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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雨人道:那你喜欢我吗
    谢谨瞪大眼睛,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考虑到百雨人在某方面的天真单纯,她小心翼翼地说:我喜欢你呀,我们不是说做一辈子的朋友。
    百雨人黑了脸,转头跳下屋顶跑了,留谢谨一个人在夜色中凌乱,这个怪人,难道情窦初开了
    情窦初开的百雨人十分别扭,除了瘸子戈达尔之外又没人可以倾诉,可戈达尔在谈情说爱方面的理解力远没有在阴谋诡计上强,对着他说是对牛弹琴,于是百雨人天天在地牢里抓着痛不欲生的明渊叨叨。
    我已知道我喜欢她了,可她好像不懂什么叫喜欢,是不是她年纪太小了
    你喜欢谢重山,为什么要写信跟他说他儿子死了呢,你太坏了,你这样不叫喜欢。
    我喜欢她,我就对她很好。
    不过谢重山只喜欢他妻子。
    他妻子是不是你抓走的你别不承认,我都查到了。
    你本想杀了她,却发现她已有了身孕,去母留子,故意折磨那个孩子,见他长得与谢重山几分相似,后来才留下他吧。
    你这样做,留下了什么英雄庄也没了。
    我不能告诉谢谨,她若知道管宁是她师傅的骨肉,定会自责的,不过错不在她,都在你。
    要是谢谨不喜欢我,那我就算了。
    我不像你,像你这样死了也见不到谢重山。
    我小时候身子也不好,你放心,我那点内力至少能保你十年。
    疼是挺疼的,疼着疼着就习惯了,等你疼习惯了,我再替你把内力抽出来重新打进去,到时候你就会更疼了。
    听着百雨人絮絮叨叨了一大堆,明渊仍是一副无甚反应的样子,只有在听到管宁的名字时,颤抖的背脊透露出几分心绪。
    拍拍袍子上的灰,百雨人满足了倾诉欲,一身轻松地离开了。
    百雨人在这方面的思想觉醒得晚,但他毕竟十分聪慧,所以非常快地就领悟了精髓,直接从情窦初开单方面跨入了热恋,然后又迅速地单方面进入了失恋。
    毕竟谢谨只把他当朋友。
    而且像他长得这样古怪,不喜欢他也实属当然,毕竟她长得那样美。
    于是,一品楼的属下们就整天看着低气压但仍然无所事事的楼主这里踢翻一盆花,那里拍倒一棵树。
    孔一冒着被谢谨揍的危险,在院子里求她,谢姑娘,求你收了楼主吧,再这样下去,我怕他把一品楼拆了。拆了一品楼之后,拆无可拆,就轮到拆他们的骨头了!
    谢谨看着他们诚惶诚恐的样子真是不能理解,百雨人是有些怪,有时很深沉,有时又像个孩子,可他脾气不坏啊,怎么都把他当魔头似的。
    其实谢谨也想找百雨人,可百雨人很自觉地已开始躲她了。
    蹲在树上看着谢谨与孔一说话,百雨人心里酸酸的,苦苦的,又想去折腾明渊了。
    谢谨抬头叫道:百雨人,你下来!这三年来,她的功夫长进了不少,有时百雨人不刻意隐藏的话,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听了她的话,孔一立刻闪人,倒是百雨人磨磨蹭蹭了好久才从树上跃下。
    找我什么事百雨人表面看着很镇定,其实内心非常忸怩,总觉得看到谢谨有些不好意思。
    谢谨看他像个孩子似的,叹了口气,百雨人,你真的喜欢我吗
    百雨人不说话,若是他现在脸上没有易容,恐怕那张雪白的脸已变得通红了,双手背在后面紧握着角力。
    你过来。谢谨招他,百雨人微微往前挪动了一小步。
    看他扭捏的样子,像个小孩子似的,谢谨失笑,你若过来让我拍一下你的头,我便认真考虑你的想法。
    百雨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谢谨,什么!这么简单吗
    马上弯下过分高大的身子,凑到谢谨的手边,来,拍我。
    这次,先离开的是百雨人,他的身体已残破到银针大法也救不了,弥留之际,那张雪白的脸上平静如水,夫人,我骗了你。
    什么谢谨轻轻握住他的手,爱怜地看着他。
    其实,我的头发也是白的,我怕你嫌我看起来老,没告诉过你。百雨人腼腆地笑了一下,一如谢谨心目中那个单纯的天下第一人。
    你呀,我都知道的,谢谨笑着拍拍他的头,俯身靠在他的脸边,此生能报仇雪恨,得偿所愿,还有幸与你共白头。
    真好。
    混沌抽离谢谨身体时,沾上了极重的杀气,让它几乎凝不成团了,不行,它要找一个极贵之人来压住吸收到的杀气,否则,杀气太重,堕入炼狱,难以重返人间,它还没有自己的身体呢,只能借用别人的身体来体验人间,还得受到原主性情记忆的约束,这样没意思,它要快快吸收够足够的生气,凝聚自己的肉身。
    第50章 天子1
    炮灰中大多是命格缺陷之人, 难有极贵之命,不过这个魏清的命倒确实贵重到了极点,就是有点短。
    说实话, 混沌意识对魏清这个炮灰实在太无语了。
    它遇到过许多经历凄惨, 无辜可怜的炮灰,在天命之子或天命之女的光环下,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只能获得一个悲惨的结局。
    可魏清完全是自己把自己给炮灰了!
    她是活活被自己给作死的。
    魏氏王朝,绵延百年, 繁荣昌盛, 可是皇帝专情, 子嗣艰难,三代单传,一直传到魏清这儿,好了,完犊子了, 她是个女子, 被哭哭啼啼再无法生育的皇后硬着头皮扮成男子。
    皇后把她推上太子之位后, 就安心地撒手人寰了, 给她留下几个年迈的老嬷嬷帮她一同隐瞒女子的身份,她没法子,只好整天战战兢兢地装男人。
    母后啊母后,您走得倒是干净痛快,让女儿啊不, 让儿臣我可如何是好啊!
    幸而她的父皇眼神大约也不是很好使,十几年来,愣是没看出来他唯一的皇儿其实是女儿身,临终之际还拉着她的手,要她好好延续魏氏王朝,把皇位交给了自己的太子,安心地去找自己的皇后了。
    父皇啊父皇,你为什么这么痴情,这十几年都不给我搞出个皇弟啊!
    登基大典前夜,魏清生无可恋地躺在龙床上,两眼放空,摸着两腿间那个软趴趴的假物件儿,愁得都快哭了,这马上就要登基了,马上就要做皇帝了,做了皇帝,最大的义务是什么
    播种!生孩子!
    可她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她当太子的时候,朝中有好几位重臣跟她关系很好,没事就关心她,拉着她对她嘘寒问暖,唠家常,关心的不是她的学业,也不是她的政绩,就关心她什么时候能整出个小皇孙。
    魏清真的很想说:孤、有心无力!
    现在真的要坐上皇位了,她已经能预想到以后的日子了。
    到时候她一上朝,几位重臣拿着折子,一排排整齐地在地上哐哐磕头,臣有本奏,敢问皇上什么时候让后宫的几位娘娘肚皮能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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