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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错后我走上人生巅峰[重生]——春山犹枝

    阮北:
    竟然唯独没想过两情相悦这种可能。
    事实证明,当你喜欢的人不太聪明的时候,有什么心思千万别藏着掖着,不然就柏森这个下场。
    柏苗苗都已经想到他们兄弟反目成仇的场景了,都没觉得柏森有可能对他有意思。
    要不这样,你先从最基础的开始测试。阮北自认做错了事,很积极的给柏苗苗出主意:你先确定一下你哥的性向,如果他喜欢的是男孩子,就算现在不喜欢你,你还不能去追他啊!
    柏苗苗稍稍振作,转而又摇头:我哥没表现出来过喜欢男孩子。
    那他也没表现出来喜欢女孩儿吧。这个阮北很清楚,柏森身边不管男的女的,一个亲密的人的都没有。
    柏苗苗:好像是哦。
    如果你哥喜欢男孩子,能接受同性,那你就去追他。如果他就是直男,性向不同不能恋爱,你就早点死心,乖乖当你的好弟弟。
    阮北觉得,等这两人成了,他一定要去找柏森表功,靠他自个儿,估计未来十年依旧是光棍一个。
    喜欢的人就在身边,看得着吃不着,实惨。
    柏苗苗觉得阮北说的很有道理,他现在连他哥的性向都搞不清楚,一个人在这纠结难过,也纠结不出什么结果。
    那那我试试?
    试!阮北鼓励完,有些不放心:你知道怎么试吗?
    当然!柏苗苗拍着胸脯道:没见过猪跑,我还没吃过猪肉吗?
    阮北:你是不是说反了。
    柏苗苗振振有词:没反,我本来就没见过猪跑。
    阮北:行吧,总觉得柏苗苗跟曾鹏混久了,画风有点儿跑偏。
    嘿嘿,现在轮到你了。柏苗苗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刚还发愁自己的感情,这会儿就满心好奇地开始等阮北发言了。
    阮北好笑推他:你别笑这么奇怪。
    哪奇怪了,别转移话题,快说。柏苗苗急道。
    说什么?阮北揉了揉脸,听别人八卦就很愉快,轮到自己了,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说你和秦固啊!柏苗苗瞪他:你不是要说话不算话吧,我可先说了,你不能骗人。
    谁说我骗人了。阮北无奈道:我这不是组织语言嘛,有点儿不知道从哪开头。
    柏苗苗噘着嘴:少找借口,你就说说,你喜不喜欢秦固,跟他到底有没有奸情。
    什么奸情不奸情的。眼看着柏苗苗又在瞪他,阮北举手投降:我说,我喜欢他啊,怎么可能不喜欢,我两辈、我长这么大,最喜欢,唯一喜欢过的人,就是困困了。
    刚还纠结难言,但真开了口,阮北提起秦固时,不自觉就眉眼含笑,好像单是提起那个人的名字,就是阳光灿烂繁花盛开。
    寝室门口,抱着快递盒的少年倏地停下脚步。
    他的心跳快极了,刚才那句话,美妙地简直像幻听。
    喔我就说嘛,那你平时还不承认。柏苗苗起哄道。
    阮北撑不住地笑,前世困困离开的早,他尚且没能了解到他的心意。
    而他深陷困境,从不敢也不能考虑感情方面的事,念书的时候,不是没有人追过他,但他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等的是朋友是伙伴,其实等的,是他的心上人。
    这一世,虽然困困没有直接告白,但种种行为和语言,恨不能直接明示。
    一开始阮北确实没有朝那方面想,他和困困从小感情就好,就是因为太好了,就跟柏苗苗一样,当局者迷,分不清这份感情到底是是什么。
    他十七岁生日那天,落在掌心的那个吻,热烫得阮北脑袋发昏,却也似惊雷一般,让他陡然惊醒。
    那夜阮北辗转反侧,也曾像现在的柏苗苗一样,胡乱想了许许多多。
    可他比柏苗苗稍微好一点儿的是,他家困困不像柏森那个哑巴,又能忍又能装。
    明示暗示,秦固用了个遍,阮北要再装作不明白,那就太假了。
    那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谁先表的白?谁追的谁?说说嘛。柏苗苗好奇极了,他觉得这个经验有必要学一下,比陆思白的要积极健康。
    没有在一起。阮北笑着说。
    啊?为什么?柏苗苗一脸不可思议:他喜欢你你喜欢他,为什么不在一起?
    因为他也害怕啊。
    前世的经历太惨痛了,即将到来的认亲是悬在心头的一把剑,他始终害怕,自己会像前世一样深陷泥潭。
    他想,如果有一天,他身后再没有这些麻烦事,可以干干净净,毫无牵挂地走到困困面前,笑着跟他说:你看我们都牵着手一起长大了,那就再牵着手一起变老好不好?
    他逃避秦固的示好,不接受不拒绝,秦固拿不准他的态度,一直没敢表白。
    有时候阮北觉得自己这样挺作的,不过也正是因为有人肯包容,他才有作的底气吧。
    不过这些事不能跟柏苗苗讲,于是阮北找了个借口:因为我还没成年,不能早恋。
    等他过完十八岁,那会儿该解决的估计都解决了,到时候他就主动跟困困表白,吓他一跳!
    门外的秦固一手夹着快递盒,另一只手火速掏出手机翻看日历。
    看完眼前一黑,还有大半年,这也太久了吧!
    这叫什么早恋。柏苗苗不敢置信:你太保守了,谈个恋爱而已,又不是让你们立刻滚床单。
    阮北呛了一下:你连男朋友都没有,为什么开口闭口就是滚床单,你好色。
    柏苗苗红着脸,理直气壮道:成年男人聊点儿带颜色的话题怎么了?你该不会以为,以后你和秦固就盖着被子纯聊天吧。
    可怜阮北徒活两世,两世处男,被柏苗苗这个小菜鸡给教育了。
    害,你害羞什么呀。如果不看柏苗苗红彤彤的脸颊,单听语气,那叫一个淡定。
    要不要我给你发点资料?我找了好久的。柏苗苗自觉对朋友很大方了。
    阮北扛不住了,红着脸道:你自己留着用吧,赶紧把你哥追到手好好用。
    柏苗苗恼羞成怒:你别后悔!
    阮北朝他翻白眼:我后悔什么?
    柏苗苗口不择言:我、我给秦固发!
    那我告诉你哥,你给我男朋友发小黄片!
    你不许跟我哥说!
    那你不许给困困发乱七八糟的东西!
    刚还亲密谈心的好朋友转眼翻脸吵架,门外男朋友笑得春暖花开,把抱着篮球回来的曾鹏吓了一跳。
    你
    秦固捂着他的嘴把他拖到一边,曾鹏瑟瑟发抖:怎么了?该不是终于憋疯了吧。
    一会儿你先进去,就当没看见我。
    曾鹏懂了:你在偷听!
    秦固:你玩的那个游戏,我认识一个段位特别高的,我让他带你。
    什么段位?曾鹏来了兴趣,自从他带柏苗苗入坑,他自己差点儿含泪退坑。
    如果真有大佬愿意带飞,那别说闭嘴装瞎,就是真瞎也是没问题的。
    最强王者。
    真的吗?
    我让他发截图给你。
    成交。曾鹏高高兴兴答应了,分奴就是这么没原则。
    他抱着篮球欢欢喜喜地进了寝室,为了提醒偷偷谈话的两人,他推门的时候,还故意喊了一声:我回来
    了你们在做什么?
    曾鹏惊恐地站在门口,为什么,为什么阮北会把柏苗苗压在桌子上?!
    他下意识扭头,难道,难道秦固是因为无法面对这个场景,宁愿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可他笑什么?
    所以果然是已经疯了吗?
    打架啊。阮北轻笑一声松开柏苗苗:你说说你,打不过我,还非要挑衅。
    柏苗苗跟猫一样,每次一炸毛,就想挠他,他又不是柏森,哪能坐那任由他挠。
    又不能真打他,就摁着他爪子就好啦。
    曾鹏:?
    你驴我?还是你们gay打架是这样的?
    柏苗苗生气地喊:你给我等着。
    他要习武,以后也要把阮北摁在桌子上!
    阮北耸了耸肩,坏笑道:怕你哟。
    柏苗苗:气死我算了!
    过了一会儿,秦固也抱着快递盒进来了,曾鹏欲言又止,最终长叹口气:算了,秦哥,不用找人带我了。
    他秦哥已经够苦了,就不麻烦他了。
    秦固不明所以,警惕地盯着他:你答应我的事。
    曾鹏在嘴上划拉了一下,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
    行吧。不找就不找,省事了。
    对了,别叫我秦哥,怪恶心的。秦固觉得他这个姓不太好,秦哥,情哥,这是谁都能喊的吗?
    曾鹏:呵呵,我何苦同情你。
    他答应你什么?阮北好奇问。
    秦固顿了顿:答应以后不在洗澡的时候唱死了都要爱。
    阮北:
    他殷切地看向曾鹏:能把甜蜜蜜也去掉吗?
    曾鹏那把粗豪的嗓音,走调的曲风,唱的阮北差点儿做噩梦。
    柏苗苗默默举手:芒种
    曾鹏第一次在浴室唱这首歌到副歌部分的时候,柏苗苗正在上床梯,一脚踩空差点儿摔下去。
    曾鹏:哼!不唱就不唱!
    他歌单长得很,去掉这几首不叫事儿!
    之后曾鹏果然没再唱这几首歌,可新歌并没有让寝室里其他人感到快乐。
    十二月初,阮北找了个靠谱的旅游公司,定了到南省的双人游,这个时候锦城已经很冷了,南省却全年暖热,正适宜出游。
    他跟旅游公司说好,所有费用他出,但是得以抽奖活动的名义。
    然后回去跟爸妈说,他转发抽奖抽中了南省双人游,让他们出去好好玩玩。
    第79章
    阮北至今仍记得,那年的十二月十九日。
    上一世的他那会儿还在读高中,高三,课业十分紧张。
    因为英语成绩始终提不上去,每次考试都拖后腿,英语老师对他冷嘲热讽,尚且是个单纯少年的阮北,心理压力很大。
    爸妈担心打扰他学习,家里的杂事从不跟他讲,就连店里有人闹事,说他们家东西吃死了人,阮北也是过了好几天才知道的。
    当时阮北就让爸妈报警,妈妈叹着气说,报警没用。
    死的那个男人,是外地来的务工人员,在工地上给人抗大包,干的是苦活,听说早几年媳妇和孩子都留在老家,他一人在锦城打拼。
    这两年稍微好过一点儿了,就把老婆孩子都接来了,媳妇在工地上给工人们做饭,工地上搭个窝棚就是家,换一个工地就得搬一回家。
    他家三个小孩,老大和老二都到上学的年纪了,小孩因为没有本地户口,入学困难,交了借读费才能读书。
    十二月十四日,他们家大女儿过生日,男人跟工地请了一天假,带着老婆孩子一起出来逛一逛这座待了好几年,却从没机会看过的繁华都市。
    中午的时候,一家五口在阮北家的小馆子里吃饭,阮爸爸听说小姑娘过生日,还送了她一盘红豆饼。
    结果晚上回去,男人就死了。
    一家的顶梁柱没了,确实值得人同情。
    但是不知道他家人怎么打听来的消息,非说他是事物中毒死的,也不管明明他们一家五口都在阮家的馆子吃的饭,就男人一人出了事,咬死了阮家,说他们家食物有问题吃死了人。
    女人带着三个孩子,最大的大女儿不过十来岁,最小的才三岁多,路都走不稳当。
    孤儿寡母捧着遗像,往阮家的小馆子前面一跪,阮爸阮妈就是浑身张满嘴都说不清楚。
    阮爸爸报警了,警察来了,说会立案调查,让他们等尸检结果。
    可女人一听说尸检,不管不顾就开始哭嚎,说她男人都死了,怎么还不能给他留个全尸,在她们老家,毁人尸身,是要遭天谴的。
    警察解释解释不通,跟她讲不了道理,说不了两句她就开始哭,然后孩子跟着一起哭。
    警察又不能直接把她们抓走,刚靠过去大人小孩就开始抱头痛哭,小孩子嗓音尖利的喊着爸爸,听着凄惨极了。
    她们堵在阮家店门口,逢人就哭说阮家的食物吃死人了,别说他们家客人,连旁边商家的生意都受到影响。
    好在阮爸爸向来与人为善,旁边这些开店的邻居也都很了解他的为人,也清楚事件始末,知道他是冤枉的,并没有因此心生芥蒂。
    可他们知道没用,阮爸爸被堵得焦头烂额,生意也做不了了,只好先收拾东西回家,想等警察那边的结果。
    可是这母女四个,就觉得阮爸爸诚心躲他们,就是害死了人想赖账。
    她们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但是死去的丈夫有一群工友,好些个都是一个地方出来的老乡,结伴出来打工的。
    于是她回去一吆喝,纠结了一批人,过来把阮家店门砸了。
    旁边的店老板赶紧给阮爸爸打了电话,阮爸爸和阮妈妈急匆匆赶来,之后发生的一切,仿佛噩梦一般。
    当时阮北还在上课,班主任接到阮妈妈电话,跑到教室来找阮北。
    到这种时候了,阮妈妈也不敢瞒着两个孩子,怕他们从旁人口中听到更加担心害怕,就在救护车上给阮北打了个电话,说你爸爸受伤了,我们现在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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