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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当配角有点不习惯[快穿]——黑皮犬(1

    癫狂过后,她激烈的情绪导致浑身都在不停颤抖。
    终于,她止住笑,恢复了温柔的样子,她转头看向鬼面,幽幽问道:我儿子呢?
    鬼面沉默不语。
    我儿子邪青玉呢?我要见他。安觅音低声喃喃道。
    您好好在这儿休养,会见到的。鬼面回道。
    安觅音歪着头,幻想着相见的那一刻,笑的很幸福。
    她的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记忆好像突然只停留在了多年前的某一天。
    那时,邪青玉还是她的义子。
    魔教也处于最鼎盛的时期,几乎占据了大半个江湖,所有人谈之色变。
    当时的邪青玉还是一个完美的鬼面杀手,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暗杀朝廷的一个官员。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直到他砍下那个官员的头颅。
    但就在他离开之际,却被刑部的人团团包围。
    有内鬼告了密。
    邪青玉糊里糊涂的被抓进了刑部大牢,被那个鼻上有痣的男人关进了黑暗里。
    安觅音得知此事,难过了几天,接着重新选了三个孩子。
    一切如常。
    她还是那个温柔贤淑的母亲。
    这三个孩子与以前的那三个完全不同,是极为乖顺的,她摸不到反骨。
    他们看着她的眼神全是畏惧,没有丝毫爱意。
    其实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她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
    直到几年后,花不闻变成了一个杀神,浴血归来。
    她看到那个红衣翩飞的男人身后,跟着一个少年,嘴角勾着熟悉的笑意,露着一个虎牙。
    他歪着头,眼里全是狡黠,母亲,还记得我么?
    那是最后一次见面。
    魔教被血洗,变成了真正的炼狱。
    曾经的魔教教主浑身穿满了尖刺,在大殿里足足吊了一个月才断气。
    尸体横陈,残肢纷飞,所有的一切都被鲜红色覆盖了。
    她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血月蔽日。
    当年奢靡享乐的魔殿,如今已经变成了废弃的残恒。
    寒冷的风来回穿梭着,墙角的蛛网不停的抖动。
    九狸慢悠悠的走进大殿深处,踏入了那间暗室。
    里面的味道非常刺鼻,是一股腐烂变质的肉味。
    灰尘四处飘荡着,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地上。
    他浑身溃烂,全是恶心的脓疮,不停流着红褐色的脓水。
    脸上的疮口要小一些,还能看到他睁着的眼睛。
    好像意识到了九狸的脚步声,这极为恐怖的男人费劲的张了张嘴,原来,杀尽邺城的人不是花不闻,而是你。
    九狸神色未变,眼神清冷的开口,嗯,是我。
    卫争嗓音嘶哑,说一句话就带出点儿血沫,邺城一夜之间,变为尸蛊之地,当年我还专门跑去了一趟,就为了寻找这种毒。找了很久,都没找到。
    他吃力的笑了几声,是对自己的嘲讽,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出现在我身上。
    他艰难的转头看向九狸,毒死全城的人,你是怎么做到的?
    九狸语气淡然,不难,放在花粉里,任他们随风飘散即可。
    卫争第一次对一场屠杀的原因产生好奇,为什么?
    因为,毒就是他们自己制出来的。
    自尝成果,亲身体验,岂不妙哉?
    第22章 桃花江湖
    武林大会第一日。
    虽然只进行到了三分之一,但结局却已经显而易见。后来勇猛上台的侠士已经不为盟主之位,反而都是想要和慕寒切磋一番。
    他的剑招闻所未闻,倒是能看出不少厉害的武学把式。
    气氛空前热烈,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慕寒身上。他周身围绕着更为强烈的剑意,即使已经迎战许多人,却丝毫不显疲惫。
    他眼神冰冷,看着剑身上不停闪过的红线沉默不语。
    慕云天突然站起了身,制止了下一个要上台挑战的人。
    稍事歇息,几个时辰后再继续。
    人群里瞬间开始了热烈的议论,都想上前去和慕寒搭话,可那不停散发出的冰冷寒气阻挡了他们的脚步。
    慕寒利落的把剑一收,转身就要离开。
    突然衣袖被人拽住了,他扭头一看,是个满目含春的少女。
    黎箬紧张的抿了抿嘴唇,她眉眼弯弯,嗓音如空谷幽兰般悦耳动听,慕大哥,好久不见。
    慕寒神色平淡的点了点头,正准备抽身,发现衣袖被抓的很紧,竟没有挣开,他有些烦躁,语气更加冰冷,有什么事吗?
    黎箬眼含期待,脸上泛着微红,像是涂了胭脂,能不能,随我去个地方?
    慕寒正想客气的回绝,突然看到一抹鲜亮的红色,他眼睛一亮,直直的盯住再也挪不开了。
    黎箬呆呆的看着果断挣开自己的慕寒,看着他脚步急促的走向不远处的树下。
    那里站着一个夺目的红袍男人。
    是那个陆耳。
    她脸色突然苍白了起来,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印出了红痕。
    慕寒看着眼前身着红衣的陆耳,他的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笑意,风华无双,很耀眼。
    他一脸自然的朝自己打招呼,你还好吗?
    慕寒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懊恼的皱起眉,语气竟有些委屈,我很好,你呢?你的伤好了吗?他带着自己都发现不了的急迫,你这段时间在哪里?是和.....花不闻在一起吗?
    陆耳挑了挑眉,所有人都说他死了,你不信?
    慕寒眼神认真,不信,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的。他看了看一脸平静的陆耳,我要亲眼看着他死。
    气氛突然变冷,陆耳眼底的冷漠第一次没有掩饰,他低声道:我替他死可以吗?
    慕寒贴近陆耳,气息微凉,我不许。
    天色渐暗,陆耳站在绿树掩映之下,静静的看着慕寒离开的背影。
    蔓延的黑暗像是要把他的影子吞噬掉,有些弯的脊背散发着一股悲凉。
    背对着陆耳,慕寒默默的在心底补上一句:你是我的,我想让你什么时候死,你才能死。
    我的东西,谁都抢不走。
    走马客栈。
    中途看不下去比武很是无聊的邪青玉提前回了客栈,他急匆匆的推开春十三的房门,一脸期待的问道:九狸回了吗?
    春十三正坐在窗沿上喝酒,迷瞪着瞒是醉意的眼睛,没呢,不过花不闻倒是有消息了。
    邪青玉翻了个白眼,啧,这祸害还真没死成。
    春十三一脸看破众生的孤傲相,行了,别装了。你拉着九狸去悬崖边跑了好几趟吧?心里明明是关心的偏要装作......
    你闭嘴,喝你的酒吧!邪青玉恶狠狠的吼道。
    春十三越发醉意朦胧,老花这会儿,应该已经快到这儿了。
    邪青玉咧嘴一笑,那正好,说不定能碰上陆耳。他摇头晃脑的赞赏,不愧是算命先生,算的还挺准。
    夜凉如水。
    边角楼上挂着的灯笼已经一排排的全部点亮了,气氛丝毫没有减弱,在光线下更加的热烈起来。
    擂台上已经开始了第二波切磋。
    是几个帮派的头领在互相比试,下边围着的人们不停大声叫好。
    慕寒并没有现身。
    离擂台稍远的僻静街道上,陆耳一手牵着马,正顺着青石路慢吞吞的走着。
    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这个世界的剧情线,以及系统的怪异表现。
    二十九世纪的星际,人类并不是生活在一个星球上,而是居住在不同的星系。
    出行都靠飞船星舰。
    走趟远门儿都是一件很费劲的事情。
    陆耳的记忆出现过断层,他只记得自己是一个全心投入工作的快穿任务者。
    没有任何的私人生活,也从来都不怎么踏出星舰,常年居住在星舰上,漂浮在浩瀚无垠的星空里。
    星际深处存在许久的黑洞,是装载了所有人类文明史的记录仪,多年以前的人类文化遗产都掩藏在里面。
    于是出现了很多赏金猎人,进入到黑洞里的世界,完成系统发出的任务,从而得到星币,也能将那段世界历史存档入系统中。
    他之前进过的那么多世界,都很正常,任务目标几乎都是完成人生使命,搜集一切有利于自己的东西最后成为胜者。
    一旦成功,就可以直接脱离世界。
    他效率高,成果完美,一直很受系统赏识,所有的一切都顺其自然,好像会一直这样下去,没有止境。
    直到发生变数,自己变成配角,接到和之前完全不同的任务,以及,遇到那个让自己变得奇怪的男人。
    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突然想起,陆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愣愣的抬起了头。
    那个时不时就在脑子里晃来晃去的红袍男人现在就站在眼前,他浑身被冷色的月光包围,站姿一点儿都不端正,但是背却很直,他懒洋洋的斜靠着青墙,抱着胳膊一脸困意,像是等了许久的样子。
    陆耳没有回答,他停在花不闻面前,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脸上是从未出现过的怒火,我现在很生气。
    花不闻也不挣脱,他眼里带着笑意,看着逼近的陆耳,无奈道:我错了。
    陆耳表情冷酷,知错却不改对吗?
    花不闻很诚恳的瞎几把解释,没经过你同意,私自做决定是我不对。但是当时你受着伤,跟你一起跑会连累我的,我自己跑的话比较快一点。
    陆耳挑眉,是吗?
    花不闻嗓音低哑,带着点儿撒娇,你别生气了,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陆耳离的更近了,眼角温柔,瞳孔里像是装满了粼粼月光,他轻声道:亲一下,我就原谅你。话落,没等花不闻作出反应,陆耳捏紧他的下巴,直直的贴了上去。
    柔软的唇轻轻的贴在一起,有些凉,像是碰到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空缺的裂口忽的被填满了。
    花不闻身上淡淡的花木香味更加清晰鲜明,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被自己贴着唇的男人依旧懒洋洋的靠在墙上,他的眼睛半眯着,透着股看不清晰的情绪。
    陆耳有些泻劲儿,正打算后退,突然就被花不闻狠狠的摁住了脑袋,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嘴唇被撕咬的感觉。
    唇舌相触,花不闻的瞳孔深沉又带着极致的疯狂,美的夺魄。
    像是要被他拆骨入腹。
    陆耳这才意识到,原来真正的亲吻是这样的,就好像被一头狂暴的野兽凶狠的禁锢在了怀里,他那霸道又温柔的气息围绕着自己,密不透风。
    似乎永远都无法逃脱。
    第23章 桃花江湖
    细腻又令人窒息的吻浪漫绵长,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呼吸急促的分开了些许。
    陆耳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嘴唇,眼角带着笑,宝贝儿你的吻技真好。
    花不闻的手臂还紧紧的环抱着陆耳没有松开,他嗓音低哑性感,每次看见你,我就想象着怎么把你吻到窒息。他嘴角一勾,眼底带着魇足,想的多了,便熟能生巧。
    陆耳:......
    耳朵有点儿热。
    平日里自封撩王的厚脸皮陆耳,突然发现自己变弱了,竟然第二次被花不闻撩到了。
    他不好意思的挣了挣,你先别跟我说话。
    花不闻歪了歪头,靠近陆耳,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声音随着热气被送进耳朵里,不说话,那就只能做其他的事了。
    陆耳捂住越来越热的耳朵,一脸崩溃:第三次了。
    花不闻轻笑着抓住陆耳的手,幼稚的来回晃动,他们的红袍边角亲昵的互相蹭着,被月光温柔的注视,犹如蒂连的红色焰火。
    他们像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勾着小拇指,悠闲的踩着光斑往前走。
    黑马悠悠的跟在后面,脖子上的铜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敲击在心上,泛起丝丝涟漪。
    回到客栈,陆耳正准备直接回房间休息。
    刚踏出一步,就被花不闻拽了回去。
    三层的棕木长廊里没有多余的人,只有两个红袍男人亲密的站在一起,喜庆的像是刚拜完堂。
    刚刚戳破暧昧的窗户纸,嫌弃精教主大人竟发现自己有点儿黏人了。
    陆耳被他温柔的压在雕花红木墙上,距离越来越近,呼吸交缠。此刻,两人都没顾忌在意此番亲昵会被人看到。
    情到浓时无法控制。
    什么世俗伦常他人眼光,统统都是屁。
    虽然是深夜,虽然第三层是走马客栈的内部神秘人士的住所,但架不住有人就是闲的蛋疼大半夜出来溜达。
    你们,在干啥?
    邪青玉披着一件大褂,手里拿着棋盘,站在木梯口瞪着眼睛,嘴角全是诡异的微笑。
    不远处的一间房门打开,春十三双手拢在袖子里,一副猥琐大爷的样子,语气里全是不满,就差临门一脚了,你这时候打什么茬?快点儿进来!
    邪青玉你出什么声啊?!都这样了他们还能干啥?!是林瑟的声音,她从春十三身后冒了个头,我们仨期待半天了!都被你给搅合了!
    邪青玉眼睛一亮,激动的小跑,九狸回来了?!
    花不闻:......
    失策,竟然把这几个奇葩给忘了。
    陆耳眼里全是笑意,捏了捏花不闻的脸,看着他不爽的表情,一脸宠溺道:乖,好好休息,明天见。
    花不闻凤眼一眯,你敢捏我。
    陆耳哥俩好的拍了拍花不闻的肩膀,亲都亲了,捏你一下怎么了。
    他转身朝挤在门口认真看戏的三人打了个招呼,慢悠悠的回了房。
    直到房门关上,花不闻的眼神才收了回来。
    他恢复了平时那副二五八万的样子,只不过眼里多了一堆的粉红泡泡。
    林瑟长长的吁了一声,眼里全是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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