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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错后我走上人生巅峰[重生]——春山犹枝

    老管家苦笑,追在秦正则身后继续劝:他年纪大了,说气话,您跟他呕什么气呢。
    这话说的。
    秦正则停下步子,转身看向老管家:余叔,麻烦您老说句公道话,谁跟谁呕气呢?我妈去了这么些年了,现在我连委屈都没地儿诉,您还冤我?
    老管家让他噎得没话说,就这位爷,他不给别人气受就是好的,还委屈?
    想是这么想,话不能这么说,他看着少爷长大,这位的脾气就不能给他来硬的,对着来只会情况更糟。
    恰好他提到老夫人,老管家顺着他的话劝:老夫人忌日也快到了,您把大少接回来,让他去拜祭一番,老夫人泉下有知,定会开心。
    说到已经去世的母亲,秦正则不好说什么难听的话,可就让他这么妥协,更不可能。
    他摩挲着下巴,突然轻笑了一声:我妈?这会儿都投胎了吧,她也没有要等的人,赶的早的话,说不得这个年纪都开始谈恋爱了。
    嗬!少爷,可不能乱说!老管家吓得连忙四下看看,没见着自家老爷,这才把提到嗓子口的心放下去。
    少爷呀,您也知道老爷听不得这个,您、您收敛点儿,别气他。
    秦正则冷哼一声,表情讥诮。
    现在装模作样,早干嘛去了。
    明知道他母亲忌日快到了,还让秦正平一家子回来,自己找不自在怨谁?
    老管家劝不动,整个人都有些不好,站在原地急得不行。
    自从大少爷一家回来,少爷和老爷不知道为什么吵了一架,就没好好说过话,今天更是连那种话都说出来了。
    明明少爷早就不在意大少爷的存在了,以前过年回来,也只当看不见,今年不知怎的,突然就闹成了这样。
    那句气话他肯定不能转达,说出口去,少爷估计连家都不会回了。
    他原想着先跟少爷好好说说,让他在老爷面前低个头,父子哪有什么隔夜仇,可他太久没见识过少爷的怀脾气了,这再感受一回,实在是没法子解。
    秦正则算是老管家看着长大的,对这位老人很有几分尊敬,见他头发都白了,佝偻着腰站在他面前,心里总归不忍。
    行了,我明个儿去见他,您老先去歇着吧。
    欸,好好。老管家总算舒了口气,又忍不住念叨:别吵架啊,可千万别吵架。
    这父子俩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岁了,吵起来还是吓人得很。
    秦正则头疼,他也不想吵,除了自家亲爹,谁敢在他面前叽叽歪歪?
    他现在的身份地位,一个眼神就能有人把惹他不高兴的人拖走,可他又不能喊人把他爸也给拖出去。
    偏偏老头子一把年纪了,不好好在家享清福,他连他把秦正平那一家接回来都懒得管,老爷子还非得多管他家的闲事。
    不吵。惹不起他躲得起,老爷子要是蛮不讲理,他直接走就是了,这老宅留给他,想找谁吵找谁吵。
    欸,不吵架好,要过年啦,一家子就该和和气气。老管家又絮絮叨叨让他吃点儿夜宵再上楼,秦正则推拒两句,打发老人家先去休息了。
    老人觉少,秦老爷子平时习惯了早起,边喝着粥边听老管家跟他讲好话。
    老管家当着老爷子面,把秦正则昨晚那些话好好美化了一番,想缓和一下这父子俩的关系。
    秦老爷子放下汤匙:行了,他的脾气我还不晓得?你就哄我。
    说是这么说,老爷子脸上表情显而易见缓和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他看了看时间:说今个儿过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老管家刚要开口,保姆带人进来了,秦老爷子嘴角刚提起一点儿,看见满脸堆笑的秦正平,那点儿弧度瞬间拉平了。
    秦正平被保姆挡着没见着这一幕,依旧跟之前几天一样,带着儿子到老爷子这来讨好卖乖。
    秦老爷子惦记着说好要来看他的秦正则,没说两句话就借口累了打发走了这父子俩。
    秦正平满头雾水,平时怎么也都是都得待个半个小时吧,今天还没说上两句话。
    出去没走多远,撞上往这边走的秦正则,秦正平心里一个咯噔。
    二弟,你
    他心里再讨厌秦正则,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刚撑出个笑脸,话未说完,秦正则已经目不斜视从他身旁走过,好像他们父子根本不存在一般。
    秦正平笑脸立刻挂不住了,秦深缩在后面,庆幸自己那句小叔还没喊出口,否则跟他爸一样被无视,脸都丢尽了。
    秦正则越过这父子二人,直直走进老爷子待着的小厅,进去之后就往他对面一坐:您找我?
    秦老爷子没好气道:我是你老子,没事你就不该来看看我?
    秦正则往后一靠,展臂搭在椅子扶手上:该,我这不来了。
    老爷子吭哧两声,随口找了个话题,可父子俩都不是擅长聊天谈心的那种人,说了没几句就没话聊了。
    老爷子惦记着之前那个事,犹豫半晌,最后还是迂回着提了起来:我那大孙子,是不是要过生日了?该十九了吧,成大人了。
    来了。
    秦正则就知道今天不会这么轻松让他回去,他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喝了一口,把老爷子急得不行,才悠然道:还早着呢,他三月的生日。
    老爷子见他没炸,心中暗喜,立刻道:他十八岁成人礼,都没怎么大办,委屈孩子了,要不你看看,接回来咱给他做个生儿?
    说着不等儿子回话,他自顾自道:这个年纪的孩子容易走偏,你那会儿就差没翻天了,他现在一个人,也没个长辈看顾,咱们家孩子,哪能就这么放着不管。
    秦正则放下茶杯,似笑非笑:这您就不用担心了,他现在认了新爹妈,天天爸爸妈妈喊的可欢快了。
    什么?老爷子惊了,他那么大一孙子,成别人家的了?
    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秦困困那小子上赶着给人做上门女婿,不对,上门儿婿呗。
    秦困困?秦老爷子困惑不已:不是叫秦固吗?
    他那小男朋友给取的小名,叫了挺多年了,我觉着比他大名好听。这话也就是在秦老爷子面前说说,秦固大名是他外公取的。
    秦老爷子就听不得男朋友这三个字儿,他那是个孙儿,又不是孙女,谈什么男朋友啊!
    之前因为这个,父子俩就吵过一回,现在再提起,老爷子依旧压不下火气。
    你赶紧把人给我带回来。
    老爷子跺着拐杖,气呼呼道:这都被人骗着上门了,你还不着急,儿子真丢了你就高兴了。
    不去。秦正则一口回绝。
    秦老爷子急了:你不去我让人去!我孙子怎么能喜欢男人,那不是有病吗?!
    秦正则重重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笑容尽收:我谈恋爱的时候,你看不上我爱人的家世背景,我儿子谈恋爱,你骂他有病。
    老爷子一滞,刚想再说话,秦正则已经冷笑着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你和我妈倒是门当户对青梅竹马,结果呢?
    老爷子像是受到巨大打击,瞬间萎顿在椅子里。
    秦正则垂下眼,冷漠道:我答应过安安,让秦固过他想过的生活,他不需要背负秦家的任何东西,除非是他自己愿意。
    老爷子撑着扶手,眼底满是不甘心,喃喃道:你问他,他问他,我秦家这么大家业
    谁会不想要。
    秦正则扯了扯嘴角:就算他愿意继承秦家,然后呢?你要逼他跟喜欢的人分手?
    老爷子嘴皮子直哆嗦,不敢再说难听的话,但也接受不了:那是个男娃啊!
    男孩子怎么了?
    秦正则真不觉得他儿子是个同性恋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小孩比他还小呢,好好一孩子被他哄到手,秦正则自个儿都觉得有点儿亏心。
    不过显然老爷子这边说不通了,一说就吵架,何必呢,想想也挺没劲的。
    我就是跟您说一声,秦固的事您不要管,也请千万不要对那家人做什么,否则如果他要报复,我只会站在他那边。
    还有,您手上那些东西,您想给谁给谁。
    秦正则面色冷淡,虽然老管家没跟他说,但这老宅里的消息瞒不过他。
    秦家的家业,大部分在秦正则开始主事的时候已经转移到他名下,他母亲也有为数不少的秦氏集团股份,当然都给了他。
    但老爷子手里还有一些秦氏的股份和其他资产,包括老宅,加在一起也值个几百亿。
    只要他们受的住,您直管给。
    忍受秦正平一家的存在,是他给他父亲最大的面子,妄想分割秦家家业,做梦!
    第102章
    外界纷扰好像在过年这个时段彻底远去了,阮北快快乐乐在家跟家人过了个团圆年。
    除了年前陆明海派人来邀请他一家去陆家过年可能看出阮北对阮家人的重视,想曲线救国,被阮北毫不犹豫拒绝。
    后来又送了年礼,阮北也没收,根本没让陆家来送礼的人进门。
    至于冯知慧回家去之后怎样,他也没管没问。
    或许上一世他对冯知慧这个亲生母亲有所期待,可在她一次又一次护着她心爱的孩子陆思白,给阮北难堪,有意无意伤害他之后,阮北就再也没把她当妈妈看待了。
    年后的假期时间,过得规律而悠闲,看书、锻炼、修行。
    也去看望过朋友们,妞妞被送回她妈妈那里了,周琳琳现在已经开始了新生活,重新焕发活力,也开始接受女儿离世的现实,能以平常心看待。
    过年的时候她主动要求接孩子回去,用她的话讲,也不知道能跟孩子过几个年,有一个是一个吧。
    阮北带布丁去看过乐媛,布丁吸收了很多秦固给的阴气符,已经变厉害了许多,最起码能跟着阮北进监狱。
    乐媛状态看起来不错,她家里的房子出租,阿姨帮她照看着,吃的用的能送就送。
    乐媛表现良好,过年的时候狱里组织晚会,她还上台唱歌弹琴了,很受欢迎。
    而且监狱方面已经给她申请了减刑,据说年后就能下来,她刑期本就不算长,再好好表现,要不了多久就能出来了。
    他还去见过王不凡,李老师过年没回家。
    他用王不凡的名字发表了不少论文,之前还有研究所和大学来找他,想聘他去上班,都被他给拒绝了。
    学校现在很看重他,见他每天早早来,晚上又很晚回去,干脆给他在学校分了个两室一厅的宿舍,有厨卫,在一层,比他原来的房子方便很多。
    他过年就留在学校,陪王不凡过年,爷俩整两个菜,看看晚会儿,也挺好。
    阮北给王不凡也送过阴气符,从身形的凝实程度上来看,他现在大约是阮北见过最厉害的鬼了,那个百年恶鬼都没他看着结实。
    除了没影子,在阮北眼里,王不凡都快跟正常人一样了。
    当然,要是论打架,他肯定打不过那只恶鬼。
    而且据他说,随着他论文一篇篇发表,感觉好像自己能力也增强了,原因他也说不出。
    秦固也觉得莫名其妙,他第一次听说王不凡这种情况,还特意问过师父。
    师父回头琢磨了一下,跟他们讲,王不凡可能走上了一条特殊的鬼修之路。
    一般鬼修,修灵气煞气杀气恶气血气甚至修功德,什么都有,王不凡就是特殊一点儿,可能修的是文气?学术气?
    这就很让人震惊了,不过也是好事,鬼魂能入修炼之途的再少不过,王不凡有这个机遇,实属难得。
    除了这些老朋友,阮北给东郊鬼们也放假了,大过年的,让他们依旧去盯梢,不人道。
    年礼给阴气符就让他们很开心了,这符对于鬼魂来说简直是万用灵药,就没有不喜欢的。
    可惜太难画,他跟师侄打听过,能画这个符的符师寥寥无几,有能力的人家也不一定愿意画,没用。
    也就秦固,见他跟鬼魂打交道比较多,还养了两个小的,一直给他供着。
    东郊鬼们兢兢业业轮班监视了这么久,听说陆思白最近还算安分。
    他不安分也不行,都被撵出去了,这人还是挺能伸能曲的,躲在公寓里,天天一天照三顿的给陆家人还有秦深发问候短信。
    不过秦深现在在帝都,离得太远,这个频率,一次两次还好,多了就烦了,两人在电话里吵过,陆思远哭得可惨。
    陆家那边,陆思远心软来看过他,给他拿了些钱,也带了点儿吃的用的。
    冯知慧一开始他搬出去的时候心里难过,也接受不了陆明海跟她说的那些猜测,觉得没办法面对他,所以没来看过。
    等好容易心情缓过来了,在阮北那又遭受了重大打击,回家后好长一段时间哀怨不已,纠结阮北跟冉夫人的关系,怨他竟然在她们中间选择了她讨厌的闵臻臻。
    彻底放下吧,也不可能,她这辈子就没吃过这种亏,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具体怎么扳,从哪跌倒从哪爬起,她得把自己儿子要回来。
    不过鉴于之前在阮北面前碰壁碰的比较惨,她好歹没跟上次一样莽莽撞撞就冲过去,打算先慢慢缓和母子关系,等把阮北接回来了,再想法子拢回他的心。
    她这些小心思能不能达成暂且不提,但整天琢磨这个,确实占据了她大部分心力,导致对陆思白关注不足。
    要不是那一天三顿发到手机上的问候哭诉短信,她差点儿忘了还有个儿子被撵出家门一个人在外头。
    而陆思白并不真是万人迷,有人喜欢就有人讨厌,除了柏苗苗,还有不少二代都讨厌他。
    这里面大部分人比较谨慎,没那么冲动,可总有几个性格莽撞的,发现陆思白落魄后,就高高兴兴踩了上去。
    陆思白在外出购物的时候,就被那么几个纨绔给堵了。
    领头的说:以前邀请你出来玩,你不给面子,现在总得给面子了吧。
    陆思白不想给,被一群人架去会所,白酒洋酒混着灌他,不喝就是不给面子,硬灌。
    最后陆思白直接喝吐了,那些人才满脸嫌弃地松手,又嫌他吐的恶心,找借口动手动脚把他揍了一顿,丢在厕所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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