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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屏风后传来沈明漪软软的声音,不过怎么沈父从这简短的两个字中听出了警告的意思呢,一定是他听错了,他这么可爱的女儿怎么会威胁他呢呵呵呵。
    夏仰宗一听到沈明漪出声,心里欢喜极了,她是站在他这边的,她也愿意嫁给他!
    女儿都已经表态了,做父母的还有什么可为难的,只能应下了。
    那些聘礼又一一抬进门,其中有几个红木箱子放在一边,夏仰宗解释道:这是在环城给明漪做的衣裳,她走得急,没带回来,我替她拿回来了。
    沈明漪从屏风后探出脸来,笑道:你跑去陈家拿衣服,你也不害臊。
    夏仰宗快步走上前,贪婪地看着她的笑脸,沈明漪作势把脸转过来,让他看得更仔细些。
    要不是沈父沈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恨不得捧起那张如玉的面孔,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来告诉她,他有多想她。
    忍住了吻她的冲动,夏仰宗不屑道:我拿的是我替你做的衣裳,不是陈家那个窝囊废的。
    你替我做的衣裳沈明漪瞪圆了眼睛,疑惑地问:你知道我的尺寸
    夏仰宗咳了两声,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知道他曾对着画像发痴,于是含含糊糊地说道:我让苏记照着你给的尺寸做的。
    来了山城之后,夏仰宗就很厚脸皮地留了下来,虽然见到沈明漪的时间很少,但他守在她附近,还是很高兴,到婚礼那天,夏仰宗直接带着他的仪仗队把沈明漪迎回环城。
    陈怀冲早就接到了夏仰宗去山城的消息,可港城那边彭家还是十分嚣张,一点松口的痕迹都没有,马德新已经连发了几封加急电报,他已经等不及那批货了,如果三天之内,还没见到货,他就要来剁了陈怀冲的手。
    陈怀冲拿着电报,双手发抖,他要冷静,他还没输,叮铃铃,电话响了,他马上接起,说!
    老板,夏仰宗迎亲的队伍已经到环城了,今晚,他们就举行婚礼。电话那边的探子说道。
    好,给我继续盯着,看出嫁的队伍住在哪个饭店,马上通知我!陈怀冲咬着牙道。
    是!那边挂了电话。
    沈明漪,他要当面去问清楚,她究竟是怎么办事的。
    出嫁的队伍没有入住饭店,而是直接去向了夏公馆,沈明漪对着正在玩她手指的夏仰宗说道:从夏公馆出嫁这于礼不合吧。
    夏仰宗亲了亲她的手背,温柔地说道:你去哪里我都不放心,夏公馆很大,你出嫁的队伍可以在夏公馆周围绕一圈。
    沈明漪噗嗤笑了,别人都夸你是一名儒将,我怎么看你像个土匪
    被你说中了,我就是个土匪,夏仰宗坏心地笑了,聘礼都收了,反悔也来不及了。
    夏公馆果然很大,春秋把未来的夫人先安排到离主楼最远的一栋楼,等会儿有个嫁娶的意思,楼中,丫环们正在替沈明漪梳妆。
    春秋敲敲门,不敢进,只在门外问道:夫人找我
    嗯,沈明漪的声音传来,我听说你办事最牢靠,想请你替我办几件事,可以吗
    夫人客气了,您有什么事吩咐尽管说。春秋恭敬道,这五十军棍的伤还没好呢,他可不敢在这位夫人的事上有何怠慢。
    沈明漪把信件交给了他,并嘱咐他如何办事。
    将军,我有要事禀告。春秋离开小楼,马上到夏仰宗的主楼汇报。
    夏仰宗已经早早地收拾妥帖,他今天难得的没有穿军装,而是穿了一身新郎的长褂,再加上他心情很好,脸上笑容满面,显得像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只不过他一开口,这个贵公子的表象就碎的一干二净。
    有什么屁快放,什么事有今天的事大夏仰宗不耐烦地说,我看是那五十军棍打得太少了。
    春秋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是夫人,夫人托我办几件事,我觉得还是向将军您汇报一下的好。
    夏仰宗停下了整理衣扣的手,他慢条斯理地说道:夫人还用得着托你办事,夫人叫你办事,这叫吩咐,以后夫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别样样都来请示,凡事以夫人为先,办完差以后,你去领一百军棍,长长记性。
    春秋苦着张脸出去了,都怪他多嘴,没讨到将军的好,还要挨罚,他的屁股哟,是好不了了。
    不过干坏事还是挺高兴的,春秋赶紧去办事,赶得及还能喝上将军的喜酒,这可是他们四书五经盼了十多年的喜酒了,绝对不能错过。
    陈衍的腿已经差不多好了,只要再坚持复健,就会恢复如初,而他却颓然地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算算日子,这两天应该是明漪嫁给那个恶徒的日子了,他不愿去想那个恶人的名字,一想到他,他就恨不得咬碎满口的牙。
    这时,病房的门被谁响了,陈衍还是一动不动,毫无反应,左右不过是母亲或者雨翠,房外的人推门进来,是陈家的一位仆人,厨房的莲娘。
    莲娘见陈衍躺在病床上,她大胆地靠近病床,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信,神秘地说道:少爷,沈小姐给您来信了。
    沈小姐明漪!
    陈仰翻身坐起,一把抢过信封,一打开信封,里面就掉出来一支玉簪,是明漪的,陈衍紧紧握住玉簪,他第一次见她,她头上戴的就是这一支,簪子上似乎还有她的香气。
    连忙看里面信上的内容,信上说她不愿嫁给夏仰宗,今晚9点约他码头相见,一同离开环城,字迹清秀隽永,遣词清新文雅,是她,是她,明漪,等着我。
    陈衍一下浑身有了活力,他急忙对莲娘说:我马上回信给她,你等着。
    几笔简短地写好以后,就把信件交给了莲娘,你一定要亲手交给她。
    莲娘连连点头,转头却在医院的街角,把信件交给了春秋,这位先生,回信我拿回来了,您说的银元
    春秋笑嘻嘻地接过信封,少不了你的。说完,将勃朗宁抵在莲娘的腰间,跟我去拿钱吧。
    莲娘吓得人也站不住了,春秋不屑地将莲娘挟持进车,一直把车开到郊外,一枪就结果了莲娘,你放心,我会给你多烧些纸钱的。
    当夜陈衍在码头没有等到沈明漪,等到的是狞笑着的春秋和船里昏迷的雨松,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被打晕了,等他醒来,身边有两个看守的人说要让他跟喜欢他的姑娘好好在缅甸过日子。
    春秋紧赶慢赶回到夏公馆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夏公馆已安静了下来,他懊恼地向易经诉苦:太晚了,连喜酒都没喝上一杯。
    别难过,我这不是在等你吗易经笑嘻嘻地拍拍春秋的肩膀,将军专门让我今晚等你,给你留了一百军棍。
    不要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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