将她远远地送出城,一直送到离京都千里之外的江南,给了她足够的银子,让她在江南过平凡的日子,当然还是让人暗中看守着她。
    如果她胡言乱语,便就地格杀。
    傅斯敏看向魏清扭来扭去不高兴的背影,快步跟上,轻快地提议道:嘉彦,不若去骑马散散心吧。
    魏清回头瞪他一眼,还嫌朕上次摔的不够。反贼就是反贼,说的都是什么屁话。
    傅斯敏摸摸脑袋,那不若去珍宝阁逛逛
    魏清停下脚步,往傅斯敏小腿上踹了一脚,笑道:你这人,拿朕的东西来哄朕
    可你还是笑了,傅斯敏暗想,脸上露出一个看起来傻乎乎的笑容,让魏清看了直摇头,这么傻,到底是怎么登上皇位的,难道是捡来的魏清又踢他一下,走,朕带你去看样好东西。
    去的还是御花园,傅斯敏以为魏清又要去逗那只鹦鹉,却见魏清一路穿过繁花锦簇,带他来到一方幽静的小池边,毫不顾忌地撩开龙袍,蹲下身子,冲他招手,燕归,快来看。
    傅斯敏也一样蹲下身子,君臣两人一高一矮的身影倒映在清澈见底的池中。
    魏清瞪大了眼睛,从荷叶水草中找那好东西,她仔细地对着水面找着,傅斯敏也盯着水面,看着水面上那张动人心魄的脸孔,写满了天真与好奇。
    突然那张面孔笑了,他脸上流露出的笑意足以让任何人为他感到高兴,魏清指着水面边角的一个地方,压低了声音道:快看那,那个红色的。
    傅斯敏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水下正趴着一只乌龟,奇特的是,它背上却是深红色的,在阳光下折射出妩媚的光芒。
    没见过吧,背上是红色的乌龟,这可是福安在宫外特意替朕寻来的,说是从一个西域商人手下买下来的,魏清神秘地说,朕给它起名叫龟龟,怎么样,这个名字好听吧。燕归的归,哈哈哈。
    傅斯敏见他眼睛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嘴角露出一个惯常的天真笑容,真好听。嘉彦,无论你是挽歌说的哪一种,我都站在你这边。
    两人看了一会儿乌龟,魏清心满意足地起身了,看上去心情也变好了些,她拍拍傅斯敏的肩膀,燕归,葛太尉被流放了,现在朝中太尉一职空缺,朕看你最合适,只是朕身边没有你保护,总觉得心慌得很。所以快把你身上的龙气分给朕一些吧。
    傅斯敏拜道:朝中能人志士众多,太尉一职,并非非燕归不可,燕归宁做一名御前侍卫,保护皇上。
    魏清居高临下的又拍拍傅斯敏的肩膀,叹道:燕归,以你的本事,做个太尉都可惜了,这是圣旨,从此刻起,你就是太尉了,收拾收拾,回府吧。
    说完,便拍拍手,离开了,徒留傅斯敏仍跪在池边不起。
    良久,傅斯敏才慢慢起身,他复又蹲下,对池中的红色乌龟说道:你在宫中替我好好陪他,他是很寂寞的。他是该离开,留在他身边,只会贪念越深。
    傅斯敏回府走马担任太尉之后,果然给魏清留下了不少的龙气,应是他离了宫中,不能随侍左右,又担心魏清的安全,即便在宫外,也想着要保护魏清,魏清美滋滋地照着镜子,看着身上萦绕的金色龙气,觉得日子倍儿舒坦。
    这个反贼人不坏嘛,对她还是很好滴。
    没等魏清多开心两天,这朝堂中催她赶紧选秀的折子就如雪花般飞来,还是傅斯敏上的一张折子提醒了她,她立即在上朝时,理直气壮地以将要举行殿试为由,推迟了选秀。
    朝臣中全都傻眼了,丞相伍三先摸摸自己的胡须,与炸锅的同僚说道:莫慌,莫慌,既然皇上lsquo;急着rsquo;殿试,臣等自然要替皇上加紧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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