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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巨佬们早死的白月光(重生)——蜀七(9

    吴大师喊道:不可能!
    云青岑已经把烛台抛给了他:你自己看看吧,上手就知道是实心的。
    吴大师慌忙地把烛台接住,一脸焦急地上下检查着烛台,最后他心一横,把烛台高高举起,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烛台是金属做的,摔弯了,但没摔成两半,但沉闷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实心的。
    花瓶!一定是花瓶!吴大师扑向花瓶。
    他的汗从额头滑落到脸上,落进他的衣领里,双手捧着花瓶,像是捧着救命稻草。
    吴大师直接把花瓶摔碎了。
    四分五裂的花瓶尸体,零落的花,花瓶里的水,明明确确地告诉所有人,花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吴大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脑子已经懵了。
    他着了道。
    他花了几十年积累的名声,毁在今天,毁在此刻。
    但凡不是这么多人,但凡不是冯家的事,但凡他没有跟周旭尧起争执
    你故意的吧?吴大师抬起头,小眼睛里闪着阴狠的光,他死死瞪着周旭尧,你故意的,是不是?你施了障眼法!
    周旭尧笑起来:吴大师,技不如人就要说别人阴你?
    吴大师站起来,他指着周旭尧的鼻子说:我闯出名堂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
    云青岑站在周旭尧旁边,笑着说:您小时候不穿开裆裤,直接光屁股?
    吴大师:你!
    云青岑:吴大师,人贵自知。
    吴大师疯了,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就要往周旭尧身上扑,只是还没等他扑上去,云青岑就已经站在周旭尧身前,一脚把他踹了回去。
    吴大师这个吨位,能把他踹出去的人寥寥无几,云青岑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他踹了出去,连汗都没出。
    周旭尧看着云青岑,云青岑冲他眨了眨眼。
    云青岑笑着说:我会保护你的。
    周旭尧浑身一颤,似乎有一股电流从他的天灵盖落下来,让他全身酥麻。
    云青岑走回周旭尧身边,手不动声色的在周旭尧的腰上划了一圈,周旭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第98章
    室内一片寂静, 没人说话,吴大师这么多年都抬着下巴鼻孔对人,这下里子面子全都丢尽了。
    也不等吴大师自己爬起来, 冯惠扬就对站在后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保镖们基本都是退伍军人, 架起这位吨位超凡的吴大师没有丝毫难度, 吴大师在业内再有名气, 在冯家人眼里也只是一个雇来干活的,有用的时候当然尊重, 没用的时候跟一块破布没有区别。
    吴大师没有力气,脸色惨白,目光惶然,这么多年的积累和努力毁于一旦,偏偏他还不知道为什么。
    哪怕技不如人,也不该落到这样的下场, 以后他还怎么混?在场这么多人, 传出去之后会怎么样?
    他被架出去的时候,神棍们眼里只有幸灾乐祸。
    越高的山, 崩塌的时候越令人叫好。
    周旭尧看了云青岑一眼,云青岑笑了笑, 知道从现在开始, 这里就是他的主场了。
    冯先生。云青岑态度拿捏的很好,不卑不亢, 又亲切周到,把沙发拆了吧。
    冯惠扬嘴唇紧绷成一条直线, 他转头对保姆说:拆吧。
    沙发价格不便宜, 保姆不敢硬拆, 这种沙发不能拆卸,要拆只能把垫子翻转过来,然后从底部的接线处裁剪开,三个保姆一起拆才会快些。
    先生,找到了。保姆扶着沙发站起来,手里赫然是木制的卷筒,只有半个手掌长,很小。
    冯惠扬额头青筋直冒,冷淡地说:给云先生看看。
    保姆也知道这不是好东西,快步走到云青岑面前,把卷筒交给云青岑之后就活像背后有鬼在追一样躲到一边去。
    紫檀木。云青岑叹了口,不便宜,真有钱。
    冯惠扬下了血本的,紫檀木小料没有大料值钱,但作为容器,用什么木头都没多大差别,选紫檀木显然是钱多烧的。
    云青岑旋开木盖,从里面拿出一张卷好的黄符。
    他展开一看,目光带出了几分嫌弃这鬼画符的字迹还不如他呢。
    云青岑把黄符夹在手上,指尖火瞬间将黄符烧得一干二净。
    惊呼声此起彼伏,神棍们没几个见过指尖火,通常都是拿火柴装模作样。
    云青岑露了一手,连冯家人的表情都不一样了。
    冯先生,解决了。云青岑朝冯惠扬微笑,这符是妖符,不是正经符箓,上面写的也不是正经符咒,不过这种符的好处就是只要烧毁,就不会有遗留问题。
    冯惠扬点点头,脸色铁青,但还是端着说:云先生请跟我过来。
    他看了眼云青岑身后的周旭尧:周先生也一起来吧。
    陈尧不需要冯惠扬喊,他自己跟在云青岑他们屁股后头过去了。
    好在冯惠扬没把陈尧赶走,而是对云青岑说:云先生,事情这就解决了,我刚刚跟你说的你还记得吗?
    云青岑:记得。
    冯先生安心吧,我上来的时候已经安排好了,老爷子不会受到影响。云青岑一脸真诚,你要是不信,可以等一段时间看后续,尾款不用急着给我们。
    提起钱,陈尧就热情多了,他插话道:冯先生,云先生这边的酬劳惠国先生会给的。
    冯惠扬不在意这些小钱,几千万或许还能让他抬抬眼皮,但几百万实在没必要,他深深看了云青岑一眼:惠国给的是他说好的份,我会再签一张支票。
    云青岑咧嘴笑道:那就多谢了。
    冯惠扬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十分钟以后就有保镖从走廊过来,手里还拿着一个木盒。
    冯惠扬抬了抬下巴,保镖把木盒交给了周旭尧:周先生,之前答应你的东西。
    周旭尧淡笑:冯先生说到做到,以后有事尽管给我打电话。
    他们又寒暄了几句,冯惠扬不是小气的人,临走的时候还给陈尧也送了一个红包。
    陈尧受宠若惊,红包里是一张卡,里面虽然不知道有多少钱,但至少也有十几万,他毕竟是个陪客,有个十几万几十万是白赚。
    离开的时候,云青岑还把尾款的支票拿了一张给陈尧,他得了两张支票,冯惠扬给一张,冯惠国给一张。
    因为是支票,又是当场给,陈尧没从里面抽到钱,正后悔的时候,坐在轿车前座的云青岑就已经转身,笑眯眯地把那张一百二十万的支票递给了坐在后面的陈尧。
    陈尧接的利落,嘴里还有推拒:这怎么好意思,我又没有出力。
    云青岑眉眼带笑,他看起来太年轻了,脸上没有一点皱纹,微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微眯,那多情的眼睛在微笑时真诚动人,好像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如果怀疑他就是自己多疑小气:没有陈先生我可接不到这么好做的单子,钱多的那张支票我留着,这张就是给陈先生你的辛苦费。
    劳动所得,就不要推拒了。云青岑收回了手。
    陈尧眼睛都在发亮,嘴里还说:这不行,我这不是占你便宜吗?
    云青岑不当回事:下次再有这样的生意,陈先生记得我就行了,有来有回,合作才能长久。
    陈尧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说的也对,那我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没想到云先生跟周先生关系这么好。陈尧状若无意地说,周先生大名鼎鼎,行内没人不知道他,天生的本事,可惜不爱出风头,不然得挣多少啊。
    云青岑:追求不一样嘛,陈先生还不是,本事这么大,钱不也捐给贫困山区了吗?陈先生,好人呐!
    陈尧:花钱图个心安,干我们这行的,多积点德准没错。
    云青岑被送到公司楼下,下车的时候,陈尧忽然叫住了云青岑。
    陈尧说话说一半藏一半,就是不给一个痛快,他小声说:云先生,我这儿倒是真有一件难事,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犯你的忌讳。
    云青岑停下动作,又坐了回去,知道此时不用他自己张嘴问,陈尧会说的。
    陈尧拿出一张地图,递给了云青岑:这儿原本是张家的祖坟,两年前,张家祖坟被刨了,里面的棺材都被刨了出来。
    从那以后,张家的运势一落千丈,百亿身家,不知道现在还剩多少,请了不少人去看,去的人后来不是进了医院就是进了精神病院。
    张家怕事情闹大,把祖坟迁了,那块地也封了,不过张家的运势没变好,但也没变差。
    陈尧轻声说:张家愿意出一千万,如果真能解决,还可以再加钱。
    云青岑挑了挑眉:陈哥这种有本事的风水先生都解决不了?
    陈尧无奈地摇头:云先生啊,不瞒你说,住进精神病院里的人里,有一个是我最欣赏的阴阳先生,能力比我强得多,我没那个本事,自然就没有那个胆子。
    我考虑考虑。云青岑笑了笑。
    陈尧:我相信你的本事,你要是决定去就给我打点电话,我能给你争取更好的报酬。
    云青岑摆摆手,下车走人。
    他把地图一并拿走了。
    今晚有事做了。
    虽然他很想一边做事一边挣钱,不过如果扰乱那一方风水的是无间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那就不适合有人旁观了。
    尤其是这只恶鬼他还得活捉,抓给马哥交差。
    云青岑上楼之前还面带笑容,觉得这次没有白跑,然而等他坐电梯上楼,还没进公司,就透过玻璃门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熟人们。
    单位是们。
    云青岑的脚步顿了顿,沙发上的人全都看向了门外的他。
    周旭尧的车在后面,还没到,前台正在给熟人们续茶,帅哥太多,前台脸上的笑容格外真心实意。
    两个设计和财务也在悄悄偷看,云青岑走到门口,门自动朝两边打开,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色大衣,里面是一件黑色羊毛衫,他一进去就脱了外套,挂到一边的树形衣架上,抹了一把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多情的眉眼,他进去的那一瞬间,刚刚坐在沙发上的人全都站了起来。
    云青岑就像没看见一样,去一边的饮水机接水,他的侧脸对着所有人,云青岑的侧脸很美,额头鼻梁嘴唇下巴,高度和比例都堪称完美,如果评选世界侧脸最美,云青岑应该榜上有名,他接着水问:怎么都过来了?
    他站直身体,神情平淡,似乎既不高兴也不难过。
    赵鹤轩转头看了眼站在自己旁边的傅明睿和秦毅,脸上的表情不怎么好,他来公司找了云青岑完全是临时起意,但现在的情形就像是他们几个约好了一样,赵鹤轩的表情有瞬间阴沉。
    他知道云青岑最厌恶的是有人给他找麻烦,仅次于云青岑觉得无聊。
    刚好路过,就上来看看你。赵鹤轩跟他们划明界限,至于傅先生和秦先生,或许是约好了一起来,二位关系一直不错。
    傅明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的眼睛天生就会说话,似忧郁的海,哪怕面无表情,都让人觉得他身上有化不开的忧郁,他的声音很轻:秦先生比我晚到。
    云青岑看向秦毅,秦毅还是老样子,高冷干练,云青岑冲秦毅笑了笑:你们一起来,我还以为是准备聚会。
    赵鹤轩的嘴角抽了抽,厌恶之意无法掩饰。
    秦毅:本来是先接你去用晚餐。
    云青岑身材偏瘦,他也不走过去,就靠在饮水机旁边,他双手环胸,第一次不想跟他们浪费时间。
    对云青岑来说,现在他有了更好玩的事,这些过时的旧玩具已经没有让他费心的吸引力了。
    滕璟没在公司,也不知道上哪儿去了,云青岑环视了一圈,脸上带着微笑说:我晚上有点事,跟人约好了,吃饭的话换个时间吧。
    赵鹤轩向来是最善解人意的那个,也不纠缠,得了云青岑的话以后说:后天怎么样?有一家新开的日料不错,你后天有时间的话,我就去订座了。
    云青岑真情实意的敷衍道:现在还不能确定,如果有时间的话,我明晚会给你发消息。
    赵鹤轩知道进退,他走到云青岑面前,文质彬彬,温声细语地说:自己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别一个人硬撑,我总是在的。
    云青岑看着赵鹤轩,他轻叹了一声:你看起来憔悴了。
    最近休息的不好。赵鹤轩目光深邃的看着云青岑。
    云青岑注视着赵鹤轩的双眼,云青岑的眼睛里充满了忧虑,好像是全身心的在为赵鹤轩忧心,他拍了拍赵鹤轩的肩膀:回去好好休息吧,等这段时间忙过了,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赵鹤轩抿着唇,他深深的看着云青岑的眼睛,似乎想通过眼睛看清楚的云青岑的心,他爱云青岑的一切,最爱云青岑的黑暗面。
    但他从来都不知道云青岑是怎么看他的,这段时间云青岑从他的世界销声匿迹,即便偶尔会给他回消息,但赵鹤轩还是觉得自己离云青岑越来越远。
    赵鹤轩有很多话想说,但都忍住了。
    他还记得这里不止有他和云青岑,还有另外两个不速之客。
    赵鹤轩转头,看向傅明睿和秦毅,十年前他们也曾坐在一起,他们都不是一种人,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相同点,那就是他们都认识云青岑。
    都以为自己终将是陪在云青岑身边的那个人。
    二十出头的时候,他们一碰到一起,就会争执不休,彼此都看不顺眼。
    到了现在,赵鹤轩反而能心态平和的面对他们。
    云青岑喝了口水,走向秦毅和傅明睿。
    他刚要说话,背后的玻璃门又打开了。
    周旭尧站在门口,挑了挑眉,他笑道:这么热闹?都是稀客啊。
    云青岑转过头给了周旭尧一个白眼,周旭尧朝云青岑笑得灿烂。
    周旭尧:坐啊,小柳,给他们倒杯茶。
    前台小柳眨眨眼:周哥,已经续过几次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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