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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错后我走上人生巅峰[重生]——春山犹枝

    眉心被点着的位置开始微微发凉,不疼也不难受,跟刚用了清心符有点儿像,但又没那么刺激。
    过了不知道多久,或许三五分钟,或许只有几秒,徐自端收回手,两眼微微发亮。
    冯宁锐抢先问:怎么样?
    阮北一脸忐忑,秦固忙安慰他:你看师父表情,肯定特别好。
    阮北下意识朝徐自端看去,老道士笑着点头:天赋极佳,不要因天赋便心生懈怠,笃志好学方得始终。
    被夸奖了!
    阮北眉开眼笑,朝徐自端鞠了个躬:知道了师父,我会好好努力的。
    徐自端连连点头:好,好,宁固,你带小北先去安置。宁锐,你去通知其他人,明日举行拜师礼。
    冯宁锐心有不甘地看了阮北一眼,可惜哪怕他说动了师父,阮北也不肯,最后只能怏怏放弃。
    秦固带着阮北先去放行李背包,他每年要在这里待几个月,自然有自己的住处。也是跟刚才出来的小院类似,外表看着有点儿像一进四合院,没那么规整。
    正房是大师兄住,左厢房四师兄住,咱们住右边。
    说是右厢房,其实是连在一起的一排房子,进去之后有个待客的小厅,左右都有房门,秦固带他看了一遍,书房卧室洗漱间齐备。
    外头看着是古式建筑,里面装修其实挺现代的,别的不说,电灯肯定有,线路也铺完了。
    我以往夏天的时候很少在这住,就没装空调。秦固知道阮北怕热:我去跟后勤说一声,让他们装个空调过来。
    阮北哪好意思:不用不用,我觉得这里挺凉快的。
    他说的是真的,山里气温本来就比外头地,进屋后明显一阵清凉。
    行,你要是觉得热,一定跟我说。
    秦固把行李拎进卧室:你先去洗澡,我把箱子里的东西整理一下。
    阮北跟秦固一起住惯了,看见只有一间卧室也觉得很正常。
    你先洗吧,我来装。阮北看他后背都汗湿了,不想跟他抢:你去,我顺便给爸妈打个电话报平安。
    他这么说,秦固就先去了,阮北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已经到困困师父这里了,让他们不用担心。
    一边打电话,一边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出来放进衣柜。
    夏天衣服轻薄,再加上秦固说这边有他的衣服,他们带的行李并不多,一会儿就全部放好了。
    秦固冲完澡出来,换阮北去洗,他四下看看,跑出去晃悠到对面。
    四师兄去办事了,不在,但大门开着。
    他们师兄弟一个院,一般大门不会上锁,除非像他一样出远门了。
    秦固溜进去,熟练地从师兄小客厅的冰箱里,翻出一堆冰激凌。
    他挑挑拣拣,选了几个他和阮北喜欢的口味,直接抱走了。
    阮北洗完澡出来,迎接他的就是两盒送到面前的冰激凌,大夏天吃冰激凌,简直不要太快乐。
    哪来的?阮北含着勺子问。
    四师兄请的。秦固面不改色。
    四师兄真好,我还以为他会生我气。毕竟他当着师父和困困还有未明小道士的面拒绝了他。
    不会,四师兄特别大气,才不会因为这些小事生气。秦固淡定地吃着冰激凌安慰他:一会儿你记得跟他说声谢谢就行了。
    好。
    阮北说到做到,等四师兄回来,立刻去跟他道谢:谢谢师兄,冰激凌很好吃。
    冯宁锐:?
    秦固微笑补充:谢谢师兄请我们吃冰激凌。
    冯宁锐:
    小兔崽子,以前自己吃就算了,来了个小师弟,还连吃带拿了。
    师兄?
    不用客气。冯宁锐暗自咬牙,默默提醒自己,要有当师兄的风度,不能在新来的小师弟面前失态。
    看,我就说师兄特别大方,对吧。秦固笑眯眯道:小北,师兄最喜欢小孩子了,他买了好多零食,你饿了就去找师兄,千万别客气。
    阮北不好意思:我不是小孩子了。
    秦固不在意道:你是我们这一辈儿最小的,当师兄的都该让着你,是吧,师兄。
    冯宁锐微笑:对,想吃什么尽管过来找我。
    锐利的视线越过一无所知弟阮北射向秦固,秦固面不改色回以微笑,一大把年纪的老男人了,还喜欢吃糖吃零食,还扣,连徒弟都不给,他这是为了师兄的身体健康分忧。
    翌日,阮北早早被叫起,昨天晚上他们吃的是道观里的大食堂,本门不禁荤食,饭菜种类不少,味道也挺好。
    阮北晚上睡得早,山里昼夜温差大,盛夏的天气,到了晚上,凉风习习,一点儿都不闷热,坐在屋檐下吃西瓜,特别惬意。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蚊子多,不过有蚊帐,倒也还好,反正昨晚那一觉阮北是睡得蛮舒服。
    早上未明给他送来一套道袍,虽然是长袖,但布料舒服透气,穿着也不觉得热。
    在秦固带领下,他们到了一个偏殿,这个殿堂不对外开放,供奉的是玄清观历代祖师爷。
    殿里已经立了不少人,徐自端上头一辈已经没人了,自字辈还有还有六七人,阮北昨天下午已经见过了二师伯周自逸,还有几位师叔,是徐自端师伯师叔们的弟子。
    往下是宁字辈,跟阮北最亲近的当然是一个师父下面的师兄弟,大师兄在京有职务在身,临时赶不回来,四师兄见过,再有就是小师兄,他家困困。
    大师兄的几个徒弟,除了最小的未亭还留在观里修行,其他几个成年的都跟在他身边,也回不来。
    四师兄一个入室弟子都没收,记名弟子一大串,阮北还见着好几个比四师兄看着年长的道士,毕恭毕敬站在他身后。
    未字辈儿人多,除了有师父的,还有一些知道一点儿玄门隐秘,但天赋普通又一心向道到弟子,看着阮北的眼神羡慕得不行。
    人太多,阮北大部分都没记住,昨天他跟秦固恶补了一番礼仪,今天拜师的流程也早早问了个清楚。
    徐自端今天换了一身新道袍,看见阮北,对秦固说:未院尚有空房,你怎么把小北带你那去了。
    他初来乍到,只认识我一个,当然跟我住。秦固理由充分:况且,他拜完师,就是宁字辈,住未院不合适。
    徐自端一想也是:可你那院子里,不是没空房了?
    小北不介意,是不是?
    阮北很不愿意去跟不认识的人住,当即点头附和:对,师父,我想跟困困住。
    他们两个都乐意,徐自端便不再多问,倒是秦固四下环视一圈,问:师父,师叔不在吗?
    他说得师叔,是他师祖的儿子徐自奇,不过他虽然在本门排了道号,却只能算半个玄清观弟子。
    就跟秦固外公是相师,他却有天师天赋一般,徐自奇的父亲是玄清观观主,一代天师领袖人物,偏偏他捉鬼降魔天赋极差,倒是于相术易经上颇有进益。
    当年的老观主也算想的开,干脆豁出面子把儿子送去学相术,拜的师父还是秦固外公的师兄,也就是说,徐自奇还得管秦固外公叫一声师叔。
    因为这种种原因,徐自奇对秦固自来亲近。
    不巧,你师叔前几日临时有事下山了。徐自端说。
    秦固也不意外,师叔是个闲散性子,有时兴致来了,大半夜下山坐车去别的城市,一点儿不奇怪。
    闲话几句,人该到的都到了,吉时将近,拜师礼开始。
    主持拜师礼的是二师伯周自逸,他是在场同辈分里排行最大的一个了。
    殿内瞬间安静下来,阮北紧张得背后冒出一层薄汗,随着二师伯的声音,跪祖师跪师父。
    眼光扫过祖师排位,阮北只看清了最中间的一个排位,上面祖师爷的名号是徐鹤来。
    他分了下神,在心底默默念了几句这个名字,觉得祖师爷不愧是祖师爷,名字都这么有仙气儿。
    走礼顺顺利利完成,中间没有发生任何意外,行完拜师礼,徐自端亲自将阮北的名字在玄清观谱籍上记录下来,就可以改口了。
    秦固主动领他去拜见各位长辈,从二师伯开始,叫了一圈人,收了一圈的礼。
    开始阮北还不好意思,结果秦固比他还积极,那些师叔们笑着打趣了秦固几句,都是很和善好相处的性格。
    同辈的师兄们也没放过,最后礼物太多抱不下了,秦固把未明未亭喊来帮忙,两个小道士巴巴跟在他们身后。
    正开开心心拜师收礼物的阮北不知道,千里之外的锦城,正有人因为他的一张照片心惊胆战,咬牙切齿。
    豪华别墅里,穿着干净白衬衣的清秀少年死死盯着手机上那张小小的照片,照片里的少年眉眼精致张扬,一身通透的少年气几乎要透过照片散发出来。
    可清秀少年却没有任何想要欣赏的心情,他握着手机的手指攥到发白,一张尚算清秀好看的脸因为嫉妒愤恨种种不良情绪变得扭曲。
    思白?你坐在这里做什么?
    声音从背后传来,陆思白下意识关掉手机屏,一秒调整好表情,脸上自然挂上了温和笑容,转身,声音又轻又柔,还带着几分欢快:哥哥,你回来了,工作辛苦了,要喝茶吗?我给你泡。
    弟弟关心的话语让陆思远一颗心像泡进温水里一样熨帖,笑容满面走过去,拉着陆思白坐下:不忙,刚才在干嘛?
    没干嘛啊,就跟同学聊聊天,谈谈学习什么的。他拉过陆思远的手,很自然地给他揉捏手腕:倒是哥哥你,又要上课又要工作,真的好幸苦,幸好哥哥聪明又能干,才能兼顾的这么好。
    陆思远淡笑摇头:你呀,就知道哄我开心,昨天还被爸说了一顿。
    那是因为爸爸对哥哥寄予厚望,所以才对哥哥要求严了一点儿,其实哥哥已经很厉害了。陆思白仰着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里写满倾慕。
    来不及了,时间快来不及了,那个讨厌的家伙,为什么不能安安分分窝在角落里,非要出现在人前碍眼。
    陆思远心头一跳,莫名觉得弟弟的眼神跟以往不同,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对。
    他确实忙,大学还没毕业,又要在自家公司实习,这会儿还有工作要做,身体却有意识般不想离开。
    最近学习怎么样?对了,听说今年的高考状元,是一中的?陆思远胡乱找了个话题,他也不记得是谁提过一嘴,想来弟弟也是高中生,应该有关注过。
    陆思白脸上笑容一僵,眼中划过一抹阴狠,被他低着头遮掩过去,若无其事道:我不太清楚,哥哥你知道的,我们学校很多同学都是打算出国,国内高考这一方面,没有很重视呢。
    陆思远当初念的不是这所高中,但也知道一些弟弟的课程,知道确实比较偏向素质教育,便没再多问。
    兄弟俩又闲话几句,陆思远工作没做完,实在坐不下去了,跟陆思白说了一声,准备离开。
    陆思白起身送他,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茶几上的水壶,他伸手去扶,没扶住,半壶茶水全倒在他胸前,陆思远衣服上也撒了不少。
    陆思白穿一件垂坠感极好的白衬衣,沾水之后,轻薄的布料全部粘在皮肉上,白衬衣变成半透明,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
    陆思远一眼扫过,扎眼一般立刻偏头躲过,明明是他亲弟弟,小时候一起洗过澡,什么没见过,可这会儿他却觉得比不穿衣服还要尴尬。
    偏偏陆思白毫无所觉,一脸焦急地抽了纸巾在陆思远身上擦着,嗓音委屈可怜:对不起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给你洗好不好。
    没事,我去楼上换件衣服。陆思远架住陆思白的手,匆匆扔下一句:你也去换件衣服。
    便上楼了。
    看着陆思远背影消失,陆思白脸上笑容一寸寸消失,还是太着急了。
    第54章
    拜完师第二日,阮北便开始上课,他首先要学的是基础知识,心经入门,道经入门,修炼入门等等。
    基础知识跟着修字辈的小道童一起上大课,其他的由师父徐自端亲自教,武课秦固来带,阮北实在没脸跟着到他腿高的小朋友一起呼呼哈哈,基础知识也想着赶紧学会了跳级。
    刚逃离高考的魔爪,又一头扎进学海里,不过这些知识阮北学着特别有意思。
    不止是他,换任何一个少年过来,能够学习这些神奇的本事,哪怕理论知识稍有枯燥,也会很愿意去学的。
    第一次感受到气的存在,第一次引气入体,每一种新奇的体验,都让阮北沉迷。
    山中不知岁月,除了每周给家里打几个电话,阮北连手机都不怎么用了,满心沉浸在窥探到新世界的兴奋中。
    起先阮爸爸阮妈妈只以为阮北是之前学狠了想出去玩玩,没想到一去就待了这么久,再问,他说师父说他根骨好,在山里头习武呢。
    要不是有秦固跟着,那位师父是当年贺老爷子亲自找的,靠谱,阮爸阮妈该怀疑自家孩子是不是被拐走了。
    不过他愿意学本事,阮爸阮妈当然支持,还问要不要交学费,给他打点钱过去。
    阮北忙拒绝了,师父不可能收他钱,他们这种拜师,是那种传统的师徒关系,师父如半父。
    一入师门,师父管吃管住操心未来,徒弟也要孝敬师父,继承师父衣钵,给师父养老。
    阮爸爸又说:你吃住都在人家那里,住宿伙食费总要给的。
    这就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了,更不敢说,他不但白吃白住,甚至还收了好多礼。
    拜师那天收的礼物拿回来一看,真是送什么的都有。
    那些隔脉师叔们送的东西还比较正常,有送带批注的道经的,有送低品级法器的,有送各种材料药材的,还有个师叔送了套画符工具。
    不过没人送符箓,估计是知道他和秦固亲近,不会缺符用。
    他的嫡亲师师伯和师兄们,画风就比较奇怪了,二师伯周自逸送了他一个大红包,直接包的就是钱,说让他想买什么买什么
    四师兄送了套一双鞋,不是道士们穿的单鞋,就是年轻男孩子穿的板鞋,阮北在官网搜了下价格,将近三万块。
    亏的他这么短时间,能把鞋买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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